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章奪走了她的生日禮物(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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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夏將刮鬍刀拿在手裡,走出來時,陸雲卿果然已經躺好,手裡拿著一本雜誌隨手翻看。

  他一隻手托著下顎,另一隻手隨手翻著書頁,一條白毛巾隨意搭在他的後背上,濕漉漉的還滴著水。

  沈夏倒吸了口涼氣,無疑,這個男人擁有一張魅惑眾生的臉,並且還有一個足以魅惑萬千少女的好體魄。

  這樣的男人,堪稱完美。

  沈夏快步走到他跟前,開始忙碌著手上的東西,她戴上白手套,拿出一瓶類似精油的瓶子,擰開蓋子。

  「那啥,麻煩爵先生把睡袍脫了吧。」

  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心『撲通』跳地厲害,原本還坦蕩蕩的一顆心,頓時波瀾起伏。

  陸雲卿將雜誌隨手一丟,起身解開衣袍也隨手丟開,用餘光瞥了沈夏一眼,「沈醫生,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了。你趴著吧。」沈夏手楞了一下,目光落在陸雲卿古銅色的後背上,光滑沒有一絲雜質,皮膚就像自己抹了水一般,還泛著點點晶瑩。

  一個男人的皮膚這樣好,當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沈夏在心裡勸定自己,需心無旁騖。於是將精油分別滴在陸雲卿後背的幾大穴位處,用戴著手套的指腹給他輕輕按揉。

  在按揉的過程中,沈夏的眼睛不斷地瞄向陸雲卿的下巴,當看到他下巴上一點點的小鬍渣子時,她頓時暗笑了起來。

  「是不是很舒服?你哪個地方痛,就證明哪裡不好。」沈夏淡淡道,在腦子裡快速地思索,怎麼提出給他刮鬍子這個請求。

  這個要求,會不會被誤會是對他另有所求?

  「手藝比較渣,按著不舒服。」陸雲卿雖然吐槽著,可是後背扔亮堂著任由沈夏*。

  沈夏憋了憋嘴,這是她第一次給人做穴位按摩,所以她只是把爵跡當做試驗的小白鼠。

  當然,她沒敢把事實真相說出來,不然會被爵跡直接轟出去也說不一定。

  「爵先生,您誤會了。作為醫生的我,經常會給一些年紀大些的病人這麼按摩推拿。」沈夏笑道,見陸雲卿原本古銅色的後背上愣是被揉地一團紅,尤其是在肩胛骨上,紅的就像中毒了一般。

  她輕『啊』了一聲,急忙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很明顯,試驗小白鼠失敗。

  「後背的按摩做完了,爵先生,要不要順帶給您修一修鬍子?」沈夏急忙將手收回,生怕待會陸雲卿覺得後背疼,照了鏡子將她破口大罵。

  「這麼快?」陸雲卿皺了皺眉頭,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搖了搖頭,「一點鬍渣子而已,待會我自己來就好,就不用沈醫生費心了。」

  說畢,陸雲卿站起了身來。

  沈夏有些著急,她來這什麼樣品都沒拿到,怎麼能離開。

  於是她厚著臉皮也跟著起身,站到了陸雲卿對面,「不費心,不費心,順便。爵先生,你快坐下吧,你看我刮鬍刀都給你拿來的。」

  沈夏的這點小心思,陸雲卿早就知道,他並不想這麼早拆穿,於是笑了笑,走近了沈夏一步,「我現在可是光著膀子的……」

  沈夏這才意識到什麼,急忙轉過身去,兩臉羞紅,「爵先生,那麻煩您先把衣服穿上吧?」

  陸雲卿玩味地一笑,彎腰將睡袍撿起,穿在身上。他故意將扣子開到心口處,留出一大片的胸肌在外面。

  由於他長期鍛鍊的緣故,他的肌肉雖然不能說特別發達,但是足夠緊實,足夠man。

  沈夏轉過頭來,拿起刮鬍刀要給陸雲卿剃鬍子的時候,目光還是會被眼前男人胸口的風光吸引過去。

  她咬了咬牙,心裡暗罵這個男人是故意這麼撩撥她的。

  為了速戰速決,她開動了刮鬍機的自動快關,幫陸雲卿修著下巴上細碎的鬍渣子。

  以前他們是夫妻的時候,沈夏都沒有這麼細心給他修理過鬍子。

  所以此時此刻,陸雲卿是很享受的,甚至在想,要是當年他們彼此能再多愛對方一點,是不是他們就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局面。

  陸雲卿睜著眼,認真地看著沈夏的動作,看著她蒲扇的睫毛偶爾抖一抖,遮住那雙藏著瑪瑙般眼珠的眼睛。

  雖然只是刮鬍子這樣的小事,她卻極其認真,生怕出一點差錯,把他弄疼。

  「好了。終於大功告成了。恩,爵先生現在特別神清氣爽。」沈夏滿意地點點頭,將刮鬍刀緊緊地拿在手裡。

  陸雲卿盯著她的手,皺著眉頭,「沈醫生似乎很喜歡我的刮鬍機?」

  「額。」被人看穿的感覺很不好。當陸雲卿這麼問沈夏時,沈夏只覺得腦子一片轟隆,然後立刻笑了起來,「對,我很喜歡這款刮鬍刀,鋒利,輕便。正好可以拿來刮腋毛和腿毛……」

  陸雲卿的嘴瞅了瞅,「既然沈醫生喜歡,那我明天讓助理給你買一個送過去。」

  「那怎麼好意思,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幫你把刮鬍刀放回去。」沈夏尷尬地笑道,嘴都快笑抽了,她急忙轉身朝浴室而去,心裡卻在碎碎念著,拿刮鬍刀刮腿毛?想讓腿毛茂密生長的人,儘管來試!

  她麻利地走進浴室,將刮鬍刀的蓋子拔掉,抽了一張紙巾將陸雲卿的鬍渣子都包了起來。

  大功告成!一切順利!

  深吸在心裡默默歡呼著,將刮鬍刀重新放回了原位,像個沒事人般走了出來,沖陸雲卿笑道:「今天應該沒有其它事了吧,要是沒有,我收拾收拾先回去吧?」

  說畢,沈夏開始自顧自地收東西,陸雲卿也不攔她,好像什麼都知道,什麼都在掌控中般,微微開口,「去吧。」

  沈夏快速地將東西收拾好,和陸雲卿鞠了個躬便拉開了房門,逃一般地跑了出去。

  她就像做賊般,好像偷的並不是鬍渣子,而是幾百萬幾千萬一樣。

  直到她拎著箱子『咚咚咚』地下了樓,才猛地放慢了速度。

  門外女傭站定兩排,大門敞開,從外面隱約傳來人聲,「歡迎吳小姐回來。」

  沈夏止步正等著看來人是誰時,一前一後兩個女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個子比較嬌小,穿著十厘米的細跟高跟鞋,走路慢悠悠的,周身上下帶著一股子的厲色。

  她身後,一看就是助理或者秘書一類的,打扮保守,走路沉穩。

  兩人一前一後進來,似乎這是習以為常的回到家,可是,當兩人來到旋轉樓梯時,都猛地停了下來。

  「沈夏?」

  「夏姐?」

  幾乎是異口同聲,娟兒和小雅喊了出來。

  沈夏尷尬地沖她們打了個招呼,淡淡道:「我回去了,再見。」

  小雅沖沈夏揮了揮手,輕聲說了句,「路上小心。」

  本來以為可以平安無事地走過,但沈夏剛剛和她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娟兒忽然轉身,伸手將人攔截。

  「你來這裡做什麼?」娟兒語氣不善,當看到沈夏時,臉上立刻露出了滿滿的敵意。

  剛才在涮鍋店裡她就發了一頓脾氣,現在氣還沒消去,便看到了沈夏,自然是滿腔怒火。

  「我是爵先生的私人醫生,當然會出現在這裡。」沈夏笑著解釋,也不想去多問,為什麼這個娟兒會出現在這裡,也許正如她所說,她快要和爵跡結婚了吧,所以兩個人*,沒什麼不妥。

  沈夏從娟兒身後的小雅也微微一笑,然後從兩人身邊擦肩而過,打算離開。

  可是娟兒那麼會那麼輕易讓她走?

  「沈醫生,你看現在都這麼晚了。你這晚上回去也挺危險的,不如就留下來住吧。」娟兒笑道。

  這話剛落,小雅便皺起了眉頭。她最了解吳小娟這個人了,表里不一,又怎麼會好心留沈夏入住?

  「不了,我一向都是這個點回去。」沈夏委婉拒絕,不想在這裡和娟兒撕破臉。

  娟兒一看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於是冷冷一笑,「成,那不送了。沈醫生您可得路上小心啊。」

  說著,娟兒靠近沈夏,將手裡的一樣東西,順手塞進了沈夏的口袋裡。

  沈夏淡淡一笑,卻絲毫沒有察覺娟兒做的手腳,朝兩人點了個頭,便快步離開了。

  「小雅,你也早些去休息吧。」娟兒頓時心情大好,自顧自地上了旋轉階梯,朝陸雲卿的房間而去。

  陸雲卿有個習慣,不喜歡別人擅自進他的房間,尤其是晚上十點後。所以娟兒每回都是在門口和他說一聲晚安,便一個人孤單地回自己的房間。

  今天她也不例外,不過走到陸雲卿房門前的時候,話卻比平常的多,「爵,你給我挑的生日禮物我今天去拿了,我很喜歡,謝謝你。」

  「喜歡就好。」屋子裡隔著門傳來陸雲卿淡淡的聲音,似乎他已經躺到了*上休息。

  按照平常,娟兒就該打個招呼結束這段話提了,可是今天她卻沒有,站在陸雲卿的房門前,又道:「我的生日想辦個派對可以麼?我想請一些朋友和同事來,你放心,在你沒正式拿回陸氏的一切前,我不會讓外人知道你和我在交往。我只是想生日熱鬧點,畢竟這是我本命年,我想把我鄉下的爸媽也請來……」

  「可以,你讓小雅安排就好。」陸雲卿的聲音依舊淡淡的。

  娟兒臉上一喜,她知道,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要求,她提出,陸雲卿都會無條件滿足她。

  「那能把夏夏也喊來麼?以前畢竟我也跟了她大半年,身邊沒什麼朋友,她算一個。」這才是娟兒這次話題的真正目的,她要請沈夏來參加她的生日派對。

  終於,屋子裡的聲音遲鈍了片刻,但還是答應了,「行。」

  「那好,我去讓小雅安排。爵,晚安。i-love-you.」娟兒天上抑制不住的歡喜,沖陸雲卿隔空做了個飛吻,離開了他的房間。

  室內,陸雲卿卻一籌莫展。

  他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看著自己被刮紅的後背,這個笨女人,真拿他當試驗品!

  他十分生氣,可是生氣歸生氣。一想到沈夏的生日快到了,並且和娟兒是同一天,他便眉頭深鎖起來。

  同一天,怎麼會這麼巧?

  前些日子,當他得知娟兒的生日和沈夏是同一天的時候,他很驚訝。在金店裡買下的那對金佛,一隻是打算送給沈夏做生日禮物的,卻被娟兒發現,只好謊稱是送給她的。

  陸雲卿將睡衣拉起,出了浴室的門,他立刻拿起茶几上的手機,給高成風打了個電話,「瘋子,有件事要拜託你。「

  ——

  沈夏開車回到家已經十一點了,這是她每天的行程,早上九點去上班,大晚上的才能回來。

  她擰開門進去的時候,徐然正抱著睡枕在沙發上打瞌睡,她的旁邊坐著葉浩軒。

  葉浩軒聽到沈夏進來,立刻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然睡了。」

  沈夏點點頭,輕手躡腳走進,看了眼牆上掛著的石英鐘,好心提醒了一句,「葉少,時間不早了,你把然然抱回房間去,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沈夏這麼說,葉浩軒卻沒要動身的意思,用眼神看了看他的腳邊。

  沈夏這才看到,葉浩軒的腳底下,放著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你這是?」

  「我被我家的老爺子趕出來了,現在無家可歸,只能先寄宿在你這兒了,你放心,房租我雙倍交。你別趕我出去就是了。」葉浩軒難得有這樣楚楚可憐的一面,「可不要公報私仇哦,讓我這麼大半夜地睡大街,會凍死的。」

  葉浩軒眨巴著一雙眼睛,沖沈夏做了個十分無辜的表情,「沈夏姐姐,好不好?」

  沈夏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一地了,白了葉浩軒一眼,「可是我們家就只有三間房,你沒地方睡。」

  「我可以和然然睡,不然睡客廳也可以。」葉浩軒厚著臉皮道。

  沈夏看了眼葉浩軒肩頭上的徐然,她睡地很沉,手死死地抓著葉浩軒,生怕他走掉一般。

  「隨你們了。」沈夏無奈地蹙了蹙額,實在是自顧不暇,身心有些疲憊。

  她大步朝兩個孩子的房間而去,打開房門,走進去看了一會兒孩子,便出來,打算回自己房門。

  她剛轉身的時候,嚇了一跳,捂著心口就差『啊』地喊出聲來。

  葉浩軒就站在她對面,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人嚇人嚇死人啊!」沈夏低吼著。

  葉浩軒嘿嘿一笑,現在寄人籬下,他變得十分客氣起來,「我今天聽然然說,馬上到你生日了?」

  沈夏不置可否,但卻白了葉浩軒一眼,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怎麼?」

  「放心,我現在對你完全沒敵意。現在我一顆紅心向著你們,天地可鑑。然然說,你生日的時候,想給你辦個三十大壽。」

  「呸!你才大壽。」聽到三十這個字眼,沈夏頓時心裡不舒服起來。

  「咳咳,三十歲生日。是個很重要的日子,俗話說,三十而立。然然也就你這麼一個好閨蜜,她也是想為你做點什麼。」葉浩軒好聲好氣地勸著。

  沈夏垂下眼眸,不吭聲。

  她都不記得上一次過生日是什麼時候了,大概是大學?還是研究生的時候?

  「我不怎麼過生日的,不過如果你們想幫我過,那倒也可以。畢竟兩個孩子喜歡。到時候把大家的家長還有鄰里請來就差不多了。」沈夏的口裡,決口不提陸家的任何一個人,包括陸雲庭。

  葉浩軒打了個『ok』的手勢,這才轉過身去,「那我去客廳睡了。」

  沈夏沖他揮了揮手,才走進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上。

  她不知道今天在葉家發生的事,葉浩軒和徐然的事,遭到了葉家的反對,於是葉浩軒直接和葉老頭子鬧翻,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這個行為,也只有不知人間愁滋味的紈絝少爺能做出來。

  沈夏走進浴室,從兜里掏出思思的指甲和陸雲卿的鬍渣子,分別放在了兩個小盒子裡,然後將它們小心地放在盥洗台上的櫥櫃裡。

  在她順手翻兜里,要將離婚證也拿出來放到柜子里的時候,『叮噹』一聲,一樣東西掉落在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定睛一看,白色的瓷磚上,靜靜地躺著一塊金閃閃的佛牌,佛牌不是很大,但卻很閃耀。

  她立刻撿起,發現佛牌雕刻的十分精緻,幾乎能用肉眼看清楚佛的音容笑貌。

  在佛的肚子上,還寫著兩行字『唯愛人無災無禍,願良人有情有義』。

  沈夏頓時皺起了眉頭,她還是第一次在佛身上看到這樣的字。

  不過這塊金佛從哪裡來的?她頓時記不得了。

  這樣一塊佛牌,小說也好幾萬,要是往大處說,估計價值不菲。

  沈夏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忽然一拍腦袋,剛才葉浩軒還和她說生日派對的事,該不會是他和徐然誰想要給她驚喜吧?

  想到這裡,沈夏將金佛小心地捏在手裡,和她的離婚證小本本,一起放進了儲物櫃裡。

  ——

  古堡別墅

  娟兒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雙美眸卻毫無焦距,她像個中了邪的人一般,木訥地走到書架邊,從書架的最裡頭的安格里,找出了一樣東西。

  她死死地將那東西捏在手心裡,打開了電腦,將東西插、進了電腦的usb接口處。

  頓時,電腦彈出一個磁碟,娟兒熟稔地打開裡面的一個個a-vi文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裡面的人。

  這是娟兒當年還在陸家做幫傭時,從陸雲卿的房間裡找到的針孔攝像頭。

  當時她並不知道是誰放的,她悄悄地拿走了,並且將攝像頭直接毀掉,丟進了垃圾桶,卻把裡面的u盤取了出來。

  當時的針孔攝像頭裡,將陸雲卿房間一天24小時的情況全部露了進來,包括陸雲卿和沈夏的房、事。

  娟兒每晚睡前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拿出這個u盤,看著裡面陸雲卿和沈夏的不雅視頻,幻想著自己是女主角,被陸雲卿壓在身下。

  當年,正是因為得到這個針孔攝像頭,娟兒從視頻里看到了沈夏藏錄音筆的地方。

  事後趁著沈夏和陸雲卿都不在家,她悄悄地潛入房間,將錄音筆偷了出來,篡改了裡面的內容。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開庭,這段作為能夠扳倒宋雲染的對話錄音,變成曲子的原因,而掉包的人,不是陸雲卿的私人醫生,也不是受陸雲卿指使,而是娟兒一人所為!

  娟兒看著視頻,全身火熱,她將手指放入自己的嘴裡,拼命地咬著自己的手指。

  她要陸雲卿,從她進入陸家,見到陸雲卿的第一天開始,她就發誓,要做陸雲卿的妻子,所以當沈夏出現後,她變著法地暗地陷害。

  她做過的壞事,還不僅僅這一樁。

  娟兒的臉緋紅,將電腦關掉,疲憊地躺在椅子上,腦子裡想著的全是陸雲卿。

  雖然他們只隔著一堵牆,隔壁就是陸雲卿的房間,可是她卻沒有辦法接近他。

  五年了,她受著這樣的折磨,整整五年。她不想再等了!

  想到這,娟兒的眼眸狠狠眯了起來,她想起了宋雲染,於是立刻坐直了身子,拿起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喂,老朋友,好久不見吶。」娟兒的聲音陰陽怪氣。

  電話那邊,卻傳來宋雲染很是厭煩的聲音,「你是誰?我現在沒空和你閒聊。」

  「雲染姐,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麼?當初,是誰幫你打贏那場官司的?你這麼貴人忘事呀?」娟兒抬高了音調。

  宋雲染那頭的聲音這才緩和了不少,「你是那個小女傭?」

  娟兒很不喜歡別人提她以前的事,甚至討厭別人喊她女傭。

  當初宋雲染糾纏陸雲卿的時候,娟兒也沒少害宋雲染。

  「雲染姐,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傭。」雖然心裡生氣,但是想起自己有事要利用這個宋雲染,娟兒還是忍氣吞聲,並賠笑道:「雲染姐,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有件大事要告訴你。關於陸雲卿的……」

  一聽到陸雲卿,電話那頭的聲音頓時抬高了幾分,「陸雲卿?他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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