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歡不愛】第013章 :她和初戀抱在一起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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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的水流聲遮掩不住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男人滿腦子都是莎莎那火辣性感的樣子,也偶爾不道德地回憶她餵奶時的樣兒。

  他內心裡覺得自己挺禽獸的,對哺乳期的莎莎,居然也能……

  「杜哥!你這個點就洗澡了啊?」衛生間很大,外間是馬桶,還有淋浴間,喝了太多老母雞湯比較內急的莎莎沒想那麼多,推門就進來,邊揚聲道。

  正在干好事的杜若淳聽到莎莎的聲音,被嚇得腎上腺素飆升,直竄腦門!

  「嗷!」

  莎莎剛坐下,聽到那熟悉而又久違的聲音,皺眉,微愣,側過臉看向淋浴間裡的身影,隱約可見杜若淳的姿勢……

  並不是單純的白紙一張的她,明白了什麼,雙頰一下漲紅起來,「杜若淳!你這流氓!」

  正軟軟地靠在玻璃牆壁上喘著粗氣的杜若淳,聽到莎莎的咒罵聲,嘴角上揚,一臉邪笑,「莎莎,你杜哥正當年,成天看著你那對白花花,能沒反應麼?要是沒反應,你杜哥就成性無能了!」

  他大言不慚道,一點不害羞!

  在莎莎面前,他一直是最真實的樣子,不像在施染面前,要裝紳士。

  實際上,他對施染根本沒產生興yu過,施染連手都不讓他碰!

  莎莎聽著他邪惡的話,真想諷刺他幾句,為了維持這段挺和諧美好的關係,她忍住了!

  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有時候,她挺喜歡杜若淳耍流氓的。

  她剛提起褲子,淋浴間的門開了,身材性感,肌肉結實的男人從淋浴間出來,看著他裸露的性感胸膛,莎莎的心蕩漾了下,有一點點悸動。

  連忙別開視線,怕多看他兩眼會長針眼。

  杜若淳卻大步走來,邊將白色的浴巾纏好在腰間,「你還不去穿衣服,不冷啊?!」她顫聲問,連忙要走。

  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莎莎轉過頭,仰著臉,看著髮絲還在滴水,五官輪廓清晰立體的俊臉,以及那古銅色的沾染著水珠的皮膚,可能哺乳期的女人雌性荷爾蒙分泌更旺盛吧,她輕易地就被行走的雄性荷爾蒙庫般性感邪魅的男人蠱惑住了!

  不禁咽了咽口水,「杜哥,你幹嘛?」

  看著他一言不發,邪魅迷人的樣兒,她顫聲問。只見他的視線,緩緩下移,移動到了她胸口處……

  「你幹嘛啊?!」伸手就要遮掩那裸露出的白希皮膚,然而,手臂又被他攫住了,他推著她往前,她被迫地往後退,很快,後背抵在了瓷磚牆壁上。

  「杜哥!你幹嘛啊?!我要回去吸奶了!討厭!」他這是想幹嘛?不會是想對她這個還沒出月子的哺乳期婦女怎樣吧?

  他彎著腰,將她壁咚在牆邊,唇湊近她的唇瓣,看著她那圓潤不少的臉蛋,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剛剛得到一點滿足的身子,這下又有了反應。

  「莎莎,你不是要回去吸奶麼?哥幫你好了!」他幽幽道,說話的時候,唇故意擦著她的,然後,猛地低下頭……

  女人一臉的驚詫,轉而,表情變得複雜,似柔媚似舒暢,又似難過……

  ——

  杜若淳一臉春風得意出現在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與一臉冷若冰霜的韓遇城形成鮮明的對比!

  「什麼事,那麼得意?開會的時候,你都在笑!」韓遇城冷冷地問,站起身,走向窗口,他背對著杜若淳,叼著煙。

  「四哥,當然是美事!」杜若淳笑米米道,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兒。

  他真是愛死莎莎了!

  沒想到,她在哺乳期,他還能享受到一點福利。不過,這種福利完全靠他不要臉爭取來的,莎莎對他可沒那麼仁慈!

  他決定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莎莎生了別的男人的兒子,我不覺得你有什麼美事!」韓遇城語氣森森地嘲諷他道。

  杜若淳一點無所謂,「那又怎樣,小耳朵可是我乾兒子!莎莎嘛,以後還會是我的女人!」

  「施染呢?」韓遇城又冷冷地問。

  杜若淳臉上的得意這下才完全消失,「無所謂!老子對她沒興趣了!」他驕傲道,站了起來。

  「真沒興趣了?施家最近和韓氏走得很近,說是要幫助韓氏,你怎麼看?」韓遇城沉聲問。

  杜若淳神情嚴肅起來,和韓遇城去了茶室,邊喝茶邊談起公事來。

  這兩年,他做韓氏代理總裁,已經進步了不少,也早就能獨擋一面了。他越是進步了,面對施染的瞧不上,越心理不平衡。

  也許,施染跟他一樣,只是太愛心裡愛的那個人了吧?所以才會那麼執著地愛著韓遇城……

  ——

  杜若淳仍然很忙,她出月子後,他就去舊金山了。

  她和兒子,吃的住的用的穿的,都是他的。她幾乎沒什麼錢,老家的父母對她更是不管不問,她現在只能靠杜若淳了。

  想著將來把欠他的都慢慢還給他,雖然,他肯定不在乎這些。

  他特別忙,三個月的時間裡,沒來看他們母子一次,有時候回國只能打電話跟她聯繫,說一些日常,叮囑她好好吃飯、餵奶,照看好兒子。

  兒子滿百天的時候,回來過一次,又匆匆走了。

  她的身材就恢復了以前的樣子,除了胸圍大了一個罩杯,腹部多了一條難看的疤痕外,和以前沒什麼差別。

  當然,生完孩子的女人,更增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莎莎小姐,您新燙的頭髮可真美!人也美,我這幾年照顧了不少產婦,就你恢復得最快,人也最漂亮!」保姆看著剛從外面出來的莎莎,由衷地讚美道。

  被人讚美,莎莎心裡美滋滋的,立即走去鏡子前,打量鏡子裡的自己,她很滿意這樣的自己!

  「我要早點恢復,出去工作啊!」這是她打算已久的事兒,不能這麼一直依靠著杜若淳,她得掙錢!

  保姆大概知道她和杜若淳的關係,不是什麼情侶,也不是愛人,好像就是普通朋友,但是,看起來可沒那麼簡單。

  這時,杜若淳打來電話,她興沖沖地跑去兒子房間接了。

  杜若淳說,他這幾天會回來一趟。

  還讓她發小耳朵的視頻給他看。

  「越看越像我親兒子!臭小子,快快長大,等你大了,乾爹的財產都給你!」杜若淳揚聲道,看著視頻里的小傢伙,一臉的笑意。

  親兒子……

  莎莎的心緊了緊,看著他在笑,意識到他是在開玩笑。

  不過,她這輩子真不告訴他兒子是他親生的嗎?

  說,肯定是會說的,也許,在多年以後吧……

  ——

  「牧歌!你是在作死嗎?!不能喝酒還喝!」剛進門,莎莎將牧歌朝床上一推,氣憤地指責他道。

  剛在樓下,牧歌已經吐過了,臉色潮紅,身上穿著酒店服務員的工作制服。

  他的住處,幾平方米大,除了床都沒什麼下腳的地方,陰暗潮濕的環境,跟她當初來京城打工時一樣。她去臉盆架上,拿了條濕漉漉的毛巾,走過去,幫他擦臉。

  牧歌很難受的樣子,說不出話來,他很瘦,腿還沒她的粗,臉很白,看起來和16歲時的花季少年沒區別,即使穿著工作服,也還像個不染世俗塵埃的文弱書生。

  這樣的他,惹莎莎心憐。

  剛在酒店,看到他被客人灌得爛醉的樣子,她上去幫他解圍的。

  「喝水吧?我去給你燒水!」他這隻有一隻銀色的電熱水壺,莎莎沉聲道。

  牧歌還是不說話。

  她當他是默認。

  剛出去接水,接到杜若淳的電話,問她在哪,他到那家酒店沒找到她,讓她發定位。

  她立即酒吧這邊的位置發送了過去,回到牧歌的房間,繼續照顧他。

  「你怎麼不說話?你的身體,自己不知道?花了幾十萬做的手術,換的腎,是給你這樣糟蹋的嗎?!」莎莎大聲教訓他道。

  「我喝酒,他們會給我很多錢,我要掙錢,還你的錢!幫你,贖身!」牧歌醉醺醺道,眯著雙眼,燈光下,他的雙眼裡散發出亮光。

  還她的錢?幫她贖身?

  莎莎只覺得他的話很可笑!

  「你還覺得我是出來賣的呢?牧歌,我跟你說過,我沒*!給你看病的錢,是我心甘情願給你的,給杜若淳做情人,也是我心甘情願的,因為我愛他!」莎莎沒好氣道,胸口在劇烈起伏。

  這時,牧歌坐起,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臉埋在她的胸口,他的雙臂緊緊地牢牢地圈著她的腰。

  「你愛的是我……璐璐,我們說好不分開的……」牧歌閉著雙眼,流著眼淚,喃喃地哭著道。

  他的話,教莎莎有點傷感,想起了曾經的年少時光。

  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拉鉤上吊過的,永遠不分離。

  少年的時候,一起發誓過,愛對方一輩子。

  現在呢?

  她不知道牧歌是不是真的沒變心,還是固執,但她清楚,自己早就變心了!是她不好吧,辜負了牧歌的一往情深。

  所以,她才會無怨無悔地花錢給他治病,那是一種補償。

  但,情債,又怎能是金錢能償還的?

  「童言無忌,年少無知的話,你也當真?牧歌,你別傻了!」莎莎忍不住撫了撫牧歌的頭髮,嘲笑道。

  牧歌的眼淚不停地流,將她抱得更緊。

  這時,單薄的門板,吱呀地緩緩打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門空。

  簡陋的只有一張床的房間裡,天花板上吊著一隻黃色的燈泡,發出昏黃的燈光,燈光下,單薄的床邊,男孩坐在床沿,穿著大氣長裙的女人,站在床邊,男孩趴在她懷裡,她抱著他,正在撫摸他的頭。

  杜若淳一言不發,眯著雙眼,咬著牙,無聲地看著房間裡的一幕。

  那一刻,他有衝上前把那男孩從她懷裡扔出去的衝動!

  兩個多月不見,他飛越太平洋回來看他們母子,哪知道,這死女人又跟她的初戀勾搭在一起了!

  「莎莎!」他冷冷地揚聲喊,打破裡面讓他嫉妒的場景!

  杜若淳來了!

  莎莎回神,「牧歌!你鬆開我!快點鬆開!聽到沒有?!」

  「杜哥!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去!」莎莎沖門外的杜若淳揚聲道。

  她好不容易才將牧歌的手臂從自己腰上掰開,牧歌倒了回去,「孟璐,我恨你!」他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不甘心。

  牧歌很不甘心!又很絕望!

  莎莎嘆了口氣,「恨吧,但是,對我別抱任何期望了,牧歌,你別喝酒了,保護好身子!」

  說完,她出去了,怕杜若淳等生氣了,加快了步子。

  杜若淳正在外面,嘴裡叼著煙。

  「杜哥!」她笑著喊,兩個多月不見他了,早就想他了。

  杜若淳點點頭,沒說話,按掉了菸頭,丟走道里的垃圾桶里。

  很久不見,她不好意思對他有多親密的舉動,只是走在他的身側,「剛下飛機啊?還沒吃飯吧?」聞著他身上那淡淡的菸草味,莎莎笑著問。

  杜若淳側過頭,終於掃了她一眼,環境很暗,只看到她穿著連身裙,外面穿著小西服外套,披著一頭大波浪捲髮。

  她還是那麼妖嬈、嫵媚,大氣又成熟,韻味十足,仍然是他喜歡的那類型的女人!

  「沒。」他淡淡地說道,一副不愛理她的樣兒。

  「我剛吃過!跟以前的幾個朋友聚會的,不知道你今天回來,你怎麼沒提前知會我一聲呀?」她一副很客套的樣子,問道。

  「知會你幹什麼?」杜若淳淡淡地反問,知會她,讓她好別讓他撞到她跟初戀攪合在一塊?

  莎莎被他堵得啞口,也是,她又不是他什麼人,他憑什麼知會她?!沒那個必要!又不是他老婆!

  她心裡酸溜溜的,表面還是爽朗地笑笑,「杜哥,你好像瘦了!是不是壓力很大啊?」

  「還成!趕緊出去這鬼地方!一股騷臭味兒!」杜若淳嫌棄道,加快了步子,也沒牽她的手,踩著高跟鞋的莎莎,也加快了步子,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摔倒。

  終於出了這棟老式的帶有地下室的居民樓,一輛豪華的商務房車停在路邊。

  他拉開車門,示意她上去。

  她提著裙擺,小心上了車,杜若淳從另一側上了車。

  「去公寓!」他上車後,對司機揚聲道。

  「杜哥,你不吃飯啊?家裡沒什麼飯了,應該……」莎莎關心他道,怕他餓著肚子。

  很多天不見,他看起來比以前嚴肅很多的樣子,她心裡有點忐忑,不明白他的意思。

  「到家隨便吃點。」他冷淡道。

  ——

  剛到公寓,杜若淳進門後,直奔小耳朵的房間,莎莎也跟了過去,站在房間門口,只見杜若淳抱著小傢伙,在他的臉頰上不停地親。

  「想乾爹了沒有?一定是想了,對不對?」杜若淳看著白白嫩嫩的小寶寶,喜歡得不得了。

  莎莎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嘴角上揚,「杜哥,我去給你隨便做點吃的,你想吃炒飯還是面?」

  「隨便!」

  他丟了句。

  莎莎有點備受冷落地去了廚房,準備了食材,用剩米飯給他做炒飯,保姆要來幫忙被她謝絕了。

  做了炒飯還燒了芙蓉蛋湯。

  杜若淳把小傢伙哄睡著後出來了,將行李箱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堆玩具,送去小耳朵房間。

  他對兒子真好!

  莎莎出來,看到這一幕,暗忖。

  「杜哥!飯好了,吃飯吧!衣服讓我整理吧!」莎莎體貼道。

  杜若淳去洗了手,走了過來,在餐桌邊坐下。

  莎莎拎著他的行李箱去了主臥,幫他行李箱裡的衣物都放進了衣櫃裡,接著又將他的大床換上了乾淨的四件套。她一點點大的時候就被父母要求做家務了,關於家務活是無所不能。

  此刻,她正一個人給被子套上了被罩,這是技術活,有技巧的。

  剛收拾好,杜若淳進來了,他將房門給關上了,站在門後,抬起左手腕,摘掉了名貴的機械錶,隨手丟在一旁的椅子裡,再摘掉袖口精緻的寶藍色袖扣。

  莎莎心悸地看著這一幕,不得不說,他比以前紳士了,更顯成熟范,下巴上還有若有似無的鬍渣。

  轉眼間,杜若淳也從25歲,到了34歲了。

  他也是那些小女生嘴裡所謂的「大叔」了!

  「杜哥,你這次回來,什麼時候走啊?」莎莎走上前,笑著問,有點客套的樣兒。因為,他的態度也很冷淡!

  杜若淳抬起俊臉,邁開步子走上前,邊走邊將西服丟在一旁的長椅里,他突然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莎莎驚呼一聲,「你——」

  「我才剛回來,你就想讓我走?也是,我在的話,是不是妨礙你跟你的初戀約會了?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會還把他帶我地盤來了吧?」杜若淳嘲諷地問。

  莎莎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杜哥!你誤會了,我跟牧歌,今晚我才遇見他的。我在酒店吃飯,他在那家酒店打工!」莎莎連忙道,一副像妻子被丈夫誤會在外面養情人,急於解釋的樣兒。

  杜若淳的目光下移,淡淡地掃過她的臉、脖子,胸口。

  這妖精,即使生了孩子了,打扮起來還是性感路線,西服下的深V連身裙,委實性感……

  「還想跟初戀重修舊好?那個顧深呢?」我呢?他驕傲地沒問出口,真想知道,在她心裡,他排第幾?!明明,對她最好的人是他!

  「沒有!我對牧歌沒什麼感覺了,顧深,也很久沒聯繫了!杜哥,你剛下飛機,應該很累了,早點洗漱睡了吧,我去看看小耳朵,從傍晚到現在還沒餵奶呢,他睡前得吃一頓的。」她的胸也漲了……她說著就要從他懷裡離開。

  不同於以前,只能吸不能碰她,但現在不一樣了,杜若淳頓時起了邪念。

  「小耳朵睡著了,又漲了?杜哥幫你啊……」他幽幽地說道,隨即,低下頭就埋了進去。

  莎莎簡直傻了眼!

  ——

  他並不肯輕易放過她,她倒在床上,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按了回去,「杜哥!已經幹了,沒有了,我該回去休息了!」

  坐月子期間,他雖然經常幫她,但沒有跟她發生過關係。

  莎莎已經嗅到了一頭餓狼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她有點心慌。

  「我沒記錯的話,你產後都四個月了吧,早就可以……那個了吧?」他色米米地看著她,沉聲問。

  「不可以!我,我們早就不是那種關係了!杜哥!你放開我!」

  「不想跟我上.床,你想跟誰?初戀還是顧深?」還在吃醋的大男人,酸溜溜地嘲諷她道,一把將她長裙的肩帶拉了下去!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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