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章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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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眼尖的人立刻認出娟兒,急忙上來獻殷勤,「吳總監,您怎麼過來了。」

  娟兒臉頓時刻板了下來,瞟了和她說話的人一眼,覺得像她這種身份,還不配和她說話,於是她冷聲道:「你們經理呢,帶我去見他。」

  前台小姐頓時也湊了上來,臉上陪著笑,露出十分為難的神情,「吳總監,我們經理現在正在和人談生意,您要是不著急,待會我們告訴他,讓他親自去您那一趟怎麼樣?」

  ge里這位新來的財務總監可是出了名的嚴肅、刻板,並且是個極其不好對付的主。

  所以這些員工都很怕她。

  娟兒冷哼了一聲,臉上這才緩和了不少,「成,待會他談完生意,讓他立刻來見我。」

  「沈夏小姐,您看怎麼樣?這利息對方也要的很少,對方純屬做慈善,對醫療事業非常熱衷,所以才肯幫你的。」陳經理笑米米道,將一杯茶捧到了沈夏面前。

  沈夏接過那杯茶,連忙微笑,「那這事就麻煩陳經理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兩天我就讓秘書擰好合同,到時候咱們再約。」陳經理臉上的笑就沒斷過,起身還想給沈夏添茶。

  沈夏看了看手錶,和陸雲庭還有約,於是站起了身,「那就麻煩陳經理了,我還有事,得回去了。」

  「好好,我送你。」陳經理一顆心這才算是落了下來,據他所知,上回王經理之所以被開除,就是因為談崩了這筆生意,所以他才對沈夏如此小心翼翼。

  「陳經理,您忙您的,真不用送了。」陳經理堅持要送沈夏出來,沈夏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急忙推阻。

  只是一干人阻攔前進,阻攔前進,還是走到了大廳的辦公區。

  「沈夏?」

  就在沈夏和陳經理互相客氣的時候,忽然,一個略帶疑問並且高冷的聲音傳來。

  沈夏立刻回頭,頓時一怔。

  站在她眼前的人,面容十分熟悉,可是氣質卻完全變了。

  她猶記得五年前的一天,她坐在陸雲卿的別墅里吃飯,一個小丫頭好奇地湊過來,幫她拎她白天購物買回來的東西,並且還露出一副驚訝羨慕的語氣,「買了好多東西啊?很貴的吧?」

  記憶好像就在昨天一般,沈夏眨了眨眼睛,才恍惚過來,「小娟?」她淡淡地開口問道。

  娟兒卻露出了一臉冷酷的笑意,上下打量了眼沈夏,「好久不見,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其實,她早就想和沈夏聊聊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這回,的確是個好時機。

  「好。」沈夏下意識地點頭,但明顯感覺到娟兒此刻身份的不同,她的視線定格在娟兒胸前的工牌上,當看到上面寫著四個紅色大字——『財務總監』時,她立刻反應了過來,下面的名字寫著——『吳小娟』。

  她第一次知道娟兒的全名,於是笑了笑,「咱們走吧?」

  於是她走在了前面,娟兒跟在了後面。

  當兩人上了電梯後,整個辦公區頓時鬧哄哄起來。

  「呀,那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啊,竟然和吳總監都認識。」

  「怪不得陳經理對她那麼客氣呢。」

  「我聽說她叫沈夏,是現在恆大集團董事長的地下戀人。」

  「啊呀,有這種事,怪不得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八卦了好一會兒才各自散開去工作。

  ge公司內部的休閒咖啡廳里,娟兒要了個小包間坐下,點了兩杯名貴的貓屎咖啡。

  沈夏坐在她對面,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以前和小娟相處的時候,覺得她是個機靈董事的丫頭,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有今天的成就。

  「很意外吧?」娟兒開口道。

  沈夏這才從游離的思緒中反應過來,將劉海抓了抓,以掩飾此刻的尷尬,「是有點。」

  娟兒訕笑了一聲,此刻服務員也端來了咖啡,她端過,拿起勺子攪拌了一下,將糖包和奶精全部丟到了垃圾桶,「我不喜歡喝太甜的東西,因為我覺得人生一直都在吃苦,只有不斷地吃著苦,才能時刻鞭笞自己去奮鬥,努力,抓取自己想要擁有的一切。」

  娟兒的話語裡露出了女人的要強,但更多的是那張占有的欲,她停頓了片刻後,緩緩開口,「也包括男人。」

  沈夏也接過咖啡杯,有些燙手,她立刻放了下來,眼眸頓時抬起,看著眼前的女人。

  娟兒笑得很開懷,忽然也對上沈夏的眼眸,「你大概對爵跡的身份很好奇吧?你就沒有懷疑過他的身份麼?」

  沈夏一聽這話,頓時身體一怔,手僵硬在原地,連勺子都拿不起來。

  「小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沈夏怔怔開口。

  娟兒將一條腿架了起來,身子往後靠了靠,雙手環抱住自己,皺起眉頭看著沈夏,「爵跡那張酷似誰的臉,以及他身邊出現的人,索菲亞、小雅和我,難道你還猜不出來麼?」

  沈夏的手落下,差點把咖啡杯碰倒。

  雖然她無數次懷疑過爵跡,可是每一次她都告訴自己,他絕對不會是陸雲卿,只是和陸雲卿長得有點像的人罷了,他那樣的冷漠,那樣的霸道,那樣的無情,種種的種種,都讓她無法接受。

  「還有一件事,我想得早點告訴你。」娟兒不打算再和沈夏打啞謎下去,而是直接說道:「我和爵跡準備結婚了,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她說完,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和沈夏握手。

  沈夏呆坐在原處,沒有伸出手。

  娟兒看了一眼,笑得無比暢快,起身拿起自己的錢包,「咖啡我請,有事先走了。」

  說畢,趾高氣昂地邁著大步子出了包間。

  沈夏抬眼看著玻璃窗外,娟兒正好經過,轉過身來沖她飛了個吻。

  那樣子,分明就是得意以及挑釁。

  沈夏如遭雷劈般,呆坐在原地,許久後都沒有反應過來。

  很快,她拿出了手機,給手機里一直存著的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你好,對,我就在這家咖啡店等你。」

  一個小時後,一名帶著軍綠色鴨舌帽,穿地有點邋遢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坐到沈夏的對面,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沈夏小姐麼?」

  沈夏抬起頭,看了眼對面其貌不揚的男人,和她心中想像的有些出路。她以為大偵探都應該是穿著大風衣,嘴裡叼著個菸斗的,可萬萬沒想到,國內最知名的邁克偵探,竟然是這副尊容。

  她也沒空去和人話家常,只是淡淡開口,「你知道咱們現在坐在哪裡喝咖啡麼?」

  「知道,ge的休閒咖啡廳,樓上就是他們的辦公區。」邁克偵探回答著,頓時皺起了眉頭,「難道你想讓我查的人就在ge?」

  「不錯。我要讓你幫我查這個人。」沈夏在手機上輸入了兩個字,遞給邁克看。

  邁克一看,眉頭皺地更加緊起來。

  「這個人我不敢得罪。」邁克說實話,臉上有些為難,想要拒絕這筆交易。

  「你是堂堂的名偵探,我知道你不接小案子,我認為爵跡這個身份,才能配地起您出手。」沈夏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卡,放到桌子上,「這是押金,一萬塊。事成之後再把另外的四萬給你。」

  邁克瞅了眼那張卡,認為沈夏誠意十足,思索了片刻後,他還是把卡推了,「事成之後你再把錢全部給我吧,一周內,絕對要到你想要的答案。」

  說完,邁克一攏自己的大衣,離開了包廂。

  沈夏吐了口氣,這才站起了身,心裡的石頭卻還懸著。

  這幾天連著下雨,當沈夏從ge的休閒咖啡廳走出來的時候,外面正好下起了嘩啦啦的雨。

  看了看在馬路上為了避雨四處亂竄的人,她想了想,還是衝進了雨里,站在馬路邊打車。

  此時的車子很不好打,基本都是坐著人的,所以她站在馬路邊上站了好一會兒,直到全身都濕透了,這才好不容易攔下了一輛車。

  「請問去哪裡?」上了車後,司機問道。

  沈夏愣了半晌,原本是打算去萬達廣場見陸雲庭的,但是中途殺出個吳小娟,讓她的心裡滿滿裝的都是有關爵跡身份的事,便把見陸雲庭拋之腦後了。

  「回××小區吧。」沈夏報了自家別墅的名字。

  雨『噼里啪啦』打在窗子上,101樓的制高點上,有一間辦公室的玻璃窗前,站著一個男人,他看著底下渺小到幾乎像螞蟻一般的東西,久久都沒有離開。

  「老闆,和夏姐的合作談好了,陳經理本周內便會安排人草擬好合同給您過目。」小雅捧著一沓文件夾進來找陸雲卿簽字。

  陸雲卿這才回過身來,淡淡道:「沒告訴他是誰幕後投資的吧?」

  「沒有呢,夏姐只當是一個慈善家給他們醫院投的錢。」

  小雅如是回答,陸雲卿才滿意地坐到老闆椅上,拿起簽字筆,掃了眼小雅遞來的文件,在關鍵處仔細留神,龍飛鳳舞地簽上了他的名字——爵跡。

  娟兒從咖啡廳回來後,沒有直接回辦公室,而是再次來到80樓,陳經理的辦公室。

  她捏著拳頭敲了敲門,此刻陳經理正在和秘書商量如何擰合同的事。

  「沒想到陳經理今天這麼忙?」娟兒的聲音里略帶一絲嘲諷,走進了辦公室。

  陳經理立馬沖助理揮了揮手,示意她先下去,然後賠笑著走到娟兒的跟前,「什麼風把吳總監給吹來了?」

  「東北風。」娟兒淡淡道。

  「喲,總監,您就別和我開玩笑了。您這樣,我心裡可沒數啊。」陳經理仍舊露出一副走狗的模樣。

  娟兒白了他一眼,將那份轉款一億的項目申請書放到了辦公桌上,「這個麻煩解釋下,是從你部門申請的,上面有你和老總的簽字。」

  「對,這是爵總授意的。」陳經理捧著文件看了眼,立刻道。

  「這是一筆什麼融資,為什麼寫的這樣不清不楚?為什麼是總裁個人的名義轉款?」娟兒冷聲問道。

  陳經理一聽娟兒是來詢問這事的,立刻皺起了眉頭,因為總裁特助再三強調,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個……這件事我不能說。」陳經理吞吞吐吐道,顯得十分為難。

  娟兒臉頓時沉了下來,用十分厭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是財務總監,每一筆款項事無巨細我都得清楚!不然你讓我們怎麼寫稅單?」

  「稅單明細能寫吧……帳從總裁的個人帳戶里轉出來的,這個流水很清楚的吧……」陳經理好死不死道。

  「你!」娟兒一聽這個狗腿的還敢跟她頂嘴,頓時氣得不輕,「好!這事我不問了!姓陳的,你給我記住!」

  說畢,她甩手離開。

  看著娟兒氣呼呼地離開,陳經理連忙擦了把自己額頭上的汗珠。

  不容易吶,想要在ge做個高管還真是提心弔膽。

  ——

  一個小時後,沈夏安全抵達家門口,頓時已被淋成了落湯雞,從口袋裡掏鑰匙的時候,她才忽然想起什麼,立刻站到屋檐底下,拿出手機,給陸雲庭打了個電話。

  「餵?」她剛開口便聽到了『嘩啦啦』的雨聲,頓時皺起了眉頭,「陸雲庭,你在哪裡?」

  「夏夏?你現在在哪裡?不是讓你到萬達這邊來麼?」陸雲庭的聲音伴著雨聲,顯得有些嘈雜。

  沈夏咬了咬唇,「我忽然有急事,然後去了趟,等事情處理完我就自己打車回來了,剛才才想起和你有約。」

  「這樣啊,那你在家裡好好休息吧,現在下這麼大的雨呢,就別折騰啦。」雨聲太大,幾乎快要湮沒陸雲庭的聲音。

  「那你現在在哪裡?」沈夏急忙問道。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呢,已經上了盤山公路了,馬上到。」

  「好。」聽完陸雲庭這麼回答,沈夏才安心下來,「那成,那我先回去沖個熱水澡了,拜。」

  那邊,陸雲庭輕聲說了個『拜拜』,掛斷了電話。

  「下這麼大雨呢?我們得先回去了。您的小費我們不要了。」

  陸雲庭站在萬達廣場的中央,因為下著瓢潑大雨的關係,廣場上的人已經走光了。

  剛才的那兩個工作人員也不想賺這個外快了,撐著傘冒著風雨走到陸雲庭跟前,將錢遞還給了他。

  兩人還完錢便快速跑開,另一個哥們兒好心,將自己的傘丟給了他,然後追上自己的朋友。

  陸雲庭看著手裡的黑傘,頓時苦澀一笑。他看著此刻噴泉已經分不清是雨水還是噴泉水的樣子,拍了拍自己臉上的水,好涼。

  心裡是落寞的,甚至有些傷心。他精心安排好的計劃,最終沒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

  沈夏進了屋子便快速地洗了個澡,等她拿著毛巾擦頭髮回到房間,坐到書桌前時,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閃了。

  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拿起手機,一看,是邁克偵探發來的簡訊,效率極高:你要的東西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請查收。

  沈夏一看,立刻放掉手機,打開電腦,將手裡的毛巾一丟,打開瀏覽器,進入自己的hotmail。

  第一封郵件果然是來自邁克的,當沈夏看著那黑色的標題時,手在滑鼠上顫抖了好久。

  『滴答』

  『滴答』

  當聽著耳邊的時鐘敲響了兩下,來到第三聲的時候,沈夏猛地點擊滑鼠,將郵件點開。

  起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幾張爵跡出車禍的照片,這些照片應該是哪家醫院流出來的,拍攝的角度都是對準了傷口的。

  沈夏當時一陣心驚,看著他的臉和鼻子多處皮膚幾乎都翻了出來,血肉模糊。

  她捂著胸口,幾乎不敢呼吸,又往下一滑。

  下面幾張是爵跡左面部手術的照片,爵跡的臉上被劃上了很多線。

  她看著下面邁克的備註文字,上面寫道:「爵跡在2010年的12月,曾經出過車禍,這是他的整形手術。」

  車禍!

  而且這個時間正好是五年前!

  沈夏的心『撲通』跳了一下,已經不敢再去細看那些可怕的照片了,她又往下翻了幾張,接下來便是和娟兒在新加坡街頭的合照,兩人在一家露天餐飲店吃飯,爵跡的右手打著石膏,情緒不太高,但娟兒是比著剪刀手的。

  下面邁克又附了一段文字:右手經過一年復檢才恢復。

  接著下面是一段長長文字:很奇怪的是,爵跡的所有身份信息都是五年前在新加坡重新開始辦的,外面寫著他是美國移民,但是在美國,也沒有查到他的欣喜,由於漂洋過海過於繁雜,我只能查到爵跡這五年的事,至於他的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查不到,實在抱歉。之前咱們談好的那筆付款,您覺得結果不滿意,可以不用付……

  看完郵件,沈夏整個人靠在椅子上,頓時腦袋一片空白。

  爵跡這個人就像個迷一般,如今,更是一個謎。

  一個只有五年身份的人,並且在這五年,經過整形手術,手復檢,才從那段黑暗的陰影里走出來。

  怪不得這個男人性情那樣的陰沉,那樣的喜怒無常。

  沈夏蹙著額頭,焦頭爛額之餘終於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那就是做親子鑑定!

  爵跡是不是陸雲卿,只要做一次親子鑑定就好了。

  想到這裡,她頓時激動起來,立刻坐直了身子,給邁克回了一封郵件:邁克先生您好,您的勞務費明天早上十點就能到帳,注意查收。

  點擊『確認發送』後,沈夏才舒了一口氣。

  等過了明天,她就把思思和念念接回來,然後再去找爵跡……

  ——

  陸家

  外面的瓢潑大雨沒有停,一間房間內,牛皮沙發上坐著兩個人。

  年長的女人穿著套頭毛衣,雖然化了妝,但卻不太精緻。

  她旁邊坐著的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模樣,打扮的還是很年輕,梳著蠍子辮,穿著灰色的卡通圖案毛衣。

  這兩個人,是楊徽敏和夏青青。

  夏青青許久沒來陸家,來陸家的第一件事便是來探望這個當年她最喜愛的伯母。

  「auntie,說起來,咱們都大半年沒見了吧,您憔悴了好多呢。」

  「唉,人老了都這樣。青青,聽說你就要結婚了?」

  「是啊,歲數也不小了,也不想再讓父母操心了。結婚對象是一名知名企業家,就是年紀稍微大一點,不過和我們家門當戶對,所以也就答應了。」夏青青垂下頭,明顯說這些話有些違心,剛說完這個,她立刻站了起來,「我能最後再看一眼雲哥哥的房間麼?算是訣別吧。」

  楊徽敏嘆了一口氣,起身走進房間又出來,將一把鑰匙遞給了夏青青,「這鑰匙我保管著,每天親自打掃。」

  楊徽敏的話語裡掩飾不住憂傷,她在等,等陸雲卿回來,等她有朝一日翻身。

  夏青青接過鑰匙,緊緊地拽在手心裡,除了楊徽敏的房間,朝陸雲卿的房間走去。

  擰開門,頓時裡面一股檀香飄來,夏青青掃了眼放在書桌邊上的香爐,大步朝它走了過去。

  她站到了書桌前,眼前的大盆栽還在,只是……

  五年前,當陸雲卿消失後,她立刻回過這間房間,曾經她在這間房間安插了攝像頭,可是等她來的時候,攝像頭已經不見了。

  所以有一度她都非常擔心,甚至極少再來陸家了。

  站在書桌前,當夏青青拿起書桌上的相框時,立刻哭了起來,「雲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

  她的眼淚吧嗒落在相框上,許久後才擦了擦眼淚。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拿走了那個攝像頭,我一定饒不了她(他)!」夏青青的眼睛立刻狠狠眯了起來,現在的她,除了自責以外,更多的是想要贖罪。

  因為五年前,就因為她的任性,造成了陸雲卿和沈夏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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