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易冬辰,我是孕婦,不要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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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城機場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他們就這樣忘情的感受著彼此,這種感覺真的太過美好,美好的只要一嘗,便不能忘。

  木容的心跳突突突的變得好厲害,她竟不知道除了那些文字之外,還有其他的東西能帶給自己這樣的快感。好想就這樣從此天荒地老,以前小時候總覺得瓊瑤劇里的感情太過膩味,男女主角好像離了彼此就活不了似得,似乎分開一分鐘都是折磨,現在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木容才發現這些遠遠還不夠,那些描述都還太淺顯,太淺顯......因為她現在還沒有和安若文分開,她就已經感受到想念了。

  而安若文的感覺也是一樣,三年了,他忍了三年了,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但是那些日子,木容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這一刻,他終於邁出了第一步,他也終於有資格邁出這一步了,她的味道是那麼的美好,真的不忍心放開,不忍心放開啊,但是他又必須放開,因為這裡還是機場,不是他們可以魚水歡情的地方,外面易冬辰和木子他們還在等著他和木容。

  他很是不舍的放開了木容,此刻的木容臉上緋紅,就像陝西的紅富士一樣讓人垂涎,木容在心裡想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這樣開放,這樣大膽,會直接在機場就和安若文忘情的擁吻,但是剛才就是這樣的情不自禁,當安若文直接撲面而來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想到反抗,現在後知後覺的才覺得有點害羞。

  安若文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指尖輕輕的划過她的肌膚,她的皮膚是真的嫩啊,她的年華是如此的美好。安若文甚至都在想,自己這樣的年紀是不是糟蹋了她?但是如果要他放棄她,那無疑於是將他再次推進無邊無際的黑色懸崖,那將是比失明更恐怖的黑暗,所以他做不到!

  木容因此臉更燙了,剛才和安若文爭論什麼會不會親吻的勇氣一點也沒有了,安若文看著她的樣子,是真的疼愛啊,真的想將她揉進骨血里,好好的疼愛一番,只是時機還沒到,他還必須得忍住哇!總有那麼一天,她木容會成為他安若文的女人,完完全全的成為他的女人,並且他相信距離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木容,這就是我想要的,既然你已經給了,那我就放過你吧,允許你結婚之前不住在安宅!」安若文說的理所當然,好像允許木容不住在安宅是他特赦的一樣。

  其實這是安若文早就想做的事情了,但是木容是個比較傳統的女孩,怕太突然唐突了她,才借現在這個機會做出來而已。

  木容才明白過來安若文要的補償是什麼,在一起相處這麼多年了,她怎麼才發現安若文其實就是一個無賴呢?

  但是她羞於出口的是,她好像還是很喜歡他這個無賴的樣子的,甚至不介意他更無賴一點。

  她趕緊收拾起自己的想法,天哪,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木容在安若文的影響下,逐漸在腹黑的路上越走越遠啊。

  記得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每每晚歸,總是會在宿舍樓下看見那些難捨難分的情侶,無論颳風下雨,總要纏綿上好一會,摸摸臉蛋,拉拉手,有些膽大的,也會來個吻別啊什麼的,當時木容還對這種行為感到很是不理解,有沒有必要這樣明目張胆的秀恩愛,甚至在心裡說過秀恩愛死得快之類的話。直到現在她也遇到生命里那個她願意為之風雨與共的人了,再去回想那些往事,才覺得當時的自己......唉!

  不知不覺睡著了,夢裡花落知多少!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安若文看著木容神遊的眼神,估計木容害羞的也說不出來什麼話了,就說送她回家,反正來日方長,他不著急。

  可是出來準備和木子還有易冬辰說一下的時候,哪裡還有他們的影子,估計是拋棄他和木容直接回去了!

  安若文抿著唇笑,易冬辰就這麼著急,要知道木子可是懷著孕呢?他可不要連累木子肚子裡的孩子!

  木容茫然的大眼神看著安若文:「你笑什麼?」

  安若文摟住木容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說:「沒事,你不懂!」

  木容以為安若文是在想她和他自己之間的什麼齷齪事,粉拳給了安若文一記,安若文欣然接下,並且順勢捉住她的手,半擁著她就上了計程車!

  要說這安若文混的也確實慘,同樣是總裁。人易冬辰就有人來接機,而他,還是坐著計程車的命。

  好在木容並不計較這些,只要是和安若文在一起,哪怕每天都是青菜蘿蔔,她也甘之如飴!

  終於到了木家,木容怯怯的不敢進去,去英國的時候,是被木子硬拽著去的,都沒有交代一聲,這段時間也一直沒有和家裡聯繫,木子說她已經交代過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交代的,她看到爸媽後又該怎麼解釋?

  還是安若文給她勇氣,拉著她的手,堂而皇之的站在了木家的正廳里,這是他第一次來,以前雖然為著木子,呀來過這裡,但是始終是沒有進來過的,因為他知道他當時沒有資格進來,但是現在他有,想到這,他就有一種自豪感!

  張蘭看見木容回來了,邊走邊抹著眼淚過來:「死丫頭,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和你爸在家都擔心死了!」

  這麼多天都沒有木容一點消息,她和木遠清在家都快急瘋了,一開始是木子告訴他們和木容去英國旅遊了,中間通過一次電話,說是很快就要回來了,但是後來連木子也失聯了,他們真的是各種聯想都有了,就差去公安局報案了。

  但是還是木遠清清醒,因為他去查了一下,安宅的幾乎都不見了,所以料想木容和木子應該是和他們在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才對,多以兩個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張蘭見木容戴著個帽子,然後再一細看,木容居然頭髮全都沒有了,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木容,你的頭是怎麼回事?」說著就要用手去揭木容的帽子。被木容一手按住了:「媽,沒什麼事,你別大驚小怪的!」

  張蘭可不依了,頭髮全都沒有了,這還叫小事?

  「木容,木子呢?你不是和她一起出去的嗎?怎麼你成了這個樣子,她為什麼沒有回來,是不是她將你變成這個樣子的,所以她才不敢回來,是不是這樣?」

  張蘭越想越覺得對,一定就是木子這個臭丫頭,將她的木容變成這樣,不過她到底是做了什麼,讓木容頭髮全都沒有了?

  木容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這個媽一直都這樣,從她記事以來就這樣,只要是有什麼事,就一定是木子乾的,好像天生的和木子過意不去,但是現在安若文就站在她旁邊,豈不是讓安若文看了笑話?

  「媽!」木容聲音大了一點:「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有想像力,姐姐什麼也沒做,我們只是一起去玩了趟而已,至於我的頭髮,你就不要糾結了!」

  張蘭還是不依不饒:「木容,你從小就是護著她,她到底是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你一直向著她,不惜與我作對?」

  木容真的是無語了,張蘭真是什麼都能想出來,她碰了碰張蘭的手肘:「媽,有人呢,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張蘭一直的焦點就在木容身上,根本就沒有發現站在木容身邊的安若文,但是木遠清是知道的,他當然沒有張蘭那麼愚蠢,他也看出來木容的頭不對勁,但是他一語不發,他當然也同樣發現了木容身邊的安若文。

  「張蘭,你有完沒完,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木子?還有你沒發現有客人嗎?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是木遠清有些微怒的聲音,這麼多年,張蘭一直視木子為眼中釘,肉中刺,他不知不知道,他也知道張蘭其實針對的不是木子,而是木子的媽媽,人都已經入土為安了,她還是這樣不罷休。

  張蘭閉口了,木遠清才對著安若文說道:「安總,讓你見笑了!」

  安若文微笑:「不礙事的,叔叔!」

  他叫了木遠清叔叔,按理來說他是木子的舅舅,不應該叫木遠清叔叔的,但是既然叫了,就表明了他和木容的關係,木遠清心裡也有了數。

  安總?張蘭的眼睛一亮,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可不就是安氏新上任的安總裁安若文麼?以前她之所以反對木容和他在一起是因為那時候安若文是個瞎子,只是個窮教書的,她在木容身上花了這麼多心思,當然不能讓木容只嫁給一個教書的,但是今非昔比了,如今的安若文可謂是飛黃騰達了,不光是眼睛好了,還做上了安氏的總裁,這要是木容跟了他,還不是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更重要的是,以後要是木氏再有什麼問題,她就不用舔著臉去求木子找安若素或者是易冬辰了,直接找安若文就可以解決了。

  既然都想到這一層了,張蘭肯定對安若文的態度就大不一樣了,堆著笑意上前:「是安總裁啊,恕我眼拙,沒看出來,大晚上的還麻煩安總裁送木容回來,這段時間是和木容一起出去了嗎?」

  安若文還是溫潤有禮的笑,木容看著他簡直和在機場時的耍流氓不一樣,這個男人還真的有兩面性呢?斯文敗類裝的還挺像嘛!

  「阿姨,這是應該的,這段時間我確實和木容在一起!」

  張蘭一聽,心裡樂開了花,忙問道:「安總裁,恕我多嘴啊。這木容畢竟是個姑娘家,就一直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你......」

  後面的話張蘭沒說,但是木容和安若文都聽出來了,木容真的是無地自容了,張蘭這樣的勢利眼,讓她怎麼在安若文面前抬起頭,當初不知道是誰去學校和校長告狀,說安若文騷擾她女兒,如今又是這樣一幅嘴臉,有時候她真的是羞於承認這就是她的親媽!

  好在安若文沒有計較:「阿姨,不會是不明不白的,我姐姐已經在籌備我們的婚事了,您二老要是有什麼意見儘管提出來,當然我姐姐也會找機會和二老說清楚的,這點不用擔心!」

  張蘭可高興了,這安若文果然是個通透的,不過她還是喋喋不休:「這樣啊,好說好說,我可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你要好好待她啊,你是不知道。在學校的那三年,她可沒少照顧你啊,當時你什麼也看不見,都是她在忙前忙後呢!」

  張蘭說這話,就是要提醒安若文,別忘了在他失明的時候,是誰陪在他身邊的,並且自動忽略了木家還有一個女兒叫木子!

  真是哪壺不開替哪壺,現在安若文好好的站在這,為什麼要提在學校里的事。

  但是安若文還是很好脾氣的回答了她:「當然,我會一輩子好好待木容,請您放心的把她交給我!」

  木容知道安若文之所以對張蘭這麼寬容,是因為那是她木容的媽媽,因為安若文真的愛著木容,所以才不會和她的媽媽計較,木容向安若文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同時也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木遠清,如果他再不相救,真不知道她這個媽還會在安若文面前說出什麼雷人的話來。

  木遠清看懂了木容眼神里的意思,直接說了聲:「安總裁,可否借一步說話!」

  安若文自然是應允的,帶走了安若文,就只剩下木容和張蘭了。

  木容終於開始埋怨:「媽,你到底是要幹嘛?你是要將未來的女婿給嚇跑嗎?」

  張蘭一聽可不樂意了:「你這叫什麼話,我只是提醒他,你曾經為他奉獻了多少,讓他以後要好好待你!」

  木容不明白,她媽也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就會覺得只要她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兩句,安若文就會好好待她?

  「媽,你能不能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我那時候照顧他,沒有想過他報答什麼,請你以後也不要再拿這個說事了!」

  她之所以會選擇照顧安若文,完全是根據自己的內心在行事,根本沒有想過那麼長遠,而她也遠遠還沒有這個心計!

  張蘭突然就沒有了聲音,就在木容以為張蘭不會再出聲的時候,張蘭還是出聲了,並且有些鬼鬼祟祟的樣子:「喂,我問你,你們都談婚論嫁了,他們家有沒有什麼表示?」

  什麼表示。說的這麼好聽,其實木容明白,還不是說的彩禮麼?

  但是她還是裝糊塗:「什麼表示?」

  張蘭真是恨鐵不成鋼:「你這個丫頭,這都不知道,我當然是說的彩禮啊,安宅可是高門大戶,彩禮當然不能少給,要不然就是輕看了我們木家,輕看了你!」

  這都是什麼邏輯?木容直接賭氣的說:「沒有!」

  張蘭一聽,以為是真的,什麼?安宅這麼有錢,居然一分錢彩禮也沒有,這是當她木家是好欺負的嗎?當木容是好欺負的嗎?她可不會忘了木子當年嫁過去的時候,那可是轉了個盆滿缽滿,怎麼到了木容這就沒有了,她的木容哪點比那個木子差?

  張蘭徹底的不淡定了,直接向著安若文那邊走去,邊走嘴裡還邊說:「我找他理論去!」

  木容怕張蘭這的去找安若文,只好將袋裡的五百萬支票遞給了張蘭:「媽,我求你了,你就不要給我丟人了,這是他姐給我的,算是彩禮,你先手下,行不?」

  本來這五百萬木容還是想還回去的,但是現在被張蘭逼得沒辦法,只好拿出來了。

  張蘭一接支票,看了一樣,嫌棄的說:「安氏那麼有錢,總裁結婚就只給這麼點彩禮?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木容一聽,呵呵,這還嫌少?

  「那你覺得你女兒我值多少錢?五千萬,五億?你這是在嫁女兒還是在賣女兒,你要是嫌少,還給我,我明天給人家還回去!」

  說著真的就作勢要去拿那張支票,張蘭當然不樂意,到嘴的鴨子,這麼可能讓它飛了?

  她拍了一下她的手:「德行,當然是先收著,剩下的條件再談,放心。媽幫你談,保證你比木子值錢!」

  木容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索性不說了,走開了!

  而另一邊,安若文被木遠清帶到了木家的偏廳。

  安若文知道老人家將他帶來這裡肯定是有話要交代,所以等著他開口。

  木遠清也沒有繞彎子,讓安若文坐了之後,就開始問他:「木容是怎麼回事?她得了什麼病?」

  木遠清當然沒有張蘭那麼糊塗,一看就知道木容肯定是頭部進行了手術,即使她沒有將帽子摘下來!

  安若文知道木遠清大概要問這個,現在木容已經好了,也就不用再瞞著他,安若文實話實說:「膠質瘤,我們剛在英國做了手術!」

  木遠清一聽,當即差點沒坐穩,這是什麼病,他是清楚的,木容年紀輕輕,怎麼會惹上這麼可怕的疾病?

  安若文見狀,趕緊過去扶住了木遠清:「叔叔,您不要擔心,已經做了手術,醫生說恢復良好,復發的可能性不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請您放心!」

  木遠清有些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當初木子說帶木容出去旅遊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大的事情,看來是真的老了,孩子們對他都有所隱瞞,怕他幫不上忙,還跟著瞎操心了。還好還好,木容還好是康復了。

  木遠清重新睜開眼的時候,神色稍微嚴肅了些,他向來有話直說,不藏著掖著:「我作為木子和木容的父親,你和我兩個女兒之間的事情我自然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你今天來說要和木容論及婚嫁,我自然是高興的,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會多做干涉。但是我要確定一件事情!」

  木遠清的眼神嚴肅中又收緊了些,直接盯著安若文,表明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分量是不輕的。

  安若文也正襟危坐:「叔叔,您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不會有所隱瞞!」

  木遠清點點頭:「我知道你之前心裡一直是有著我的大女兒木子,現在說要娶我的小女兒木容,我想知道你是否將木容當成了木子的替身,或者問的更直接點,你是不是心裡已經完全沒有木子了?我不希望她們倆個當中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木遠清畢竟是活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對於安若文之前對木子的愛慕當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後來又聽說安若文和木容一起在一個學校待了三年,雖然不知道他們三個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作為她們的父親,他必須儘自己所能保護她們。如果安若文心猿意馬,他是斷不會將木容嫁給他的,就算他富可敵國也不行!

  安若文竟不知木遠清心裡如此澄明,他當然也正了顏色,很是恭敬的叫了一聲叔叔,然後說:「我的心裡還有木子,那是因為她的是我的外甥媳婦。曾經是我的學妹,現在我們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同樣也因為她是木容的姐姐,所以如果她有什麼困難需要我幫忙的,我還是會義不容辭,但是者無關乎男女之愛,只關乎情分,現在給我怦然心動,想要廝守一生這種感覺的人是木容,我比您更加清楚我要的是什麼,自己什麼該想,什麼不該想,我和木容可以說是走過了太多的風風雨雨,我們彼此都很珍惜,我們的感情是純粹的,是不摻和任何雜質和任何其他人的,希望您能祝福我們!另外,木子現在也很幸福,她和易冬辰也已經冰釋前嫌,現在木子還懷孕了。」

  木遠清顯然對安若文的回答很滿意,他點了點頭,說到木子懷孕,他倒是還真的不知道,不過說到易冬辰,他倒是想起來了:「上次那個報紙說冬辰在英國......是怎麼回事?」

  木遠清當時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真的是嚇壞了,但是後來木子打過電話過來解釋過一次,但是木子說的匆忙,木遠清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一點小意外,媒體捕風捉影,您不用擔心!」安若文說的避重就輕,只是不想讓老人家擔心而已,而事實的真相還在調查當中,他現在也沒辦法說。

  木遠清這才放心,活到他這把年紀是什麼也不圖了,只圖兒女平安幸福!

  還準備說什麼,木容已經進來了,對安若文說:「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她可沒打算留他在這裡過夜,還沒結婚呢,斷不能養成這種風氣!

  安若文只好起身,和她的爸爸媽媽告別之後就離開了,沒辦法啊,他未來的太太在這下逐客令呢,他總不能抗旨不尊吧!

  易冬辰是見木容和安若文在機場那墨跡的很,一副難捨難分的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加上木子坐了很久的飛機又很累,居然就靠在他的肩頭睡著了,她現在的身體可是真的不能有一點點受累,所以他就橫抱起木子,走向早已等候在此的老王的車子,丟下了木容和安若文,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他的木子可是個懷孕的人,不能跟著折騰。

  老王看到易冬辰抱著木子,也是好意,就說了聲:「總裁,您的身體才剛剛恢復,不能太過用力,要不我來替您抱吧?」

  作為易冬辰的替身助理,雖然人沒有去英國,但是易冬辰受了重傷的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只是單純的替他擔心而已!

  話剛說完,易冬辰一個凌厲的眼神就掃過來了,簡直是要殺了老王,老王趕緊噤聲,怎麼才一段時間沒見,就忘記了總裁的脾氣呢,他這手裡抱的可是太太啊,總裁怎麼可能假手他人?他真是沒事找事,一言不發的開了車門,讓他們進去,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總裁!

  安若素在一旁看著,默默的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她在心裡明白,易冬辰對木子這樣,還是隨了他爸的,他爸雖然窮一點,但是是真的痴情,如果不是這樣,她當年也不會毅然決然的嫁給他!想著想著,又想起自己和易冬辰他爸那段歲月了,心裡又是一陣失落。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鑽進車座里,什麼也不想!

  易冬辰看著懷中熟睡的木子,她是那樣輕,抱起來根本不費什麼力氣,就算她很重,抱起來很吃力,這也是他的木子,怎麼可能讓其他的男人抱她?

  看來這老王這段時間欠調教,又變的不懂事了!!

  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太閒了,還有力氣來抱別人,看來有必要再給他增加一些工作任務了。

  老王在心裡默默的打了個噴嚏,他這都是招誰惹誰了啊?

  安若素坐在前面,易冬辰抱著木子坐在後排,老王開始開車往安宅趕!

  一路上一閃而逝的風景是那麼熟悉,但是易冬辰看起來卻是恍若隔世!

  到了安宅,易冬辰先抱著木子到了二樓,讓她休息,然後自己到樓下吃了飯之後帶了些熱的飯菜上樓,剛剛將飯菜在床頭柜上放下,木子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因為坐飛機實在是太累了,木子的眼睛還有一層霧氣,但是模糊中她還是看出來,這個房間是她在安宅的婚房,這個房間她住了三年多,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只是已經三年多,沒有進來過了,這裡的陳設怎麼都還和以前一模一樣?

  她帶著疑問看著易冬辰,易冬辰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樣,緩緩說:「她的主人還沒有回來,所以它不敢改變!」

  但是木子卻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我怎麼回到這裡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機場,她又問:「,木容呢,木容在哪裡?」

  易冬辰,眉毛一挑:「易太太,這裡是你的家,你來這不是應該的嗎?木容不知道在哪?反正有安若文陪著她,你不用擔心!」

  他帶著木子先離開了,至於那兩個人最後到底墨跡成什麼樣子,他怎麼知道?

  這間房間自從木子走了以後,易冬辰就讓人每天都打掃,但是只是打掃而已,任何人不能碰裡面的東西,更不能動擺設,除了打掃的阿姨和易冬辰偶爾進來看一下以外,幾乎沒有人再進來過這個房間!

  易冬辰不會說的是,他自己都很少來這個房間,因為這間房間裡到處都是木子的氣息,每次進來都會睹物思人,他真的不想出鏡傷情,只有在很思念很思念的情況下,他才會進來,然後也只是坐一會就走!

  木子抱住易冬辰,她聽了之後,大致也知道易冬辰這些年的生活,也忍不住一陣心酸。事實上那些沒有他的日子裡,她也一樣的心酸,她不知道多少次在夢裡都這樣抱著他,但是那些時候都是虛化的,是不真實的,而現在,易冬辰就是真真實實的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抱著的就是有血有肉的易冬辰,這種感覺真的讓人感到幸福!

  易冬辰被她抱著動彈不得,哭笑不得,但是他必須得承認,自己也是極其貪戀這種感覺的,但是木子還餓著肚子,必須要先哄她吃了飯才行。

  「易太太,能不能和你商量個事?」易冬辰突然開口,說的一本正經。

  木子詫異,有什麼事需要這樣一本正經的和她談,她的心裡有事咯噔一下,不會又是什麼她承受不了的事吧?

  木子問的都有些害怕:「什麼事?」不會是又在外面有女人有孩子,要她做孩子的媽吧?

  她真的是被沈清宛和小涵的事情給弄怕了......

  易冬辰不知道她怎麼就變得小心翼翼,只好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因為你如果不放開我的話,我沒辦法餵你吃飯!」

  木子蹭的一下就放開了易冬辰,就這個事他還一臉嚴肅的說和她商量個事,真的是嚇死她了,他以為她的心臟真的那麼好嗎?

  易冬辰看她像是觸電一樣放開了自己,自然不知道她的心中其實已經是風起雲湧,好笑的問:「易太太。這是怎麼了?」

  木子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剛剛的害怕,說出來還不是讓他笑話了去?

  所以木子索性躺下了,頭朝里,就是不看易冬辰,易冬辰不知道自己這太太又是耍什么小孩子脾氣了,掰過她,好言好語:「好歹吃一點,孩子還在肚子裡餓著呢!」

  木子一聽更不樂意了,敢情他這樣卑微的還想餵自己吃飯,原來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再偏過頭,不想理他!

  易冬辰真的是無計可施了,直接喝了一口湯,然後掰過木子的頭,直接將自己嘴裡的湯如數渡到了木子的口中。

  木子睜著大眼睛看著他,真的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套,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咽下那些湯,嗆的她都快說不出來話了。

  易冬辰很滿意,附在木子的耳邊輕輕的說:「太太要是希望我這樣餵你吃飯的話。我是沒有意見的!」

  他可有的是耐心慢慢餵她吃!

  木子一聽,趕緊坐正,乖乖的將易冬辰端上來的飯菜吃了個精光,如果一直讓易冬辰那麼餵她,她估計會被嗆死的。

  所以說什麼也不能和自己的性命過不去,更何況,她現在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是一屍兩命。

  看著木子吃的飽飽的樣子,紅唇更紅了,易冬辰的心裡微恙,一些被壓抑很久的情緒又上來了,他壞壞的說:「太太,我很餓!」

  木子問:「你晚上沒吃?」

  木子因為睡著了,所以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當然也不知道易冬辰晚上有沒有吃過。

  「吃過了,但是現在又餓了!」易冬辰回答木子,就等著木子自己跳進來。

  「那要不吃點夜宵?」木子問,心裡也在納悶,這易冬辰什麼時候胃口變的這麼大了?吃了晚飯還不算,這才多長時間,又餓了?

  「不想吃夜宵!」易冬辰繼續挖坑,等著木子往裡面跳!

  果然,木子還是中計了,因為她問:「那你要吃什麼?」

  易冬辰等的就是這句話,木子問完之後,易冬辰直接撲過去,將木子緊緊的圈在懷裡:「我想吃你!」

  木子現在才知道易冬辰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還真是心思縝密啊,一步一步帶著自己進了他挖好的坑。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易冬辰就欺身上來,開始瘋狂的親吻她。

  「易冬辰,我是孕婦,你難道連孕婦都不放過?」

  這易冬辰是糊塗,還是口味重?對孕婦都這麼迫不及待?

  「既然知道自己是孕婦,為什麼還要招惹我?」易冬辰的聲音都已經有些沙啞了,這女人是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能吸引男人的眼光嗎?

  「招惹你,我哪有?」她只是吃了個飯而已,她還沒有怪他呢,故意讓自己問他想吃什麼,怎麼就成了她招惹他了?

  可是她已經沒有時間給自己申辯了,因為易冬辰已經不給她申辯的機會了,她的唇已經被易冬辰封住了,她所有的話,不滿的,埋怨的都已經被他吞入肚中。

  易冬辰即使全身像火一樣燒著難受,但是還是有著理智,知道木子現在正在懷孕初期,所以動作很輕柔。

  但是木子悲催的發現,不管他是瘋狂的還是溫柔的,她都陷在其中,無法自拔!

  雲雨之歡之後,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明明是問他要吃什麼,怎麼結果卻成了自己被他吃干抹淨了。

  看著某人吃飽之後得意洋洋的笑容,木子就憋著一股氣,偏過頭去,不想理他,簡直是妖孽,對,易冬辰就是個妖孽,想著想著她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易冬辰看著她賭氣的樣子,又看著她自顧自的點頭,終於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木子一聽見他笑,立馬偏過頭來,沒好氣的問:「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謝謝天天的盛情款待,我吃的很飽!」易冬辰說著還無害的沖她眨眨眼笑笑,木子一個枕頭遞過去,易冬辰趕緊逃跑,跑到外面,將臥室的門關起來了,好久也不曾進來,木子覺得奇怪,不會這樣就不敢進來了吧,但是卻是門口真的很安靜,木子還是下了床,走到門口,開了門,發現外面空空如也,這易冬辰是跑到哪裡去了?

  正在木子疑惑的時候,木子的微信響了,是易冬辰的:「太太不要望穿秋水,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就回來!」

  出去了?!!他竟然出去了,木子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他這會出去幹嘛?以前的事情不自主的又竄到她的腦海中,以前的木子無欲無求,糊弄,但是現在可不行,所以木子立馬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易冬辰,你去哪裡,做什麼?」易冬辰以接聽電話,木子就開始發問。

  此刻的易冬辰正坐在老王的車上,聽著木子的聲音,十足的一個小悍婦,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悍婦,易冬辰還是覺得此刻的自己幸福無比!

  「太太不要著急,我只是出去一會會,馬上回來!」易冬辰說,他只是出去見一下薄天擎,英國他被撞的事情是人為,薄天擎已經查到了,所以需要過去商量一下後續事宜!

  「你是不是又是出去見什么女人。是不是又有了幾個孩子?」木子很不客氣的問,以前他晚上出去都是見沈清宛,所以這次她必須要問清楚。

  易冬辰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這個太太感情是在吃醋呢?

  「我哪敢?你乖乖睡覺,我馬上就回來了,真的!」說著就掛斷了電話,讓老王掉頭,重新回安宅。

  木子這邊呢,易冬辰突然掛斷了電話,讓她的心涼了半截,果然這易冬辰還是這幅德行?

  可是沒一會,就聽到院子裡有車子進來的聲音,再一會,就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再一會,易冬辰就開了門站在門口。

  他還真的回來了!!!

  易冬辰慢慢的走進屋內,將蜷縮在床上的木子抱起來,看著她這個樣子,易冬辰莫名的真的很心疼,以前的自己真的傷害她太深太深了。

  「如果太太不累,就跟我一起跑一趟吧!我約了薄天擎,已經超過約定的時間了,再不過去,他就要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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