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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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嚕嚕——」

  徐禁躲到一堆灌木叢里,喝了幾大口水,準備在這休息一會。

  撇了幾眼胳膊上青紫色的淤痕,他陷入了深思。

  好重的力道……

  這是他生平僅見的,那麼年輕就有這個實力,如果那個兵說的是真的,那那個叫煜哥的兵又會有多厲害。難不成海軍陸戰隊真要站起來,要超越特種部隊成為最強兵種了?還是因為自己在邊境呆太久又在獵人學校呆了一年多沒接觸過外界時代變了?

  看來……等這次比賽結束之後,他要在廣東這邊呆一段時間了,觀摩一下他們的訓練方法。

  呲嚦嘩啦,

  趁著休息的時間,他用身上的材料給自己編制了一個簡易的吉利服,穿上吉利服,他準備離開這裡,找一個隱蔽能躲雨的地方過夜,南方多雨,而且氣候不定,指不定一會兒晴,一會兒就狂風大作了。

  「有人!」

  他剛站起來,就看到了,兩百米遠有三道人影,正在朝著他這邊走來,看樣子應該是還沒有發現他。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在地上摸到了一塊硬石頭,握在手裡。

  換做平時,遇見這種新兵蛋子,別說三個,就算是五六個他也直接衝上去了,但是展大鵬的出現讓他對新兵的看法產生了很大的改觀,這些兵蛋子裡面未必沒有高手,還是小心點為好。

  「解決掉這三個傢伙,應該就能獲得隊長的位置了……」

  一隊和二隊的隊長,必須在預選賽中淘汰了三個以上的人,才能夠出任。

  他彎下腰把身子融進灌木叢里,兩隻眼睛透過葉子縫隙瞅著外面,靜靜的等待著,宛如一隻伺伏在黑暗中時刻準備著露出爪牙的獵豹。

  腳步在接近,那三人已經快到這了,十米,五米,三米,一米……

  嘩啦!!!

  他掘地而起,對著其中一人撲了過去。

  感知到危險來臨,陳煜渾身汗毛炸起,下意識的一個飛身側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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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的一聲,他的腳正中了向那道半空中的黑影,不,準確的說是一道「綠影」。

  一聲悶哼,那團影子受到重擊倒飛出去,摔在了地上,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那是什麼玩意?」魯炎一臉懵。

  「好像……是只大黑…大綠耗子……」蔣小魚道。

  陳煜撇了他倆一眼,搖搖頭,「走,下去看看。」

  他們三個柱著一根棍子慢慢往下走,在坡下面找了一圈,不過什麼也沒找到。

  「看來是跑掉了。」陳煜皺了下眉頭,他也沒看清那傢伙是誰,十有**是參加比賽的預選者,上面應該沒那麼無聊還放一些其他的士兵進來玩上次海島那樣的獵人獵物的遊戲。

  「咱們走吧,找個高地,看一下周圍的地貌。」

  三人離開。

  而此時,山坡下面,一個極其隱蔽的山體夾縫中,一身細小傷痕,衣服破爛的徐禁聽到漸漸遠去的腳步聲,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算了算了,還是先躲在這吧,艹,參加這一屆比賽的兵都是什麼變態……」

  說著,他把外面的雜草往夾縫拽了拽,儘量的把他遮掩的更嚴實些,縮著腦袋蜷著腿完全沒了,原來的那副威風樣,活像一隻呆頭呆腦的傻企鵝。

  「咦,向排,大鵬,好巧啊。」

  沒走多遠,陳煜三人就撞見了向羽和展大鵬他們兩個。

  「你們三個看見一個臉上有四五道疤的傢伙沒?」向羽沉著聲音問他們。

  「沒有,就看到了一隻大綠耗子,打了個滾一溜煙兒就不見了。」

  「大綠耗子?」向羽皺眉,面露疑惑,沒聽懂他們說的啥。

  「你受傷了?」陳煜看著他道。

  「嗯」向羽神色有些不自然,被手下的兵看到了自己這身狼狽的樣子。

  「跟著我們一塊走吧,鯊魚那有個醫療箱,去那給你包紮一下。」

  向羽眼中還是有些警惕的,畢竟這個比賽特殊,而且極其重要。不過想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

  人家實力在那擺著,要想動手早就動了,沒必要非耍什麼陰謀害他。

  陳煜帶著他們找到一處高地,俯瞰過去瞅見了鯊魚所說的那棟環形危樓。

  他領著幾人過去,順便給鯊魚發送消息,讓他出來接一下。

  到了危樓樓下,

  「老大,你終於來了,誒?都在這啊。」看到眾人,鯊魚也有點小驚訝,沒想到自己老大一天就把獸營參賽的人幾乎都找到了。

  「巴郎!」

  向羽注意到了被鯊魚放在危樓門口當誘餌的巴郎,面色大變,連忙跑了過去,伏下身,查看巴郎的傷勢。

  肋骨斷了一根,左腿斷了,傷的很嚴重。他面色陰沉地站起身,看向鯊魚,眼中帶著寒芒,「你乾的?」

  他知道,巴郎和鯊魚有仇,一直互相看不慣。

  「艹!」鯊魚大罵一聲:「要是老子把他搞成這樣,還他媽會給他包紮,早讓他死了。」

  向羽冷冷的看著他,遲遲沒再出聲,他也不傻,轉念一想就想通了。不過就這樣把一身是傷的戰友扔在門外面,也太沒有人情味了,這樣的士兵都配不上那一身軍裝。

  「好了!先進去吧。」

  陳煜打斷兩人。

  這倆理念完全不同,怎麼可能說到一塊,向羽和柳小山差不多,都是最符合士兵的士兵,嚴於紀律,刻苦訓練,保護戰友。鯊魚,他和陳煜一樣都非常討厭規矩紀律,訓練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如果是關係和他一般的隊友,危急時刻他就直接賣了。

  也算是有個避雨睡覺的地兒了,不過這種地方往往危險性比較高,畢竟島上的樓房就這麼幾座,所有人都緊盯著呢,很有可能被人偷襲,說不定現在離這幾百米處就有人正看著他們。

  陳煜用凌子楓的手槍式打火機點了一堆火,海島晚上比較冷,風比較大,不點火容易著涼。

  他到一個無人、隱蔽、也沒有攝像頭的角落,偷偷的往水壺裡面兌了一些能量飲料,給昏迷的張沖和巴郎都餵了點。

  沒敢餵多,張沖他倆的傷勢眾人都是知道的,萬一突然一下好了很多,容易引起懷疑。

  昏迷的巴郎眼睛動了動,只覺得一股涼意順著喉嚨划過,之後身體又突然出現一股暖意。

  我和張沖在四樓天台打鬥摔了下去,摔成了重傷,然後很不巧遇見了廖勇趙子武,他倆要打響我們的信號槍,然後來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是………

  他腦海中的意識逐漸甦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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