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給她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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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疼又無奈:「是啊,可我怎麼說他都聽不進去,他簡直要逼死自己!」

  江奕懷沉吟一聲:「這事我會想辦法,等他醒來你儘量陪著他哄著他,你的陪伴就是治療他傷痛的最好良藥。」

  我抱緊了江予遲:「好的,我知道了,我會一直陪著他,就算他趕我走我也不會走!」

  我們匆匆趕到了醫院,江予遲被送去急診室,我和江奕懷在外面等著,不久後左司宸就帶著喬思語風急火燎的過來。

  左司宸焦急的問:「予遲情況怎麼樣?嚴重嗎?」

  我心疼的道:「還在急診室,來的匆忙我也沒給他量體溫,但溫度肯定不低,他都已經失去意識了,都怪我沒有及時發現。」

  喬思語安慰我:「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也不希望他生病,別著急,已經來醫院了,這裡有最好的醫生,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

  江奕懷也道:「你別自責,這是予遲自己的原因,他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這幾天守靈不吃不喝又不眠不休,鐵打的也扛不住。」

  左司宸附和:「對,他要是清醒著肯定會胡思亂想睡不著,這樣反而可以讓他好好休息一下,你也別想太多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他們正安慰著我,急診室的門突然打開了,護士推著江予遲出來,讓我們去辦理住院手續,江奕懷二話不說就走了,我們則去了病房。

  江予遲的病可大可小,主要還是看他自己的配合,願意配合治療就能很快好起來,不配合就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畢竟他這是心病。

  確定了江予遲的病情,左司宸和喬思語安慰我一番便走了,他們婚期在即也有很多事要忙,要不是知道他們會擔心江予遲我都不想打擾他們。

  他們前腳剛走,江奕懷也辦完住院手續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一個人——沈芸熙。

  最近因為家裡的事多,江予遲已經很多天都沒去過創新科技了,那邊的事務都是她在負責,再加上之前是老爺子在住院,所以她也很少來醫院。

  今天因為是江予遲生病,她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來了,臉色很不好看,尤其是在看到我的時候還帶著一股子怨恨,顯然對我還有很大的敵意。

  老爺子不在了,淮海集團繼承人的事還沒定下來,江智遠一家又虎視眈眈,江奕懷不得不去淮海集團看著點,便也沒有呆多久就走了。

  江奕懷一走沈芸熙就對我發難:「你是怎麼照顧少爺的?你們結婚也有一年多了吧?少爺是怎麼對你的你不知道嗎?你就不能稍微用點心?」

  說起來她也有些日子沒找我的麻煩了,可她本來也沒這個資格:「昨晚是我疏忽了,但我才是他妻子,不知道你又是以什麼身份在這指責我。」

  沈芸熙被我說的臉一白:「我……」

  我也是受夠了她的態度,更受不了她覬覦我的男人:「你以為我願意他生病嗎?你以為我就不心疼嗎?我知道你喜歡他,可他現在是我的男人!」

  沈芸熙慘白的臉突然又紅了:「你……」

  我態度堅定的道:「他不但是我的男人,也是我心愛的人,我不希望任何女人對他有非分之想,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

  沈芸熙急了:「你想幹什麼?」

  我冷冷道:「我知道你跟他一起長大,他對你也有感情,但此感情非彼感情,如果你連這都分不清楚,那不好意思,我們只能留下一個!」

  沈芸熙聲音驀地一冷:「你想開除我?你以為你是誰,你又有什麼權利這樣對我!」

  是雙手抱看著她:「你說我是誰?難道你覺得我應該把一個對我丈夫抱有非分之想,隨時想著把我拉下來然後上位的女人留在我男人身邊?」

  沈芸熙突然不說話了。

  我趁熱打鐵道:「沈芸熙,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愛情本來就沒有先來後到,而且就算有也是我先認識的予遲吧,以後麻煩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最初我跟江予遲沒有感情,她對我有敵意我不介意,後來我又看在江予遲的面子上不跟她計較,但她既然還不知悔改,我自然要維護自己的利益。

  沈芸熙被我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又一陣紅,表情難看的要死。

  看她還站在那裡不走,我直接冷聲下了逐客令:「沈助理,我的老公我自己會照顧,你作為他的特助現在應該去代他處理公司的事務了,所以請回吧!」

  「你……」沈芸熙氣的咬牙切齒,但最後還是走了,只是走的氣勢洶洶,高跟著狠狠的踩著地面,我都怕她把江予遲給吵醒了。

  我鬆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下,握住了江予遲的手:「予遲,你生氣嗎?我竟然這樣對和你一起長大,現在還幫你打理公司的人。」

  他自然是不可能回應,他現在都未必有意識。

  我把他的手貼在我臉上,努力忍著眼淚:「可是你生氣我也還是會這樣做,因為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

  以前我不覺得自己是個小心眼的人,所以宋清涴平時跟陸景川走的那麼近,甚至給我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我都不知道,但現在——

  我心眼比針鼻兒還小,我容不下任何女人對我的男人抱有非分之想。

  江予遲打了針也用了藥,可高燒一直都退不下去,人也昏睡著,我守了他一天,心越來越涼,因為這熟悉的一幕讓我想起了去年跳海的事。

  那個時候他也是高燒昏迷了好幾天才醒來,甚至曾一度自我放棄,而現在的情況比那時還慘,那時只是我在逼他,現在卻是他自己在逼自己。

  我怕他放棄。

  昏睡中他做噩夢了,冷汗打濕了他的髮絲,他不斷的跟老爺子和我們的孩子道歉:「爺爺……對不起……寶寶……對不起……」

  溫熱的眼淚從他眼角流下來,我一邊陪著他哭一邊給他擦眼淚,這一刻真的好無助,心已經疼的無法呼吸了,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

  我鑽進被窩抱著他,不管他能不能聽到我的話:「予遲,這不是你的錯,爺爺不會怪你,寶寶也不會,但如果你扔下我,我一定會恨你。

  我已經沒有娘家了,也沒有什麼朋友,我現在只有你,既然你讓我愛上了你,你就要對我負責,給我時間和機會,讓我們再把寶寶找回來。

  如果你敢丟下我一個人,我就算追到陰曹地府也會找到你,寶寶沒有讓我一屍兩命是因為我還有你,但如果連你都沒了,我就真活不下去了……」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我便碎碎念,我威脅他,我表白他,我語無倫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最後也不知道說了多久,我口乾舌燥嗓子都已經啞了。

  我是真的怕,醫生能治得了病卻治不了命,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到晚上他的高燒漸漸退了,但人一直沒有醒來,把我們擔心的不行,宋錦煊得到消息來看了他,可惜也未能給出什麼好的建議,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江欣然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第二天一大早竟然還過來探病了,但還沒待一會兒就被宋錦煊給請了出去,只因為她是陳艷玲的女兒,是我們需要防備的人。

  我們誰也不敢保證向來與江予遲不對付的她到底的來探病還是來打聽虛實,甚至是做手腳的,畢竟現在是個敏感時期,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這天下午江予遲終於醒來了,我喜極而泣,跟他說話他卻沒什麼反應,只是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我連忙按服務鈴叫醫生過來,然後又給江奕懷和左司宸打電話。

  醫生給他檢查了,燒已經全退了,身體也在逐漸的恢復中,繼續配合治療很快就能痊癒,至於為什麼對我們沒有什麼反應,這個跟他的病沒有關係,而是心理原因。

  宋錦煊提出帶他去看心理醫生,可是他拒絕了,還說自己沒事,並且也很配合醫生的治療,這一點又比較奇怪,似乎他沒有放棄生命,這總算是好事。

  他醒來後我一直陪著他,可是跟他說話他要麼是點頭搖頭,要麼是用語氣詞回應,根本已經沒辦法正常交流了,江奕懷他們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我們都拿他沒辦法,只能先靜觀其變,盼著再給他點時間能自己恢復,結果還沒等到他恢復正常,我們先等來了江智遠一家人和江智英。

  老爺子屍骨未寒,他們就已經打起了淮海集團的主意,說什麼集團不可以一日沒有掌舵人,慫恿董事局儘快開董事會選舉新的董事長。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江智遠最有機會,因為他不但是副董事長,而且還持有不少股份,再加上江浩然和江欣然都屬於董事會成員,有投票權。

  其次就是江奕懷,他和江智英都有股份,而且業務能力大家也有目共睹,雖然只是個外孫,可這又不是古代的皇家,血脈早就沒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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