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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韞玉被他逗的笑了笑：「你顧姐姐，脾氣可不好呢。」
她意味不明道：「要是好的話，就不會跟我爭論誰應該主動按著對方親這些了，而是直接讓我為所欲為。」
這似乎是觸到了小男孩的知識盲點。
他呆愣：「為所欲為？」
「你知道，小寶寶怎麼出生的嗎？」
「我爸說，兩個人躺床上睡一覺，就會有妹妹的。」
「那小信覺得我跟顧姐姐，上床睡覺，會不會有寶寶？」
「啊？」小男孩認真思考，滿腦子全是問號。
趙韞玉又朝著他腦袋砸了個問題來。
「那你覺得如果有寶寶的話，應該是顧姐姐懷，還是趙姐姐懷？」
小男孩又思考了一會兒，良久後苦著臉：「我爸說女人都能懷孩子……」
他小聲道：「趙姐姐和顧姐姐，都會有孩子嗎？」
趙韞玉被噎了下：「就算懷，也是顧姐姐懷。」
「但是兩個女孩子，怎麼懷孩子啊？」
俞正信眨了眨眼，「我爸媽都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個女孩子，躺在床上也可以懷弟弟妹妹嗎？」
「當然，這個世界……想不到的事情還挺多的。」
趙韞玉微微笑了起來，她將目光放向遠處。
顧卿應該快回來了。
果真沒多久，顧卿回來了，她洗乾淨了晶核，直接拿東西包裹著放在前面，一靠近，小男孩說：「姐姐，你懷寶寶了嗎？」
顧卿：「……」你怕是對兩個女人有什麼誤解。
「我跟你趙姐姐都沒那個零件。」
顧卿嗤笑：「要懷也不是我懷！」
俞正信跨下臉：「可以懷一個妹妹嗎？我很喜歡妹妹的，將來能不能認我做乾哥哥呀？」
「你才多小啊，小布丁。」顧卿忍不住道，「這么小，就想著勾搭女孩子了？」
俞正信紅著耳朵：「我妹妹從小不跟我一塊讀書，她在國外，每年很難見到一次的，小妹妹出生了我就可以帶她認字讀書！」
顧卿噗嗤一聲：「你教她認書？那你都還小學沒畢業呢，哪認識那麼多字。」
俞正信鼓著小臉：「我會努力學習的！」
「好好好你學吧，將來成大學霸就教還沒影子的妹妹讀書。」
說著她把晶核給趙韞玉抱著，從包里拿出帳篷開始叮叮噹噹的敲打著，打了好一會兒，終於將一個帳篷給搭好了。
「附近都沒喪屍，你自己睡啊。」顧卿說，「別怕，有問題的話就叫我們。」
小男孩還是有點怕的，只是撇著嘴，委屈巴巴的問：「我……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睡嗎？我，我晚上有點冷。」
顧卿把一床毛毯給他鋪在車上面，之後他睡上去時，才笑開了眼：「謝謝顧姐姐。」
「不謝，早點睡吧。」
顧卿溜進帳篷里，兩個人窩在一起。
趙韞玉側躺在毯子上，顧卿往下拿著小綿被往脖子上一撩，迅速鑽了進去。
「你冷不冷啊。」
顧卿說，「小阿信都說冷。」
「你忘了我不是人？」趙韞玉溫柔道，「這沒見幾天叫得這麼親昵，你乾脆去基地了認個弟弟算了。」
「我這麼大了，我才不認當弟弟呢。」顧卿皺著鼻子，縮進了她略帶涼涼的身體。
「明明冷，身體像冰塊了，還犟嘴說不冷，來，把我抱著，保證一晚上讓你睡的舒舒服服的。」
「到底是某個人晚上跟個小火爐似的，扒著人不放啊？」
趙韞玉捏了捏她的鼻子：「小騙子。」
顧卿沉下臉：「不許叫我小騙子，我騙你啥了？」
「你啥都騙了，還把我的魂兒給勾了。」趙韞玉言之鑿鑿，「你得承認，顧同志！革命繼續奮鬥吧。」
顧卿仰著頭看她笑得開懷，「行了行了，趙同志，這麼過時的話你還說呢真不害臊。」
顧卿笑著給她撓痒痒，趙韞玉不動如山，等她撓得沒勁了，趙韞玉才開始動，給她撓胳肢窩和後腰，撓得她忍不住笑。
趙韞玉冷冷道：「不許笑，要是把喪屍招來，我看你怎麼辦。」
「喪屍招來，你就負責解決！」顧卿賴著她，「誰叫你撓我痒痒。」
「你不也撓了？」
「那不是你沒笑嗎？？？」
顧卿憤憤不平，「憑什麼我笑就不能出聲，你不笑是感受不到這種痒痒，我笑是暢快，哪有能說忍住就忍住的，你沒看過那些小視頻啊，那裡面，怎麼動，都不許叫。」
「哎，對了我想起個事。」
「什麼？」
「之前我看了個片，女動作演員她去一家店裡，說要這要那樣不許動，就能拿到多少多少錢，結果真的，為所欲為，一點聲都不出！」
顧卿忍不住打抱不平：「哪有這樣的，爽了就得叫！」
「那你叫嗎？」趙韞玉突然道。
顧卿：「當然啊，我不僅要叫，我還要叫得方圓百里都知道我快樂，我高興！」
「等等。」顧卿意識到個問題，「為什麼都讓我叫？」
說著她抬起眼睛，望著趙韞玉。
這時她才發現，趙韞玉的臉色，隱在黑暗裡，連輪廓都看不清楚，非常模糊，但她能感受到，黑暗中的一雙眼睛，正盯著她。
盯得她背脊不由得一個激靈，整個人哆嗦了下。
她意味不明道：「要是好的話，就不會跟我爭論誰應該主動按著對方親這些了，而是直接讓我為所欲為。」
這似乎是觸到了小男孩的知識盲點。
他呆愣：「為所欲為？」
「你知道，小寶寶怎麼出生的嗎？」
「我爸說，兩個人躺床上睡一覺，就會有妹妹的。」
「那小信覺得我跟顧姐姐，上床睡覺，會不會有寶寶？」
「啊？」小男孩認真思考，滿腦子全是問號。
趙韞玉又朝著他腦袋砸了個問題來。
「那你覺得如果有寶寶的話，應該是顧姐姐懷，還是趙姐姐懷？」
小男孩又思考了一會兒，良久後苦著臉：「我爸說女人都能懷孩子……」
他小聲道：「趙姐姐和顧姐姐，都會有孩子嗎？」
趙韞玉被噎了下：「就算懷，也是顧姐姐懷。」
「但是兩個女孩子，怎麼懷孩子啊？」
俞正信眨了眨眼，「我爸媽都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個女孩子，躺在床上也可以懷弟弟妹妹嗎？」
「當然，這個世界……想不到的事情還挺多的。」
趙韞玉微微笑了起來，她將目光放向遠處。
顧卿應該快回來了。
果真沒多久，顧卿回來了，她洗乾淨了晶核，直接拿東西包裹著放在前面，一靠近，小男孩說：「姐姐，你懷寶寶了嗎？」
顧卿：「……」你怕是對兩個女人有什麼誤解。
「我跟你趙姐姐都沒那個零件。」
顧卿嗤笑：「要懷也不是我懷！」
俞正信跨下臉：「可以懷一個妹妹嗎？我很喜歡妹妹的，將來能不能認我做乾哥哥呀？」
「你才多小啊，小布丁。」顧卿忍不住道，「這么小，就想著勾搭女孩子了？」
俞正信紅著耳朵：「我妹妹從小不跟我一塊讀書，她在國外，每年很難見到一次的，小妹妹出生了我就可以帶她認字讀書！」
顧卿噗嗤一聲：「你教她認書？那你都還小學沒畢業呢，哪認識那麼多字。」
俞正信鼓著小臉：「我會努力學習的！」
「好好好你學吧，將來成大學霸就教還沒影子的妹妹讀書。」
說著她把晶核給趙韞玉抱著，從包里拿出帳篷開始叮叮噹噹的敲打著，打了好一會兒，終於將一個帳篷給搭好了。
「附近都沒喪屍，你自己睡啊。」顧卿說，「別怕，有問題的話就叫我們。」
小男孩還是有點怕的，只是撇著嘴，委屈巴巴的問：「我……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睡嗎？我，我晚上有點冷。」
顧卿把一床毛毯給他鋪在車上面，之後他睡上去時，才笑開了眼：「謝謝顧姐姐。」
「不謝，早點睡吧。」
顧卿溜進帳篷里，兩個人窩在一起。
趙韞玉側躺在毯子上，顧卿往下拿著小綿被往脖子上一撩，迅速鑽了進去。
「你冷不冷啊。」
顧卿說，「小阿信都說冷。」
「你忘了我不是人？」趙韞玉溫柔道，「這沒見幾天叫得這麼親昵，你乾脆去基地了認個弟弟算了。」
「我這麼大了，我才不認當弟弟呢。」顧卿皺著鼻子，縮進了她略帶涼涼的身體。
「明明冷，身體像冰塊了，還犟嘴說不冷，來，把我抱著，保證一晚上讓你睡的舒舒服服的。」
「到底是某個人晚上跟個小火爐似的，扒著人不放啊？」
趙韞玉捏了捏她的鼻子：「小騙子。」
顧卿沉下臉：「不許叫我小騙子，我騙你啥了？」
「你啥都騙了，還把我的魂兒給勾了。」趙韞玉言之鑿鑿，「你得承認，顧同志！革命繼續奮鬥吧。」
顧卿仰著頭看她笑得開懷，「行了行了，趙同志，這麼過時的話你還說呢真不害臊。」
顧卿笑著給她撓痒痒，趙韞玉不動如山，等她撓得沒勁了，趙韞玉才開始動，給她撓胳肢窩和後腰，撓得她忍不住笑。
趙韞玉冷冷道：「不許笑，要是把喪屍招來，我看你怎麼辦。」
「喪屍招來，你就負責解決！」顧卿賴著她，「誰叫你撓我痒痒。」
「你不也撓了？」
「那不是你沒笑嗎？？？」
顧卿憤憤不平，「憑什麼我笑就不能出聲，你不笑是感受不到這種痒痒，我笑是暢快，哪有能說忍住就忍住的，你沒看過那些小視頻啊，那裡面，怎麼動，都不許叫。」
「哎，對了我想起個事。」
「什麼？」
「之前我看了個片，女動作演員她去一家店裡，說要這要那樣不許動，就能拿到多少多少錢，結果真的，為所欲為，一點聲都不出！」
顧卿忍不住打抱不平：「哪有這樣的，爽了就得叫！」
「那你叫嗎？」趙韞玉突然道。
顧卿：「當然啊，我不僅要叫，我還要叫得方圓百里都知道我快樂，我高興！」
「等等。」顧卿意識到個問題，「為什麼都讓我叫？」
說著她抬起眼睛，望著趙韞玉。
這時她才發現，趙韞玉的臉色，隱在黑暗裡，連輪廓都看不清楚，非常模糊，但她能感受到，黑暗中的一雙眼睛，正盯著她。
盯得她背脊不由得一個激靈，整個人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