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被按下暫停按鍵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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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搞的如此狼狽,甚至如果不是對方放過自己,米爾斯此時已經涼涼了。

  所以這自然讓他怒氣上涌,直衝腦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之前那個人就是連環謀殺案的兇手。

  他來到對方的門前,就想破門而入,顯然他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他沒有追上對方,反而讓對方逃走,而且關鍵是,該死的還用槍頂著自己的頭。

  生死之間走一遭的米爾斯,此時此刻,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

  同時也把他的性格展現的淋漓盡致,年輕有野心,可是同樣的易怒衝動,好在身邊還有一個沙摩塞這樣的老警探,他阻止了米爾斯。

  因為他知道,如果此時此刻米爾斯真的直接破門而入,那麼就算找到兇手的證據,可是因為他本身這個舉動是違法的,這反而會成為一個巨大的漏洞,到時候就算找到證據也根本不合法。

  米爾斯仿佛真的被勸服了,說等有搜查令了再來。

  然而下一刻,當沙摩塞以為他真的被自己說服了的時候,他卻是猛然一腳踹開了門。

  這個舉動,讓影院內的觀眾也是目瞪口呆。

  什麼叫做衝動?

  什麼叫做易怒?

  這就是啊!

  沙摩塞說了那麼多,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或者聽進去了,但是怒火已經支配了他的理性。

  「好了,再爭也沒用了!除非你能把門修好!」

  很多人能理解米爾斯此時此刻的憤怒的做法,但是同樣的也有人大搖其頭,果然不衝動,那還叫年輕人嗎?

  不過,他的我行我素,卻讓沙摩塞都忍不住爆了粗口,可以想像,平時一向溫文爾雅的沙摩塞都被惹的爆粗口了,他此時的憤怒顯然不比米爾斯少。

  但是米爾斯並不是完全無腦,他為自己的破門而入找了個藉口,或者說法理上的理由。

  他找了一個人來報警,然後教對方怎麼說,給了他合理破門的理由。

  沙摩塞只是在一旁看著,一聲不吭。

  他和米爾斯一起進了房間,這個疑似兇手的房間裡面,果然有著諸多的東西都似乎在證明著,兇手就是他!

  特別是還在這裡找到了之前的死者維克多的手!

  很明顯,這的確是兇手的容身之處。

  但是這卻又讓觀眾疑惑,難道那個人真的是個神經病?真的是他嗎?

  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一道門內有紅光。

  兩人都緩緩地靠近那扇門,門打開了,這裡似乎是個暗房,裡面是滿滿的幾排書架,而恐怖的是,書架上並不是書籍,而是擺滿了筆記本,上面還掛著他作案的照片,有那個暴食者死胖子的,也有之後那個律師高德的,更有之後的懶惰的維克多的。

  突然米爾斯找到了一迭照片,那個人他們見過,就是之前的那個記者!

  雖然找到了兇手的住所,但是他們卻沒有找到任何一枚指紋,而沙摩塞在看著兇手留下的筆記本,那一本本筆記本加起來竟然有兩千本,裡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

  「人是可笑的傀儡,在破舞台上起舞,以跳舞,做A為樂,完全不關心世界,不了解自己毫無價值,人並非因此而生今天坐地鐵時,有人找我搭話,他言之無物,無聊地談論天氣,我盡力讓自己和氣,但是他的平庸讓我頭疼,我幾乎沒想到會我突然吐了他一身,他很不快,但是我禁不住笑」

  這些筆記本都沒有日期,也沒有明顯的擺放次序,但是全是對方的心裡寫照。

  因為筆記本太多了,哪怕叫五十個人也要讀好久好久。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顯得非常的刺耳。

  米爾斯摸著電話線找到了電話,結果竟然真的是兇手打來的。

  「我很佩服你們,沒想到你們找的到我,想想我得有多震驚,我越來越尊敬你們了」

  米爾斯剛想說話,可是卻被兇手約翰打斷了:「不,不,你們聽著,我要調整計劃,由於今天的事情,但是我得來電錶示佩服,抱歉打傷了你,但是我迫不得已,接受我的道歉好嗎?」

  兇手的聲音竟然顯得無比的誠懇,仿佛真的很認真地跟米爾斯道歉一般。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兇手浮出水面,按理說,案子已經有了關鍵性的進展了,可是這個電話卻又讓觀眾不由地一臉懵逼。

  是的,兇手被找到了,可是問題在於,大家似乎對兇手又沒有太大的概念。

  只是知道,這是個精神病?

  但是卻有偏偏有自己的一套規則,他不胡亂殺人,這一點從他沒有殺米爾斯就看的出來,而且他還打電話來道歉,離譜的是,很多人都能夠感覺到,他是誠心的道歉!

  這一段戛然而止,回到警局,通過資料,米爾斯終於承認之前沙摩塞說的話:「他就是在傳道,而命案就是他傳道的主題!」

  當然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米爾斯又找到了另外一張金髮女郎的照片。

  這照片能出現在兇手的家裡,那麼肯定和案子有關。

  甚至很有可能會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看照片上的女人的打扮,似乎是個站街女。

  米爾斯吐槽著:「也許是約翰·杜看上她了?」

  時間來到了周六!

  有人報警說有通緝令上的約翰的信息,米爾斯和沙摩塞一起來見對方。

  對方告訴他們,約翰·杜昨晚來這裡取貨,他定了一個很特別的裝置。

  這個時候,沙摩塞接到了信息,找到那個金髮女人了。

  在酒吧的地下室的一個房間裡,房門上寫著「淫(和諧)欲」,而令人驚悚的是,他們在現場不止發現了那個金髮女人的屍體,而且還發現了一個男人,他身上被綁著一個古時候用人懲罰那些不貞的女人的道具。

  一個有些崩潰的男人。

  男人被帶到了警局訊問。

  「他問我有沒有結婚,他手上有槍!」那個現場的男人,也許是女票客顯然還有些驚魂未定。

  「那個女人呢?」

  「什麼?誰?」

  「那個女支女!」

  「她坐在床上」

  這個時候沙摩塞拿出了那張從道具製作店裡面拿到的照片,就是兇手定做的道具。

  「誰把她捆綁起來的?你還是他?」沙摩塞問道。

  「他,他有槍,他逼著我做的!那東西是他的!他要我穿上那玩意,然後叫我我只好聽他的」

  「他把槍頂到我嘴裡,天吶,救救我,救救我」

  那個嫖客整個人都崩潰了。

  兩個審訊室裡面,沙摩塞和米爾斯都有些束手無策。

  儘管他們知道了兇手是誰,甚至這一次的犯案,也清晰無比地知道兇手是怎麼做打。

  他帶著那個懲罰的道具,然後拿著槍逼著那個男人!

  可問題在於,他依然沒有證據,不,也不是說沒有,至少那個男人是直接的目擊者。

  可是這並沒有任何用處,他們依然找不到兇手,他還會繼續作案。

  米爾斯和沙摩塞來到酒吧,兩人交談。

  沙摩塞說:「這個事情不會圓滿結束的!」

  米爾斯也沒有了之前那般意氣風發了只是說:「能抓住他我就滿足了!」

  「如果抓到約翰·杜,發現他就是惡魔或者撒旦本身,我們也不會覺得意外,可是他不是惡魔,他只是人」沙摩塞的話,讓很多人都是一臉懵逼,有些不太理解。

  米爾斯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向我抱怨這些,是想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嗎?謝謝,但是」

  沙摩塞說:「但你偏偏要當英雄,你想當冠軍,人們不需要冠軍,他們只想吃漢堡,中彩票,看電視!」

  顯然他在勸說米爾斯,只是米爾斯卻不領情。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變得這麼尖酸?」

  「並非一兩件事讓我變成這樣的,我覺得無法繼續住在這兒,這裡把冷漠當美德」沙摩塞喝了口酒說道。

  米爾斯卻說:「你也好不了多少!」

  「我沒說我好,我是不好,但是我還有同情心,冷漠有時候也是一種解決之道,沉溺獨品要比面對人生的艱辛容易,偷竊比賺錢容易,打小孩比養小孩容易,愛很費心很昂貴」

  「我們要面對的是個變態,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不,不,我們面對的是日常生活你不能那麼天真!」

  可是對於沙摩塞的話,米爾斯依然無法理解。

  「你說「問題出在人們都不去關心,所以我也毫不關心!」這話沒道理啊!你關心嗎?」

  「可是我認為,你不是因為有這些想法才退休的,而是因為要退休而有了這些想法!你想讓人們認同你,認同這世界這些亂七八糟的,而我們都該離群獨居,但是我不干,我不認同你!我辦不到,我要回家了!」

  說完米爾斯付錢離開!

  回到家,妻子翠西已經睡著了,米爾斯脫掉鞋子,擁著妻子說:「我愛你」,然後沉沉睡去!

  另外一邊沙摩塞卻失眠了。

  周日到來。

  警方接到報警電話,是兇手約翰·杜打來的。

  「我又下手了!」

  是的兇手約翰自己打電話報警了。

  他們來到案發現場,死者的房間的牆壁上,留下了「驕傲」的單詞,如出一撤!

  死的是個女人,她的臉上纏著紗布,手裡拿著安眠藥,是被黏在她的手上的,而另外一隻手被粘上了電話。

  「你看懂了他的手法?」

  「他切開她,然後包紮起來,告訴她可以求救,但是容貌已毀,也可以拋棄痛苦服藥自殺!」

  法醫拆開了紗布,原來兇手割掉了死者的鼻子,等同於毀了對方的容貌!

  而顯然這個女人最終沒有選擇求救!

  鏡頭一轉,沙摩塞決定留下直到這個案子結束。

  「會有兩種情況,約翰·杜就擒,或者他殺完七個!兩種都會造成巨大的影響!」沙摩塞說著。

  米爾斯道:「你用不著幫我,謝謝你,但是」

  沙摩塞打斷了他道:「我請求與你再合作幾天,算是幫我!」

  但是顯然誰都知道,他只是想幫米爾斯,因為這個案子很可怕!

  下一刻,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從上面下來一個人。

  米爾斯和沙摩塞走進警局,前台告訴米爾斯他妻子翠西來電話,讓他儘快回復。

  這個時候,那個從計程車上下來的人,走了進來喊道:「警官!」

  可是米爾斯和沙摩塞並沒有聽到,他突然暴怒了一般地大喊道:「警官」

  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去,包括米爾斯和沙摩塞!

  下一刻,所有的觀眾都傻眼了!

  「臥槽!」

  「臥槽!」

  因為來的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七宗罪的兇手,約翰·杜!

  而穿著的白色襯衫上面沾染著一大片血跡,這血是誰的血?米爾斯不知道,觀眾此時也不知道!

  「你在找我?」

  他的腦袋微微動了一下,緩緩舉起雙手,他看上去,竟然給人一種十分優雅的感覺!

  這讓現場的觀眾都有種錯覺!

  仿佛這不是個變態,不是個精神病,而是一個優雅的人!

  米爾斯掏出槍來指著他!

  「跪下,趴在地上!」

  米爾斯激動地大喊著朝著兇手。

  兇手依然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地說了句:「我認識你!」然後緩緩地跪地趴在了地上,任憑警方把他扣押!

  給他戴手銬的警員發現他的手上沾滿了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此時此刻,放映廳內的觀眾也是這樣的懵。

  他又殺了誰?

  「我想找我的律師談!」

  此時此刻,約翰卻依然很平靜地抬起頭來說道。

  兇手自首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轉折,可以說讓所有人都所料未及!

  不是七宗罪嗎?

  為什麼自首了?

  電影自然不會這麼快告訴他們。

  而是在抽絲剝繭,原來他自己剝掉了指紋,這也是為什麼,在犯罪現場,以及在他住處都找不到任何他的指紋的原因,因為他沒有了指紋!

  他哪怕被抓進來了,可是依然很是平靜地玩著茶包。

  他沒有任何信用記錄,工作記錄,銀行帳戶只有五年的歷史,而且是用的現金開戶,只知道他獨身,富裕,受過良好教育,卻極度的瘋狂!

  米爾斯想審問他,但是卻不行,因為對方要自首!

  「他還沒有殺完七個,怎麼會自首?」

  「他把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

  這一次米爾斯和沙摩塞的意見第一次達成了一致,他們都認為他不可能就此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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