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6章 大結局（下）
趙芸馨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你能給我了吧？」
她搖頭，「再等等。」
「蘇喬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說再等等，等我確定他安全離開這裡了，我會給你，我一個人在這裡也跑不了，你擔心什麼？」蘇喬安一直站在樓邊沒有動。
其實從來這裡開始，她就沒有想過自己能安全離開這裡。
想想她這輩子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好事，還害死了那麼多人，簡直就是個害人精。
其實姜可柔有一句話是對的，她就是個掃把星，所有跟她接觸的人，沒有人能安然無恙。
所以……
只有她死了，他們才能過得平靜。
趙芸馨冷哼了一聲，「你這個女人倒是還有點膽識，敢自己來赴約，你就不怕我拿到了東西後殺了你？」
「有什麼可怕的，賤命一條，不值一提。」
趙芸馨嗤笑，「怪不得莫雲朗那樣喜歡你，你倒是很有個性，可惜啊，你先是搶了我的男人現在又礙了我的路，我不能留你。」
「我能問為什麼嗎？」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痛恨褚家的人？」
趙芸馨沉吟了會兒，輕挑的打量了她一眼。
「你看我也活不了，告訴我又有什麼關係？」蘇喬安笑著。
「呵——」趙芸馨冷冷笑了聲，「褚世雄那個道貌岸然的老傢伙，當年要不是他玷污了我母親，我母親怎麼會流離失所在外漂泊多年，一個女人獨自在異國他鄉將我生下來，而褚世雄呢？卻妻兒滿懷，憑什麼？」
「……」
這個真相，她是沒有想過的。
趙芸馨的母親？
趙芸馨跟她說了一個故事，在這個故事中，趙芸馨的母親似乎是那個受傷害最深的女人，但蘇喬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現在也該是我跟我母親享福的時候了，你啊就下地獄去吧！」趙芸馨說著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手槍。
在蘇喬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槍響。
她以為她會死，也閉上了眼睛等死。
其實這文件袋子裡的東西她簽了字，同樣她也可以立下第二份遺囑，這個東西根本奈何不了她。
可是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倒是聽見了一聲慘叫，已經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她睜開眼，看到趙芸馨的槍落在了地上，而趙芸馨正捂著流血不止的手。
她怒瞪著另一個方向，「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很驚訝嗎？」
……
熟悉的聲音。
蘇喬安轉身，看到那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將帽子和口罩都摘了下來。
是他？剛剛和黎權進來的時候，她就見到過這個男人，只是當時也只是匆匆一瞟，並未仔細看。
「江辭？」蘇喬安也很驚訝。
褚江辭側眸看她，眼底滿是溫柔笑意，「是我。」
「你……你好了？」
「是，我好了。」褚江辭說，「對不起，我騙了你那麼久。」
「什麼？」蘇喬安沒反應過來。
他踱步靠近蘇喬安，將蘇喬安從窗台邊拉了過來，擁入懷中，「傻姑娘，你還想犧牲自己不成？」
「……」
她並非是軟弱之人，在他昏迷的時間裡，她努力撐著沒有哭。
可是現在，她忍不住。
褚江辭輕輕拍著她後背，「我來晚了。」
他一直都在她身邊，只是看她義無反顧的跟趙芸馨對峙，他才意識到小時候那個溫。軟可人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現在的她獨立又堅強，能夠自己面對一切磨難。
她很強大，一個人撐起褚氏，帶好孩子，甚至為了他以身涉險。
他也不知道上輩子是積了多少福分，才能遇見她。
「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著！」趙芸馨奔潰了，她明明都安排好了，褚江辭怎麼可能還有命活著！
可是她有再多的話也只能去跟著警察說了，這樓上樓下的人早就被他處理乾淨了，警察進來將人給帶走了。
褚江辭摟著蘇喬安從裡邊出來後，才聽褚江辭解釋了這一切。
原來褚江辭早在兩個星期前就醒過來了，並且褚天澤會接受趙芸馨的合作也是受了褚江辭的指使。
他一直裝昏迷是為了徹底清盤，也省得以後麻煩。
他故意讓褚天澤放出了自己的位置，好讓對方知道並且動手。
被帶走後，他才知道謝曉萌也有參與其中，不過他能順利出來也跟謝家人有關，所以他並不想追究謝家人的責任。
「你是說是謝家二小姐謝晚秋將你放出來的？」
「嗯」他能那麼快出來，確實要感謝謝晚秋。
謝晚秋應該是察覺到了不對勁才找到了那裡去，那個時候他正想著要怎麼離開。
見蘇喬安不說話了，褚江辭有點慌，「你生氣了？氣我醒了卻沒有告訴你？」
她搖頭，「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你醒了當然好，否則今天我就難逃一劫。」
「你還說」褚江辭板著臉，「你怎麼這麼大膽一個人留下來，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多喪心病狂嗎？」
「我知道，但是你們都能平安無恙的話，我怎麼樣都沒所謂。」
蘇喬安說著，想起了一件事，「對了，趙芸馨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是，一半真一半假。」
「啊？」
褚江辭朝她笑了笑，說是回家後再跟她解釋。
她沒有想過褚江辭原來早就醒了，那是她誤會了褚天澤，褚天澤是沒有辜負她的信任，也沒有再對褚江辭下手。
一切塵埃落定了後，蘇喬安還有點迷迷糊糊的，不敢相信自己都經歷了什麼。
後來，褚江辭也跟她解釋清楚了當年的事。
趙芸馨的確是他父親的孩子，不過那時是因為他父親正在跟趙芸馨的母親交談，而且還為此傷害了蘇蓉。
她才知道原來母親生前最愛最恨的人是褚伯伯，當年褚世雄和蘇蓉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蘇蓉也喜歡褚世雄，但是褚世雄心中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但是他騙了蘇蓉。
聽信讒言，害得蘇蓉流離失所，至於她，她確實是蘇蓉和姜家那個男人的孩子。
因為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了，褚世雄才會跟趙芸馨的母親也分開了。
上輩人之間的感情錯綜複雜，還連累了他們下一代。
蘇喬安萬分感慨，褚江辭卻是戰戰兢兢，「我一直不願跟你說是怕你會生氣，我們褚家的男人傷害了你們母女也夠深了，我怕你知道了這些後會更加怨恨我。」
「都過去了」蘇喬安笑著，「我們還有女兒啊，那些事影響了我們這一代，我們總不能讓下一代繼續重蹈覆轍，你說對嗎？」
「你不生氣？」
「嗯」蘇喬安環抱住了他，「我很高興你還能回到我身邊。」
是的，這比什麼都要重要。
她後來才知道謝曉萌心態好像出了點問題，被一個男人陪著出國了，而謝晚秋和杜彥衡似乎也還糾纏不清著。
沒多久，沈凝歡生了對龍鳳胎，一男一女。
還有戚沅沅也生了男孩兒，她和褚江辭都去喝過滿月酒，也都去看過，不過他們覺得有一個就夠了，糰子能比得上千千萬萬個小孩兒。
至於其他人……
趙芸馨被收監了，厲靳南也被封簡給帶走，具體怎麼樣她並不知道，只是在找到厲時念的時候，她按照約定將厲時念火化，將骨灰交給了那個人。
唐姒和封簡也遠居在國外，黎權倒是三天兩頭往他們家跑，每次來找的都是小糰子。
她也聽褚江辭說過，他說在那天赴約的時候，他見過莫雲朗。
莫雲朗走了，並沒有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將一個東西轉交給了褚江辭，讓他轉交給蘇喬安。
是當初她和蘇蓉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以及一封信，他說他迷惘了大半輩子，也該是時候去找尋他自己的人生了，這東西還給她，就等於是和她的這段過去徹底說再見了。
他能放下，這一直就是蘇喬安所希望看到的。
——
在風平浪靜以後，她和褚江辭帶著糰子每年都會去給蘇蓉和褚世雄馮曼麗掃墓。
有時候，蘇喬安會覺得這像一場夢。
可是身邊的兩人又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是他們讓她有了歸屬感。
過去的恩怨也好，對錯也罷，已經隨著那些人的離開消失了。
蘇喬安想她還能擁有現下安穩的生活就該感恩戴德，她這輩子也別無所求了。
四年後
糰子已經能說會道了，上了幼兒園大班，整個人就更加調皮搗蛋，嘴皮子也很是利索。
在給她過生日的時候，家裡熱鬧非凡，基本上都來了，小孩子也很多。
許願的時候，糰子緊閉著眼，雙手合十，「我希望能跟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
語畢，她吹滅了蠟燭，摟著蘇喬安和褚江辭的脖子，一邊親了一口。
歡聲笑語，熱鬧不斷。
蘇喬安想在許多年後，這些美好的記憶都會永遠留存在她的腦海之中，直到她生命停止的那一刻。
摒棄了那些不好的記憶，她只將那份珍貴的幸福留在了心底。
在百年老去時，她仍會牽著身邊人的手回憶起這來之不易的點點滴滴。
她搖頭，「再等等。」
「蘇喬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說再等等，等我確定他安全離開這裡了，我會給你，我一個人在這裡也跑不了，你擔心什麼？」蘇喬安一直站在樓邊沒有動。
其實從來這裡開始，她就沒有想過自己能安全離開這裡。
想想她這輩子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好事，還害死了那麼多人，簡直就是個害人精。
其實姜可柔有一句話是對的，她就是個掃把星，所有跟她接觸的人，沒有人能安然無恙。
所以……
只有她死了，他們才能過得平靜。
趙芸馨冷哼了一聲，「你這個女人倒是還有點膽識，敢自己來赴約，你就不怕我拿到了東西後殺了你？」
「有什麼可怕的，賤命一條，不值一提。」
趙芸馨嗤笑，「怪不得莫雲朗那樣喜歡你，你倒是很有個性，可惜啊，你先是搶了我的男人現在又礙了我的路，我不能留你。」
「我能問為什麼嗎？」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痛恨褚家的人？」
趙芸馨沉吟了會兒，輕挑的打量了她一眼。
「你看我也活不了，告訴我又有什麼關係？」蘇喬安笑著。
「呵——」趙芸馨冷冷笑了聲，「褚世雄那個道貌岸然的老傢伙，當年要不是他玷污了我母親，我母親怎麼會流離失所在外漂泊多年，一個女人獨自在異國他鄉將我生下來，而褚世雄呢？卻妻兒滿懷，憑什麼？」
「……」
這個真相，她是沒有想過的。
趙芸馨的母親？
趙芸馨跟她說了一個故事，在這個故事中，趙芸馨的母親似乎是那個受傷害最深的女人，但蘇喬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現在也該是我跟我母親享福的時候了，你啊就下地獄去吧！」趙芸馨說著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手槍。
在蘇喬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槍響。
她以為她會死，也閉上了眼睛等死。
其實這文件袋子裡的東西她簽了字，同樣她也可以立下第二份遺囑，這個東西根本奈何不了她。
可是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倒是聽見了一聲慘叫，已經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她睜開眼，看到趙芸馨的槍落在了地上，而趙芸馨正捂著流血不止的手。
她怒瞪著另一個方向，「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很驚訝嗎？」
……
熟悉的聲音。
蘇喬安轉身，看到那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將帽子和口罩都摘了下來。
是他？剛剛和黎權進來的時候，她就見到過這個男人，只是當時也只是匆匆一瞟，並未仔細看。
「江辭？」蘇喬安也很驚訝。
褚江辭側眸看她，眼底滿是溫柔笑意，「是我。」
「你……你好了？」
「是，我好了。」褚江辭說，「對不起，我騙了你那麼久。」
「什麼？」蘇喬安沒反應過來。
他踱步靠近蘇喬安，將蘇喬安從窗台邊拉了過來，擁入懷中，「傻姑娘，你還想犧牲自己不成？」
「……」
她並非是軟弱之人，在他昏迷的時間裡，她努力撐著沒有哭。
可是現在，她忍不住。
褚江辭輕輕拍著她後背，「我來晚了。」
他一直都在她身邊，只是看她義無反顧的跟趙芸馨對峙，他才意識到小時候那個溫。軟可人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現在的她獨立又堅強，能夠自己面對一切磨難。
她很強大，一個人撐起褚氏，帶好孩子，甚至為了他以身涉險。
他也不知道上輩子是積了多少福分，才能遇見她。
「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著！」趙芸馨奔潰了，她明明都安排好了，褚江辭怎麼可能還有命活著！
可是她有再多的話也只能去跟著警察說了，這樓上樓下的人早就被他處理乾淨了，警察進來將人給帶走了。
褚江辭摟著蘇喬安從裡邊出來後，才聽褚江辭解釋了這一切。
原來褚江辭早在兩個星期前就醒過來了，並且褚天澤會接受趙芸馨的合作也是受了褚江辭的指使。
他一直裝昏迷是為了徹底清盤，也省得以後麻煩。
他故意讓褚天澤放出了自己的位置，好讓對方知道並且動手。
被帶走後，他才知道謝曉萌也有參與其中，不過他能順利出來也跟謝家人有關，所以他並不想追究謝家人的責任。
「你是說是謝家二小姐謝晚秋將你放出來的？」
「嗯」他能那麼快出來，確實要感謝謝晚秋。
謝晚秋應該是察覺到了不對勁才找到了那裡去，那個時候他正想著要怎麼離開。
見蘇喬安不說話了，褚江辭有點慌，「你生氣了？氣我醒了卻沒有告訴你？」
她搖頭，「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你醒了當然好，否則今天我就難逃一劫。」
「你還說」褚江辭板著臉，「你怎麼這麼大膽一個人留下來，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多喪心病狂嗎？」
「我知道，但是你們都能平安無恙的話，我怎麼樣都沒所謂。」
蘇喬安說著，想起了一件事，「對了，趙芸馨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是，一半真一半假。」
「啊？」
褚江辭朝她笑了笑，說是回家後再跟她解釋。
她沒有想過褚江辭原來早就醒了，那是她誤會了褚天澤，褚天澤是沒有辜負她的信任，也沒有再對褚江辭下手。
一切塵埃落定了後，蘇喬安還有點迷迷糊糊的，不敢相信自己都經歷了什麼。
後來，褚江辭也跟她解釋清楚了當年的事。
趙芸馨的確是他父親的孩子，不過那時是因為他父親正在跟趙芸馨的母親交談，而且還為此傷害了蘇蓉。
她才知道原來母親生前最愛最恨的人是褚伯伯，當年褚世雄和蘇蓉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蘇蓉也喜歡褚世雄，但是褚世雄心中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但是他騙了蘇蓉。
聽信讒言，害得蘇蓉流離失所，至於她，她確實是蘇蓉和姜家那個男人的孩子。
因為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了，褚世雄才會跟趙芸馨的母親也分開了。
上輩人之間的感情錯綜複雜，還連累了他們下一代。
蘇喬安萬分感慨，褚江辭卻是戰戰兢兢，「我一直不願跟你說是怕你會生氣，我們褚家的男人傷害了你們母女也夠深了，我怕你知道了這些後會更加怨恨我。」
「都過去了」蘇喬安笑著，「我們還有女兒啊，那些事影響了我們這一代，我們總不能讓下一代繼續重蹈覆轍，你說對嗎？」
「你不生氣？」
「嗯」蘇喬安環抱住了他，「我很高興你還能回到我身邊。」
是的，這比什麼都要重要。
她後來才知道謝曉萌心態好像出了點問題，被一個男人陪著出國了，而謝晚秋和杜彥衡似乎也還糾纏不清著。
沒多久，沈凝歡生了對龍鳳胎，一男一女。
還有戚沅沅也生了男孩兒，她和褚江辭都去喝過滿月酒，也都去看過，不過他們覺得有一個就夠了，糰子能比得上千千萬萬個小孩兒。
至於其他人……
趙芸馨被收監了，厲靳南也被封簡給帶走，具體怎麼樣她並不知道，只是在找到厲時念的時候，她按照約定將厲時念火化，將骨灰交給了那個人。
唐姒和封簡也遠居在國外，黎權倒是三天兩頭往他們家跑，每次來找的都是小糰子。
她也聽褚江辭說過，他說在那天赴約的時候，他見過莫雲朗。
莫雲朗走了，並沒有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將一個東西轉交給了褚江辭，讓他轉交給蘇喬安。
是當初她和蘇蓉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以及一封信，他說他迷惘了大半輩子，也該是時候去找尋他自己的人生了，這東西還給她，就等於是和她的這段過去徹底說再見了。
他能放下，這一直就是蘇喬安所希望看到的。
——
在風平浪靜以後，她和褚江辭帶著糰子每年都會去給蘇蓉和褚世雄馮曼麗掃墓。
有時候，蘇喬安會覺得這像一場夢。
可是身邊的兩人又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是他們讓她有了歸屬感。
過去的恩怨也好，對錯也罷，已經隨著那些人的離開消失了。
蘇喬安想她還能擁有現下安穩的生活就該感恩戴德，她這輩子也別無所求了。
四年後
糰子已經能說會道了，上了幼兒園大班，整個人就更加調皮搗蛋，嘴皮子也很是利索。
在給她過生日的時候，家裡熱鬧非凡，基本上都來了，小孩子也很多。
許願的時候，糰子緊閉著眼，雙手合十，「我希望能跟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
語畢，她吹滅了蠟燭，摟著蘇喬安和褚江辭的脖子，一邊親了一口。
歡聲笑語，熱鬧不斷。
蘇喬安想在許多年後，這些美好的記憶都會永遠留存在她的腦海之中，直到她生命停止的那一刻。
摒棄了那些不好的記憶，她只將那份珍貴的幸福留在了心底。
在百年老去時，她仍會牽著身邊人的手回憶起這來之不易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