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再見紫檀佛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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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雪行被人送走後,陌桑看著出題倌道:「出題倌,剛才題目,應該不作算吧?蕭小姐是不是可以再重新抽一道題。」

  陌桑的語氣是肯定,而不是在跟他商量。

  出題倌乾笑兩聲:「郡主,你也知道賽詩會的規矩,恐怕……」

  「賽詩會結束後,你還想不想聽本郡主作詩?」不等對出題倌說完,陌桑就拋出一個巨大的誘餌。

  陌桑知道賽詩會的規矩,不過……蕭偌是她的表妹。

  這個小小的心愿一定要幫她實現,不能讓她和她的朋友失望而歸,再者這樣也是另有目的。

  出題倌一臉為難地看著陌桑,答應下她的要求有違賽詩會的制度,若不答應大家就聽不到郡主的新詩,在場的人會把他凌遲處死。

  「郡主……」

  「十、九、八、七……」

  陌桑也不管在場的人怎麼想,直接開始倒計時:「三、二、一。」

  「成交。」

  顏惑狷狂的聲音,突然從樓上傳下。

  陌桑滿意地一笑:「表妹,去吧。祝你好運!」

  只要能聽到容華郡主的新作,眾人允許她任性一兩回。

  陌桑說完後腳下一點地,直接回到樓上。

  看得下面眾人目瞪口呆,蕭偌也不由瞪大眼睛,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去重新抽題。

  果然一抽就抽中一道對聯題,上聯不是很難,蕭偌很快就對出來,順利地通關。

  很多人覺得不公平,可是跟賽詩會結束後,能聽到容華郡主的新詩,這點小小的委屈真不算什麼,不少人恨不得直接跳過賽詩會,馬上聽到容華郡主的新詩。

  回到樓上。

  顏惑不解問陌桑:「郡主,這不像你平時處事的風格,你幫蕭偌,不止是因為她是你表妹吧。」

  陌桑眸中揚起一抹淡然:「我這位表妹算是不錯,就是家人的保護下,過得太順風順水,養就一身的傲氣,乘著剛才的事情挫一挫她銳氣的同時,再在她心裡建立高大的形象。本郡主可肯定,這丫頭現在對我充滿了崇拜。」

  「郡主的意思是……」顏惑話只說三分。

  「正解。」

  陌桑略聽一聽蕭偌跟眾人的對話,就知道是她幾斤兩。

  蕭偌喜怒形於色,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所以除了傲一點點,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女孩,這樣的女孩最好把控。

  說完蕭偌,陌桑看著顏惑:「顏惑公子,可否為本郡主介紹一下這位雪行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不然下次本郡主可不會手下留情。」

  「你既然不知道她?」顏惑有些驚訝。

  「我不認識她,很出奇嗎?」陌桑不以為然地揚一下眉,除了巾幗社的姐妹,別家的小姐她真的不知道。

  顏惑無奈地拍拍額頭:「雪行的全名是墨雪行,是已故墨皇后的侄女,陛下不久前封她為熙和郡主,你們南下不久她隨父回帝都謝恩,還好死不死地跟本公子撞個正著,第二日墨府就上門提親,所以……」

  他只好逃婚。

  後面的事情,陌桑自然清楚,只是……

  「我已經成親了,她為什麼還針對本郡主,要針對也是針對蕭偌。」

  目光突然銳利地盯著顏惑,肯定是這個傢伙不想娶墨雪行,又拿她來當擋箭牌。

  顏惑被她盯得有些發毛,乾笑兩聲:「本公子只是跟打個比喻跟她說,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要娶也得娶一位,跟容華郡主一樣優秀的女子為妻,跟你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嘶……

  陌桑像不小心咬到指天椒,辣得倒抽一口氣,難怪人家一看到她就跟看到殺父仇人似的。

  本來一個上官尺素逃婚,就已經夠她亂的,現在又添上一個熙和郡主,簡直是比吃了芥末還想要掉眼淚。

  「你除了逃婚,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陌桑無奈地問顏惑。

  「有你這麼優秀的例子在前面,尋常女子是很難入本公子法眼。」顏惑理直氣壯地把責任推到陌桑身上。

  他是沒有想過娶陌桑,可是每次看到別的女子時,都忍不住拿來跟陌桑比較一番,所以他有世上永遠只有一個陌桑的覺悟,心裡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陌桑冷冷地瞟一眼:「不想娶就別娶,少拿本郡主做擋箭牌,不然收費。」

  忽然想起蕭偌:「本郡主的表妹蕭偌,聰慧不失天真可愛,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方才石家和林家可都已經報名了,別忘記了我們說好的五折。」

  「郡主比我聰明,應該知道蕭小姐……不是在下想娶就能娶的,剛才的話只是開玩笑。」

  顏惑說話時,語氣中有一絲無奈,從他眉心上宮印出現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便由不得他來做主。

  他們享受了別人所不能的尊貴待遇,同時也失去了很多東西,不過陛下突然間把這些女子聚焦在一起,自然是早有安排。

  「陛下真的把墨雪行賜給你呢?」陌桑有些好奇地問。

  顏惑愣一下:「顏府那麼大,多一個人住,跟少一個人有什麼區別,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跟宮憫。他包容你的所有,而你能明白他的心意。」

  陌桑面上也愣一下:「……其實幸福是靠自己創造,有時候不要太過執著。」

  宮憫和她也是從相互看不慣開始,中間還相互算計過,在相互算計中慢慢了解,就會發現對方的好,再慢慢地接受彼此。

  回想著跟宮憫的點點滴滴,陌桑忍不住笑道:「或者,你也可以學我三叔一樣,找個事情把自己外放十年八年,到時就可以自己慢慢挑選。」

  其實到目前為止她都想不明白,當年她是如何算計到宮憫?

  宮家的人明知此事,為何心裡對她沒有任何排斥,對她反而比對親生女兒還要好上百倍千倍?

  太多的事情她想不明白,失去的哪一段記憶,只怕還隱藏著一些,連三叔他們都不知道事情,她跟他到底忘記了什麼事情?

  陌桑想得有些出神,突然門從外面推開,宮憫自帶光環地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裡面只有陌桑和顏惑時,語氣中有一絲無奈道:「嫂子他們心倒大,居然把孩子扔這裡就不見了蹤影。」

  除了一明一暗雨桐和彌生,自己的幾位嫂子以及她身邊的幾個丫頭,竟然全不見蹤影。

  陌桑無奈地撇一下嘴:「誰讓我命不好,嫁個夫君不爭氣,連逛街買東西的錢都給不起,只好在這裡給人家當保姆,好讓人家多買幾樣的東西送給我,當是照看孩子酬禮。」

  宮憫像沒聽到一樣,走到她身邊坐下,端起她杯子喝一口水:「你們不看外面的熱鬧,剛才在聊什麼事情?」

  陌桑見宮憫無視自己的話,哼一聲:「我們在聊,這麼年輕姑娘突然匯聚在帝都,下半年不愁沒有喜酒喝。」

  宮憫本能地看一眼顏惑:「你宮印也開,是該好好挑一門婚事,免得你爹娘擔心。」

  顏惑馬上像孩子一樣別開臉:「不要,本公子還想再自由幾年,再說外面那些女子,本公子真的下不了口。」

  「桑兒的表妹不是來了嗎?」宮憫也有些好奇,這個跟自己的妻子有幾分相似的蕭偌。

  「剛見過她,長得眼我幾乎是一模一樣。」

  陌桑語氣中有些歡喜和自豪。

  宮憫卻看一眼顏惑的表情:「看來顏惑公子不是很滿意。」

  顏惑風情撩人地番一下白眼:「臉蛋是很像,可是這裡不像。」

  用手指指腦袋,兩人的智商實在是相差太遠,區區一個墨雪行都收拾不了,這樣的女子沒意思,

  宮憫面無表情道:「如果每一位女子你都拿來跟桑兒比較一番,這輩子你都別想成親。其實好不與好,還是要靠自己慢慢發現,試著跟蕭偌相處一段時間看看,或許你發現她的好處。」

  「再說,真有一名才情、容顏跟桑兒相差無幾的女子在你面前,你問問自己是否真的敢娶。」

  他們自幼認識,顏惑是什麼性子他還清楚,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顏惑卻滿不在乎:「不管,反正蕭偌、墨雪行,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陌桑無語:「那敢問顏惑公子,你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這個人呀,真是比小姑娘還難侍候、還要矯情。

  「遇上了才知道。」顏惑不假思過道。

  「陛下不會給你太多時間遇上。」宮憫好心提醒他一句。

  陛下突然把蕭偌、墨雪行等,幾名家世、才貌都極出挑的女子,都傳回帝都,自然是有所安排。

  顏惑垂下頭道:「我猜到了,只是……本公子就是無法喜歡上他們,能有什麼辦法。」下面些女子,不是衝著他的容顏,就是他的家世。

  真心喜歡他這個人的,根本沒有吧。

  陌桑和宮憫都明白,兩人相視一眼,還是宮憫先開口。

  「陛下現在沒有直接指婚,就是在給你機會,你別拖到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的時候。」

  顏惑動了動嘴唇,最好無奈道:「你們都知道我的性子,若不入我眼的人,他日在顏府受到什麼委屈,我可不會擴她周全。」

  「既如此,就挑一個能護自己周全的女子成親。」

  陌桑不假思索地給出建議,想了想道:「墨雪行性子太陰,放在後院不見得會安寧;蕭偌是我表妹,我不想讓她受委屈;至於別的女子我又不相熟,不好作評論。若非給你定一個的人選話,其實陸家小姐真的不錯。」

  陸言玉武功不錯,心思細膩,也不是那種喜歡搬弄是非的人,放在後院最合適。

  宮憫看她一眼,顏惑卻不滿道:「上官尺素怕她怕得要命,我可不想一個要強的女人,處處轄制著本公子的自由。」

  陌桑微微一笑:「上官尺素怕陸小姐,是因為他自己不會武功,你武功那麼好怕什麼,再者陸小姐的水性很好,正好跟你互補。我昨天跟她見過一面,跟傳言中完全不同,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還有方才她在下面的一番分析你也聽到,足見她才智過人,是個明辨非的人,所以你可以像我跟宮憫試著相處一段時間。」陌桑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因為上官尺素的話,對陸言玉先入為主,

  昨天短短一段時間的接觸,就改變了她對她的看法。

  從種種跡來看,陌桑更覺得,其實是上官尺素配不上人家陸言玉。

  顏惑自然也聽到陸言玉的話,或許陸言玉確實不如陌桑狐狸,不如陌桑漂亮,不過卻是剛剛好,最少比起那些花痴女子強。

  陌桑一看顏惑的神情,就知道兩人可能有戲,關鍵是缺少相處的機會。

  機會沒有是可以製造的,看來她得給他們製造一點機會才行。

  陸言玉的才智搭配顏惑的顏值,絕對沒得挑剔。

  看到陌桑篤定的神情,顏惑不由縮一下脖子:「郡主,挖別人牆角的事情,本公子可不干。」

  白他一眼,陌桑不以然:「放心,上官尺素只會感謝你,不會怪你,而且將來……你們一定會感謝本郡主。」

  宮憫看兩人一眼,面無表情道:「既然如此,明天我會跟陛下提一提,還有你……」

  目光落在陌桑身上:「明天也一起入宮。」

  「是,夫君。」

  陌桑乖乖地應道,是該把在山上想好的事情,跟陛下好好談談。

  看到兩人恩愛的模樣,顏惑不由哆嗦一下,忍不住道:「你們這相親相愛,打算什麼要一個小小宮,或者是小小陌。」

  宮憫回眸看著陌桑:「不著急,我和桑兒很享受目前的二人生活,再者桑兒的身體還得調理調理……」

  「我不吃藥,也不吃藥膳。」

  陌桑一聽到「調理」兩個字,馬上想到濃濃的藥味,胃裡就不由泛酸。

  宮憫看著,眸中有一絲無奈:「放心,不吃藥,也不吃藥膳,你好好吃飯就行,以後正餐最少要喝一碗湯,吃完一碗飯。」

  「行。」

  陌桑爽快地應一聲。

  宮憫牽起她的手:「走,我們到外走走,有什麼喜歡的,我給你買。」

  「真的?」陌桑一臉驚喜。

  「當然。」

  宮憫拉著陌桑快步往外面走。

  兩人一走出望江樓,上了馬車,宮憫命宮白馬上送他們離開望江樓。

  陌桑回頭看看,一臉疑惑道:「夫君,為何走這麼急,店鋪又不會走。」就算要陪她買東西,也用不著這麼急吧。

  宮憫眸內閃過一抹神秘:「你別忘記了,孩子們還在樓上,若是讓顏惑想起來,肯定會故意把孩子們弄醒,你願意一群小傢伙跟我們逛街嗎?」

  「當然……不願意。」

  陌桑十分肯定地回答。

  讓他們帶著一群娃出去玩還行,逛街嘛,還是兩個人最合適。

  望江樓,雨桐看著馬車走遠後,忍不住問自己的主子:「公子,他們都走了,您一個人照顧孩子們,行嗎?」

  顏惑聽後愣了一會兒,立馬露出一個想哭的表情。

  他終於宮憫為什麼幾乎是拖著陌桑一起離開,原來是想把孩子們全塞給他一個人照看。

  細細地想了又想,忍不住慘叫一聲。

  豈知道他這麼一叫,房間裡面馬上傳來孩子們的哭爹喊娘的聲音,而且是一波比一波強烈。

  顏惑頓時一陣頭痛,只得堆起笑容,推開門道:「孩子們,舅舅在這裡,舅舅帶你們去吃好吃的東西。」

  就在顏惑頭痛不已的時候,宮憫帶著陌桑來到帝都最大的玉器行,一起慢慢欣賞著架子上精緻的玉器。

  原來那個世界玉比黃金貴,好玉常常是有價無市,而在這家玉器行里,上好的玉器在這裡比比皆是,極品玉石也有,不過數量並不大,而且大部分是作為鎮店之寶的非賣品。

  陌桑無意看到一支玉簪,簪體晶瑩通透,可惜是放在非賣品的專櫃裡,不禁有些遺憾。

  兩人閒逛了一會兒後,店裡的小二過來請他們到樓上小坐。

  宮憫輕聲道:「走,我們上面坐坐,老闆又有好東西介紹。」

  陌桑心裡閃過一陣好奇,跟著宮憫來到樓上。

  就看到一名著灰色布衣,相貌極普平凡,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坐在裡面。

  看到他們進來後,中年男子起身拱手見禮。笑道:「幾年不見,宮大人比當年更加丰神如玉。」

  宮憫還禮道:「周先生也是越活越年輕,本官聽聞你回來,趁今天有些時間,特意過聽聽你在外面遇到的趣事。」

  兩人的對話讓陌桑感到十分好奇,想不到兩人既是老認識。

  就看到周先生對自己拱手見禮:「想必這位就是大鴻皇朝的第一才女容華郡主,在下周回白拜見郡主。」

  「周先生免禮。」

  陌桑面帶笑容還他一禮。

  想到周先生的名字,再想到在下面看到的各式翡翠玉石,輕聲道:「燕水平如鏡,周回白鳥飛。玉門幾多地,一去不知歸。」

  周先生面上一愣,忍不住笑出聲道:「容華郡主不愧是我朝第一才女,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為周某寫一首好詩,今天是賺到了。」說完朗聲大笑。

  陌桑淡然一笑:「周先生過譽。」

  這是首詩是唐朝蘇姓男子所作,她不過是改了其中幾字,把楚水改為燕水,而燕水是一條河的名稱,把詩中的金陵改成玉門。

  玉門城的燕水河盛產翡翠原石,剛才在下面看不到不少極品翡翠,再加上老闆的名字,就想到了這詬詩,一時順口便念出來。

  門開了,小二拿著一個精緻的錦盒進來。

  周先生示意他把錦盒給宮憫。

  宮憫接過錦盒打開,從裡面拿起一支玉簪道:「你向來都不喜歡太過花哨的東西,這支羊脂玉打磨的玉簪正合適你。」

  說著插在她的發間比較一番,眸中露出一絲滿意。

  陌桑拿下玉簪一看,面上露出一絲驚訝,不敢相信地看著宮憫,她記得這東西明明是非賣品。

  驚訝地看一眼周先生後,把玉簪放在手中把玩,笑道:「這支玉簪用的極品羊脂玉,玉簪觸手生溫、水頭足,又頗具靈性,夫君的眼光真不錯。」

  周先生給二人倒了一杯茶和一杯水,臉上露出一絲調侃:「郡主看玉的眼光,跟看人的眼光一樣好,這支玉簪用的是一塊玉裡面,最中心的其中一塊打磨而成。」

  「其中一塊?」

  陌桑面上愣一下:「那還有一塊呢?」

  周先生神秘地一笑,朝宮憫揚揚下巴:「在他里。」

  陌桑面上一愣,就聽到周先生解釋道:「這一對玉簪子,他幾年前便看上,便一起付了錢,不過只拿走了其中一支,這支一直留在我這裡,說是留給有緣人。在下再想不到,這有緣人竟是容華郡主。」

  「這……」

  陌桑面上一絲驚訝,很難相信這是宮憫會幹的事情。

  宮憫把玉簪放回錦盒裡,放到陌桑手上:「夫人,這是我還你的定情信物,記得好好收著吧。」

  定情信物?還是還她的定情信物,她什麼給過他定情信物。

  陌桑一臉茫然,就看到宮憫抬起手,優雅地整理一下自己衣袖,無意中一截手腕,上面纏著的一串包漿完美的紫檀木佛串。

  看到佛串進,陌桑眼中露出一畢驚訝。

  他手腕上的紫檀佛串,怎麼跟她的如此相似。

  再想到宮憫方才的話,莫非這就是自己丟的那串紫檀珠串。

  「這全……」

  陌桑現一次語塞。

  過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淡淡道:「這不是我的佛串嗎?怎麼會在你手上。」

  宮憫卻故意驚訝道:「紫檀珠串乃夫人的貼身之物,當日難道不是夫人故意在留在馬車上,給為夫的訂情信物。」

  「我……」

  陌桑又一次語塞,那個時候她怎麼可能給他自己的貼身之物。

  這個男人分明是在故意歪曲事實,偏偏她不好當面揭穿他的小把戲,只能在心裡抓狂。

  周先生看著陌桑彆扭的表情,就猜到事情的七八分原由,好奇地看一眼佛串:「雖然尋常的紫檀林,只是宮大人手上這一串,似乎別的紫檀珠串看起來又有所不同,它的光澤度特別的好。」

  宮憫看著陌桑,神情漠漠道:「這你得問問我家夫人,為何她戴過的這紫檀珠串會跟別人的不同。」

  陌桑給了他一記白眼,心裡也不由暗暗慶幸,幸好佛珠是被他撿到,若是別的什麼人撿了去,以真是跳時清瀾江也洗不清。

  目光落在佛串,細細想著,該怎麼回答周先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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