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終於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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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著陳艷玲的這一跳,我們與她之間的恩怨算是徹底畫上了一個句號,但與江浩然之間的仇恨卻剛剛開始。

  江浩然癱坐在邊緣盯著樓下哭了,哭的撕心裂肺悲痛不已,對於這個為了他不顧一切的母親很有感情。

  江欣然早就被宋錦煊抱離了樓頂,一來是因為她暈倒了,二來則是怕她醒來江浩然會說刺激她的話。

  我們對江浩然沒有感情,他會不會悲傷過度跟這跳樓和我們沒關係,到江奕懷放不下,堅持要在這裡看著他。

  其實我覺得江浩然不會做傻事,因為他還肩負著替陳艷玲報仇的重任,這可是陳艷玲得遺願,他會聽的。

  良久之後江浩然終於不哭了,抬起眼雙目赤紅的看向了我們,那表情就像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

  他伸手指著我們,一字一頓的道:「是你們逼死了我媽,所以你們都得死,一個都不能留,都得死!」

  喬思語不滿的道:「你還有完沒完?人家都已經放過她了,給了她選擇,是她自己要死,怪得了誰?

  哪像她自己,一次次買兇殺人,連選擇的餘地都不給,所以她死了活該,這是閻王爺不放過她。」

  江浩然緊緊的盯著喬思語:「你兒子應該很可愛吧?」

  左司宸往前走了一步:「我警告你,你要敢動我兒子,你的下場絕對要比你媽慘千百倍!」

  喬思語也道:「就憑你也想動我兒子,你做夢,真不知道欣然怎麼會有你們這麼惡毒的媽媽和弟弟!」

  江予遲眉頭緊皺:「江浩然,看在你是江家人的份上,我可以收手,但如果你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家人和朋友是我的底線,你敢動其中任何一個我都會加倍奉還,希望你有點良知,也請你有自知之明。」

  江奕懷接話道:「我們都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否則你媽也沒機會自殺,我們給了你機會,也希望你好自為之。」

  江予遲牽起我的手:「走吧,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其他的就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

  左司宸攬過喬思語跟著離開,江奕懷則深深的看了江浩然一眼才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江奕懷從小就在江家生活,跟江浩然即便不是一起長大的,但平時的接觸也不會少,自然有感情。

  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哪怕是出現了跳樓事件也沒有多少圍觀者,我們更沒有去關心陳艷玲死後的樣子。

  跟左司宸喬思語道別之後我們便回了別墅,不久江欣然悠悠醒來,我們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陳艷玲雖然不是我們親手殺的,算是咎由自取,但多少和我們有點關係,當然,江欣然自己也是。

  可這樣就更尷尬了,她為了我們害死了自己的母親,而且還是親眼看著陳艷玲跳下去。

  房間裡,江欣然依偎在宋錦煊懷裡安慰著我們:「你們不用擔心我,我當初既然做了選擇,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宋錦煊婦唱夫隨:「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好,如果真有什麼我會及時通知你們。」

  作為導致陳艷玲自殺的「罪魁禍首」,我們確實也不適合留在這裡,江予遲便點點頭:「好,堂姐就交給你了。」

  我們隨後離開了江欣然的臥室,並且誰也沒有再提陳艷玲的事,畢竟這是一件讓人不愉快的事。

  陳家出事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了,所以她的死很快被判定為自殺,因為已經離婚,所以後事由陳家操辦。

  我們有通知江智遠,但他表示不太方便回來,至於陳家那邊有沒有聯繫他,又是否聯繫得上我就不知道了。

  江欣然作為陳艷玲的女兒自然要參加葬禮,哪怕陳家的人都知道她是站在我們這邊,也不敢趕她走。

  陳家已經家道中落,我們憑著淮海集團卻如日中天,他們心裡再不願意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得罪我們。

  本來我們和陳艷玲之間的恩怨也不是什麼公開的秘密,至多也就算是職場的權勢之爭,大家也能理解。

  我們不公開真正的原因,陳家就更不想公開,因為這已經涉及到了人命,他們除非是傻了才會四處去囔囔。

  陳艷玲的葬禮進行的很順利,就連口口聲聲說要殺了我們報仇的江浩然都沒來找麻煩,甚至沒為難江欣然。

  但是有件事很奇怪,葬禮之後江浩然突然失蹤了,我們不知道他去了哪,江欣然也沒問出個結果來。

  他恨我們,尤其恨江予遲和江奕懷,覺得是他們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淮海集團,還逼死了他的母親。

  再加上他性子很像陳艷玲,都是心狠手辣心思歹毒,所以我們絕不相信他會放過我們,放棄報仇。

  我很擔心江予遲的安全,惴惴不安的問她:「江浩然會不會去找幫手了?陳家還有什麼隱藏的勢力嗎?」

  江予遲搖搖頭:「我們沒有查到,估計是沒有,不過他可以藉助別的力量,比如陳艷玲想巴結的那個老大。」

  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可惜我們只知道有這件事,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又有多大的勢力,真是防不勝防。」

  江予遲安慰我:「別擔心,司宸已經在幫我們查了,而且我們的安保工作也不會鬆懈,他沒那麼容易得逞。」

  ……

  江浩然的下落我們一直沒有查到,今天倒是有了另外一個人的消息——

  趙天傑。

  警方花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跨越了一個個省市,歷經近一年的時間,最終查到了他的下落。

  據說他已經到了錦都,但蟄伏的具體位置還沒查到,警方有意讓江予遲做誘餌引蛇出洞,然後一網打盡。

  這事兒江予遲知沒告訴我,是喬思語特意打電話來告訴我,說左司宸勸不住他,讓我想辦法攔住他。

  什麼?

  讓江予遲去坐誘餌,引出那個窮凶極惡的趙天傑?

  不!

  我不答應!

  我死也不會答應他去涉險!

  我掛了電話匆匆去找江予遲質問:「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我現在連知情權都沒有了?」

  江予遲連忙解釋:「不是,清雅,我只是怕你不答應,畢竟有點危險……」

  我大叫道:「你還知道我不會答應,知道有危險啊?那為什麼還要去做?難道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江予遲表情很尷尬:「我就是知道你會擔心才章瞞著,因為我不想繼續躲下去,只有抓住了他才能一勞永逸。」

  我像個瘋子一樣拼命的搖頭:「我不管什麼一勞永逸,我只要你平安,我只要你。」

  江予遲試圖說服我:「他進去了我就平安了,以後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這樣不是更好嗎?」

  道理我都懂,但我沒辦法接受:「那萬一他沒進去呢?萬一他進去前先殺了你呢?誰保證你能平安歸來?」

  江予遲信心滿滿:「警方會保證我的人身安全,沒有把握不會出手,如有意外也會以我的安危為先。」

  我知道他很能說,怕自己會被他說動連忙打斷他:「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答應,你要敢背著我去,那就算你平安歸來也將徹底失去我!」

  江予遲很無奈:「那你難道想讓我躲一輩子?而且以後我們孩子也像我一樣背井離鄉。」

  我有點動搖了,咬了咬牙才道:「既然他可以躲,為什麼你不行?真的不要再說了,我不聽。」

  我捂住了耳朵,不想聽他的勸說,他一開始還會繼續說,後來大概是看我態度堅決,便放棄了。

  我不知道江予遲只是瞞著我一個人,還是瞞了所有人,所以我隨後就去找了江奕懷,跟他說這件事。

  結果江奕懷竟然也不知道,於是立馬又通知了江欣然,然後我們一起去找江予遲,勸他不要去以身犯險。

  我們苦口婆心,威逼利誘,就算江予遲是諸葛亮,我們也算得上是三個臭皮匠,所以最後只好妥協了。

  江予遲扶額:「唉……就知道你們不會答應,可惜還是沒能瞞住,算了,不去就不去吧,你們也別擔心了。」

  我不敢相信,怕他是在忽悠我,鄭重的問他:「你真的放棄了嗎?不是哄我們?」

  江予遲滿臉無奈:「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既然你們都不同意,司宸也不答應,那又何必犯眾怒?」

  在我們的堅持下江予遲終於放棄了,本來這種事就是你情我願的,警方也沒權力強迫他。

  不過既然趙天傑出現了,那我們安保方面自然又要加強,這點讓江予遲很無奈,他不喜歡帶那麼多人在身邊。

  當初因為江浩然的失蹤就加強了他的安保工作,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危險係數降低了才撤人。

  三兒安靜的日子還沒過多久,這個趙天傑又冒了出來,還得過那種生活,他如何能不欲哭無淚?

  今晚聚會左司宸舊事重提:「你們說那個江浩然到底能去哪?居然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喬思語撇撇嘴:「誰知道呢?說不定哪天自己就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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