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教會
「住口！你這個下水道的老鼠！
「你這是瀆神，主怎麼可能是那種鄉土神系的神！」
「什麼叫鄉土神系，你這是對於我們神話侮辱！你這隻愚蠢的土撥鼠說的話，簡直就像隔壁的老查理的襪子一樣臭！」
「你真是個糟糕的學者。」
……
一進門，一隻鞋子就從馬克的臉上飛了過去，隨後就是這如同菜市場一般吵雜的聲音。
一群平均年齡都快到七十歲的老頭子在這個會議室內吵的臉紅脖子粗，要不是旁邊的軍人拉著，怕不是都要打起來了。
這些都是布里塔尼亞頂尖層次的學者教授，被國家力量徵調來組成智囊團，專門研究神秘與這些異界生物。
在這之後，十一區將會成為那些異常生物的收容所，也會建立起一個p4級別的生物研究基地。
名氣對於十一區來說有好也有壞處，壞處是曝光度過高，好處，自然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邏輯了。
基本上稍微有點腦子的國家跟秘密組織都不會信這裡面有什麼東西，真有也不會放在這裡，更不會被普通民眾知道。
不過，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邏輯，十一區依舊不缺抓間諜的活動。
但是，其餘地方隱蔽的秘密基地其實差不了多少，都是一樣的。
在科技發達至今的今天，所謂的秘密基地的位置根本隱藏不住，秘密也只是相對於平民而已。
真正該提高的，是秘密基地的安保與守衛，這是一個基地最為重要的根本。
……
馬克與布魯斯皆是一臉的懵逼的面面相覷。
馬克看向了一側滿頭黑線的看著這一幕的梅莉，她作為與代號為「神明」的存在的第一接觸者，自然而然的被他們帶到了十一區接受詢問。
「發生什麼事了，梅莉？」
梅莉無奈的抬頭看了一眼馬克。
「起因是有個埃及來的神學家說那個神是他們埃及神話中的阿蒙拉，因為太陽之眼正是阿蒙拉的標誌。
但有個清教徒的神學家就不高興了，他說錄音中，那個神被描述為世間的第一道光，所以一定是他們的主。
而這時候，一個歷史學家就提出了異議，說既然祂是世間的唯一真神，很有可能這萬年的時間裡一直在人間遊走觀察著人類，在世界各地都展露過神跡，被當地的土著信仰，意思是那位神很有可能全都是。
但是他們所有的理論根據除了我的口述以外就只有那段錄音了，根本毫無證據，誰也說不過誰，越說越急躁，然後……」
梅莉指了指那群人，「你們也知道了。」
「討論這個有什麼意義嗎？萬一這些神系都跟祂沒關係呢？」布魯斯疑惑的說。
話語一出，梅莉心頭一驚，慌忙看向那群人，見他們沒聽見，鬆了一口氣，隨後小聲對著兩人道。
「你們千萬別這麼跟他們說，這群傢伙會直接爆炸的。」
見布魯斯似乎還有些不理解，馬克開口解釋道。
「過去神明從來都沒有真正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連神跡都不存在，但本著信則有不信則無的邏輯，他們都安穩的各自信仰自己的神明。
但現在，一位疑似「神」的存在出現了，而且，還被另一個疑似人類先祖級別的古老魔法師評價為世間唯一真神後，事情就有些嚴重了。」
托魯夫從人群中走到了幾人旁邊，顯然，他也是聽見了馬克說的話。
他接過了馬克的話說道。
「如果祂是某一個神系的神明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其它神系是假的。
如果祂跟其餘神系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那就意味著這個世界的所以有神系都是假的。
意味著他們信仰了一輩子的東西是虛無的是人類的臆想，是偽神，如果是淺信者還好，對於深度信仰的人來說，那就是一種精神上的崩塌，嚴重的話甚至會直接導致大規模的集體自殺與暴動。
而且，不談信仰，就從利益上來講，以我布里塔尼亞的國教，清教來舉例，光我們布里塔尼亞，就有著六億的信徒，龐大的數量如同大樹的根系一樣，複雜盤環，各種利益參雜其中，就連陛下都是清教徒，有時還會受到教皇的影響。
而如果主被證實為偽神，那麼這個龐然大物將會在一夜之間解體，原本高高在上的存在，也將瞬間一無所有，你們應該清楚那時候將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也還好在場的都不是什麼狂信徒或者教會高層，不然的話，要是被教會知道，發生暴亂都有可能。」
「就不能都是嗎？」布魯斯又問。
「不可能的。」馬克十分斬釘截鐵的說，「就單單是基督教會就分出東正教，新教，天主教跟清教四大派系，還有同樣信仰主的猶太教跟改了聖經，將主改名為真主的***教，雖然信仰的都是同一個神，但是各大派系卻又誰都容不下誰，在中世紀，更是為了排除異教徒，更是發起了長達兩個世紀聳人聽聞的獵巫事件。」
布魯斯啞然，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的上帝啊，信仰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梅莉在此刻開口。
「神明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只有人類才會妄想獲得不屬於他們的權利跟利益，無關信仰。」
三人齊齊沉默。
片刻後，馬克緩步走出，厲聲對著眾人呵斥道。
「都給我安靜！」
渾厚有力且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刻意放大的情況下，猶如一道驚雷炸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一顫，齊齊將目光注視在了馬克身上。
「諸位應該都清楚你們身處此地的原因，這裡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如果真的看對方不爽，我們十一區有專門的擂台，你們商量完可以去打一架。」
馬克冷冷的注視著那些學者，冰冷銳利的眼神震懾著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視線。
「我們對於祂是哪個神系的神不感興趣，我們感興趣的，是祂為什麼出現在那裡，是祂的行為模式，是祂的目的跟出手的原因，現在，告訴我，你們分析出什麼了嗎？」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將一張紙遞給了馬克……
……
「你這是瀆神，主怎麼可能是那種鄉土神系的神！」
「什麼叫鄉土神系，你這是對於我們神話侮辱！你這隻愚蠢的土撥鼠說的話，簡直就像隔壁的老查理的襪子一樣臭！」
「你真是個糟糕的學者。」
……
一進門，一隻鞋子就從馬克的臉上飛了過去，隨後就是這如同菜市場一般吵雜的聲音。
一群平均年齡都快到七十歲的老頭子在這個會議室內吵的臉紅脖子粗，要不是旁邊的軍人拉著，怕不是都要打起來了。
這些都是布里塔尼亞頂尖層次的學者教授，被國家力量徵調來組成智囊團，專門研究神秘與這些異界生物。
在這之後，十一區將會成為那些異常生物的收容所，也會建立起一個p4級別的生物研究基地。
名氣對於十一區來說有好也有壞處，壞處是曝光度過高，好處，自然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邏輯了。
基本上稍微有點腦子的國家跟秘密組織都不會信這裡面有什麼東西，真有也不會放在這裡，更不會被普通民眾知道。
不過，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邏輯，十一區依舊不缺抓間諜的活動。
但是，其餘地方隱蔽的秘密基地其實差不了多少，都是一樣的。
在科技發達至今的今天，所謂的秘密基地的位置根本隱藏不住，秘密也只是相對於平民而已。
真正該提高的，是秘密基地的安保與守衛，這是一個基地最為重要的根本。
……
馬克與布魯斯皆是一臉的懵逼的面面相覷。
馬克看向了一側滿頭黑線的看著這一幕的梅莉，她作為與代號為「神明」的存在的第一接觸者，自然而然的被他們帶到了十一區接受詢問。
「發生什麼事了，梅莉？」
梅莉無奈的抬頭看了一眼馬克。
「起因是有個埃及來的神學家說那個神是他們埃及神話中的阿蒙拉，因為太陽之眼正是阿蒙拉的標誌。
但有個清教徒的神學家就不高興了，他說錄音中，那個神被描述為世間的第一道光，所以一定是他們的主。
而這時候，一個歷史學家就提出了異議，說既然祂是世間的唯一真神，很有可能這萬年的時間裡一直在人間遊走觀察著人類，在世界各地都展露過神跡，被當地的土著信仰，意思是那位神很有可能全都是。
但是他們所有的理論根據除了我的口述以外就只有那段錄音了，根本毫無證據，誰也說不過誰，越說越急躁，然後……」
梅莉指了指那群人，「你們也知道了。」
「討論這個有什麼意義嗎？萬一這些神系都跟祂沒關係呢？」布魯斯疑惑的說。
話語一出，梅莉心頭一驚，慌忙看向那群人，見他們沒聽見，鬆了一口氣，隨後小聲對著兩人道。
「你們千萬別這麼跟他們說，這群傢伙會直接爆炸的。」
見布魯斯似乎還有些不理解，馬克開口解釋道。
「過去神明從來都沒有真正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連神跡都不存在，但本著信則有不信則無的邏輯，他們都安穩的各自信仰自己的神明。
但現在，一位疑似「神」的存在出現了，而且，還被另一個疑似人類先祖級別的古老魔法師評價為世間唯一真神後，事情就有些嚴重了。」
托魯夫從人群中走到了幾人旁邊，顯然，他也是聽見了馬克說的話。
他接過了馬克的話說道。
「如果祂是某一個神系的神明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其它神系是假的。
如果祂跟其餘神系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那就意味著這個世界的所以有神系都是假的。
意味著他們信仰了一輩子的東西是虛無的是人類的臆想，是偽神，如果是淺信者還好，對於深度信仰的人來說，那就是一種精神上的崩塌，嚴重的話甚至會直接導致大規模的集體自殺與暴動。
而且，不談信仰，就從利益上來講，以我布里塔尼亞的國教，清教來舉例，光我們布里塔尼亞，就有著六億的信徒，龐大的數量如同大樹的根系一樣，複雜盤環，各種利益參雜其中，就連陛下都是清教徒，有時還會受到教皇的影響。
而如果主被證實為偽神，那麼這個龐然大物將會在一夜之間解體，原本高高在上的存在，也將瞬間一無所有，你們應該清楚那時候將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也還好在場的都不是什麼狂信徒或者教會高層，不然的話，要是被教會知道，發生暴亂都有可能。」
「就不能都是嗎？」布魯斯又問。
「不可能的。」馬克十分斬釘截鐵的說，「就單單是基督教會就分出東正教，新教，天主教跟清教四大派系，還有同樣信仰主的猶太教跟改了聖經，將主改名為真主的***教，雖然信仰的都是同一個神，但是各大派系卻又誰都容不下誰，在中世紀，更是為了排除異教徒，更是發起了長達兩個世紀聳人聽聞的獵巫事件。」
布魯斯啞然，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的上帝啊，信仰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梅莉在此刻開口。
「神明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只有人類才會妄想獲得不屬於他們的權利跟利益，無關信仰。」
三人齊齊沉默。
片刻後，馬克緩步走出，厲聲對著眾人呵斥道。
「都給我安靜！」
渾厚有力且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刻意放大的情況下，猶如一道驚雷炸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一顫，齊齊將目光注視在了馬克身上。
「諸位應該都清楚你們身處此地的原因，這裡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如果真的看對方不爽，我們十一區有專門的擂台，你們商量完可以去打一架。」
馬克冷冷的注視著那些學者，冰冷銳利的眼神震懾著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視線。
「我們對於祂是哪個神系的神不感興趣，我們感興趣的，是祂為什麼出現在那裡，是祂的行為模式，是祂的目的跟出手的原因，現在，告訴我，你們分析出什麼了嗎？」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將一張紙遞給了馬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