第355章: 周放這是外面有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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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動,讓我抱會兒。」甘遂低聲開口說道,他知道,如果今天卿舟用了全力,他們一個也別想離開,差點,他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白菘藍掛心著他的傷,可是甘遂的聲音更加讓她心疼,所以白菘藍便沒有開口,輕輕的抱著甘遂,只是一心想著他的傷。

  甘遂抱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小q被帶走了。」

  小q白菘藍是知道一些的,付瑤很在意的一個小精靈。

  「啊?那付瑤姐知道嗎?」白菘藍看著甘遂起身,下意識的去尋找他的傷口,看到後背那塊被燒傷的地方,她低呼了一聲便要去找藥膏。

  甘遂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用,那些藥沒用的。」

  業火引用的是天火,任何藥物都是沒有用的。

  「可是……」白菘藍看的心疼,「你們不是神仙嗎?為什麼也會受傷?」雖然哥哥變成了神仙很嚇人,可是還是疼愛她的哥哥,她不可能不在乎的。

  看著白菘藍擔心的樣子,甘遂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等了那麼久,終於等來了她的關心。

  甘遂抬手拂過傷口,將傷口看起來復原了,只是依舊疼在裡面。

  看起來復原,至少會讓白菘藍看起來不是那麼擔心。

  白菘藍看著他突然變得完好無損的後背,哇了一聲,「好厲害。」

  甘遂低笑,伸手握住了白菘藍的手腕,「爸媽呢?」

  「媽媽要出去燒香,爸爸陪她去了。」白菘藍說著,還一直想要看他的傷口。

  「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甘遂起身,帶著白菘藍出去,免得她一直盯著他的傷口看。

  奇怪的事情?

  白菘藍想著,手腕還被甘遂握著,這會兒倒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只是在想要怎麼回答甘遂的問題。

  「上次瘟疫之後城裡消毒了很久,還有,姜司令退休了,現在去警局做了法醫。」白菘藍突然想到這件事,「姜司令和我提過好幾次付瑤姐,感覺他真的很喜歡付瑤姐。」

  重孫女兒,可不是喜歡麼?

  奇怪的事情?

  白菘藍很認真的想了想,「對了,咱們前面朱前進家的那個小明星生了個兒子,這算是奇怪的事情嗎?」

  甘遂:「……」

  他家小姑娘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其餘的事情好像沒有了。」白菘藍說著,微微歪著自己的腦袋,最後還是搖頭,「沒了,奧,對對對,還有一件事,瘟疫那幾天,嬌嬌姐和那個當兵的吵了好大一架,嬌嬌姐最近在抓新聞,可嚇人了,什么小明星的緋聞,什麼大老闆外面的小情人,嚇人的很。」

  甘遂:「……」

  周放這是外面有女人了?

  也不應該啊。

  「好像嬌嬌姐說,死不了嫁你也不嫁給那個當兵的,然後就……」

  甘遂在白菘藍腦門上拍了一下,「哥誰也不娶。」

  白菘藍心中開心了一下,繼而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你不結婚媽媽肯定會很擔心的。」

  白菘藍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得了不得了的病,好像喜歡上自己哥哥了,可是他是神仙,又是自己哥哥,她是瘋了吧。

  「對了,你們神仙能娶媳婦兒嗎?好像看畫本裡面是不可以的。」白菘藍蹙了蹙眉頭,「這樣媽媽會很傷心吧?」

  不過,好像她會比較開心。

  她這樣是不是很壞。

  甘遂一直觀察著白菘藍,只是這小眉頭蹙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有小q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付瑤呢?

  而在另外一個時空,言柏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平緩了下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付瑤在他緩下來之後才跌坐在床邊,身上滿滿的都是汗。

  她看著他疼,卻絲毫幫不了他,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才發生的。

  所以她也疼,疼到窒息的那種疼。

  在言柏舟睡著之後,付瑤去前台又續了兩天,回到房間從包里將那些首飾拿了出來,言柏舟現在這樣,他們不能只吃地瓜干和涼開水。

  「付瑤啊付瑤,你這輩子都沒窮到這種地步過。」付瑤顛著手中的首飾,全然不記得自己剛剛重生的時候更窮,「落草的鳳凰不如雞,說的就是你吧。」

  付瑤說完,收起了首飾,然後將頭髮打散,然後蹲下身子在地上抹了一把泥土,在臉上塗了幾下。

  「水泥地的好處大概也就這點了。」付瑤說著,走到床邊看著睡著還在蹙眉的言柏舟,「我很快就回來。」

  她必須要去換點錢來,至少要讓言柏舟吃點好的。

  他們的錢全部交了旅館的錢,就真的一分錢都沒了,只剩下了包里的紅薯干。

  邙山市區現在還不發達,但是比起八零年好了許多,至少出門不用帶著糧票飯票各種票才能買東西了。

  付瑤出來的時候問了旅館的老闆,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當鋪,她便按著老闆說的去了。

  當鋪不大,這年頭當衣服棉服的比較多,就為了換點錢過冬。

  付瑤帶著一枚金子做的髮簪過去,讓老闆多看了幾眼。

  「這,真要當?我們這可給不起高價。」那老闆上下看著付瑤,臉上帶著泥土,頭髮散著,衣服看起來也是粗布衣服,不像是有錢人。

  「我男人出來要做生意,這不是失敗了嗎?現在在旅館病著,這簪子是我結婚的時候我家的陪嫁,老闆您看著給多少錢,我就想賣個回家的路費,還有給我男人買藥的錢。」付瑤說的情真意切,九十年代的時候,下海經商的人不少,失敗的更多,她這麼說也沒問題。

  簪子是足金的,掂著重量也差不多十克左右,放在大城市,賣個小一千塊錢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金子一克都已經一百多了,再加上這簪子做工精細。

  「一百五,不能更多了。」

  九十年代的一百五和八十年代的一百五可是差多了。

  一百五在八十年代算是大錢了,在九十年代,可就沒有那麼價值了。

  付瑤咬了咬紅唇,「三百,老闆,我和男人要不是沒辦法,也不能賣這嫁妝,您看我們還要買車票回去,我男人還病著,我是真的沒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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