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黎明的晨曦與亞瑟王的遺產
天空逐漸的泛起魚肚白，一絲晨光撕破了黑夜且逐漸染紅了天空，旭日東升。
太陽如往常般照常升起，但這個黎明卻要遠比以往來的要更加艱難。
深淵的攻勢逐漸停歇，這一場戰爭人類損失慘重，但深淵同樣沒討到任何好處，總得來說，還是人類獲得了這一波降臨之戰的勝利，雖然過程略顯艱難。
當然，這不代表著深淵就會就此放棄了，當深淵與世界的接觸越來越深的時候，當深淵在世界屏障上開的口子越來越大的時候。
數量更多，更強的怪物就可以正式進入這個世界，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至少現在的人們可以安心的享受勝利的喜悅……
……
北辰國的地下長城中，張啟平一家在前往這塊區域的食物分發處領到了免費且溫暖的食物，他們拿著自己的金屬餐盒與老王一家坐在了宿舍旁的地下公園中。
四周是與地面一樣的人行道與草坪，虛擬投影模擬出了與地面一般的天空，讓他們像是呆在地面一樣。
在有限的地下空間中建造這樣的公園看似有些不可思議，但卻是諸多學者經過深思熟慮後的取捨。
因為長城的設計之初是做為一個長期的避難所使用的，而如果長期處於地下，沒有陽光照射，對於人類的精神還是身體都會有著極大影響。
壓抑到最後的只會是爆發，這是為了整個長城低下脈絡的穩定著想。
不過長城還未建成，容納的人口還是有些超載，所以公園上也是聚集了很多人，張啟平一家也是運氣好來的早才搶到一張長椅。
他們的手上都拿著同樣的餐盒，不過即使是飢腸轆轆，他們的心思也都不在這餐盒上，而是注視著遠方緩緩升起的初陽。
感受著和煦的陽光照耀在臉上，寂靜無聲……
「爸爸，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啊。」
果果坐在張啟平的膝蓋上，用自己那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張啟平的愣神。
張啟平回過神來伸出手摸了摸果果的頭，守衛戰勝利的消息已經通過長城的廣播廣播給了所有人。
這也是他們來公園看日出的原因，他注視著果果柔和的說：「會的，一定會的，到時候我們帶果果再去一次遊樂園玩，好不好？」
「真的嗎？」果果有些激動的說。
「當然。」張啟平笑道。
「那我們拉勾。」
果果伸出了小拇指。
而張啟平也伸出了小拇指搭在了果果的小拇指上。
「等我們回家，爸爸就帶果果去遊樂園玩，拉勾上釣一百年，不許騙。」
小慧在一側拿著筷子，一邊吃著食盒裡的飯，一邊眼神柔和的看著兩人的對話。
對於她來說，回家與否已經不重要了，或者說，只要是他們一家在的地方，那便是家。
只要他們一家在一起，一切困難都將微不足道。
……
東國浮世繪町的奴良組大本營里，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土蜘蛛，扛著木質的房梁支撐起了一側倒塌的房子，大天狗的頭上綁著頭巾，三米高的身軀拿著錘子跟釘子在這房樑上敲敲打打。
帚神貢獻出了自己的身體，清理著灰塵與碎屑，其餘妖怪也要麼打掃衛生，要麼運輸材料，要麼拿起錘子跟釘子敲打著，重建因為地震而倒塌了一半的奴良組大宅。
雖然圍殺深淵怪物的樣子很帥，但修理屋子的樣子真的很狼狽，好在外人看見……
在他們的上空，東京大結界的像是一個晶瑩剔透的泡泡一樣將整個東京都罩住，四周仍舊有不少的怪物嘗試破開這防護，但卻始終不得其入。
四面八方的東國人都在湧向東京都湧來，讓這座城市越發臃腫，好在在深淵降臨前東國就收攏了全國各地的糧食。
就是為了在東京都的大結界建設後做準備，以目前東京都政府預估的東京都所能容納最大極限人數下，堅持上一個月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他們的軍隊也將以東京都為基地收復清理那些怪物，將耕地奪回來繼續種糧食。
奴良組大本營的廊道，唯二閒著的奴良鯉伴慵懶的躺在山吹乙女的膝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向遠方緩緩升起的黎明……
隨後慵懶的閉上了雙眼……
伊勢神宮中，山獸神控制著森林樹木的生長，將前往伊勢神宮的幾條重要的道路全部封死。
雖然僅僅只是夏亞為了不讓它閒著隨便丟給祂的工作，但祂卻對此無比看重……
在神宮走廊上掃著地的藤原滕龍也停下了動作，看向了天空的夕陽露出一抹笑意……
……
而在布里塔尼亞的首都潘德拉貢中，消防車呼嘯著在這城市見奔走四處救火，而軍隊則繼續在城市巡邏掃除一些漏網之魚，同時將那些怪物的屍體拖回研究院進行研究，看看是否能找出這些怪物的弱點。
人民被安排到了臨時建起的營地中，霍格沃茨的魔法學徒們在其中幫了不小的忙。
鋼煉世界中所學的鍊金術讓他們可以輕易的將各種建築的碎片煉化成堅固的城牆。
這足以讓潘德拉貢在短時間內成為一座堅固的要塞城市……
潘德拉貢的皇宮的圖書館內。
那些在阿瓦隆劍鞘被發現後，被特許在皇宮中研究阿瓦隆的各種歷史學家，考古學家跟一些雜項的學者。
以及後續被召集到皇宮的學者們此刻正與阿爾托莉雅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數臉懵逼。
皇宮很大，克頓在政變的時候目標只是艾米莉雅，不可能特地為了殺光皇宮裡的人跑去皇宮內的皇家圖書館去找這些學者。
所以這些學者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甚至於完全沉浸於學術研究的他們也是在剛剛才得知了克頓政變的消息。
皇宮實在是太大了，也是在剛剛，他們才從馬克口中得知了英靈殿的存在，得知了阿瓦隆劍鞘真正的作用……
以英靈召喚儀式，在一定時間內召喚天堂英靈之殿中的英靈，為人類而戰。
「你……你真的是亞瑟王？！亞瑟王是女性？！亞瑟王怎麼可能會是女性呢！？」
一位歷史學家有些無法承受的自己剛剛得知的消息，整個人的仿佛世界觀崩塌一樣不可置信的喊著。
「怎麼，你是歧視女性嗎？」一位女學者皺眉呵斥道：「現任的布里塔尼亞女皇可就是一位女性，你是在質疑女性不該成為王？」
「這拳……呸！抱歉，」那歷史學家一慌，差點嘴瓢：「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能理解我吧？」
眾人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因為這位歷史學家的話，剛好就表達出了他們的心聲，如果不是礙於過往的教養的話，他們也想這麼吼一兩嗓子表達自己的震驚。
而且艹蛋的是，他們這一個多月以來廢寢忘食，沒日沒夜的研究推測著關於亞瑟王的一切。
但亞瑟王的英魂直接降臨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意味著他們做的這些研究全都成了沒有必要。
而且更加艹蛋的是，他們努力一個月，甚至就連亞瑟王的性別都搞錯了……
我們這一個月……到底都在做什麼啊。
眾學者心中絕望的想到。
「沒事，雷頓卿，我也曾震驚過，」艾米莉雅安慰道。
「謝謝您的仁慈，陛下。」雷頓深鬆了口氣，隨後自顧自的皺眉沉思道：「亞瑟王傳說本身就是一本傳奇小說，在那個時代男性英雄的傳奇史詩才是主流，為了讓故事更受歡迎，將亞瑟王性轉成男性這非常正常。」
「不過在這個時代，更加流行男性性轉成女性。」一個學者正色補充道。
話語一處，引起眾多學者的認同……
「咳咳，話題歪了，閣下。」站在艾米莉雅一側的賽巴斯輕咳了兩聲說：
「諸位是來自各個領域的學者，也是我們布里塔尼亞智庫中的主力人員，我們將你們聚集在此的目的，便是商討該如何對付已經與藍星接觸的深淵。」
「我們打退了敵人的第一波攻勢，但他們接下來的攻勢將會更加兇猛，我們根本沒有勝算。」艾米莉雅接過了賽巴斯的話說。
「你沒有勝算的話，就由我來創造勝算，嘗試一切可行的辦法。」阿爾托莉雅正色道。
艾米莉雅沉默片刻後，她轉過頭惆悵的看著阿爾托莉雅吐槽道：「阿爾托莉雅大人，您要是男人的話，一定很受女人歡迎吧？」
阿爾托莉雅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不過她還是回答道：「在我還是以男子身份示人的時候，確實有不少女子想要嫁給我，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為此我還娶了王后妮維雅為我抵擋這些麻煩。」
說著，她眼神複雜，「但這也毀了妮維雅一生的幸福，更毀了一個忠誠的騎士。」
「果然啊……」艾米莉雅感慨的說。
「咳咳，」賽巴斯咳嗽兩聲打斷道：「謝謝您的幫助，騎士王閣下。但您是我們的底牌，底牌用多了就不再是底牌了。」
阿爾托莉雅沉默片刻，隨後認可的點了點頭。
眾人皺眉沉思，敵人是完全未知的神秘怪物，不適用於在場任何一個人的專業。
也不像人一樣可以交流，要是對人的戰爭，他們可以從經濟，談判的語法，亦或者是戰爭時的底線以及國際社會上的影響，其餘國家對於這場戰爭的反應，是否可以爭取到盟友等進行預估做出全方位的評測跟推導。
幾十年前的二戰他們也是這麼做的，成功的從EU的手中奪回了不列顛島的所有權。
這時，一個頭髮花白的學者率先開口：「深淵之魔的降臨毫無規律，攻擊模式也非常簡單，只會以儘可能多的兵力強行進攻一個地方。」
「在這種流氓攻擊模式下，我們只能以硬實力與對方進行對拼。」一個年輕學者接過話說。
「亦或者像之前對付埃爾達世界的魔苟斯那樣，核爆掉深淵？」另一個待眼睛的學者。
「不太現實，我們當初核爆魔苟斯能成功是因為有熟悉那個世界的土著輔助我們測量坐標。
深淵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而且裡面還著無數未知的怪物，毫無文明可言。而且要炸的話肯定是要連整個世界一起炸。
但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世界的大小，亦或者是那些怪物會不會因為核爆產生不可知的異變。無論是測量所耗費的時間還是測量的難度都遠超埃爾達世界，就算花上一年時間都不一定測量成功，太不現實了。」
眾人，再一次沉默，會議陷入了僵局……
「那個，里多先生。」馬克忍不住轉過頭對著身後這群魔法師問道：「您有什麼建議嗎？」
科技的力量沒有辦法的話，自然就需要寄希望於神秘力量了。
庫洛笑道：「與其問我，不如問問女皇陛下身側那位亞瑟王。」
庫洛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眾人也將視線轉移到了亞瑟王的身上。
「當初亞瑟王死後，她的圓桌騎士團，可是將當時不列顛最為強大的一批武器隱藏了起來，誰都不知道他們藏在了哪裡。」庫洛輕聲道，「而這批武器，足以扭轉乾坤。」
「最為強大的一批武器！？」馬克的呼吸一滯，腦海中回想起了亞瑟王的咖喱棒。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再怎麼強，怎麼可能能跟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相提並論，不過，能被庫洛里多入如此評價，一定不會太弱。
馬克的腦海中已經有畫面了，神秘的地下空間中，無數圓桌騎士的墓碑前，插著一柄柄造型各異的寶劍y或者是騎士槍。
「埋藏武器的地點，只有圓桌騎士團知曉，亦或者……」庫洛看向阿爾托莉雅：「圓桌騎士團的掌控者也可能知曉，畢竟那樣的武器，不可能臨時儲存，只可能是早就有專門放置的地點。」
眾人將視線轉移到阿爾托莉雅身上，而阿爾托莉雅則懵逼的看向庫洛里多，只見他給阿爾托莉雅使了一個眼色。
阿爾托莉雅只能硬著頭皮，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太陽如往常般照常升起，但這個黎明卻要遠比以往來的要更加艱難。
深淵的攻勢逐漸停歇，這一場戰爭人類損失慘重，但深淵同樣沒討到任何好處，總得來說，還是人類獲得了這一波降臨之戰的勝利，雖然過程略顯艱難。
當然，這不代表著深淵就會就此放棄了，當深淵與世界的接觸越來越深的時候，當深淵在世界屏障上開的口子越來越大的時候。
數量更多，更強的怪物就可以正式進入這個世界，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至少現在的人們可以安心的享受勝利的喜悅……
……
北辰國的地下長城中，張啟平一家在前往這塊區域的食物分發處領到了免費且溫暖的食物，他們拿著自己的金屬餐盒與老王一家坐在了宿舍旁的地下公園中。
四周是與地面一樣的人行道與草坪，虛擬投影模擬出了與地面一般的天空，讓他們像是呆在地面一樣。
在有限的地下空間中建造這樣的公園看似有些不可思議，但卻是諸多學者經過深思熟慮後的取捨。
因為長城的設計之初是做為一個長期的避難所使用的，而如果長期處於地下，沒有陽光照射，對於人類的精神還是身體都會有著極大影響。
壓抑到最後的只會是爆發，這是為了整個長城低下脈絡的穩定著想。
不過長城還未建成，容納的人口還是有些超載，所以公園上也是聚集了很多人，張啟平一家也是運氣好來的早才搶到一張長椅。
他們的手上都拿著同樣的餐盒，不過即使是飢腸轆轆，他們的心思也都不在這餐盒上，而是注視著遠方緩緩升起的初陽。
感受著和煦的陽光照耀在臉上，寂靜無聲……
「爸爸，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啊。」
果果坐在張啟平的膝蓋上，用自己那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張啟平的愣神。
張啟平回過神來伸出手摸了摸果果的頭，守衛戰勝利的消息已經通過長城的廣播廣播給了所有人。
這也是他們來公園看日出的原因，他注視著果果柔和的說：「會的，一定會的，到時候我們帶果果再去一次遊樂園玩，好不好？」
「真的嗎？」果果有些激動的說。
「當然。」張啟平笑道。
「那我們拉勾。」
果果伸出了小拇指。
而張啟平也伸出了小拇指搭在了果果的小拇指上。
「等我們回家，爸爸就帶果果去遊樂園玩，拉勾上釣一百年，不許騙。」
小慧在一側拿著筷子，一邊吃著食盒裡的飯，一邊眼神柔和的看著兩人的對話。
對於她來說，回家與否已經不重要了，或者說，只要是他們一家在的地方，那便是家。
只要他們一家在一起，一切困難都將微不足道。
……
東國浮世繪町的奴良組大本營里，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土蜘蛛，扛著木質的房梁支撐起了一側倒塌的房子，大天狗的頭上綁著頭巾，三米高的身軀拿著錘子跟釘子在這房樑上敲敲打打。
帚神貢獻出了自己的身體，清理著灰塵與碎屑，其餘妖怪也要麼打掃衛生，要麼運輸材料，要麼拿起錘子跟釘子敲打著，重建因為地震而倒塌了一半的奴良組大宅。
雖然圍殺深淵怪物的樣子很帥，但修理屋子的樣子真的很狼狽，好在外人看見……
在他們的上空，東京大結界的像是一個晶瑩剔透的泡泡一樣將整個東京都罩住，四周仍舊有不少的怪物嘗試破開這防護，但卻始終不得其入。
四面八方的東國人都在湧向東京都湧來，讓這座城市越發臃腫，好在在深淵降臨前東國就收攏了全國各地的糧食。
就是為了在東京都的大結界建設後做準備，以目前東京都政府預估的東京都所能容納最大極限人數下，堅持上一個月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他們的軍隊也將以東京都為基地收復清理那些怪物，將耕地奪回來繼續種糧食。
奴良組大本營的廊道，唯二閒著的奴良鯉伴慵懶的躺在山吹乙女的膝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向遠方緩緩升起的黎明……
隨後慵懶的閉上了雙眼……
伊勢神宮中，山獸神控制著森林樹木的生長，將前往伊勢神宮的幾條重要的道路全部封死。
雖然僅僅只是夏亞為了不讓它閒著隨便丟給祂的工作，但祂卻對此無比看重……
在神宮走廊上掃著地的藤原滕龍也停下了動作，看向了天空的夕陽露出一抹笑意……
……
而在布里塔尼亞的首都潘德拉貢中，消防車呼嘯著在這城市見奔走四處救火，而軍隊則繼續在城市巡邏掃除一些漏網之魚，同時將那些怪物的屍體拖回研究院進行研究，看看是否能找出這些怪物的弱點。
人民被安排到了臨時建起的營地中，霍格沃茨的魔法學徒們在其中幫了不小的忙。
鋼煉世界中所學的鍊金術讓他們可以輕易的將各種建築的碎片煉化成堅固的城牆。
這足以讓潘德拉貢在短時間內成為一座堅固的要塞城市……
潘德拉貢的皇宮的圖書館內。
那些在阿瓦隆劍鞘被發現後，被特許在皇宮中研究阿瓦隆的各種歷史學家，考古學家跟一些雜項的學者。
以及後續被召集到皇宮的學者們此刻正與阿爾托莉雅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數臉懵逼。
皇宮很大，克頓在政變的時候目標只是艾米莉雅，不可能特地為了殺光皇宮裡的人跑去皇宮內的皇家圖書館去找這些學者。
所以這些學者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甚至於完全沉浸於學術研究的他們也是在剛剛才得知了克頓政變的消息。
皇宮實在是太大了，也是在剛剛，他們才從馬克口中得知了英靈殿的存在，得知了阿瓦隆劍鞘真正的作用……
以英靈召喚儀式，在一定時間內召喚天堂英靈之殿中的英靈，為人類而戰。
「你……你真的是亞瑟王？！亞瑟王是女性？！亞瑟王怎麼可能會是女性呢！？」
一位歷史學家有些無法承受的自己剛剛得知的消息，整個人的仿佛世界觀崩塌一樣不可置信的喊著。
「怎麼，你是歧視女性嗎？」一位女學者皺眉呵斥道：「現任的布里塔尼亞女皇可就是一位女性，你是在質疑女性不該成為王？」
「這拳……呸！抱歉，」那歷史學家一慌，差點嘴瓢：「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能理解我吧？」
眾人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因為這位歷史學家的話，剛好就表達出了他們的心聲，如果不是礙於過往的教養的話，他們也想這麼吼一兩嗓子表達自己的震驚。
而且艹蛋的是，他們這一個多月以來廢寢忘食，沒日沒夜的研究推測著關於亞瑟王的一切。
但亞瑟王的英魂直接降臨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意味著他們做的這些研究全都成了沒有必要。
而且更加艹蛋的是，他們努力一個月，甚至就連亞瑟王的性別都搞錯了……
我們這一個月……到底都在做什麼啊。
眾學者心中絕望的想到。
「沒事，雷頓卿，我也曾震驚過，」艾米莉雅安慰道。
「謝謝您的仁慈，陛下。」雷頓深鬆了口氣，隨後自顧自的皺眉沉思道：「亞瑟王傳說本身就是一本傳奇小說，在那個時代男性英雄的傳奇史詩才是主流，為了讓故事更受歡迎，將亞瑟王性轉成男性這非常正常。」
「不過在這個時代，更加流行男性性轉成女性。」一個學者正色補充道。
話語一處，引起眾多學者的認同……
「咳咳，話題歪了，閣下。」站在艾米莉雅一側的賽巴斯輕咳了兩聲說：
「諸位是來自各個領域的學者，也是我們布里塔尼亞智庫中的主力人員，我們將你們聚集在此的目的，便是商討該如何對付已經與藍星接觸的深淵。」
「我們打退了敵人的第一波攻勢，但他們接下來的攻勢將會更加兇猛，我們根本沒有勝算。」艾米莉雅接過了賽巴斯的話說。
「你沒有勝算的話，就由我來創造勝算，嘗試一切可行的辦法。」阿爾托莉雅正色道。
艾米莉雅沉默片刻後，她轉過頭惆悵的看著阿爾托莉雅吐槽道：「阿爾托莉雅大人，您要是男人的話，一定很受女人歡迎吧？」
阿爾托莉雅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不過她還是回答道：「在我還是以男子身份示人的時候，確實有不少女子想要嫁給我，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為此我還娶了王后妮維雅為我抵擋這些麻煩。」
說著，她眼神複雜，「但這也毀了妮維雅一生的幸福，更毀了一個忠誠的騎士。」
「果然啊……」艾米莉雅感慨的說。
「咳咳，」賽巴斯咳嗽兩聲打斷道：「謝謝您的幫助，騎士王閣下。但您是我們的底牌，底牌用多了就不再是底牌了。」
阿爾托莉雅沉默片刻，隨後認可的點了點頭。
眾人皺眉沉思，敵人是完全未知的神秘怪物，不適用於在場任何一個人的專業。
也不像人一樣可以交流，要是對人的戰爭，他們可以從經濟，談判的語法，亦或者是戰爭時的底線以及國際社會上的影響，其餘國家對於這場戰爭的反應，是否可以爭取到盟友等進行預估做出全方位的評測跟推導。
幾十年前的二戰他們也是這麼做的，成功的從EU的手中奪回了不列顛島的所有權。
這時，一個頭髮花白的學者率先開口：「深淵之魔的降臨毫無規律，攻擊模式也非常簡單，只會以儘可能多的兵力強行進攻一個地方。」
「在這種流氓攻擊模式下，我們只能以硬實力與對方進行對拼。」一個年輕學者接過話說。
「亦或者像之前對付埃爾達世界的魔苟斯那樣，核爆掉深淵？」另一個待眼睛的學者。
「不太現實，我們當初核爆魔苟斯能成功是因為有熟悉那個世界的土著輔助我們測量坐標。
深淵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而且裡面還著無數未知的怪物，毫無文明可言。而且要炸的話肯定是要連整個世界一起炸。
但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世界的大小，亦或者是那些怪物會不會因為核爆產生不可知的異變。無論是測量所耗費的時間還是測量的難度都遠超埃爾達世界，就算花上一年時間都不一定測量成功，太不現實了。」
眾人，再一次沉默，會議陷入了僵局……
「那個，里多先生。」馬克忍不住轉過頭對著身後這群魔法師問道：「您有什麼建議嗎？」
科技的力量沒有辦法的話，自然就需要寄希望於神秘力量了。
庫洛笑道：「與其問我，不如問問女皇陛下身側那位亞瑟王。」
庫洛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眾人也將視線轉移到了亞瑟王的身上。
「當初亞瑟王死後，她的圓桌騎士團，可是將當時不列顛最為強大的一批武器隱藏了起來，誰都不知道他們藏在了哪裡。」庫洛輕聲道，「而這批武器，足以扭轉乾坤。」
「最為強大的一批武器！？」馬克的呼吸一滯，腦海中回想起了亞瑟王的咖喱棒。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再怎麼強，怎麼可能能跟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相提並論，不過，能被庫洛里多入如此評價，一定不會太弱。
馬克的腦海中已經有畫面了，神秘的地下空間中，無數圓桌騎士的墓碑前，插著一柄柄造型各異的寶劍y或者是騎士槍。
「埋藏武器的地點，只有圓桌騎士團知曉，亦或者……」庫洛看向阿爾托莉雅：「圓桌騎士團的掌控者也可能知曉，畢竟那樣的武器，不可能臨時儲存，只可能是早就有專門放置的地點。」
眾人將視線轉移到阿爾托莉雅身上，而阿爾托莉雅則懵逼的看向庫洛里多，只見他給阿爾托莉雅使了一個眼色。
阿爾托莉雅只能硬著頭皮，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