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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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62章

  「司令員同志,」麥列霍夫在電話里說道:「我們的一支運送傷員的車隊遭到了關東軍的襲擊,不但二十多輛救護車被焚毀,車上的傷員和醫護人員都被殘忍地殺害了。」

  雖說襲擊敵人的交通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襲擊運送傷員的車隊,並將傷員和醫護人員全部殺害,這就超出了索科夫的底細。他咬著後槽牙問道:「確定是什麼敵人幹的嗎?」

  「從種種跡象表明,應該是鈴木啟久的117師團乾的。」

  「既然知道是哪支部隊做的,那對他們就別客氣,立即加大進攻力度,將他們徹底消滅。」索科夫對著話筒說道:「就算暫時沒有力量消滅他們,也要讓他們交出屠殺傷員和醫護人員的兇手。」

  聽到索科夫的命令,麥列霍夫苦笑著說:「司令員同志,敵人恐怕不會如此輕易地就範吧。」

  「你們在今天的戰鬥中,有沒有抓到俘虜?」

  「有的,抓了大概三百多名俘虜。」麥列霍夫聽出了索科夫的弦外之音,便試探地問:「司令員同志,難道您想在這些俘虜的身上做文章嗎?」

  「是的,我就是打算用這批俘虜做做文章。」索科夫又接著問道:「在他們中間,軍銜最高的是什麼職務?」

  麥列霍夫沉默了片刻,回答說:「有兩名少校,應該是軍銜最高的。」

  「麥列霍夫將軍,小鬼子的軍銜里沒有少校一說,只有少佐。」索科夫糾正了對方在軍銜上的錯誤稱呼之後,對他說道:「立即把這兩名小鬼子少佐當著所有俘虜的面,車裂!」

  「車裂?!」聽到這個陌生的單詞,麥列霍夫有些詫異地問:「司令員同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車裂,就是古時候把人的頭和四肢分別綁在五輛車上,套上馬匹,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把人的身體硬撕裂為五塊,所以名為車裂。」

  聽完索科夫的解釋,麥列霍夫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司令員同志,這未免太殘忍了吧?況且我們現在也沒有馬匹和大車。」

  「對待小鬼子這樣沒有人性的畜生,就只能用對付畜生的方式來對付他們。」索科夫咬牙切齒地說:「雖說我們沒有馬匹和大車,但是可以用裝甲車代替。還有,如果用古代的車裂,未免太便宜這些該死的小鬼子了,我打算把這個古代的死刑稍作調整。」

  「怎麼調整?」

  「把俘虜固定在木樁或者樹上,」索科夫說道:「然後用繩子綁住他們的兩條腿,用裝甲車朝兩邊拉。這樣把他們的兩條腿拉下來之後,人暫時還不會死去,你可以找幾個俘虜,讓他們把這兩名經受過酷刑的少佐,抬回他們的防區,並轉告他們的指揮官,再有誰敢襲擊我軍運送傷員的車隊,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索科夫說的這種刑法,其實就是出自島國,有個特別的名字,叫做「德川酷刑」,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麥列霍夫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雖然覺得對關東軍的俘虜使用這樣的刑罰,未免太不人道了,但既然是索科夫下達的命令,他作為下級也不好違抗,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好的,司令員同志,我會按照您的命令執行的。」

  當索科夫放下電話時,盧金皺著眉頭說:「米沙,你用這樣的刑罰來對付關東軍的俘虜,未免太不人道了吧。」

  「副司令員同志,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索科夫表情嚴肅地說:「關東軍在張鼓峰和諾門坎俘虜我軍後,不是殘忍殺害,就是送到他們的特殊部隊去做人體實驗……」

  「人體實驗?!」盧金吃驚地瞪大眼睛:「什麼是人體實驗?」

  索科夫雖然了解731部隊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當著盧金和雅科夫的面前,他卻不能說出實情,畢竟事情就連華西列夫斯基這樣的遠東總司令都不知曉,自己一個小小的集團軍司令員又如何能得到這樣的絕密情報。不過既然不小心說漏了嘴,他也要想辦法進行圓謊:「我曾經接觸過一名德軍軍官,他說曾經看到過小鬼子拿我們的戰俘做人體實驗,就是在人的身上注射傷寒病菌,看帶菌者在一定的時間內能感染多少人……」

  「米沙,我問一個問題。」盧金表情凝重地說:「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小鬼子看到他們抵抗不住我軍的進攻時,是否會採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呢?」

  「很有這種可能。」索科夫點著頭說:「打個比方說,他們會將一些攜帶了傷寒病毒的感染者,讓他們和我們的部隊進行接觸,感染者固然很快會死去,但他們所攜帶的傷害病毒就會像瘟疫一般,在我們的部隊裡快速蔓延,從而使我軍快速地喪失戰鬥力。」

  聽到索科夫的介紹之後,盧金和雅科夫都不禁毛骨悚然,他們沒想到小鬼子居然如此地喪心病狂,原本對索科夫處置小鬼子俘虜的刑罰,多少還有點牴觸情緒,等聽完索科夫的話之後,反而覺得光是拉斷小鬼子的兩條腿,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米沙,假如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這麼嚴重。」雅科夫試探地問索科夫:「那我們是否應該向方面軍司令部,不,應該直接向華西列夫斯基元帥,避免我軍在不察覺的情況下吃大虧。」

  「雅沙,這件事我們幾人知道就行了。」但索科夫卻擺手制止了雅科夫的意圖:「畢竟我只是道聽途說,並沒有核實過這個消息的真假,就貿然上報,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但要是敵人對我軍使用他們的細菌武器,我們該怎麼辦呢?」

  「小鬼子都是欺軟怕硬的主。」索科夫冷笑著說:「若是他們發現我們的實力足以碾壓他們,他們就會乖乖地就範。我讓麥列霍夫所使用的酷刑,就是為了對他們產生震懾,防止他們再干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米沙,你所說的那種酷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盧金感慨地說:「我想應該能起到震懾小鬼子的作用。」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正如索科夫所預料的那樣,當兩名遭受德川酷刑懲罰的關東軍少佐殘破的身體,由四名抬著擔架的俘虜兵送回關東軍的防區後,頓時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鈴木啟久也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看到自己手下的兩名少佐成了半截人,立即認出他們所遭受的是戰國時期的「德川酷刑」,連忙打電話向軍司令官本鄉義夫報告。

  接到鈴木啟久打來的電話後,本鄉義夫被驚得目瞪口呆。過了許久,他才喃喃地問:「鈴木君,你真的確認,俄國人對你的部下所使用的酷刑,就是我國戰國時期的德川酷刑?」

  「沒錯,司令官閣下。」鈴木啟久畢恭畢敬地說:「我曾經看過古書記載的戰國刑罰,我的部下的確遭受的就是德川酷刑。」

  「奇怪。」本鄉義夫自言自語地說道:「俄國人怎麼會懂得德川酷刑呢?」

  「司令官閣下,」鈴木啟久小心翼翼地說:「我想有兩種可能:一是記載這種刑罰的書,流傳到了俄國;二是我們的人曾經對被俘的俄國人使用過這種刑罰,所以他們自然就知曉了。」

  「嗯,有這種可能。」本鄉義夫說完之後,反問道:「鈴木君,俄國人為什麼會對你手下的軍官使用這種酷刑呢?」

  「今天上午我派出了一支挺進隊,去襲擊俄國人的運輸線。」鈴木啟久如實地回答說:「他們襲擊的目標是運輸彈藥和物資的車隊,誰知卻遇到了一支運送傷員的車隊。帶隊的大尉命人燒光了俄國人的車輛不說,還把所有的傷員和醫護人員趕到路邊全部槍殺了。」

  「等一等,鈴木君!」誰知本鄉義夫聽到這裡,卻打斷了鈴木啟久後面的話:「你說除了傷員外,還有醫護人員。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這些醫護人員應該以女的居多吧?」

  「您說的沒錯,司令官閣下。」鈴木啟久有些尷尬地回答說:「您也知道,我們部署在平原地區的部隊,很多都是沒有人煙的地方,也沒有設立什麼慰安所,因此見到俄國人的醫護人員,不免就會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八嘎!」本鄉義夫頓時咆哮起來:「簡直是一群蠢貨,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激怒俄國人嗎?你剛剛說帶隊的指揮官好像是一名大尉,對吧?」

  「沒錯,就是一名大尉。」

  「立即把他交給俄國人處置。」本鄉義夫怒氣沖沖地說:「只有把他交出去,才能平息俄國人的怒氣。」

  「可是司令官閣下,我們如今正在與俄國人交戰,主動交出我方的軍官,恐怕會對部隊的士氣產生不利的影響。」

  「你知道什麼。」本鄉義夫說道:「假如我們不交出罪魁禍首,俄國人會採取更加瘋狂的報復行動。今天是兩名軍官遭受了德川酷刑,沒準明天會有更多被俘的軍官遭受同樣的酷刑,到那時,我軍的士氣才會變得更加低落。」

  「好吧,司令官閣下。」鈴木啟久無奈地說:「我立即安排人手,把那名大尉送給俄國人,以平息他們的怒氣。」

  一個小時後,索科夫接到了麥列霍夫打來的電話:「司令員同志,您的辦法真是太有效了。」

  「怎麼有效?」索科夫反問道。

  「小鬼子已經派人把襲擊我軍傷員車隊的罪魁禍首送過來。」麥列霍夫笑呵呵地問道:「司令員同志,您說如何處置他吧。」

  「小鬼子把罪魁禍首送來了?」索科夫有些意外地說:「能確認嗎?」

  「是的,司令員同志,完全可以確定。」麥列霍夫向索科夫報告說:「隨著他一起送過來的,還有第117師團師團長鈴木啟久的一封信,對襲擊我軍傷員車隊一事予以了道歉,希望我們能善待他們的被俘人員,不要再搞什麼德川酷刑。」

  「既然小鬼子如此識相,主動交出了罪魁禍首,那麼就不必對其餘的俘虜採取過激的行動了。」

  「那送過來的這個罪魁禍首,您打算如何處置呢?」

  「這還用說麼,自然是剝皮抽筋,用它來祭奠我們犧牲的傷員和醫護人員。」

  「剝皮抽筋?!」聽到索科夫的這道命令,麥列霍夫不禁又是打了一個哆嗦,他沒想到索科夫居然會下這樣的命令,他戰戰兢兢地說道:「司令員同志,我們這裡沒有人會剝皮啊。」

  「你派人到附近去尋找牧民。」索科夫給麥列霍夫支招:「他們常年宰牛殺羊,說到剝皮抽筋的技術比誰都強。既然你的人都不會,就讓這些牧民來做這件事吧。」

  「司令員同志,我看還是把他槍斃了吧。」麥列霍夫苦笑著說:「就算牧民們懂得剝皮抽筋,但那只是針對牛羊這樣的畜生,讓他們給人剝皮,恐怕他們還下不了手。」

  「小鬼子也是畜生,是兩條腿的畜生。」索科夫提高嗓門說道:「假如牧民不肯,就多給他點錢或者其它有用的物資。一個不敢下手,就換一個,我不幸找不到可以把鬼子剝皮抽筋的人。」

  「好吧,司令員同志。」麥列霍夫發現索科夫固執己見,根本不想更改已經下達的命令,只能苦笑著說:「我立即安排人手去找牧民,讓他們來給這個小鬼子剝皮抽筋。」

  放下電話之後,麥列霍夫叫過一名參謀,吩咐他說:「你去把國際旅的馮上尉找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

  馮上尉接到通知後,立即就趕到軍指揮部,抬手向麥列霍夫敬禮後,禮貌地問:「將軍同志,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上尉同志,」麥列霍夫客氣地問道:「你知道什麼地方可以找到牧民嗎?」

  「軍長同志,由於這裡在打仗,牧民們早就跑到幾十里外去了。」馮上尉說道:「如果要找他們,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上尉同志,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不管牧民躲在什麼地方,你都要幫我找幾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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