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還能想幹啥，打聽打聽回頭好跟王德奎家的說去唄。」有人接話道，「要我說啊，她還來問孩子幹啥，那直接去問沈家大媳婦兒不就行了，反正她們天天在背後嘀咕，沈家的事兒不都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還別說，你說她咋想的，那不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咋她啥啥都往外說？」有人疑惑道。
「嘴大唄，再說你看她都說的啥，她嘴裡沈老三家哪還有好人，連孩子都成她眼中釘了，就她那潑辣樣兒，孩子還能欺負得了她，我咋就不信了？」有人撇嘴道，對于氏嘴裡出來的話不屑一顧。
這說的王德奎家的就是那天被秦氏給損了的林氏，加上剛才的五嬸子和七夕的大伯娘于氏，這幾個人都是村裡有名的長舌婦。
說話的幾個人都知道沈家三房不受待見，要不也不會就單單給趕出來了，加上又以為七夕和石頭就是倆孩子，也不一定懂啥，所以說點兒啥完全都不背著他們。
其實她們不知道，沈家最不怵老宅那幫人的就是七夕了，于氏別的或許嘴裡沒實話，但是她說的七夕下手狠收拾了她好幾次倒是真的，只是再真也沒人信，誰讓她品性不行，再說瞅瞅七夕，這乖巧的小姑娘，哪像是那個潑婦的對手？
七夕就跟聽故事一樣，完全沒把自己當成她們話里的人，也不插話，和小弟一起老老實實跟著同村的人一起進鎮裡，直到快到二舅家了，才笑著開口道別，惹得一幫嬸子都笑說倆孩子真是懂事。
「石頭，我直接帶你去集上，但是你回家不能跟爹娘說，省得他們擔心，知道不？」七夕拉著弟弟先囑咐了幾句，「待會兒就跟著我別亂跑，要不我就把你送二舅家去。」
「我就跟著姐。」石頭毫不猶豫點頭，去舅舅家現在也沒人跟他玩兒，哪有去集上熱鬧。
七夕這才放了心，拉著弟弟直奔集市去了。
本來只打算買買菜籽看看攤位什麼的，可等看到大集的熱鬧遠遠超乎她的想像，七夕就不只是心動了，簡直想要馬上就把她那空間裡的菜和魚肉餃子，統統拿到這裡來賣，都給換成白花花的銀子。
「姐，人真多啊。」石頭踮起腳四下里張望，小臉兒上都是興奮。
「是啊，人真多啊。」七夕笑眯眯地點頭附和，一臉財迷的表情。
人越多越好，做生意就是要在熱鬧的地方，人多可能買她家東西的人就越多，買她們家東西的人越多，賺的銀子就越多。
還沒等要拉著石頭挨個攤子看看，就聽見有人在後面喊她的名字，一回頭就看見趙家兄妹倆興奮地一邊招手一邊跑過來。
七夕還以為這兄妹倆就是說說而已，瞅著他們的穿著也不像是來逛大集的人，結果還真來了。
「你們還真來了？」七夕想什麼就說什麼了，或許是這兄妹倆在她面前從不作偽，她也就沒那麼多心思了。
「咱們不是約好了？我跟哥都等一會兒了。」趙天慈過來就自發自動地挽住了她一邊的胳膊，接著探頭道，「七夕姐姐，這是誰啊？」
「我弟弟，沈敬開，小名石頭。」七夕笑道，「石頭，叫天寶哥，天慈姐。」
「天寶哥，天慈姐。」石頭很乖，馬上乖乖叫人。
趙天寶還沒啥，趙天慈可高興了，在家裡她就是最小的，可算有個叫她姐姐的了，馬上就放開七夕的手臂，過去湊到石頭身邊，逗他再叫幾聲姐姐來聽。
其實石頭性子挺活潑，有外人的時候才顯得有些靦腆，等熟悉了馬上就不一樣了，可顯然現在跟趙天慈還不熟悉，被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七夕也笑了，看個八歲的小丫頭逗她七歲的弟弟，這怎麼看怎麼有意思。
「七夕，那天你說要買菜籽？」一旁的趙天寶也開口了，顯然跟上次比，他自覺跟七夕熟悉了不少，也不等著人家閒下來他才插話了。
「嗯。」七夕點頭，接著又道，「不過我還想四處轉轉，看看都有賣什麼的，往後要是來擺攤子，心裡也有個數。」
「那正好啊，反正咱們今兒個來得早，可以到處看看，我昨兒個特意問了家裡人，說這集市上熱鬧得很。就是家裡人說人太多，還想著要人跟著，我跟妹妹自然不肯應，有人跟著哪裡玩兒得好？等逛完了，中午咱們就一起吃飯。」趙天寶顯得興致很高，一邊四處看一邊問七夕，「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擺攤子？你要擺嗎？那是要做什麼？」
七夕扭頭眼神古怪地看著說得不亦樂乎的趙天寶，怎麼跟那天差了好多，記得那天沒有這麼多話的，這是熟悉了本性顯露了嗎？
有一句沒一句地回著突然話多起來的趙天寶的話，七夕順著人流往裡頭走，瞅著來趕集的人，多得好像十里八村的人一下子都湧上來了一樣。
七夕啥都瞧瞧，這時候集上賣菜的已經很少了，果真像是鋪子老闆說的，山貨居多，不少人山上采的野菜野果，山里打的野味，都拿過來賣了。
還有家裡攢下來的雞蛋老母雞之類的，七夕眼饞地看了半天那肥肥的母雞，這一隻買回去夠全家美美地喝一頓雞湯了，可惜沒錢買啊，好在姥家給爹拿來了幾隻補身子了。
真正家裡種的菜就很少了，有賣白菜土豆的，但過去翻看翻看就知道也都不是新鮮的了，不過還是有人來買，多是住在鎮上的人家，不比鄉下早早就存夠了菜。
七夕來的時候特意提了個小筐子，這會兒走哪裡都問問，瞧著真跟來買菜的一樣，其實就是為了打聽打聽菜價，一圈兒下來啥都沒買。
「七夕，你怎麼什麼都沒買？」趙天寶好奇問道，跟在後頭聽了一路，菜價他都記住了不少，七夕的小筐子裡還是空空如也。
「沒錢，再說也沒什麼想買的。」七夕乾脆地回道，順著視線看見一旁趙天慈想要給石頭好吃的，石頭搖頭說不要，突然就轉了念頭，開口道，「要不我請你們吃東西吧？」
「什麼？」趙天寶以為自己聽錯了，前一刻還說自己沒錢，下一刻竟然說要請客？
「我請你們吃東西。」七夕笑眯眯伸手一指，大方宣布，「餛燉，每人一碗。」
前頭七夕所指的地方就是個餛燉攤子，這位置基本算是在大集的正中，每個來趕集的人要是想從頭逛到尾，肯定是會經過這裡的，如果七夕要擺攤子，肯定也會選這樣的好位置，只可惜現在下手已經晚了，只好看著別人在好位置上生意做得紅火。
七夕已經是第二次經過這裡了，剛才過來的時候就注意到生意很好，這會兒人都上來了就更是熱鬧了，竟然還有站在一旁等位置的。
趙天寶趙天慈兄妹倆還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地方吃過飯，一聽七夕說要請客，全都顯得很高興，拉著小石頭就過去乖乖等著，有些新奇地四處看著周圍的人，最後就把眼睛定在煮餛燉的人手上了。
七夕慢悠悠地提著小筐子跟在幾人後頭，對這兄妹倆的舉動覺得有趣，本來還以為他們會有些嫌棄，畢竟好多大戶人家的孩子對這種小攤子都是不屑一顧的，覺得不夠乾淨，可這兄妹倆完全沒有，滿眼就只剩下好奇了。
七夕也樂得多兩個不拘小節的朋友，就由著他們拉著小石頭問東問西，自個兒四處留心打量著，這可是關係到日後她們家的生意的。
大集上沒看見賣餃子的，倒是餛燉攤子有幾個，但顯然位置有好有不好，生意也有很大的差距，現在她們排隊的這個，就是位置好人也最多的，一天涼過一天了，吃碗熱乎乎的餛燉人顯然就成了很好的選擇。
「老闆，來四碗餛燉，不，三碗吧。」終於輪到她們，七夕揚聲喊了一句。
「七夕，怎麼就要三碗？」趙天寶馬上問道，皺著眉，「你是不是錢不夠？我付錢，咱們要四碗吧。」
「不是，我不餓，跟石頭吃一碗就行。」七夕笑著搖頭，跟趙天寶說話一向直來直去 。
四人圍著一張小桌子坐下來，不多時，三碗熱氣騰騰的餛燉就上來了，七夕聞了聞，味道還不錯，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香味兒。
「姐，你吃。」小石頭看著餛燉很高興，但還是先把勺子筷子都遞給了三姐，催著她先吃，心裡當真以為是錢不夠才買了三碗的。
七夕把勺子筷子推回去，回頭自己去攤子上又拿了個碗，舀出來一個餛燉兩勺湯，對石頭小聲道：「趕緊趁熱吃，姐不餓，就是要嘗嘗這味兒，你忘了咱家要賣餃子了？我得偷著跟人家的比比看哪個好吃，可別大聲說。」
小石頭一聽也不敢再大聲推讓了，往三姐跟前湊了湊，小聲道：「姐，肯定沒你做的好吃，咱們就吃這一回，下次不亂花錢了。」
七夕抬手摸摸弟弟頭，笑著點頭道：「嗯，等下次姐給你做，肯定比這個還好吃。」
對面的兩人也看見了這姐弟倆的舉動，兄妹倆對視一眼，都笑著低頭吃餛燉，沒有開口去打擾。
「還別說，你說她咋想的，那不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咋她啥啥都往外說？」有人疑惑道。
「嘴大唄，再說你看她都說的啥，她嘴裡沈老三家哪還有好人，連孩子都成她眼中釘了，就她那潑辣樣兒，孩子還能欺負得了她，我咋就不信了？」有人撇嘴道，對于氏嘴裡出來的話不屑一顧。
這說的王德奎家的就是那天被秦氏給損了的林氏，加上剛才的五嬸子和七夕的大伯娘于氏，這幾個人都是村裡有名的長舌婦。
說話的幾個人都知道沈家三房不受待見，要不也不會就單單給趕出來了，加上又以為七夕和石頭就是倆孩子，也不一定懂啥，所以說點兒啥完全都不背著他們。
其實她們不知道，沈家最不怵老宅那幫人的就是七夕了，于氏別的或許嘴裡沒實話，但是她說的七夕下手狠收拾了她好幾次倒是真的，只是再真也沒人信，誰讓她品性不行，再說瞅瞅七夕，這乖巧的小姑娘，哪像是那個潑婦的對手？
七夕就跟聽故事一樣，完全沒把自己當成她們話里的人，也不插話，和小弟一起老老實實跟著同村的人一起進鎮裡，直到快到二舅家了，才笑著開口道別，惹得一幫嬸子都笑說倆孩子真是懂事。
「石頭，我直接帶你去集上，但是你回家不能跟爹娘說，省得他們擔心，知道不？」七夕拉著弟弟先囑咐了幾句，「待會兒就跟著我別亂跑，要不我就把你送二舅家去。」
「我就跟著姐。」石頭毫不猶豫點頭，去舅舅家現在也沒人跟他玩兒，哪有去集上熱鬧。
七夕這才放了心，拉著弟弟直奔集市去了。
本來只打算買買菜籽看看攤位什麼的，可等看到大集的熱鬧遠遠超乎她的想像，七夕就不只是心動了，簡直想要馬上就把她那空間裡的菜和魚肉餃子，統統拿到這裡來賣，都給換成白花花的銀子。
「姐，人真多啊。」石頭踮起腳四下里張望，小臉兒上都是興奮。
「是啊，人真多啊。」七夕笑眯眯地點頭附和，一臉財迷的表情。
人越多越好，做生意就是要在熱鬧的地方，人多可能買她家東西的人就越多，買她們家東西的人越多，賺的銀子就越多。
還沒等要拉著石頭挨個攤子看看，就聽見有人在後面喊她的名字，一回頭就看見趙家兄妹倆興奮地一邊招手一邊跑過來。
七夕還以為這兄妹倆就是說說而已，瞅著他們的穿著也不像是來逛大集的人，結果還真來了。
「你們還真來了？」七夕想什麼就說什麼了，或許是這兄妹倆在她面前從不作偽，她也就沒那麼多心思了。
「咱們不是約好了？我跟哥都等一會兒了。」趙天慈過來就自發自動地挽住了她一邊的胳膊，接著探頭道，「七夕姐姐，這是誰啊？」
「我弟弟，沈敬開，小名石頭。」七夕笑道，「石頭，叫天寶哥，天慈姐。」
「天寶哥，天慈姐。」石頭很乖，馬上乖乖叫人。
趙天寶還沒啥，趙天慈可高興了，在家裡她就是最小的，可算有個叫她姐姐的了，馬上就放開七夕的手臂，過去湊到石頭身邊，逗他再叫幾聲姐姐來聽。
其實石頭性子挺活潑，有外人的時候才顯得有些靦腆，等熟悉了馬上就不一樣了，可顯然現在跟趙天慈還不熟悉，被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七夕也笑了，看個八歲的小丫頭逗她七歲的弟弟，這怎麼看怎麼有意思。
「七夕，那天你說要買菜籽？」一旁的趙天寶也開口了，顯然跟上次比，他自覺跟七夕熟悉了不少，也不等著人家閒下來他才插話了。
「嗯。」七夕點頭，接著又道，「不過我還想四處轉轉，看看都有賣什麼的，往後要是來擺攤子，心裡也有個數。」
「那正好啊，反正咱們今兒個來得早，可以到處看看，我昨兒個特意問了家裡人，說這集市上熱鬧得很。就是家裡人說人太多，還想著要人跟著，我跟妹妹自然不肯應，有人跟著哪裡玩兒得好？等逛完了，中午咱們就一起吃飯。」趙天寶顯得興致很高，一邊四處看一邊問七夕，「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擺攤子？你要擺嗎？那是要做什麼？」
七夕扭頭眼神古怪地看著說得不亦樂乎的趙天寶，怎麼跟那天差了好多，記得那天沒有這麼多話的，這是熟悉了本性顯露了嗎？
有一句沒一句地回著突然話多起來的趙天寶的話，七夕順著人流往裡頭走，瞅著來趕集的人，多得好像十里八村的人一下子都湧上來了一樣。
七夕啥都瞧瞧，這時候集上賣菜的已經很少了，果真像是鋪子老闆說的，山貨居多，不少人山上采的野菜野果，山里打的野味，都拿過來賣了。
還有家裡攢下來的雞蛋老母雞之類的，七夕眼饞地看了半天那肥肥的母雞，這一隻買回去夠全家美美地喝一頓雞湯了，可惜沒錢買啊，好在姥家給爹拿來了幾隻補身子了。
真正家裡種的菜就很少了，有賣白菜土豆的，但過去翻看翻看就知道也都不是新鮮的了，不過還是有人來買，多是住在鎮上的人家，不比鄉下早早就存夠了菜。
七夕來的時候特意提了個小筐子，這會兒走哪裡都問問，瞧著真跟來買菜的一樣，其實就是為了打聽打聽菜價，一圈兒下來啥都沒買。
「七夕，你怎麼什麼都沒買？」趙天寶好奇問道，跟在後頭聽了一路，菜價他都記住了不少，七夕的小筐子裡還是空空如也。
「沒錢，再說也沒什麼想買的。」七夕乾脆地回道，順著視線看見一旁趙天慈想要給石頭好吃的，石頭搖頭說不要，突然就轉了念頭，開口道，「要不我請你們吃東西吧？」
「什麼？」趙天寶以為自己聽錯了，前一刻還說自己沒錢，下一刻竟然說要請客？
「我請你們吃東西。」七夕笑眯眯伸手一指，大方宣布，「餛燉，每人一碗。」
前頭七夕所指的地方就是個餛燉攤子，這位置基本算是在大集的正中，每個來趕集的人要是想從頭逛到尾，肯定是會經過這裡的，如果七夕要擺攤子，肯定也會選這樣的好位置，只可惜現在下手已經晚了，只好看著別人在好位置上生意做得紅火。
七夕已經是第二次經過這裡了，剛才過來的時候就注意到生意很好，這會兒人都上來了就更是熱鬧了，竟然還有站在一旁等位置的。
趙天寶趙天慈兄妹倆還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地方吃過飯，一聽七夕說要請客，全都顯得很高興，拉著小石頭就過去乖乖等著，有些新奇地四處看著周圍的人，最後就把眼睛定在煮餛燉的人手上了。
七夕慢悠悠地提著小筐子跟在幾人後頭，對這兄妹倆的舉動覺得有趣，本來還以為他們會有些嫌棄，畢竟好多大戶人家的孩子對這種小攤子都是不屑一顧的，覺得不夠乾淨，可這兄妹倆完全沒有，滿眼就只剩下好奇了。
七夕也樂得多兩個不拘小節的朋友，就由著他們拉著小石頭問東問西，自個兒四處留心打量著，這可是關係到日後她們家的生意的。
大集上沒看見賣餃子的，倒是餛燉攤子有幾個，但顯然位置有好有不好，生意也有很大的差距，現在她們排隊的這個，就是位置好人也最多的，一天涼過一天了，吃碗熱乎乎的餛燉人顯然就成了很好的選擇。
「老闆，來四碗餛燉，不，三碗吧。」終於輪到她們，七夕揚聲喊了一句。
「七夕，怎麼就要三碗？」趙天寶馬上問道，皺著眉，「你是不是錢不夠？我付錢，咱們要四碗吧。」
「不是，我不餓，跟石頭吃一碗就行。」七夕笑著搖頭，跟趙天寶說話一向直來直去 。
四人圍著一張小桌子坐下來，不多時，三碗熱氣騰騰的餛燉就上來了，七夕聞了聞，味道還不錯，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香味兒。
「姐，你吃。」小石頭看著餛燉很高興，但還是先把勺子筷子都遞給了三姐，催著她先吃，心裡當真以為是錢不夠才買了三碗的。
七夕把勺子筷子推回去，回頭自己去攤子上又拿了個碗，舀出來一個餛燉兩勺湯，對石頭小聲道：「趕緊趁熱吃，姐不餓，就是要嘗嘗這味兒，你忘了咱家要賣餃子了？我得偷著跟人家的比比看哪個好吃，可別大聲說。」
小石頭一聽也不敢再大聲推讓了，往三姐跟前湊了湊，小聲道：「姐，肯定沒你做的好吃，咱們就吃這一回，下次不亂花錢了。」
七夕抬手摸摸弟弟頭，笑著點頭道：「嗯，等下次姐給你做，肯定比這個還好吃。」
對面的兩人也看見了這姐弟倆的舉動，兄妹倆對視一眼，都笑著低頭吃餛燉，沒有開口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