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章媽,我和陸雲卿想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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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雲卿夾菜的左手猛然一顫,他抬眸看沈夏,悄然無聲。

  那兩次他並不是有意,見沈夏沒有提及,所以他並沒有在意。

  「看到什麼了?」淡淡開口,陸雲卿的眉頭深鎖了起來。

  「和正常人的手沒什麼異樣,就是看得出動過手術,並且受傷的地方,新的皮膚比較白希,和你原本古銅色的皮膚不是很一致,所以一眼就看得出,你曾經哪裡受過傷……」

  「怕了?」陸雲卿重新動了動筷子,夾了一口飯送到嘴裡。

  沈夏搖著頭,「你又不是毒蛇,我怕你做什麼?」

  陸雲卿又夾了一塊肉放到沈夏的碗裡,笑道:「吃你的肉,多吃點在*上干那事也有勁。」

  一聽陸雲卿又耍起*,沈夏立刻埋頭吃飯,估計她的擔心是多餘的,陸雲卿的手一定沒什麼事。

  吃過飯後,陸雲卿開始收碗筷,腿受傷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堂而皇之的不用幹活。

  剛吃過飯,沈夏的手機響了,毋庸置疑,是沈媽媽打來的。

  「夏夏,什麼時候回家,這事你該給媽媽好好解釋解釋吧?」

  「媽,本來打算今天回去的,可是今天外面下雪了,等明天雪晴了我再回去好不好?」

  「你自己看著辦吧,兩個孩子還在家裡呢,都三十歲了,可不能再任性了。」

  沈媽媽的聲音很大,沈夏把電話移開,等她罵完了後才重新把電話移到了耳邊,「知道了,明天肯定回去。」

  「你這樣子,明天確定回得去?」陸雲卿收拾完碗筷,洗好手,拿濕巾擦著手走出來。

  沈夏癟癟嘴,「沒辦法,母命難為。我的確是該給她一個交代。」

  「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陸雲卿坐到了*邊,握住沈夏的手。

  他的手因為剛用溫水洗過,所以特別溫暖。

  沈夏沒有挪開,看著那雙好看的手,厚厚的睫毛低垂,在眼廓處落下一圈暗影,她在想事情,想怎麼把這件事說得婉轉,讓她父母接受。

  「我父母反對我們在一起。」許久後,沈夏淡淡開口。

  陸雲卿抓著沈夏的手依舊不放,抬眼問道:「為什麼?」

  「因為咱們離了。」沈夏咬了咬下唇,有些難以啟齒。

  「當初是你提出離婚,我是被迫的,這個你父母不知道?」陸雲卿好笑道,薄唇微微張開。

  看著他臉上浮笑,沈夏的心裡更加不安,「我們當初之所以離婚,確實是我單方面提出,可是……」

  沈夏不知道怎麼解釋,「我爸媽氣的是你一走了之,留下了我們娘三……」

  「但是我走的時候並不知道你已經懷上了。」陸雲卿用食指輕輕地摩挲著沈夏的手背,笑得越發溫柔。

  沈夏咬了咬唇,頓時抬高了音量,「這麼說,全都是我的錯了?」

  「所以為了彌補你對我造成的傷害,你應該無條件答應和我復婚。」陸雲卿抬起手,撫上了沈夏的臉頰,認真地端詳她。

  沈夏輕輕別開臉去,小聲道:「這不是在戀愛階段麼,戀愛的下一步不就是結婚麼?」

  聽到這話,陸雲卿才舒展開眉頭來,將沈夏的臉捧在手心裡,「飯要一口口吃,咱們的事,一時半會解決不了,那就慢慢解決,現在,咱們最關鍵的事,就是談戀愛。」

  「都三十多歲了,談什麼……」沈夏的話還沒說完,臉頓時變臭。

  因為陸雲卿已站起了身,開始很悠然自得地解起他衣服上的扣子起來。

  當鬆開領口的第一個扣子時,他麥色的脖頸便露了出來,喉結突出,在脖子上上下來回,讓人看了不禁咽了咽口水。

  目光再下移,則是他的鎖骨。

  沈夏立刻別開頭去,語氣不悅,「你脫衣服幹嘛?」

  「當然是睡覺。」陸雲卿不以為然道,繼續解第二個扣子,這個扣子在心口處,當解開後,他一大片胸膛都露了出來,屬於男人精壯的體魄,結實而緊緻的胸膛。

  「這*這么小,而且我腿還有傷?你這麼精貴的身體,不會是要和我擠吧?」沈夏換了種口氣。

  可是陸雲卿不買她的帳,指了指窗外,「下著雪呢,路滑。加上天色很晚了,我今晚就勉為其難,在這屈就一晚吧。」說話的空隙,他已經把所有的扣子都解開了。

  「好啊。」沈夏妥協道,可是立即她又抬高了音量,「睡覺就睡覺,你幹嘛脫衣服?」

  這才是事情的重點好不好?

  「我不喜歡穿太多睡,束縛。裸睡的話,最好。」陸雲卿輕描淡寫道,將自己的襯衫隨手丟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那不是有沙發麼?」沈夏指著窗邊的單人沙發,話還沒說完,被子便被人掀開,陸雲卿鑽了進來。

  他動作雖然大,但卻是小心翼翼,生怕碰到沈夏受傷的地方。

  躺進了被窩,他側著身子,單手摟住沈夏。

  沈夏頓時身子僵硬,一動也不敢動,被他這麼摟著,她覺得很不舒服。

  「陸雲卿,這*挺大的,不用摟這麼緊吧?」沈夏伸手去抓他的手。

  陸雲卿皺了皺眉,頭埋進沈夏的脖頸處,「這樣暖和。」

  可是病房裡明明開著空調的啊。

  「可是我熱……」沈夏想要說服陸雲卿,可是他根本不理。

  「我困了。」示意沈夏閉嘴。

  沈夏癟嘴,睜眼看著天花板,閉上眼睛又睜開,就是睡不著。

  「打點滴了……」

  忽然,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護士的聲音傳來。正好撞見眼前的一幕。

  雪白的大被子下,躺著兩個人,男人的手緊緊地摟著女人。

  「進來不懂敲門麼?」陸雲卿慍怒道,轉過頭看那護士。

  護士嚇得手哆嗦,道了個歉,把手裡的托盤放在一邊桌子上,「沈小姐該打點滴了。」說畢,愣在原地。

  「你先出去。」陸雲卿淡淡道。

  護士這才『哦』了一聲,急忙跑了出去,將門帶上。

  沈夏想笑,但卻沒笑出來,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趕緊穿上衣服吧,讓你浪。」

  她這話說完,便遭到了陸雲卿白眼的反擊。

  她抿了抿嘴,忍住笑,看著陸雲卿掀開被子下*,露出麥色的後背。

  曲線優美,膚瑟佑人。男人的身材確實好到爆表。

  沈夏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右移,在他右手臂上停留了片刻,看著手腕到手肘關節那一段略白的膚色,咬了咬唇。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五年前,在他出意外的那段時間,她能陪著他。

  陸雲卿快速地披上了衣服,來到門口把門擰開。

  護士在外面低著腦袋,等陸雲卿發話。

  「進來吧。」他聲音很冷。

  護士戰戰兢兢進來,端起托盤來到沈夏面前,臉上擠出笑容,「一瓶葡萄糖,一瓶鹽水,一瓶特效消炎藥,今晚都得掉完。」

  沈夏點著頭,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手被橡膠管緊緊勒著,看著左手慢慢地沒了血液變得慘白,沈夏急忙別開了頭。

  她雖然是醫生,可是也怕打針。雖然以前上學的時候,不知道用自己的人肉給室友練習過多少次,但她還是很怕痛。

  「就是被蚊子咬一口而已。」陸雲卿坐到了*邊,將她的腦袋送進了他的懷抱。

  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沈夏暫時忘記了手上的事,而陸雲卿就在此時,給護士使了個眼色,護士便拿起消毒海綿擦了擦,將針扎了進去。

  酥麻略帶疼痛,沈夏皺緊了眉頭,但還好,沒有臆想中的痛。

  等輸液管都別好了,護士才柔聲道:「滴地不快,半個小時後我會過來看。」

  沈夏沖她點頭,道了個謝,看著護士離開,她才抬眼看著吊瓶,液體從瓶子滴落到管子裡,滴答一下,確實很慢。

  「這麼慢的速度,得滴到什麼時候啊?」說畢,沈夏就要去波動輸液管的滑輪,手剛放上去,卻被陸雲卿制止,「聽護士的。」

  「我也是醫生,我自己的情況,懂。」沈夏堅持道,按照這個輸液速度,沒有三個小時完不了,現在已經十點了,那不是得輸到凌晨?

  她現在困得不行,說不定盯著盯著就睡著了。到時候要是血液回流,死了都不知道。

  似是看出了她的擔心,陸雲卿溫聲握住了她的手,「我看著,放心。」

  看著那雙冷眸忽然有了暖色,沈夏怔了片刻,她相信他。

  果然,輸液的時候容易犯困,沈夏盯著輸液管看了一會兒便覺得眼皮子重地不行,慢慢地睡著了。

  腦袋靠著陸雲卿的肩膀,心裡很踏實。

  陸雲卿靜靜地摟著沈夏,偶爾看一眼吊瓶。

  夜靜寂,似乎能聽到窗外飄雪的聲音。窗簾外的夜色,應該很美很美吧?

  陸雲卿拿出手機,給沈夏的睡姿來了好幾個連拍。

  半夜,沈夏猛地驚醒,她猛地睜開眼睛時,屋裡的燈光已暗淡下去,只有旁邊的落地燈還亮著,而抬眼,吊瓶早已不在。

  她伸出手,借著燈光看去,左手背上早就沒了針管,隱約有個針眼。

  她想轉身,一隻鐵壁重重地壓著,側臉看去,陸雲卿睡地很熟。

  針管是他讓護士拔掉的吧?沈夏嘴角微微揚起,幸福地笑了。

  能安心地把自己的命交給一個人,除了愛,還能是什麼?

  她看了眼*頭的鬧鐘,凌晨兩點多。

  收回眼眸,她重新閉上了眼睛,伴隨著窗外呼嘯的風,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沈夏被拉窗簾的聲音吵醒。等她睜開眼時,不禁被一片白茫茫給刺痛眼睛。

  她下意識地抬手去遮,等適應了光線才發現,窗外已經積了厚厚的雪。

  坐起身子看四周,房間裡沒人,連浴室的門也是開著的。

  手探到右側,仍有餘溫,證明陸雲卿沒離開多久。

  沈夏看了看鬧鐘,時間很早,才早上七點半。

  她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隨便選了個台看。

  電視節目有些無聊,看了一會兒沈夏便坐不住了,想要下*。

  她摸了摸右腿,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痛了,只是躺了太久,稍微有點麻。

  腳踩在拖鞋上,能夠站住,也能夠走路,好得挺快。

  她在屋子裡走了兩圈,覺得今天出院應該沒問題了。

  正高興著,房門被人推開了,陸雲卿提著一大袋東西走了進來。眉毛和頭髮都沾著白花花的雪花,頓時像個聖誕老人般。

  「噗。像個老頭子。趕緊把頭髮和眉毛上的雪彈一彈吧?」沈夏回頭,正好撞見陸雲卿這個滑稽的樣子。

  陸雲卿不悅皺眉,「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麼?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大清早出去給你買早點,辛辛苦苦的還被你笑話了?」

  「我錯了我錯了。」沈夏立刻舉起手承認錯誤,抽了幾張紙一瘸一拐地走到陸雲卿面前,給他小心地擦掉眉毛上的雪,又給他拍了拍頭髮上的雪,「醫院不是有食堂麼?昨天的飯不是醫院的?」

  「太難吃。」陸雲卿嫌棄道,將塑膠袋裡的米粥和小菜,以及油條包子拿了出來,放到餐桌上。

  他放好東西才發現什麼,掃了眼沈夏的腳,「今天還得在醫院呆著。」

  「不行,今天我得回去了。昨天跟我媽說了,再說了,思思和念念幾天沒見著我了,該擔心了。」沈夏解釋道,扶著凳子坐下,開始挑自己喜歡吃的,將油條拿起,塞了一點到嘴裡。

  「思思念念你不放心,我可以帶。你得先把腿養好。」陸雲卿拿出牛奶放到微波爐里打上兩分鐘高溫。

  沈夏嚼著嘴裡的油條,搖了搖頭,「我媽肯定不會把孩子給你的。吃晚飯送我回去吧?」

  陸雲卿將微波爐里的牛奶拿出,放到沈夏面前,怕她燙到,外面包了一條手帕。

  「成,我派兩護士跟你回去,24小時照顧著你。」說畢,坐了下來。

  沈夏的手一愣,停止了咀嚼的動作,「爵少,不用這麼誇張,我媽能照顧我的。你不是在追我嗎?那就得依著我。」說畢,還故意眨了眨眼。

  陸雲卿一陣冷汗,瞪了她一眼,「外面得有保鏢24小時看著,就這樣,再囉嗦,你休想回去!」

  「好吧。」沈夏只好妥協,她知道,陸雲卿完全是為了她好,只是霸道的他,是不能接受別人忤逆他的。

  兩個人簡單地吃過了早飯,劉醫生親自帶著實習生和護士來病房探望。

  劉醫生拿著手裡的化驗報告和ct照,點了點頭,「沒什麼大問題了,最好的話是留醫院再打兩天消炎藥,但堅持回去的話,那吃點藥也行。」

  沈夏就知道,她的情況根本沒有昨天劉醫生說得那麼嚴重,而這兩三天的點滴,也是可打可不打的。

  「多謝劉醫生了,家裡還有兩個孩子,所以不能在醫院住太久。」

  沈夏的話音剛落,劉醫生頓時楞了一下,但是很快便笑了起來,「好,待會拿一下藥,辦一下出院手續就可以出院了。」

  說畢,劉醫生帶著實習生和護士出去了。

  陸雲卿看了眼沈夏,沖她道:「我去拿藥,辦手續。」

  沈夏點了點頭。

  陸雲卿跟著劉醫生走出來,劉醫生將其他實習生和護士都支開,「你們去忙自己的吧。」

  說畢,走到走廊的深處,「小陸啊,那女的有孩子了?是結婚了還是離了啊?」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陸雲卿,一邊說,還一邊擠眉頭,「上回的那個女孩呢?」

  他指的是吳小娟。

  「老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管閒事了?」陸雲卿皺著眉頭,從老劉手裡抽出藥方單子轉身離開。

  「可別耽誤人家有夫之婦啊。」老劉輕喊了一聲。

  陸雲卿擺了擺手,要說沈夏的夫,就是他自己,要說孩子的爸,也是他。從各個方面來看,他和沈夏在一起都是合情合理的。

  抓好藥,辦理好了出院手術後,陸雲卿重新回到了病房。

  沈夏拖著一瘸一拐的腳已經換好了衣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她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更沒什麼好帶走的,於是走出來看了眼陸雲卿,「可以走了。」

  昨天晚上小雅來給陸雲卿送衣服,順便還給沈夏帶了一件厚羽絨服,所以此刻沈夏穿的,正是小雅拿來的。

  她把昨天滑雪場裡拿來的羽絨服裝進了塑膠袋,等著帶回去後讓快遞送回去。

  「這衣服不是說送我的麼?」見沈夏要把衣服拿走,陸雲卿上前來奪,一副別人拿了他東西的樣子。

  沈夏有些無奈,這衣服是她借的啊。

  可是她也知道,像陸雲卿這樣的有錢人,哪裡會習寒一件衣服?不過是因為她送的,他才無比珍惜罷了。

  所以此刻,沈夏還是覺得心裡暖羊羊的,於是把手鬆開,「好吧,我以為你不稀罕呢。」

  「衣服是有點丑,不過還挺保暖。」陸雲卿接過衣服拿在手裡,「人長得帥穿什麼都好看,所以你不用擔心。」

  「臭美。」沈夏別開頭笑著,一拳頭砸在他心窩上,「好了,該送我回去了吧?」

  這衣服的事,回頭她只能親自去跟滑雪館的人商量了。

  陸雲卿親自開車,驅車來到沈夏爸媽住的小區樓下,由於外面積雪,路面又滑,加上沈夏的腳又受傷,所以陸雲卿不放心,非要堅持把沈夏抱上樓去。

  沈夏抵抗不住,只好答應,「待會得小聲一點,被我媽聽到了可不得了。」

  沈夏的聲音很小,在空蕩蕩的樓梯上,只能聽到陸雲卿深一腳淺一腳的腳步聲。

  陸雲卿點頭,穩重地抱著懷中的人,在五樓停下。

  沈夏從他懷裡滑了下來,穩穩地扶著門。

  「真的不用我進去?」陸雲卿再次問道。

  「不用,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說畢,沖陸雲卿揮了揮手。

  等陸雲卿轉身離開後,她才拿出鑰匙開了門。

  屋裡開著暖氣,迎面而來暖羊羊的氣息。

  兩個孩子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撲了進來,而兩個老人,也起身到門口來觀望。

  「媽咪!」思思第一個看到沈夏,直接朝她撲來。

  只是她不能蹲著,被思思一撞,碰到受傷的地方,立刻疼地皺起眉頭來。

  「這是怎麼了?」沈爸爸急忙擔心地問道,上前來把思思抱走。

  沈媽媽攙扶著沈夏,見她額頭冒汗,也十分著急。

  「沒事,就是外面路滑,摔了一跤。」沈夏強顏歡笑道,剛才那一撞,還真是疼呢。

  思思見媽媽表情難受,立刻委屈地哭了起來,「媽咪,思思不是故意的。」

  念念撫了撫額,上前來拉住妹妹的手,「沈夏不會怪你的。」

  「是啊,思思乖,不哭。思思不是故意的。」沈夏瘸著腿走過去揉思思的腦袋,念念急忙過來當她的拐杖,給她攙扶著。

  兩個孩子比起來,念念確實懂事很多。

  「你們兩個小傢伙,今天怎麼不去學校?」

  「今天下雪,夏老師打電話來說不用去上課了。」思思一邊抽泣著,一邊解釋道。

  沈爸爸拿紙巾給她擦眼淚,哄道:「不哭,再哭成花貓就不好看了。」

  一家子這才坐到客廳聊起天來,沈媽媽當然是要興師問罪。

  「這幾天去哪裡了?」沈媽媽的語氣很不好。

  沈爸爸沖她擠了擠眉,可是她假裝沒看見,見沈夏低頭不語,又補充道:「不是媽不讓你回陸家,是咱們這個家庭,真的不適合和那種豪門家族聯姻。陸家那麼大的一個集團呢,你嫁過去和人家地位身份都不符的,可不得受罪。你忘了自己五年前是怎麼出來的?你出來的時候,有人留你麼?既然你出來了,咱們就得有志氣,堅決不回去!」

  「孩子他媽,你這是賭氣!萬一哪天雲卿回來了,他們兩個想復婚,你還准他們復啊?」沈爸爸勸道,卻再次被記了狠狠的一個白眼。

  沈爸爸的這一句話,說到沈夏的心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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