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一言不合毆打殘疾人(求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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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時分,李墨接到了柳家的請柬,請他下午赴宴一敘。正當他收拾物品,準備乘船返回蘇州城時,不知從哪裡打聽到他行蹤的段延慶突然上門。

  此時白天,辟邪妖人各有事情,並未守衛警戒。這傢伙仗著一身本領飛檐走壁,無聲無息從樓頂輕盈落下。當侍女看到有人從天而降,正要呼喊時,被他運轉一陽指隔空點了穴道。

  就這樣段延慶無聲無息入侵了曼陀羅山莊,臉色陰沉如入無人之境般推門而入,雙拐連點地面,徑直來到李墨面前,將一本小冊子摔在桌上,用怪異的腹語說道:「哼!這是一陽指的入門心法,以及運功路線。我不屑騙你,你也不要撒謊,告訴我,我兒在哪?究竟是誰?如果你所言不差,我會將後續招式補給你。」

  《一陽指》與《辟邪劍譜》相同,並非單純的內功心法,還有配套的武功招式,是相當齊備的一門頂尖武學。如果修煉有成,還可進階更高級的《六脈神劍》。將『指力』推演到『劍氣』的地步。

  如今李墨身兼多門頂級內功,又修煉了『小無相功』,完全可以推動六脈神劍,對於『一陽指』的渴求不再那麼強烈,甚至有點小瞧。但這門武功同樣有不俗之處,而且與六脈神劍搭配有奇效。

  把六脈神劍看做一把槍,那麼配套的內力就是子彈。李墨修煉的小無相功可以兼容任何武學,段譽的北冥內力同樣能夠匹配,這都屬於符合口徑的普通彈藥,可以發射出去,凝成劍氣傷人。

  不過其他『內功』推動『六脈神劍』的威力,遠不如『一陽指』推動的『六脈神劍』。這其中的區別,就像『實心子彈』與『火藥子彈』的差異。

  一陽指凝練出的精純指力本就威力不凡,像一枚枚『特種彈頭』,經由匹配的『六脈神劍』發射出去,威力如同大狙,完爆其他指法。

  想到這裡,他伸手接過了秘籍,隨意翻看兩頁,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感覺蠻專業的樣子,因此點點頭收入了懷中,準備以後再仔細研究。接著,他從桌上抓起一個白色的小爐開始把玩。

  段延慶當然認不出『炎魔頂顱』,冷哼一聲:「現在可以說了吧。」

  「當然!」

  而李墨也不矯情,就勢坐下,直接爆料那個被他灌春aa藥的大理世子,正是他兒子,而段正淳百玩不厭的老婆刀白鳳,就是他的觀音菩薩。

  這勁爆的消息好似驚怖術,又或者精神衝擊,轟炸的段延慶久久不能回神。李墨甚至懷疑,他現在掏出短刀捅過去刺殺,段延慶就直接被插死了。

  「嗬嗬嗬嗬嗬………」

  沉默片刻,段延慶突然陰沉猙獰的狂笑起來。只見他抬頭看向李墨時,滿眼的冰寒與殺機,

  「可笑啊,如果段譽真是吾兒,那無論我是否出手,他都將是大理國的皇帝!姓李的,你敢騙我!」

  段延慶將一切都思量清楚後,怒火中燒,不待他話音落下,便突然暴起傷人,出手偷襲。

  他這樣做,不僅是要殺人泄憤,更要奪回家傳『一陽指』的秘籍,最最重要的是,段譽的秘密決不能泄露出去,必須殺人滅口斬草除根。所以,李墨必須死!

  只見他猛地從座位上彈起,右手握緊鋼柺內力灌注,袖口長袍被震的獵獵作響。一隻手高高抬起,將鋼拐舉到了最高,隨後重重掄動,呼嘯著向李墨的天靈砸去,動作又凶又狠又快又急。

  只聽房間內一聲炸響,如同晴天霹靂。

  早有準備的李墨還是打了一個激靈,接著全身汗毛倒豎肌肉繃緊,內力灌注雙腿,右腳毫不猶豫的用力猛蹬,身體好像被一隻無形大手拉住拖動一般,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了這兇猛一擊。

  段延慶一擊落空,重重砸在地上,瞬間轟出一個凹坑,房間內仿佛被手雷引爆一般,憑空炸響,震的人耳膜欲裂。

  那些鋪在地面的青磚,在鋼柺全力一擊下盡數斷絕,被擊飛的碎石四濺,飛射數米遠勁力依舊不減。李墨運轉小無相功,周身勁力噴涌,這些靈活多變的內力化為絲縷相互交織。射來的碎石猶如陷入一張大網中,停滯不前。

  段延慶一擊不中,近身再度遞出左拐,以拐作劍施展段氏劍法。一陽指力注入鐵杖之中,原本沉重的分量仿佛突然消失了。他手腕一抖,一根鐵杖使得飛快,在空中連連畫弧,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殘影,從上下左右數個方向將李墨圍死。

  對面李墨的雙掌迅速變紅,皮膚下的血管中隱隱有暗紅色流過,皮膚迅速變得光滑,毛孔收縮,化為一雙暖玉雕刻而成的塑像,完美的不像人間所有。

  這時,他體內劫力流轉不休,最終化為火焰狀的炎氣怦然勃發,看起來好似雙手燃燒起來。

  面對段延慶的攻擊,他不閃不避直接使出『多羅葉指』,雙手上托,十指輪轉,對著杖身不斷連點。在他指尖彈動敲擊之際,留下一條條黑煙凝成的細線。

  李墨頂級內功不少,但缺少直接用於戰鬥的武功招式,唯一一門『多羅葉指』指法繁複招式精妙,但沒有匹配的運功心法,威力只能發揮三四成。

  自從學會『北冥無相』後,他經常往返琅嬛玉洞,嘗試模擬不同武功用來推動這套頂級指法。最終發現一門『滄浪劍訣』的行功路線異常奇妙,能夠通過內力營造出千浪不盡、往復不休、堅韌不斷的特性。

  此刻用火屬的炎魔劫力,強行使用這門心法,最終凝聚出縷縷黑煙細線。李墨雙手越來越快,好似吐絲的蜘蛛,將段延慶的劍式徹底吞沒,非但一點點卸力,還在不斷蠶食他的內力。

  只見段延慶鐵杖翻飛,快速凌厲,然而更多黑紅相間的絲線纏繞其上,散發出灼熱逼人的氣浪,燒灼著他的面額。段延慶滿頭大汗,只覺臉上的汗毛也被炎氣燒的捲曲焦臭。

  當他察覺不妙時,李墨空出左手,五指曲張,化為爪形。五指上炎氣燃燒,接著絲絲縷縷黑煙在指尖凝聚,化為鋒利尖銳的利刃,散發出一股兇殘暴戾的味道。隨後他一爪撩心,直奔段延慶胸膛,要將他的心臟挖出來。

  段延慶心中警鐘大作,急忙收回右手將鋼柺擋在胸口。然而李墨一爪拍下,猶如一柄大錘轟在他的心口,擁有千鈞之力,更像火山噴發炙熱逼人,將他身體砸的向後倒退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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