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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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喝醉的,被下.藥的人是她,他卻比吃了春.藥的禽獸還要兇猛,仿佛要把她往死了里折磨!

  「放過我……求你了……」情.欲的迷潮漸漸退去,她已經筋疲力竭,火辣辣的痛感折磨著她。

  汗水沾濕.了床單,她全身虛脫,潮.紅的皮膚上,染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就連秀髮都汗濕.了大半,埋首在床鋪里,無力地趴著,男人厚重的身體還壓著她,兩人之間,零距離地緊緊相貼。

  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的完美.體驗,讓已經快忘了女人是何滋味,禁慾已久的成熟男人,無法自拔。

  一次又一次地在她最深處爆發,就連現在,他還想再要她一次,但是,怕把她弄壞了。

  畢竟,她是貨真價實的第一次。

  不舍地從她身體裡抽離,趴在床.上的她,身體顫了顫,嘴裡發出難過的吟哦。

  她太累了,意識混沌,全身的重量都沉在了床鋪里,一動不想動。

  鏡子裡,男人古銅色的肌肉上,沁著一層汗水,燈光下泛著金屬光澤,他低著頭,看著身上無數道紅色的抓痕,嘴角愉悅上揚。即使下腹已經癒合差不多的傷口有點出.血,他也沒當回事,迅速去放洗澡水。

  「主任……救我……我不認識他……救我!」趴在大床里的何初夏,嘴裡不停地呢喃,他彎腰仔細地聽,才聽清她說了什麼。

  「主任!」他揚唇,笑里卻透著狠意,粗.魯地將渾身赤.裸的她給拉了起來。

  「不要……!」她抗議,軟軟的身子被他抱起,上身趴在他的肩膀上,被他半扛著去了衛生間。

  偌大的雙人浴缸,溫熱的水流,正以按摩的功能,循環著,何初夏趴在浴缸邊緣,已經睡著了。那左手手腕上還戴著他送給她的貓眼石手鍊。

  韓遇城仰靠在浴缸里,雙手搭在浴缸邊緣,後仰著頭,雙眼微閉,雖面無表情,那性.感的喉結卻因他的情緒,而變化。

  精.蟲已經全部退下,此刻的他,十分冷靜。

  他掀開眼帘,看向趴在一旁的女孩,那白.皙的雪背,半濕的發,只這麼一眼,那獸性居然又在躁動。

  長指收緊,捏著浴缸邊緣。

  從老太爺回來開始,這二十來天的時間,他對她,就像著了魔,越來越上心,一不小心,就被她誘.惑,越是克制,越是騷.動。

  顯然,今晚是個意外!

  他已經決定放棄她,和何初微繼續糾纏下去,成全她和杜墨言的,結果——

  衝動是魔鬼,他卻不後悔!

  ——

  「哼……」頭疼得快炸了,更難過的是,一股火辣辣的灼痛感,自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傳來,小.嘴裡發出痛苦的哼唧聲。

  為什麼還腰酸背痛?

  跑二十圈都沒這麼難受過!

  「唔……」

  厚重的窗簾還垂落著,即使外面已經日上三竿,屋裡卻像晚上,只有一道光從窗簾的罅隙照射.進來。

  何初夏掙扎了很久,終於有了意識,艱難地掀開了沉重的眼皮。

  腦子裡,閃過的亂七八糟的畫面,震驚了她。

  先是被陌生男子搭訕,再來,杜墨言的出現搭救,而後,是羞人的,激情的一幕幕。

  「啊!」她終於後知後覺地尖叫出聲,記起了昨晚的事,她好像喝醉了,和人發生了關係,那男人,是……

  韓遇城!

  她和韓遇城……

  「啊!」這一次,她抱著頭,失控地尖叫,不是因為激動,而是,猶如犯了滔天大罪,做了十惡不赦的錯事的感覺!

  她崩潰了!

  「你尖叫什麼?!」一直坐在椅子裡,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韓遇城,站了起來,大步走近床邊,板著面孔,沉聲喝。

  何初夏從被窩裡爬起,忘記酸痛和下面的火辣灼痛,她裹著被子,一臉驚恐,仰著頭,望著他。

  確定,被子底下的自己是一.絲.不.掛的。

  確定,他們昨晚,從車上開始,回到家裡,在外間,再到床.上,以及那被硬生生劈成兩半的灼痛和陌生的讓人沉淪的快樂……

  耳邊嗡嗡的,她失神地看著他,腦子裡儘是何初微的臉。

  空氣里還殘留著人體體.液的味道,以及陌生的膻腥味,地面上,散落著一團團的衛生紙……

  她像墜入了無底深淵,心口冰涼。

  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直勾勾地盯著他,韓遇城也看著她,她的肩膀、胸口,乃至脖子上,還留著一枚枚紅痕。

  呼吸漸漸不順,心口堵塞了,她緩緩地垂下頭,「昨晚……我喝高了?」

  聲音沙啞無比,喉嚨乾燥、乾澀,她用力擠出這個問題。

  韓遇城眯著眼,看得出她很難過,「是!你跟我上.床了!」他斬釘截鐵,聲音冰冷,沒有半點的溫柔。

  她失望了吧?

  因為跟她上.床的不是杜墨言!

  他惱了。

  「你為什麼不攔著我?!你沒喝醉,為什麼不阻止?!」聲音嘶啞,她抬起頭,仰望著他,歇斯底里地吼,雙眼漲紅。

  完了……

  她徹底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第三者了!

  一個不要臉的,搶了姐姐男人的女人!

  她要怎麼面對何初微,如何面對父母?!

  韓遇城更加確信,她是失望了,他彎下腰,用力扣著她的下巴,「怎麼,忘了昨晚你是怎麼弓長開雙退,求我C你的了?!」

  男人的話,粗野而透著輕蔑,眼神里儘是嘲諷。

  是她勾引他的……

  何初夏有種再次被打了一巴掌的感覺!

  「我,我喝多了,不知道怎麼的……你,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發生……」何初夏喃喃道,如果時間倒流,她哪怕難過死,也不要跟他發生關係!

  她的神情,慌張而痛苦,喃喃地說完,掀開被子,不顧身上的一.絲.不.掛,在韓遇城錯愕之下,慌慌張張地滑下床,她踉蹌地跑向洗手間,幾次要摔倒,他的心跟著她踉蹌的步子起伏,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拉門後,聽到的拉門落鎖聲,他才回神。

  渾身赤.裸的何初夏,衝進了淋浴間,打開花灑,不管是冷水還是熱水,淋著,身子軟軟地靠著玻璃下滑,坐在了地上。

  「嗚……」她埋在膝蓋間,痛苦地嗚咽起來。

  冷水肆意地沖刷著她的身子,她毫無感覺,心口冰涼,像犯了罪的罪犯,懊悔著抽泣著。

  是她勾引他的……

  一直害怕會有這一天,居然真的發生了!

  「啪」!

  突然間,她一臉恨意,揚起右手,用盡力氣,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不要臉!

  犯賤!

  拱形的淋浴間裡,渾身赤露的女孩,靠著玻璃坐著,冷水不停地沖刷著她的身子,她咬著手背,後腦勺不停地磕著玻璃,滿臉的懊悔,痛苦地抽泣著……

  不是痛苦於清白的丟失,而是鄙視、憎恨自己,勾引了姐姐的男人!

  幾次的曖昧也就罷了,這是真真切切的,柔體上的有染,而且,那麼瘋狂……

  她很久都沒出來,韓遇城踹壞了拉門,衝進去時,發現她坐在淋浴間的地上,應該是在哭。

  「何初夏!你在幹嘛?!」是在哀傷第一次被他占有了?!

  她立即捂著胸口,身體蜷縮成團,不停往角落鑽,「你,你走開……你出去……出去!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發生!我討厭你!恨你!更恨我自己!你走啊!」

  她吼,嗓子已經出.血,咸澀的味道被她咽下,不想看到他,看到他,滿腦子就是何初微的臉。

  驕傲的男人,自尊心徹底被傷了,他非但沒離開,反而上前一步,彎腰拉住她的手臂,何初夏拼命掙扎,卻抵不過他的蠻力,她被他抱著,出了淋浴。

  一身筆挺西裝已經被淋浴打濕。

  「啊!」她被他摔在了大床.上,臉朝下趴著,很快,他壓了下來。

  「怎麼,後悔昨晚C你的人不是杜墨言?我TM要你,是給你臉!你還給我蹬鼻子上臉!」他轉過她的頭,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著違心、驕傲的話!

  鄙夷的話,是在告訴她,他搞她,是給她面子。何初夏會意,眼淚撲簌地流。

  在他眼裡,她和那些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你為什麼,從主任手裡,搶走我?為什麼不讓我跟他走?」她看著他,視線模糊,如果,跟杜墨言走,一定會發生這樣的錯事!

  杜墨言也不會對她怎樣。

  熟不知,她這樣的話,更刺激了韓遇城。

  男人猩紅的眸子,惡狠狠地瞪著她,戶口掐緊了她的臉,柔嫩的臉頰上,儘是白色的印痕。

  「讓你在我眼皮底下給我戴綠帽子?你休想!」他狠戾地低吼,恨不得把她掐死,竟然也恨起了她!

  吼完,鬆開了她,渾身濕漉漉的她,趴在被子裡,像一具破布娃娃,了無生氣。

  韓遇城那雙猩紅的眼,瞪著她,逐漸地,也染上了一層氤氳,拳頭緊握,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

  房門傳來一道巨響,他出去了。

  何初夏的身體抽.搐著,從皮膚到內心,都涼透了……

  ——

  「老闆,人已經抓來了,據他交代,昨晚在太太喝的酒里下了藥……」韓遇城大步走在過道里,身側跟著保全隊隊長,他恭敬地吩咐。

  到了包廂門口,保全隊長立即給他開了門,他大步踏了進去!

  年輕男人坐在椅子上,雙手被拷著手銬,背在椅背後,頭上被罩著黑色布袋,韓遇城走近,彎腰一把扯掉那布袋。

  幽暗裡,年輕男人目露畏怯。

  「說,為什麼給我的女人下.藥?!」韓遇城一把揪著男人的領口,凶神惡煞地質問。

  「我,我見她,漂亮,起了色心,就……」平時是道上的小混混,也算混得不錯,但是,在韓遇城面前,他顯然被嚇著了。

  看得出對方眼神的閃躲,不是畏怯,是撒謊!

  這不禁讓韓遇城懷疑,其中,另有蹊蹺!

  他鬆了手,卻笑了,那笑,顯得他更陰沉,隨即,他手裡多了一把匕首。

  鋒利的刀片,貼上了年輕男人的臉頰,「說!誰讓你這麼幹的?!」他突然沉聲問,臉色陰沉可怕!

  「我,我……是我起了色心……嗷……!」年輕男人繼續撒謊,韓遇城的匕首,硬生生地在他的臉頰上劃了一道,疼得他像殺豬般嚎叫!

  韓遇城直起腰,一腳踹倒椅子,年輕男人倒在了地上。

  「你還有一次機會!誰指使的?!」在京城,誰敢動他韓遇城的人?!

  本來,她並沒懷疑何初夏被人下.藥了,以為她只是喝醉了,讓保全隊長抓這個男人,是想懲罰下他昨晚的行為,沒想到……

  他蹲下,像雄獅逗野狗似地,匕首的尖端,在男人的眼前晃,男人緊閉著雙眼。

  「再不說!挖了你的狗眼!」韓遇城說完,那刀子已經刺到了男人的眼皮。

  「我說,我說,四爺饒命!我說,我說,其實是,是,韓家大,大.奶奶……」男人顫聲回答。

  韓遇城劍眉上揚,手裡的匕首離開了男人的眼,大.奶奶……

  崔女士!

  韓翊的奶奶!他所謂的大媽!

  「她讓你怎麼做?!」韓遇城冷聲問。

  「她讓我勾引你老婆,最好上.床,拍下床照,讓你出醜!」男人一五一十地答,韓遇城冷嗤,而後,覺得很可笑地笑了。

  韓翊當逃兵的事,他在澳洲時就聽說了。

  得虧韓家在軍政界的關係,不然,韓翊得被送去軍事法庭,蹲監獄,哪會只是被逮回去這麼簡單?!

  當然,這其中也有他的關係。

  這件事,恐怕只是崔女士要報復他的導火索,畢竟,她一直視他為眼中釘的!

  韓遇城怎會怕一個老太太,即使,她有崔家做靠山!

  他親自押著那年輕男人,也是崔女士的遠方親戚,回到了韓家老宅。

  崔女士見到遠房侄兒臉上的血痕,心中大驚,心虛地看著韓遇城。

  「崔女士,廢話不多說,他什麼都交代了。我只跟你說一句——」

  「有什麼仇,什麼怨,有本事的,就儘管衝著我韓遇城來!以後再敢動我身邊的人,您試試!」他一臉狂傲,霸氣地警告完,喚來管家。

  「幫大.奶奶收拾行李,她住這兒也夠久了,難免膩了!」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的韓遇城,揚聲吩咐。

  「你,你……韓遇城!你敢攆我走?!這是我家!」崔女士氣得臉色蒼白,雙.唇發紫,瞪著坐在那悠閒喝茶的韓遇城,顫聲吼。

  他太囂張了!

  韓遇城不理會,從來,別人欺負他一分,他必然還上十分!

  萬一,昨晚他沒及時出現,何初夏現在已經……不,她現在已經和杜墨言修成正果了!

  管家還是聽韓遇城的,因為,他才是韓家的一家之主,在他結婚的時候,韓爺爺宣布的,並且,祖宅的產權,全部在他名下。

  所以,一直沒攆走崔女士,算客氣的了。

  「小三生的野種,也不知哪來的底氣!」看著自己的行李,崔女士咬牙切齒。

  韓遇城像是在聽笑話,「已經離了婚的人,還住在原配家,也不知哪來的臉?!」

  他站起,雙手扁在背後,揚聲反譏,隨即,邁開步子,走了!

  ——

  何初夏幾乎在床.上躺了一天,她上午打了電話給杜墨言請了假,她是真的崩潰了,不然,一向責任心極強的她,是不可能請假的。

  有保姆來敲門,她一直沒開,管家來敲,她也沒開門,不吃不喝,就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也不知在想什麼,頭疼得難受,好像感冒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爬了起來,去洗漱……

  韓遇城回來的時候,聽管家說,何初夏一個人,步行出去了。

  「她魂不守舍,還感冒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整天,不吃不喝,誰都不理。老太爺很著急,一直說,肯定是你欺負她了!」管家對韓遇城報告。

  韓遇城面無表情,點點頭,沒進屋,自己開車出去了。

  周邊是高端別墅群,業主非富即貴,地鐵站離得遠,她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走遠。

  直到出了別墅群,才發現何初夏的身影,她剛進了一家大藥房。

  他立即靠邊停車,找去了藥房。

  韓遇城剛進門,見何初夏已經站在收銀台邊結帳了,「總共42.5元!」

  何初夏掏錢包,發現連手提包都沒帶。

  韓遇城上前,直接遞給收銀員一張百元紅鈔,何初夏已經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沒看他一眼,抓起藥袋,轉身就走。

  他只從收銀員手裡拿了小票,丟下零錢,快速出了藥房。

  一盒感冒沖劑、一盒感冒膠囊、消炎軟膏,還有一盒……

  左炔諾孕酮片!

  也稱,緊急避.孕藥。

  韓遇城眯著眼,臉色很不好,看向遠處就要過馬路的纖細身影!

  手臂突然被他抓.住,何初夏沒有掙扎,被他拉著,走到了他的車邊。

  「上車!」看著穿著連身長裙,披著頭髮,一臉憔悴的她,他沉聲命令。

  何初夏面無表情,沒有上他的副駕駛,繞到了後排,自己拉開了車門。

  忍著腿心的酸痛,她艱難地爬上了比一般轎車高很多的龐然大物。

  兩人一直沒說話,直到進了別墅群,她開了口。

  「韓大哥,昨晚的事,是我的錯,你就當從來沒發生過,只是個意外。以後,我不會再喝酒了,也不會對你做任何逾矩的事。」她看著窗外已經鬱鬱蔥蔥的梧桐樹,很平靜很平靜地說道。

  韓遇城的手,握緊了方向盤,只是個意外。

  「意外」這個詞,讓他非常不舒服!

  剛到家,她就上樓了,連坐在餐廳等他們吃飯的韓爺爺都沒叫。

  「你把初夏怎麼了?!」老人明知故問,雖然昨晚大家都睡下了,種種跡象表明了發生過什麼!

  「還不是您老一直盼著的事兒!」韓遇城諷刺道,他去了廚房。

  不一會兒,端著飯菜,上樓去了。

  韓遇城剛進門,就看到何初夏站在吧檯邊,吧檯上放著一杯熱水,和藥盒。

  像沒看到他進來,她還對著手心裡的避.孕藥發呆,鼻頭酸脹。

  既然昨晚是意外,她也不允許自己「意外懷.孕」!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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