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陸石之心
向晚凊給龍鎮打了一個電話，和陸石說的幾乎一樣，龍鎮沒生氣，但是電話對面龍鎮一直沉默著。
「還有其他的事麼？」龍鎮問了一句，向晚凊忙著搖了搖頭，除了這件事情，她確定什麼事情都沒有。
「沒有，關於這件事我想我該和你解釋一下。」向晚凊一邊看著陸石，一邊說這件事情，希望能得到體諒。
「我知道了。」龍鎮電話隨後掛斷，心情並不好，但他並沒把事情放在心上。
向晚凊看了一眼陸石：「會不會泡湯？」
「不會，龍氏集團生意做的很大，這個龍氏集團的大少我也認識，算是我的新東家。」陸石不打算隱瞞，既然在龍家的地方上班坐實，早晚是要知道，他的新東家是龍家。
早說比晚說好。
「你說龍鎮是你老闆？」向晚凊還是有些意外的，陸石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笑了笑：「是，我新東家。
這件事說來話長，小清別放心上。」
「你早知道我工作的事情？」
「昨晚知道，你和我說我就知道了。」陸石也沒解釋，一切都那麼從容，向晚凊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這件事情不是她能左右，也不是陸石能左右的。
當務之急她是不希望自己被解僱，不然她不知道還有沒有這麼好的工作了，還是說直接去陸石介紹的那裡好一點。
「不早了，先去報導，有什麼事明天說，好好做。」陸石攬住向晚凊的肩膀，把向晚凊送到網球俱樂部的門口，看著向晚凊進去，他才轉身離開。
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陸石看得出來，龍鎮在這件事情上面的態度有些不太尋常。
「找我有事？」作為龍氏集團的新當家，龍鎮第一件做的事情是先走了法律程序，給集團找了一個原則性強，有能力的法律顧問，無疑這人就是陸石。
陸石也不辜負龍鎮，確實在加入龍氏集團之後做出了成績。
龍鎮坐在座位上面，目光悻然。
「我來是和龍總說件事情，希望龍總能通融。」陸石站在龍鎮對面，龍鎮看了他一會，陸石和向家的關係，他早有耳聞，算是向家的半個養子，之前陸石也和他打過招呼，說過想安排一個人在公司旗下的百貨大樓裡面，作為回報，陸石會幫助龍氏集團擺平一件棘手的案子。
龍鎮看面子答應，說過下不為例的話。
「如果是為了向晚凊的事情，不必了。」龍鎮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面多說，墨司南看上的人，他不會幹涉。
「那她在網球俱樂部的工作？」陸石想確定下來這件事。
「工作的事情是工作的事情，她能得到這份工作是她自己爭取來的，我希望陸律師不要混為一談，上次我已經說過這件事情，像這樣的事不希望再度發生。」
陸石是明白人，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沒事我先走了。」
陸石轉身離開，龍鎮坐了一會，看著辦公室的房門關上，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面。
……
向晚凊第一天上班，首要任務就是熟悉環境，她也確實在熟悉環境，而且上午剛來，下午就有人過來捧場。
「你怎麼來了？」聽說有人找，向晚凊忙著去了前面，結果這個人是陸石。
「過來看看，路過這裡。」陸石正在辦理會員卡，一年五十萬的會員卡陸石現在辦不出來，五十萬他捨不得，還不如直接給了向晚凊，但是他不能沒表示，支持總要有。
「你幹什麼？」向晚凊眼見著陸石在辦理會員根本不可能什麼反應都沒有。
「辦理會員。」陸石也不隱瞞，他辦理的是星級的，一個月兩千左右，其實這對他來說不貴。
「你等下。」向晚凊過去拿走了陸石手裡的會員卡，錢包也拿走了。
「不好意思，等我一下。」向晚凊和管理說了一聲，拉著陸石去了一邊，兩個人說起這件事情。
「你幹嘛？」向晚凊把人拉到一邊問，陸石笑了笑：「辦理會員，每個月可以來這邊，也算支持我東家了。」
「龍家很有錢，用不著你慷慨解囊，你如果真的有錢沒地方用，直接給我好了，那麼浪費幹什麼？」
過去向晚凊是有錢，她不會衡量這些錢，但現在是沒錢，意義完全不一樣了。
「那不一樣。」陸石把錢包從向晚凊的手裡拿走，轉身去辦了一張會員卡，不管向晚凊怎麼說，會員還是辦理了。
雖然不多，但也算是貴賓。
兩千元不管玩還是不玩，每個月都是要扣出來的，這就相當於，拿出兩千元在網球俱樂部打了水漂。
向晚凊不可能一點不心疼，甚至覺得陸石有點敗家，有了錢就不是原來的陸石了。
但她又很清楚，陸石這麼做其實都是因為她。
「第一天上班，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陸石換了衣服從裡面出來，他下午有時間，他這個工作其實挺閒的，公司有事他隨叫隨到，公司沒事他可以自由活動，只要不失去聯繫，沒人關心他在哪裡。
他也不用二十四小時在公司待命，只要不走失即可。
向晚凊還在鬱悶，一月兩千一年兩萬，做什麼不好，一下辦理了五年，五年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錢不是一起拿出來，網球俱樂部也不要求馬上錢款到帳，但五年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聽陸石說話，向晚凊也沒有太多心情，看了陸石一眼問：「為什麼要花這個冤枉錢？」
「這個錢冤枉麼？」陸石笑了笑，他不覺得冤枉。
「每月兩千都夠你交養老金了，還不冤枉？」
「嗯，不冤枉。」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一間網球室的門前，陸石看了一眼推開門走了進去。
年輕，活力，英俊，溫雅……
陸石一出現，雖然談不上驚艷全場，但也魅力四射，讓球室的網球寶貝無不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陸石不以為然，進門後說要自己玩，不用人陪，這就是要打發人的意思。
網球俱樂部的寶貝們懂規矩，早早的走了。
陸石玩了一會，向晚凊陪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下班時間眨眼到了。
陸石擦了擦臉上的熱汗，換了衣服去外面等著。
向晚凊還鬆了一口氣，覺得終於走了，結果……
剛出門向晚凊就看到陸石那輛嶄新的車子了，早上她坐著這輛車子過來的。
「你怎麼還不走？」向晚凊過去打招呼，陸石從車裡面直接下來，車門拉開要她進去。
向晚凊沒客氣，坐進車裡等著陸石送她回家，但是上了車陸石就說，介於這是第一天上班，晚飯他請客。
「不用了，你總請我。」請的向晚凊都不好意思了。
陸石但笑不語，到地方了又說：「下次可以你請我，不過要等你發薪水的時候。」
一頓兩頓飯的陸石不在乎，就是養一輩子他也願意。
車子鎖了，陸石朝著餐廳裡面走，今天晚上是特別預定的，時間上剛剛好，進門有人接待。
向晚凊跟在陸石的身後，兩人說著話去的包間。
「我們兩個吃飯，不用這麼破費。」有錢幹什麼不好那句話，向晚凊差點說出來，但後來還是咽了回去。
有些話說的太多，她怕傷了陸石。
菜不多，他們兩個人多了也吃不完，兩個菜一個燙，都是向晚凊愛吃的。
看著菜向晚凊發呆，就兩個人，點的菜也不多，弄了一個包間，她不知道該怎麼說陸石。
飯還是要吃的，而且都很合口，吃飽喝足，兩個人這才起來。
陸石把向晚凊送回去，本來要坐在後面，但陸石要向晚凊坐前面。
向晚凊也沒有掙講，還是坐到後面去了，陸石拿她是一點辦法沒有，坐在前面是把人看見吧。
車子往回走向晚凊就睡著了，頭靠在車子上面，人昏昏欲睡。
車子到了醫院門口，陸石下車去到後面，低聲叫了兩聲向晚凊。
「小清，醒醒。」向晚凊沒醒，睡的很沉，這段時間她也累壞了，今天第一天上班，說不累都是假的，精神肯定一百二十倍的緊張。
看她真的睡著陸石沒再叫，車子開到一個相對涼快的地方，車窗四個面都打開，吹空調對身體不好，陸石捨不得給她吹空調。
之後陸石坐到後面，託了一下向晚凊的頭，讓她舒服睡在他的腿上。
這樣，陸石的心裡踏實。
坐了一會，風從車窗外面吹進來，一股淡淡，屬於少女的幽香撲進鼻腔，把整個車子都灌滿了。
陸石低頭注視著她，不經意的手在她臉上輕輕畫了兩下，撫摸著，很輕很輕。
她的頭動了動，陸石把手拿開。
「小清。」陸石又叫了兩次，仍舊不見向晚凊有醒過來的跡象。
低頭陸石在向晚凊柔軟的嘴唇上面親了一下，很軟，也很甜。
離開後陸石看她，向晚凊的嘴唇蠕動了一下，雖然只是因為癢了的一個動作，但是陸石還是有股燥熱襲上心口。
轉開了臉，陸石朝著燈火的地方看去，時間真快，他們遇見的年紀一轉眼好多年，那時候她還是個孩子，他也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喜歡笑，或許她沒覺得，但他的記憶裡面，她是給了他最多溫暖的人。
陸石靠在車裡睡了一會，向晚凊睡到一半被身上的手機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這才發現，人在車子裡面睡著了。
摸了摸手機，向晚凊坐起來，陸石也睜開眼睛。
「我睡著了。」向晚凊說完接的電話，順便把車門推開下了車，陸石從另外一邊跟著下來，趴在車子外面看她站在對面接一個電話。
他不介意她接誰的電話，就好像他不介意她和龍鎮認識，和墨司南走的也很近一樣。
陸石的世界觀，都圍繞著向晚凊，只要向晚凊好，他什麼都願意做。
看她接電話，陸石趴在車上趴著，向晚凊回頭看他，微微愣了一下，好像看見一個孩子趴在車上看她。
「還有其他的事麼？」龍鎮問了一句，向晚凊忙著搖了搖頭，除了這件事情，她確定什麼事情都沒有。
「沒有，關於這件事我想我該和你解釋一下。」向晚凊一邊看著陸石，一邊說這件事情，希望能得到體諒。
「我知道了。」龍鎮電話隨後掛斷，心情並不好，但他並沒把事情放在心上。
向晚凊看了一眼陸石：「會不會泡湯？」
「不會，龍氏集團生意做的很大，這個龍氏集團的大少我也認識，算是我的新東家。」陸石不打算隱瞞，既然在龍家的地方上班坐實，早晚是要知道，他的新東家是龍家。
早說比晚說好。
「你說龍鎮是你老闆？」向晚凊還是有些意外的，陸石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笑了笑：「是，我新東家。
這件事說來話長，小清別放心上。」
「你早知道我工作的事情？」
「昨晚知道，你和我說我就知道了。」陸石也沒解釋，一切都那麼從容，向晚凊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這件事情不是她能左右，也不是陸石能左右的。
當務之急她是不希望自己被解僱，不然她不知道還有沒有這麼好的工作了，還是說直接去陸石介紹的那裡好一點。
「不早了，先去報導，有什麼事明天說，好好做。」陸石攬住向晚凊的肩膀，把向晚凊送到網球俱樂部的門口，看著向晚凊進去，他才轉身離開。
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陸石看得出來，龍鎮在這件事情上面的態度有些不太尋常。
「找我有事？」作為龍氏集團的新當家，龍鎮第一件做的事情是先走了法律程序，給集團找了一個原則性強，有能力的法律顧問，無疑這人就是陸石。
陸石也不辜負龍鎮，確實在加入龍氏集團之後做出了成績。
龍鎮坐在座位上面，目光悻然。
「我來是和龍總說件事情，希望龍總能通融。」陸石站在龍鎮對面，龍鎮看了他一會，陸石和向家的關係，他早有耳聞，算是向家的半個養子，之前陸石也和他打過招呼，說過想安排一個人在公司旗下的百貨大樓裡面，作為回報，陸石會幫助龍氏集團擺平一件棘手的案子。
龍鎮看面子答應，說過下不為例的話。
「如果是為了向晚凊的事情，不必了。」龍鎮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面多說，墨司南看上的人，他不會幹涉。
「那她在網球俱樂部的工作？」陸石想確定下來這件事。
「工作的事情是工作的事情，她能得到這份工作是她自己爭取來的，我希望陸律師不要混為一談，上次我已經說過這件事情，像這樣的事不希望再度發生。」
陸石是明白人，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沒事我先走了。」
陸石轉身離開，龍鎮坐了一會，看著辦公室的房門關上，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面。
……
向晚凊第一天上班，首要任務就是熟悉環境，她也確實在熟悉環境，而且上午剛來，下午就有人過來捧場。
「你怎麼來了？」聽說有人找，向晚凊忙著去了前面，結果這個人是陸石。
「過來看看，路過這裡。」陸石正在辦理會員卡，一年五十萬的會員卡陸石現在辦不出來，五十萬他捨不得，還不如直接給了向晚凊，但是他不能沒表示，支持總要有。
「你幹什麼？」向晚凊眼見著陸石在辦理會員根本不可能什麼反應都沒有。
「辦理會員。」陸石也不隱瞞，他辦理的是星級的，一個月兩千左右，其實這對他來說不貴。
「你等下。」向晚凊過去拿走了陸石手裡的會員卡，錢包也拿走了。
「不好意思，等我一下。」向晚凊和管理說了一聲，拉著陸石去了一邊，兩個人說起這件事情。
「你幹嘛？」向晚凊把人拉到一邊問，陸石笑了笑：「辦理會員，每個月可以來這邊，也算支持我東家了。」
「龍家很有錢，用不著你慷慨解囊，你如果真的有錢沒地方用，直接給我好了，那麼浪費幹什麼？」
過去向晚凊是有錢，她不會衡量這些錢，但現在是沒錢，意義完全不一樣了。
「那不一樣。」陸石把錢包從向晚凊的手裡拿走，轉身去辦了一張會員卡，不管向晚凊怎麼說，會員還是辦理了。
雖然不多，但也算是貴賓。
兩千元不管玩還是不玩，每個月都是要扣出來的，這就相當於，拿出兩千元在網球俱樂部打了水漂。
向晚凊不可能一點不心疼，甚至覺得陸石有點敗家，有了錢就不是原來的陸石了。
但她又很清楚，陸石這麼做其實都是因為她。
「第一天上班，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陸石換了衣服從裡面出來，他下午有時間，他這個工作其實挺閒的，公司有事他隨叫隨到，公司沒事他可以自由活動，只要不失去聯繫，沒人關心他在哪裡。
他也不用二十四小時在公司待命，只要不走失即可。
向晚凊還在鬱悶，一月兩千一年兩萬，做什麼不好，一下辦理了五年，五年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錢不是一起拿出來，網球俱樂部也不要求馬上錢款到帳，但五年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聽陸石說話，向晚凊也沒有太多心情，看了陸石一眼問：「為什麼要花這個冤枉錢？」
「這個錢冤枉麼？」陸石笑了笑，他不覺得冤枉。
「每月兩千都夠你交養老金了，還不冤枉？」
「嗯，不冤枉。」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一間網球室的門前，陸石看了一眼推開門走了進去。
年輕，活力，英俊，溫雅……
陸石一出現，雖然談不上驚艷全場，但也魅力四射，讓球室的網球寶貝無不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陸石不以為然，進門後說要自己玩，不用人陪，這就是要打發人的意思。
網球俱樂部的寶貝們懂規矩，早早的走了。
陸石玩了一會，向晚凊陪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下班時間眨眼到了。
陸石擦了擦臉上的熱汗，換了衣服去外面等著。
向晚凊還鬆了一口氣，覺得終於走了，結果……
剛出門向晚凊就看到陸石那輛嶄新的車子了，早上她坐著這輛車子過來的。
「你怎麼還不走？」向晚凊過去打招呼，陸石從車裡面直接下來，車門拉開要她進去。
向晚凊沒客氣，坐進車裡等著陸石送她回家，但是上了車陸石就說，介於這是第一天上班，晚飯他請客。
「不用了，你總請我。」請的向晚凊都不好意思了。
陸石但笑不語，到地方了又說：「下次可以你請我，不過要等你發薪水的時候。」
一頓兩頓飯的陸石不在乎，就是養一輩子他也願意。
車子鎖了，陸石朝著餐廳裡面走，今天晚上是特別預定的，時間上剛剛好，進門有人接待。
向晚凊跟在陸石的身後，兩人說著話去的包間。
「我們兩個吃飯，不用這麼破費。」有錢幹什麼不好那句話，向晚凊差點說出來，但後來還是咽了回去。
有些話說的太多，她怕傷了陸石。
菜不多，他們兩個人多了也吃不完，兩個菜一個燙，都是向晚凊愛吃的。
看著菜向晚凊發呆，就兩個人，點的菜也不多，弄了一個包間，她不知道該怎麼說陸石。
飯還是要吃的，而且都很合口，吃飽喝足，兩個人這才起來。
陸石把向晚凊送回去，本來要坐在後面，但陸石要向晚凊坐前面。
向晚凊也沒有掙講，還是坐到後面去了，陸石拿她是一點辦法沒有，坐在前面是把人看見吧。
車子往回走向晚凊就睡著了，頭靠在車子上面，人昏昏欲睡。
車子到了醫院門口，陸石下車去到後面，低聲叫了兩聲向晚凊。
「小清，醒醒。」向晚凊沒醒，睡的很沉，這段時間她也累壞了，今天第一天上班，說不累都是假的，精神肯定一百二十倍的緊張。
看她真的睡著陸石沒再叫，車子開到一個相對涼快的地方，車窗四個面都打開，吹空調對身體不好，陸石捨不得給她吹空調。
之後陸石坐到後面，託了一下向晚凊的頭，讓她舒服睡在他的腿上。
這樣，陸石的心裡踏實。
坐了一會，風從車窗外面吹進來，一股淡淡，屬於少女的幽香撲進鼻腔，把整個車子都灌滿了。
陸石低頭注視著她，不經意的手在她臉上輕輕畫了兩下，撫摸著，很輕很輕。
她的頭動了動，陸石把手拿開。
「小清。」陸石又叫了兩次，仍舊不見向晚凊有醒過來的跡象。
低頭陸石在向晚凊柔軟的嘴唇上面親了一下，很軟，也很甜。
離開後陸石看她，向晚凊的嘴唇蠕動了一下，雖然只是因為癢了的一個動作，但是陸石還是有股燥熱襲上心口。
轉開了臉，陸石朝著燈火的地方看去，時間真快，他們遇見的年紀一轉眼好多年，那時候她還是個孩子，他也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喜歡笑，或許她沒覺得，但他的記憶裡面，她是給了他最多溫暖的人。
陸石靠在車裡睡了一會，向晚凊睡到一半被身上的手機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這才發現，人在車子裡面睡著了。
摸了摸手機，向晚凊坐起來，陸石也睜開眼睛。
「我睡著了。」向晚凊說完接的電話，順便把車門推開下了車，陸石從另外一邊跟著下來，趴在車子外面看她站在對面接一個電話。
他不介意她接誰的電話，就好像他不介意她和龍鎮認識，和墨司南走的也很近一樣。
陸石的世界觀，都圍繞著向晚凊，只要向晚凊好，他什麼都願意做。
看她接電話，陸石趴在車上趴著，向晚凊回頭看他，微微愣了一下，好像看見一個孩子趴在車上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