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幕後主使是誰
蘇冉怔愣地看著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厲沛錚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怎麼了？你不是來為厲沛岍求情的嗎？」
「呃……」蘇冉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其實……在知道厲沛岍的身世後，我就猜到了，傅依雲一定會找你的。她直接來找我，知道只會碰壁，可找你就不同了。畢竟……你要考慮對父親的那份感情還有替你母親所有的那份歉疚。傅依雲這一招用的很有效。」
「沛錚……」
「呵呵，她讓你為難了是嗎？」厲沛錚扶著她肩膀，「告訴我，你最希望的是什麼？不想去想什麼道德、法律的層面，你只要遵從自己的心就好，告訴我，你希望的結果是什麼。」
「……」蘇冉遲疑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其實……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我向你開了口，已經說明了一切。」
厲沛錚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好一會兒才點點頭，「看來，我還是了解你的，厲沛岍畢竟是你爸爸唯一的血脈，因為你母親的原因，你也覺愧對於他，所以，你想盡你自己的一點力量，幫他保住厲沛岍。另外……畢竟……畢竟他是你的初戀，你們……這麼多年了，心情應該還留有一份情，所以……」
說到這裡的時候，厲沛錚的神色頗有些異樣，語氣也多了一些無奈，他避開蘇冉的眼睛，聲音變得很低沉。
蘇冉眨了眨眼睛，半天沒回過神，「你……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他……還有情了？你……瞎猜什麼？」
「怎麼會是瞎猜呢？你明明對他就是念念不忘，即使分開了這些年，依然如此。」厲沛錚仍然沒有抬頭，悶悶的聲音，聽起來竟然像個孩子。
「厲沛錚，你在胡說什麼？」蘇冉提高了聲音，瞪著他，「我什麼時候對他念念不忘了？我和他是在大學裡交往過，可是……僅僅只是那麼幾個月罷了，整個過程你都知道的，後來，我就跟你在一起了，你居然說我對他念念不忘？」
「你……是跟我在一起了沒錯，可是……那段時間，你是那麼痛苦，即使跟我在一起，也經常走神，難道……不是在想他嗎？」厲沛錚一想起過去的那一段，他就沒辦法釋然。
「是，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接受不了，可是後來，我就想明白了，現在……再回頭看過往，就覺得好笑。也正是因為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情，那時候和厲沛岍，根本就是少女懵懂期的一種迷戀罷了，根本不是什麼愛。」
這番話完讓厲沛錚愣住了，他呆呆看著她，「你……你說什麼？和厲沛岍不是愛？」
「是啊！」蘇冉點頭，「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才知道，和他……完全不是愛。」
「那……那和我呢？」厲沛錚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那和我是什麼？」
「……」蘇冉臉一紅，一把推開他，「厲沛錚，現在是在說厲沛岍，你幹嘛把自己扯進來啊？不跟你說了，我要吃東西了。」
她知道他什麼用意，可是……她才不要說呢！有些事，放在心裡就好。更何況，她已經偷偷對『魚丸』說過了。
「哎，這是一碼事，我和他……」
「厲沛錚，你有完沒完？我還要吃東西呢！」蘇冉打斷他。
「我……」厲沛錚頓了一下，這一刻，他突然很想問出長久以來，一直壓在心裡的那個困惑，這麼多年了，就像是一枚死結，在心裡困擾著他，壓抑的讓他喘不過來氣。包括當初和蘇冉的分手，以及這些年來，他心裡的種種猜測、隔閡，也都是因為那個死結，既然蘇冉說了這番話，他想，他有必要問個清楚。
「蘇冉，有件事……我一直想向你問個清楚。」厲沛錚抬起頭，深邃的黑眸里滿是鄭重。
「都說了，是在談厲沛岍，你……」蘇冉話說了一半，停住了，因為她看到厲沛錚越發深沉的目光，他接話道：「是要談他，但是……卻也跟我們有關。」
「……」蘇冉抿了抿唇，「好，你問吧！」
「你既然說，和他根本沒有情，為什麼……六年前，你會跟他去開.房？這個問題……上次我們吵架的時候，我提過，你知道嗎？這些年來，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心裡的死結。即使當時親眼所見，可是……我還是不願意相信，我愛的女人會背叛我！蘇蘇，你能體會，我當時的心情嗎？」
「……」蘇冉臉色一白，驚愕地看著他，嘴唇翕動了半晌才說道：「你當年……就是為了這個跟我分手。」
「不然呢？」厲沛錚臉色沉了下來，「我那麼愛你，我怎麼捨得分手？就算當時說出那句絕情的話，出不過是因為太過生氣罷了！其實……心裡又哪是真的要分手？沒想到，你便真的……真的一走就是六年。我真懷疑，是不是我當年的話，正好給了你一個遠走高飛的理由？」
「不是這樣的！」蘇冉搖著頭，一又黑白分明的眸子含滿淚水，「根本不是這樣的！你何止只是說了一個分手？你……你不是已經跟別人睡在一起了嗎？」說完最後一個字，蘇冉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六年前的那一幕，她至今無法忘卻，在美國那些年，她時常還會做那樣的噩夢，夢中，他和那個女人翻滾在一起，他背棄了他們的誓言，拋棄了口口聲聲說愛著的自己，每次夢中醒來，她都是淚流滿面。即使再見，他們相處最美好的時候，她也沒有勇氣問出當年的事，只因為她太愛他，太在乎他，更太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重逢。
「你說什麼？」厲沛錚豈能用震驚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你……再說一遍。我……跟別人睡在一起？誰？是誰？」
「誰？你問我是誰？」蘇冉盯著他，眼中積蓄了更多的淚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厲沛錚，你自己做的事，你居然來問我？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不，蘇蘇，這裡一定有誤會，我……我除了有你，我……根本沒有別的女人，別說……還是在六年前。一定是弄錯了！絕沒有這樣的事，沒有！」
「你還在否認？我親眼看見你，難道說……厲沛錚，我是在誣衊你嗎？」蘇冉咬著嘴唇，「我……會誣衊自己的男朋友，說他跟別的女人上.*了嗎？」
看到蘇冉這麼激動，厲沛錚的腦袋裡一片空白，「究……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蘇冉冷笑，「這麼多年，所有的人都指責我，是我背叛了你，可只有我知道……究竟是誰背叛了誰？」
「那個人是誰？你把名字說出來！我們……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對證。」厲沛錚的口氣咄咄逼人。
「對證？」蘇冉冷笑，「怎麼對證？她已經死了！難道……我們要去墓地，對著她的墓碑對證嗎？」
「死……死了？」厲漬錚更加震驚了。
「是的！」蘇冉看著他，「我想，你總不至於忘了和你有過親密關係的人吧？馮薇薇，她死了，難道……你真的忘了嗎？」
厲沛錚用力握住拳頭，「你的意思是……我跟馮薇薇上.*了？」
「我親眼所見。」蘇冉再次說道。
「不，如果我做過，事到如今，我沒有理由一直否認，你告訴我是什麼時候？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厲沛錚越發覺得愕然和不解，他怎麼都沒辦法相信。
「什麼時候？」蘇冉深吸了口氣，說了一個日期，隨後又說道：「這個日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這六年，我不知道做過多少夢，流過多少淚，你現在居然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我會相信嗎？」
「……」厲沛錚蹙著眉，一雙濃眉蹙成一團，「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這個日子對我來說，也是這輩子都難忘的，因為……我看到你和厲沛岍一起開.房的照片，你們倆一起走進了酒店，那天晚上，我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幾乎是人世不醒的。蘇冉……你是知道的，我喝了酒，尤其是喝醉了，什麼也做不了，又哪裡來的酒後亂性？馮薇薇，這個人，如果不是後來她出車禍死了，我甚至連她的全名都記不得，在學校的時候，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又怎麼可能，會跟她上.*呢？」
蘇冉看了他一眼，臉有些紅，卻也不再反駁，作為最親密的人，她自然是知道他的一些習慣，如果按他說的，他真的喝了很多酒，那麼……他的確什麼也做不了，可是，那一切，又是她親眼所見，她又怎麼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我沒有做過，我真的沒有做過。你想……在我看到了那些照片之後，還會有心思去找別的女人嗎？我對你的感情，別人不知道，你難道也不知道嗎？」厲沛錚開口試圖為自己辯解著。
「你哪裡來的那些照片？」蘇冉質問。
「我不知道什麼人寄的，總之，是有人寄給我的。」厲沛錚如實說道。
「……」蘇冉沉默了一下，點頭，「不錯，我的確是跟厲沛岍去了這家酒店，可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那天……我是接了一個電話，讓我去那間酒店取一樣東西，這東西……和你有關。後來……在門口就碰到了厲沞岍，他說，他是到酒店去見一個人的，可後來，經過到前台打聽，我們都沒有找到各自約我們的人，然後，他就請我在西餐廳喝了杯咖啡，再後來……我們就回去了。噢，對了，若惜，方若惜她可以證明啊，我那天回宿舍的時候見到她了。」
「但是……你並不在宿舍啊！」厲沛錚反問。
「是啊，後來，因為發現一份學習資料沒有帶，就回家去拿了，所以，當天晚上就沒有住在宿舍。」蘇冉解釋。
厲沛錚皺了下眉，「你不在宿舍，是因為回家拿資料書了？」
「對啊，不然……又不是周末，我為什麼要回家啊！當時……在宿舍沒有找到，還是若惜提醒我，是不是落在了家裡，我這才回去的。」
「……」厲沛錚的眉頭鎖的越發深，跟著問：「那事實呢？回到家真的找到了嗎？」
蘇冉搖搖頭，「沒有。那天……大概是找得匆忙吧，事實上，根本不在家裡，後來……第二天才發現，其實……是掉在了宿舍的*底下。」
「掉在了*底下。」厲沛錚沉默，一雙黑眸越發的深邃，像是在思考著幹什麼，好一會兒，他又問：「當時你回宿舍的時候，只有方若惜一個人在嗎？」
蘇冉想了一下，「是啊！她一個人在。」
厲沛錚緩緩點頭，「那就對了！看來……這是一場精心安排的陷阱，你和我……都是被陷害的人。目的就在於，讓我們彼此相信，背叛了對方，從而導致我們分手。」
「你說……陷阱？故意讓我們分手的陷阱？」蘇冉驚愕地看著他，「那……會是誰這麼做？難道說，馮薇薇和方若惜都被利用了？那幕後的主使又是誰？」
「這個……我還不知道！不過，我會去查清楚的！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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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0字畢！
厲沛錚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怎麼了？你不是來為厲沛岍求情的嗎？」
「呃……」蘇冉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其實……在知道厲沛岍的身世後，我就猜到了，傅依雲一定會找你的。她直接來找我，知道只會碰壁，可找你就不同了。畢竟……你要考慮對父親的那份感情還有替你母親所有的那份歉疚。傅依雲這一招用的很有效。」
「沛錚……」
「呵呵，她讓你為難了是嗎？」厲沛錚扶著她肩膀，「告訴我，你最希望的是什麼？不想去想什麼道德、法律的層面，你只要遵從自己的心就好，告訴我，你希望的結果是什麼。」
「……」蘇冉遲疑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其實……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我向你開了口，已經說明了一切。」
厲沛錚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好一會兒才點點頭，「看來，我還是了解你的，厲沛岍畢竟是你爸爸唯一的血脈，因為你母親的原因，你也覺愧對於他，所以，你想盡你自己的一點力量，幫他保住厲沛岍。另外……畢竟……畢竟他是你的初戀，你們……這麼多年了，心情應該還留有一份情，所以……」
說到這裡的時候，厲沛錚的神色頗有些異樣，語氣也多了一些無奈，他避開蘇冉的眼睛，聲音變得很低沉。
蘇冉眨了眨眼睛，半天沒回過神，「你……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他……還有情了？你……瞎猜什麼？」
「怎麼會是瞎猜呢？你明明對他就是念念不忘，即使分開了這些年，依然如此。」厲沛錚仍然沒有抬頭，悶悶的聲音，聽起來竟然像個孩子。
「厲沛錚，你在胡說什麼？」蘇冉提高了聲音，瞪著他，「我什麼時候對他念念不忘了？我和他是在大學裡交往過，可是……僅僅只是那麼幾個月罷了，整個過程你都知道的，後來，我就跟你在一起了，你居然說我對他念念不忘？」
「你……是跟我在一起了沒錯，可是……那段時間，你是那麼痛苦，即使跟我在一起，也經常走神，難道……不是在想他嗎？」厲沛錚一想起過去的那一段，他就沒辦法釋然。
「是，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接受不了，可是後來，我就想明白了，現在……再回頭看過往，就覺得好笑。也正是因為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情，那時候和厲沛岍，根本就是少女懵懂期的一種迷戀罷了，根本不是什麼愛。」
這番話完讓厲沛錚愣住了，他呆呆看著她，「你……你說什麼？和厲沛岍不是愛？」
「是啊！」蘇冉點頭，「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才知道，和他……完全不是愛。」
「那……那和我呢？」厲沛錚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那和我是什麼？」
「……」蘇冉臉一紅，一把推開他，「厲沛錚，現在是在說厲沛岍，你幹嘛把自己扯進來啊？不跟你說了，我要吃東西了。」
她知道他什麼用意，可是……她才不要說呢！有些事，放在心裡就好。更何況，她已經偷偷對『魚丸』說過了。
「哎，這是一碼事，我和他……」
「厲沛錚，你有完沒完？我還要吃東西呢！」蘇冉打斷他。
「我……」厲沛錚頓了一下，這一刻，他突然很想問出長久以來，一直壓在心裡的那個困惑，這麼多年了，就像是一枚死結，在心裡困擾著他，壓抑的讓他喘不過來氣。包括當初和蘇冉的分手，以及這些年來，他心裡的種種猜測、隔閡，也都是因為那個死結，既然蘇冉說了這番話，他想，他有必要問個清楚。
「蘇冉，有件事……我一直想向你問個清楚。」厲沛錚抬起頭，深邃的黑眸里滿是鄭重。
「都說了，是在談厲沛岍，你……」蘇冉話說了一半，停住了，因為她看到厲沛錚越發深沉的目光，他接話道：「是要談他，但是……卻也跟我們有關。」
「……」蘇冉抿了抿唇，「好，你問吧！」
「你既然說，和他根本沒有情，為什麼……六年前，你會跟他去開.房？這個問題……上次我們吵架的時候，我提過，你知道嗎？這些年來，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心裡的死結。即使當時親眼所見，可是……我還是不願意相信，我愛的女人會背叛我！蘇蘇，你能體會，我當時的心情嗎？」
「……」蘇冉臉色一白，驚愕地看著他，嘴唇翕動了半晌才說道：「你當年……就是為了這個跟我分手。」
「不然呢？」厲沛錚臉色沉了下來，「我那麼愛你，我怎麼捨得分手？就算當時說出那句絕情的話，出不過是因為太過生氣罷了！其實……心裡又哪是真的要分手？沒想到，你便真的……真的一走就是六年。我真懷疑，是不是我當年的話，正好給了你一個遠走高飛的理由？」
「不是這樣的！」蘇冉搖著頭，一又黑白分明的眸子含滿淚水，「根本不是這樣的！你何止只是說了一個分手？你……你不是已經跟別人睡在一起了嗎？」說完最後一個字，蘇冉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六年前的那一幕，她至今無法忘卻，在美國那些年，她時常還會做那樣的噩夢，夢中，他和那個女人翻滾在一起，他背棄了他們的誓言，拋棄了口口聲聲說愛著的自己，每次夢中醒來，她都是淚流滿面。即使再見，他們相處最美好的時候，她也沒有勇氣問出當年的事，只因為她太愛他，太在乎他，更太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重逢。
「你說什麼？」厲沛錚豈能用震驚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你……再說一遍。我……跟別人睡在一起？誰？是誰？」
「誰？你問我是誰？」蘇冉盯著他，眼中積蓄了更多的淚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厲沛錚，你自己做的事，你居然來問我？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不，蘇蘇，這裡一定有誤會，我……我除了有你，我……根本沒有別的女人，別說……還是在六年前。一定是弄錯了！絕沒有這樣的事，沒有！」
「你還在否認？我親眼看見你，難道說……厲沛錚，我是在誣衊你嗎？」蘇冉咬著嘴唇，「我……會誣衊自己的男朋友，說他跟別的女人上.*了嗎？」
看到蘇冉這麼激動，厲沛錚的腦袋裡一片空白，「究……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蘇冉冷笑，「這麼多年，所有的人都指責我，是我背叛了你，可只有我知道……究竟是誰背叛了誰？」
「那個人是誰？你把名字說出來！我們……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對證。」厲沛錚的口氣咄咄逼人。
「對證？」蘇冉冷笑，「怎麼對證？她已經死了！難道……我們要去墓地，對著她的墓碑對證嗎？」
「死……死了？」厲漬錚更加震驚了。
「是的！」蘇冉看著他，「我想，你總不至於忘了和你有過親密關係的人吧？馮薇薇，她死了，難道……你真的忘了嗎？」
厲沛錚用力握住拳頭，「你的意思是……我跟馮薇薇上.*了？」
「我親眼所見。」蘇冉再次說道。
「不，如果我做過，事到如今，我沒有理由一直否認，你告訴我是什麼時候？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厲沛錚越發覺得愕然和不解，他怎麼都沒辦法相信。
「什麼時候？」蘇冉深吸了口氣，說了一個日期，隨後又說道：「這個日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這六年，我不知道做過多少夢，流過多少淚，你現在居然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我會相信嗎？」
「……」厲沛錚蹙著眉，一雙濃眉蹙成一團，「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這個日子對我來說，也是這輩子都難忘的，因為……我看到你和厲沛岍一起開.房的照片，你們倆一起走進了酒店，那天晚上，我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幾乎是人世不醒的。蘇冉……你是知道的，我喝了酒，尤其是喝醉了，什麼也做不了，又哪裡來的酒後亂性？馮薇薇，這個人，如果不是後來她出車禍死了，我甚至連她的全名都記不得，在學校的時候，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又怎麼可能，會跟她上.*呢？」
蘇冉看了他一眼，臉有些紅，卻也不再反駁，作為最親密的人，她自然是知道他的一些習慣，如果按他說的，他真的喝了很多酒，那麼……他的確什麼也做不了，可是，那一切，又是她親眼所見，她又怎麼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我沒有做過，我真的沒有做過。你想……在我看到了那些照片之後，還會有心思去找別的女人嗎？我對你的感情，別人不知道，你難道也不知道嗎？」厲沛錚開口試圖為自己辯解著。
「你哪裡來的那些照片？」蘇冉質問。
「我不知道什麼人寄的，總之，是有人寄給我的。」厲沛錚如實說道。
「……」蘇冉沉默了一下，點頭，「不錯，我的確是跟厲沛岍去了這家酒店，可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那天……我是接了一個電話，讓我去那間酒店取一樣東西，這東西……和你有關。後來……在門口就碰到了厲沞岍，他說，他是到酒店去見一個人的，可後來，經過到前台打聽，我們都沒有找到各自約我們的人，然後，他就請我在西餐廳喝了杯咖啡，再後來……我們就回去了。噢，對了，若惜，方若惜她可以證明啊，我那天回宿舍的時候見到她了。」
「但是……你並不在宿舍啊！」厲沛錚反問。
「是啊，後來，因為發現一份學習資料沒有帶，就回家去拿了，所以，當天晚上就沒有住在宿舍。」蘇冉解釋。
厲沛錚皺了下眉，「你不在宿舍，是因為回家拿資料書了？」
「對啊，不然……又不是周末，我為什麼要回家啊！當時……在宿舍沒有找到，還是若惜提醒我，是不是落在了家裡，我這才回去的。」
「……」厲沛錚的眉頭鎖的越發深，跟著問：「那事實呢？回到家真的找到了嗎？」
蘇冉搖搖頭，「沒有。那天……大概是找得匆忙吧，事實上，根本不在家裡，後來……第二天才發現，其實……是掉在了宿舍的*底下。」
「掉在了*底下。」厲沛錚沉默，一雙黑眸越發的深邃，像是在思考著幹什麼，好一會兒，他又問：「當時你回宿舍的時候，只有方若惜一個人在嗎？」
蘇冉想了一下，「是啊！她一個人在。」
厲沛錚緩緩點頭，「那就對了！看來……這是一場精心安排的陷阱，你和我……都是被陷害的人。目的就在於，讓我們彼此相信，背叛了對方，從而導致我們分手。」
「你說……陷阱？故意讓我們分手的陷阱？」蘇冉驚愕地看著他，「那……會是誰這麼做？難道說，馮薇薇和方若惜都被利用了？那幕後的主使又是誰？」
「這個……我還不知道！不過，我會去查清楚的！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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