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難道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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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近覺得很困很困,不想要說話只想要好好的睡覺,好好地休息,擺擺手她便說,「我頭疼,難受,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另一邊,白心甯一直都在等孔澤回來。

  早上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做了什麼,好像是很危險的事情,她拿著電話不知道應不應該給他打電話。

  而這時候白家打電話過來,「小姐,先生病重你回來看看吧。」

  「爸爸生病了?」白心甯一時心急,抓著電話便說,「我馬上就回去。」

  她收拾好東西便跟著下樓去抓了車鑰匙便出門去了,驅車直接前往回白家。

  「爸爸,你身體怎麼樣了?」白心甯回來之後直接到了白父的房間詢問他身體情況。

  「都說了不要叫你了,我這是老毛病沒有什麼大問題。」白父說,拍拍白心甯的肩膀讓她在一邊坐下,「就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所以想你的緊。」

  「以後我會多回來看看你的。」白心甯有些慚愧。

  這三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怨恨他。

  其實他也只是在的父親而已,她沒有什麼可以怨恨的地方,況且姜澤已經回來了,他們在一起了。

  「他對你好不好?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白父突然問到她這個問題。

  白心甯突然被他給問住了,這次回來姜澤跟以前不大一樣,以前在她面前姜澤其實很溫和,但是現在姜澤似乎因為環境的更改與她想像中的姜澤不一樣,結婚?

  「我們兩個還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呢,等到以後再說吧。」白心甯笑了笑說,「等結婚的時候一定跟你說。」

  說完後她陪著白父一會兒時間便準備回那個小公寓裡面拿點東西,姜澤喜歡喝湯她打算回去抱著那口砂鍋給姜澤熬湯,隨後她給姜澤發了條消息讓他記得早點回來吃飯。

  此時姜澤坐在傾城最頂樓的包廂里,手裡把玩著手機不停地轉動著,白心甯的消息陡然彈出,他看了看手機消息內容嘴角處勾著一抹淡淡的笑。

  凌天就在一邊瞧著他臉上那抹笑,嘖嘖嘖,果然是有女人的人了。

  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起來。

  變化真大。

  「你老婆又給你發消息了?」凌天湊過去問,「注意點影響啊,你說你最近成天都待在房間裡,多荒廢正業啊,生活過的多糜爛啊你知道嗎?」

  凌天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差沒捶胸頓足了。

  「你羨慕?嫉妒?」姜澤抬眸看了一眼他,冷眼掃過去,毫不猶豫的在他心口再插上一刀,「可惜你是個老光棍。」

  凌天嘴角扯了扯一臉尷尬,跟姜澤簡直都沒有辦法再繼續聊天了。

  而一分鐘之後門推開,席示霖穿著靴子踏著沉沉步子便走進來,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一臉陰沉。

  「姜澤,人稱閻羅,三年前在m國死囚犯格鬥中活下來,用了兩年時間成為m國第一大組織。」席示霖提了提褲子隨後便坐在他們對面。

  姜澤笑了笑,抽出一支煙隨後將煙盒蓋上給席示霖丟過去,席示霖長期在營地里渾身肌肉結實,眼神里便帶著一股穿透力。

  「你對我了解的倒是挺多。」

  「還好,你的兄弟出現在尼泊爾的時候那時候我才捕捉到你的信息。」他手裡的人不少,花了不少時間才查到了這個組織。

  不過,獲取的消息少之又少。

  後來才獲得了他的照片。

  席示霖抬手便輕鬆將煙盒接住,抽出一支煙又給他扔回去,隨後他瞧著面前的男人冷笑,「看到是你,我還挺意外。」

  「所有人都這樣說。」姜澤面對席示霖沉沉的笑了笑。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也應該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今天來見我是做什麼?難道就不怕我會把你給帶回去?」席示霖一本正經的問。

  「如果我怕的話,你覺得此時你會坐在我面前?」姜澤的眉頭微微一挑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那雙黝黑髮亮的眸子就像是釘子緊緊地盯著他。「席示霖,咱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席示霖挑眉瞧著他,也裂開嘴角笑了笑。「交易?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可以做。」

  「m國那邊的事情我來負責,我想你應該也很想查清楚艾麗這根線,清除了艾麗的勢力將她趕出香城,我想你應該是很願意的才對。」姜澤幽幽的笑,他仰頭看著對面的男人冷笑,「不過,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的所有檔案都要幫我清洗乾淨,答應嗎?」

  席示霖手指頭敲敲膝蓋,笑的別有深意。

  等席皚霖離開之後凌天坐在姜澤身,回頭看著姜澤,裊裊升起的青煙讓姜澤的俊顏看起來越發縹緲。

  「在m國呆了那麼久怎麼突然想洗白了?」

  繞了這麼大個圈子他找席示霖過來就是為了做這個的嗎?

  看起來不大像是姜澤的風格。

  姜澤將手中的菸頭掐滅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隨後他說,「沒有什麼,就是累了,我的根在香城所以終究還是會回到香城來的,我一個人不要緊,有了老婆之後呢?」

  這次是他最後一次將頭提在頭上賣命了。

  「……你沒有開玩笑?」凌天一臉不可思議。

  「難道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姜澤一手捏著菸頭問凌天。

  在m國三年時間他已經過的膩了,那種日子他不想再有,回到香城之後就越發不想。

  「那你打算如何安置秦果果?秦老走的時候可是把秦果果安排給了你。」凌天提醒他,當初姜澤在m國一步步的站起來,秦家幫過他,在秦老臨終前將年僅十八歲的秦果果交給了他,而且是未婚妻。

  回到香城之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白心甯。

  凌天為了秦果果倒是擔憂起來,不覺得有些頭疼。

  「秦果果從來都不是我的負擔。」姜澤拿了衣服拽在手心裡,眸光掃在凌天身上,「是你的責任,秦果果喜歡的人可不是我。」

  凌天一巴掌都想拍死自己了,秦果果那個刁蠻小姐,他根本hlod!還不如等孔小妹離婚呢。

  姜澤走出傾城門口的時候便見到了門口停放的車,隨後車門推開,姜澤眉尖微蹙視線里便出現了一張臉,「慕容青雲。」

  「孔澤,果然是你,原來你真的沒死。」慕容青雲派去的人查到了消息,她還不信,剛剛跟隨著席示霖過來慕容青雲便在外面等著,果然看見了他從里走出來。

  幾年不見。

  他依然是沒有什麼變化。

  「我不來找你,你倒是來找我了。」他勾著唇角冷笑。

  慕容青雲也冷笑幾聲,「呵,你也有膽子回來?」

  「我已經站在你面前了,你覺得我有沒有膽子?」姜澤目光悠悠的落在慕容青雲身上,他還沒有跟慕容青雲一筆筆的算帳呢,慕容青雲倒是膽子挺大找到了他的麻煩。「慕容青雲,三年前你們席家算計我一筆的事情,你忘了?」

  「呵?難道那不是你們應該承受的?」慕容青雲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猙獰可怕起來。

  「我們應該承受的?當初是你讓席皚霖給我使絆子,對吧?」姜澤十分平靜的說,當年那些事情他差不多理清楚了,誰欠了他的,當然都要一個個的算清楚。

  「我說了那是你們罪有應得,你媽媽做的孽,就應該由你們兄妹來承擔!」慕容青雲偏執的說。

  近似到瘋狂的地步。

  「我媽媽做了什麼我們最清楚,不過,我不知道以後你會不會為了你現在的偏執而感到後悔。」姜澤語氣十分冷淡。

  他和孔令真一樣都很信任姜津,信任姜津不會做出背叛他們父親的事情,也不會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

  「我們之間的帳,我後頭再慢慢的跟你算帳。」

  ……

  他說完白心甯的電話便打進來,姜澤的聲音頓時平靜,帶著一絲溫雅的氣息。

  「餵。」

  此時白心甯抱著砂鍋坐在車上了給姜澤打電話,「你有在忙嗎?」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問我忙不忙?」姜澤冷聲問。

  白心甯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忙說,「不……不是,我是想問你,你現在回去了嗎,我快到家了,你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姜澤掛斷電話後白心甯便開車往孔家別墅的方向而去了,她一手摸著那個白色的砂鍋一邊想到了以前的時候。

  姜澤會在那個小公寓小小的廚房裡忙來忙去準備好東西,他喜歡喝湯,晚上她給他熬雞湯好了?看起來他瘦了不少,白心甯心頭想。隨後又想起了白父說的話,結婚。

  好像他們離著結婚兩個字還很遠啊……

  白心甯心頭有些惆悵有些猶豫。

  只要姜澤說結婚她能夠毫不猶豫的就跟著姜澤去領證,跟他一輩子。

  不過就是這時候從另外一邊橫插過來一輛紅色的車子,白心甯來不及停車打過方向盤便往一邊的樹上撞過去,她護著那個白砂鍋整個人都彈起來,一頭撞在了擋風玻璃上,「啊……」

  好疼。

  白心甯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一手便碰觸到了滾燙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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