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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修白內心:錯,你大錯特錯!席老師只對我一個人負責,其他人受難他只會積極捐喪葬費。

  席莫回:「我來烈日城正有此意, 看來我與宇文公子的想法不謀而合。」

  桓修白:……不要這樣無情地打你老婆的帥臉好嗎?

  「聽陳隊長說, 席老師以前是醫學專家, 請問具體是哪方面的專家?」副營長停了一下,含著笑,頗有點閥門權貴的風度,「因為我想聘請您做我的專屬醫學顧問。」

  「是腦外科。」席莫回不經意抬頭往扇形的通風口看了眼,那裡的怨氣都要凝成實體哐當掉下來了。

  他怕某個麻煩的omega一時衝動從上面跳下來,便揉著太陽穴,眼神迷離,作出迷藥發作,意識開始不清的樣子,指了指門外說:「宇文公子,我有些頭痛,能讓我家屬過來接嗎?」

  宇文負乾脆地答應:「放心,席老師,我馬上親自送你回去。」

  席莫回又揚起臉,腦袋朝門口的方向偏了一偏。

  副營長已經從座位中站起來,走過來關切地蹲在他面前問:「怎麼了?頭痛得很厲害嗎?要不要叫營醫?」

  席老師扶住額頭,仿佛不甚柔弱,左手捂著小腹輕輕低吟,緊咬的紅唇惹人痛憐。

  誰能想到這人手下捂得根本不是胎,而是六塊腹肌雞腿菇。

  副營長臉上盪起陣陣桃花波,邊安慰席老師,邊想上手把他安置在沙發上,突然門口炸裂一聲巨響,要不是門沒倒,副營長還以為營地被炸了。

  他掀開沙發墊,端起槍朝門連發二十槍,活活把門打成了篩子,才慢條斯理問:「是誰啊?」

  卻沒料到,有人影重新站到了槍洞前,昏昏黑黑,門把手吱吱轉動了一下,啪嗒掉在地上,那人敲了兩下門,聲音沉得像埋在深海里:「開門,捉姦——」

  「胡言亂語,什麼捉姦,我和席——」

  副營長正要按動扳機,門整個飛了進來,混亂的視線中一隻44碼越野靴大腳帶了一股殺人誅心的狠勁飛踹在他心口,把他當個滑板似的平踩在腳下,奪了他的槍,踹了他的雞兒,冰涼涼的槍口按在他脖頸大動脈上,又絕又獰:「還特麼跟我裝,敢動老子的人,活膩了。」

  男人一張俊臉被他故意踩得烏漆嘛黑。副營長不氣反笑,心理素質十分過硬:「你身在大營里,儘管開槍,只要你開了這一槍,以後在大陸再無容身之地。」

  席莫回手掌撐著下巴,懶懶捏了一顆櫻桃,含在口中,腦袋轉向地面上的人,「我若是你,就不會在這時候挑釁他。」

  他話音未落,桓修白利落地朝他兩肩兩腿各開一槍,槍槍中的都是骨頭關節,神經密布的地方,一時半會死不了,疼起來卻最要命。

  「啊啊啊啊——警衛!聽到了麼警衛,C棟襲擊,立即,立即就位!」副營長扭曲地身體,痛到滿臉猙獰,還在朝領口的麥克風喊。

  桓修白一把拽掉它捏碎,舉槍上膛。

  席莫回切了一塊牛肉,叉起來,款款走過來溫柔塞進omega嘴裡,扶著桓修白的肩膀低聲說:「阿桓,他給我下迷藥。」

  「唔唔!」桓修白吞嚼著肉,死亡視線射在了宇文公子臉上,槍口對著他移轉,開始挑選合適的位置開槍。

  英明俊朗的宇文公子這才意識到怎麼回事,恍然大悟,繼而憤慨:「你們倆合夥給我玩仙人跳!中迷藥根本是裝得!」

  「宇文公子,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身先士卒在核爆炸救援現場中逝世的議長父親一定教過你這個道理。等會警衛來了,還得勞煩你自己解釋清楚。」席莫回端來了那杯有「料」果汁,交給桓修白。

  桓修白掐著副營長脖子,悉數灌進他嗓子裡。

  席莫回走回餐桌前,在數十把餐刀里挑挑揀揀,捏出兩把切肉菜的刀,在副營長腦門跟前比劃了兩下。

  宇文公子想起漂亮男人剛說自己是腦外科專家,冷汗都嚇出來了。

  「沒有麻醉,只能委屈宇文公子用自己的迷藥扛過去。」席莫回說話語氣中似有兩分歉意。

  「等一下!你們想要什麼?物資嗎?還是烈日城公民權?我都可以給你們搞到!你們殺了我沒有任何益處。」

  「也好。」席莫回雙腿交疊,坐在軟沙發上,姿態閒逸,「反正夜還長。」

  桓修白把他拽起來,找了張椅子丟過去,鬆了松筋骨,「不殺你可以,但是——」

  宇文公子驚惶的視網膜里衝過來一記黑拳。

  兩分鐘後,他頂著宛如紅油鹵豬頭一樣的腦袋出現在修好的門口,給匆忙趕來的警衛打了招呼,轉過來關門,舉起雙手面對槍口慘兮兮地說:「這樣行了嗎?」

  哪還有出場時風度翩翩,道貌岸然的精英樣子。

  花了點時間,仙人跳夫夫在共進宵夜的同時,聽著被綁在椅子上流血又流淚的宇文公子給他們講解烈日城和營地的概要。

  面對如此悽苦的講解,他二人不僅沒有認真聽,還當場給「受害者」餵起了狗糧——

  「原本沒指望你能看懂我暗示。」

  「你家屬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不是說放心我過來?」

  「我對你有自信,但對別人見到你時的自控力水平缺乏基本信任。」

  席莫回輕哼一聲,「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都是你慣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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