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說!那是誰的——(精彩!接簡介!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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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婚生子!

  果果看上去不過3歲多的樣子,那麼也就是說,唐妤在十八歲那年,就未婚生子了?!

  顧不得下面的人在說什麼,唐妤握住葉堇色的手臂,急聲問:「堇色,果果呢?」

  葉堇色眉頭緊蹙,不回答,視線落在台下某人身上一頓,眸色陰厲,轉頭低聲說:「唐唐,你先跟我走。」

  話落,他摟住唐妤,疾步往外。

  眾人不明所以,卻下意識的讓開一條路。

  唐妤被葉堇色護在臂彎和胸膛之間,他的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將她的頭緊緊貼在自己胸前,唐妤腳下隨著葉堇色的腳步快速移動,眼神不經意和人群中一人相撞。

  顧逢時。

  張張嘴,她沒來得及說什麼,已經被葉堇色帶出大廳。

  而剛才,顧逢時重瞳里的顏色,也讓她無法說出口。最後還是變成這個樣子,他一定不會再相信她了,也一定不會再想保護她了。

  早已等在門口的大批媒體就像是從天而降,將唐妤和葉堇色堵個正著。

  無數的閃光燈頃刻間湧上來,瘋狂的記者將話筒高舉,問題像是連珠炮一樣砸過來。

  「唐小姐!請您說一下,照片裡的男孩真的是您的兒子嗎?」

  「唐小姐,您真的未婚生子了嗎?」

  「唐小姐,請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一個一個尖銳的問題拋向她。

  唐妤被閃光燈晃了眼,那些問題更是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感覺到懷中唐妤的驚恐,葉堇色眉頭緊蹙。

  「滾開!」他抱住唐妤低吼,扒開記者想要帶唐妤上車。他渾身散發的凌厲氣場讓記者們有些膽怯,這位也是豪門葉少,他們也不敢過於放肆,但還是有不怕惹禍的記者。

  「請問葉少跟唐小姐是什麼關係?」

  「請問為什麼唐小姐不是和顧先生一起離開?」

  唐妤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般,突然聽到有人提到顧逢時,她心裡一緊,猛地抬起頭。

  記者們見她有了反應,更加激動。

  「唐小姐請您說一下,您未婚生子,會對唐氏有什麼影響?」

  「唐小姐……」

  耳朵「嗡嗡」作響,她頭昏腦漲,只覺得周圍都在旋轉,指甲深深摳進自己的掌心,她瓷白的貝齒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

  她不能出聲,不能說話。

  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方法。

  因為她不管說什麼都是錯,都有可能被他們抓住把柄。

  葉堇色護住唐妤上了車,那些記者就好像瘋了一樣扒在車窗上。

  唐妤在副駕駛座瑟縮了一下,雙手抱住膝蓋,縮成一團。

  葉堇色低聲咒罵,忍著手臂的疼痛感,啟動車子,將那些人甩在身後。

  「我的公寓已經不能回去了,先回葉家吧。」葉堇色說完,看了唐妤一眼,見她沒有反應,他咬著牙,直接開車回了葉家。

  有的記者直接跳上車,追葉堇色的車子。

  剛才問題最尖銳的那個記者嘲諷的看著追車的娛記。

  肩膀被撞了一下,跟她的攝影師蹙眉問:「怎麼著,華姐,我們追不追?」

  「傻子才追。」袁華低頭擺弄著手裡的話筒,冷笑,一揮手,「跟我來。」

  帶著攝影師直奔唐氏後門,袁華邊跑邊下令:「一會兒跟在我後面。」

  唐妤那邊死不開口,聰明人自然要從別人嘴裡挖東西出來,不然明天登什麼。

  什麼話也沒說的唐妤當然不如不管說了什麼,卻總能看出對這件事態度的唐家另外的人奪眼球。

  果然不出袁華所料,唐業和裴玉鳳正準備上車,而且周圍居然沒有保鏢。

  眼看著有舉著話筒和攝像機的人過來,裴玉鳳低聲說:「老公,是記者,快走吧。」

  唐業側目看她一眼,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裴玉鳳還沒弄清那笑的意思,記者已經順利的到達他面前。

  袁華高舉話筒,急聲問:「請問唐先生,對唐妤小姐未婚生子的事知情嗎?」

  裴玉鳳沒等動作,唐業不著痕跡的按住她的手腕,沉聲說:「我並不知情。」

  不知情,卻沒否認。看來唐業也是相信那孩子確實是唐妤的,且沒有一點為唐妤開脫的意思,豪門是非,也是深啊。

  袁華已經猜出幾分意思,還要再問,這時候卻不知道從哪裡出來四五個保鏢,直接將袁華他們擋開,護著唐業上了車子。

  眼看著車子駛離,袁華笑著低下頭。

  耳邊,攝影師問道:「華姐,怎麼樣?這個咱們追不追?」

  袁華甩甩利落的短髮,語氣輕鬆的說:「這個也不用追了,回報社吧。」

  葉家的別墅區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葉堇色的車子駛進去,鐵門直接關上,那些娛記的車子只能望門興嘆。

  將車子停進車庫,葉堇色轉頭看向唐妤,輕聲說:「你先在我家待著,明天我出去打聽一下情況。」

  「堇色,果果是不是讓我大伯帶走了?」唐妤聲音很低,帶著嘲弄的味道。

  葉堇色抿緊了唇,不語,卻是沉默默認。看來他剛才看唐業的那一眼,被她看見了。

  伸手握住她的手,他說:「你今天一定受到不小的驚嚇,先休息,明天就會好的。」

  「怎麼會好呢?」她自嘲的笑,抬起眼看向他:「堇色,謝謝你。」

  帶著唐妤進門,葉母還沒睡,正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媽,我回來了。」葉堇色低聲說了一句。

  葉母聞言抬眸,看見葉堇色身邊的唐妤,淡淡收回視線,「嗯」了一聲,視線繼續落在電視機上面。

  葉堇色冷冷勾起嘴角,帶著唐妤上樓,回到房間。

  「你睡這裡,我去睡書房。」指了一下浴室,他說:「浴室在那裡,你先去洗個澡。」

  「堇色。」叫住轉身要往外走的人,唐妤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說:「能不能借我手機用一下?」

  「你要打給誰?」葉堇色疑惑的問,想到什麼,他無奈的低聲說:「顧逢時?」

  唐妤沒回答。

  葉堇色心生煩躁,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他走過來遞到唐妤面前。

  唐妤接過來,緊緊握住,「謝謝。」

  葉堇色皺眉看著她的頭頂,忽然說:「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顧逢時,他認識果果。」

  「你說什麼?」唐妤猛地抬起頭。

  葉堇色耙了耙頭髮,說:「就是個意外機會,就認識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果果好像很喜歡顧逢時。你已經和顧逢時結婚了,我想他總有一天會知道果果的存在,如果他們相處的好,你可能也會好一些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想法是不是錯了,總之現在什麼事情都亂成一團了。

  「我知道了。」聽葉堇色說完,唐妤輕呼出一口氣,「我會看著辦的,對了,堇色,你的傷,對不起,記得上藥。」

  「我這沒什麼。」葉堇色不在意的聳聳肩,「手機你先拿著,明天再還我,晚安。」

  「嗯,晚安。」

  這個電話撥出去,她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冷笑咒罵她?冰冷的語氣諷刺她?或者乾脆不接?

  等待電話接通的瞬間,唐妤幾乎不敢呼吸。

  好久,直到她以為他不會接了,失望的嘆息的時候。

  他接了。

  長久的沉默。

  雖然用的是葉堇色的手機,但她知道,他知道是她。

  那邊可以聽見顧逢時淺淡的呼吸聲,那聲音讓唐妤鼻尖泛酸,有落淚的衝動。

  「阿時。」終於她沒有忍住,叫了他的名字。帶著小心翼翼和委屈。

  「呵!」顧逢時冷笑。

  那一聲冷笑,就好像是尖刀一樣,一下子刺進唐妤心臟。

  唐妤不再說話,似乎已經不需要再去說什麼,他的態度很明顯,他討厭她了。

  沉默的掛了電話。

  唐妤把手機放在*頭柜上,和衣躺在*上,捲起被子,蓋住自己。

  「唐妤的電話?」趙睿走到顧逢時身後。

  顧逢時沒說話,將手機收進口袋,「你剛才說,她做的是親子鑑定?」

  「嗯。」聳聳肩,趙睿轉身走回沙發那裡,一屁股坐下。

  「她找的張醫生,本來張醫生死活不肯說,可是我這個副院也不是吃素的,威逼利誘什麼的,不說也得說。」趙睿故意說得輕鬆,卻見顧逢時眉間皺的更緊,他暗罵自己又說錯話,連忙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鑑定結果,不是親生父子。」

  「你覺得我該開心?」顧逢時重瞳冰冷的看向趙睿,眉間嘲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父親是誰?」

  那究竟是怎樣荒唐過的歲月?

  唐妤,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外表冷傲,內里卻盪到了骨子裡嗎?

  見顧逢時在氣頭上,趙睿也只能閉緊了嘴,這時候還是少說話,免得惹火燒身。

  唐家。

  「哎?這是?」

  看見兩個高大的男人抓著一個小男孩進來,裴玉鳳驚訝的指著他們:「你!你們是誰!」

  「閉嘴!」跟著進來的唐業低吼。

  男人將男孩放下,就走了。唐業彎身抱起孩子,轉頭看向裴玉鳳,「閉緊你的嘴!一個字也不許多說,否則壞了事,我饒不了你!」

  書房。

  將男孩放在地上,唐業對上男孩視線,一怔。

  小小孩子就有這樣的氣場,也是難得。

  伸手給他解了繩子,男孩一把扯下嘴上的布條,一字一句:「您難道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

  「呵!」唐業低笑,饒有興致的彎腰在男孩身前:「聽說,你叫果果?」

  果果毫不懼怕的回視他:「是。」

  唐業站直,雙手背在身後,走到一邊的小沙發上坐下,看著果果,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果果看了他一會兒,邁著小短腿走到沙發上坐下。

  唐業看他樣子,笑了,只是那笑稱不上慈愛,充其量沒有那麼冷,「你是唐妤的孩子,我是她的大伯,想一想,你該叫我一聲大爺爺。」

  果果小小的唇瓣抿著,聞言,眼睛一眨,「我不知道大爺爺還會綁架小孩子。」

  「這不是綁架。」唐業辯解。

  果果挑眉,「你覺得我年紀小,但請不要把我當傻子,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帶我來這裡,還不加綁架。」

  「倒是伶牙俐齒的很。」唐業笑,站起身,「你放心,你只需要在這裡待一個晚上,明天你媽媽就會來接你的。」

  ……

  一晚上斷斷續續的在做夢,夢裡面一會兒是爺爺笑著朝她伸出手,但她不管怎麼努力,都夠不到,一會兒是顧逢時冰冷的面孔,那雙重瞳滿是厭惡的盯著她,她張嘴想要跟他解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件禮服,唐妤走進浴室,掬起一捧冷水撲了臉,看著鏡子裡自己蒼白的臉色,她咬咬唇,直到唇瓣泛起血紅,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好了一下。

  打開葉堇色的衣櫃,找出一套他平時穿的運動服。

  過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可笑,但她不想再穿那身晚禮服,將換下來的晚禮服折了折,扔進垃圾桶。

  下樓,葉母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葉阿姨,昨晚打擾了。」

  葉母抬眸,一雙和葉堇色十分相似的眼睛落在唐妤身上,將手裡的報紙放在茶几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正對著唐妤的版面,正好刊登今天的頭條新聞。

  標題:唐氏年輕董事長,未婚生子!

  「葉阿姨,我可以看一下報紙嗎?」

  「嗯。」

  葉母點頭,唐妤立刻拿起報紙,越看臉色越白。

  她不僅被形容成水性楊花、私生活糜/爛的女人,而且上面還猜測起果果的生父,居然還把葉堇色名列在內。

  「這,葉阿姨,請相信我,果果,果果和堇色沒有關係。」

  葉母抬眸,視線雖淡,但卻含著幾絲嘲諷。

  「我的兒子,我清楚。」一句話,讓唐妤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咬著唇,她將手裡的報紙捏緊,只聽葉母輕聲說道。

  「唐小姐,我只是想勸你一句,女孩子要懂得自愛,如果不能,也不要累及身邊的人,抱歉,因為這件事情關係到堇色,可能我的話有些不好聽。」

  「對不起。」唐妤抿著唇說道,「昨晚打擾了,我先走了。」

  說完,她將報紙重新放回葉母前面的茶几上,端正的擺放,然後轉身往門口走。

  「等一下。」葉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讓司機送唐小姐出去吧。」

  「不用了,我……」

  「這裡沒有計程車的,難道唐小姐要走出去嗎?」

  唐妤沉默片刻,這才說:「謝謝葉阿姨。」

  讓司機送她回了水語山城,站在門前,她卻猶豫了。深吸一口氣,她按密碼開了門,一室清冷。

  說不上心裡到底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她抬步上樓,回房間換了衣服,拿起手包,直接去了唐家。

  「喲?唐妤回來了?」

  毫不意外,收到裴玉鳳的嘲諷,唐妤淡漠的看著她,語氣冷冷的說:「大伯呢?」

  「哼。」裴玉鳳冷哼,上下看著唐妤,末了低笑:「我是真沒想到,原來當年你……呵呵,我說老爺子怎麼匆匆把你送去國外,原來是出了這麼件丟臉的事情。」

  「丟臉不丟臉,也不用您在這裡說。」唐妤冷聲說,說完,不理裴玉鳳咬牙切齒,抬步上樓。

  「你給我站住!」裴玉鳳追上來,拉住唐妤的手腕,「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唐妤側目看她,眼裡像是淬了冰一般。

  什麼話也沒說,裴玉鳳便有些驚恐的放了手,樓上響起唐業的聲音。

  「鬧什麼!」

  唐妤抬頭,正好和唐業視線相交。

  唐業神色未變,沉聲說:「唐妤來了,上來吧。」

  手指捏緊包包的帶子,她咬緊牙,抬步上樓。

  跟著唐業身後進了書房,眼前立刻奔過來一個小人兒。

  「唐唐!」果果一把抱住唐妤的大腿,蹭啊蹭。

  唐妤彎身摸了摸他的小臉,忍不住親了一下,手指在果果背上拍了拍,她抬頭看向唐業。

  「大伯,您這是什麼意思?」

  「唐妤,這孩子,是你的吧。」唐業沒回答唐妤的話,反而反問。

  唐妤咬著牙不吭聲,感覺到果果失望的垂下頭,她心裡一緊,回:「是。」

  果果聞言,立刻抬起頭,眼裡閃著光。

  唐妤忽然鬆了一口氣,颳了一下他的鼻尖,輕聲說:「果果,你先到門外去等媽咪,好不好?」

  果果使勁兒點頭,乖巧的出去了。

  身後書房的門合上。

  唐妤立刻換了表情,冷道:「您帶果果來,是什麼意思?」

  「唐妤,你該知道,昨天的事情給唐氏造成多惡劣的影響吧?」唐業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叩擊著沙發扶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身為唐氏的董事長,卻傳出這樣的,醜聞。今早,唐氏因為這件事情股價暴跌,我已經接到不少股東打來的電話。」

  手指摳進自己的掌心,唐妤面帶微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那麼大伯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先暫避一下風頭,等這件事情過了再說。」

  「您的意思,唐氏要交給您來管理嗎?」

  唐業臉色微變,聲音也冷了些:「唐妤,別怪我,只是我絕不容許唐氏出半點問題,唐氏是老爺子的心血,難道你想看著它因為你受到打擊嗎?」

  「唐唐,我們去哪裡?」

  「果果乖。」唐妤蹲下身,抱了抱他,摸摸他的頭髮,「果果,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姓顧的叔叔?」

  「嗯。」果果點頭。

  唐妤神色猶豫,還是說:「媽咪告訴你,這位顧叔叔,現在是媽咪的丈夫。」

  果果聞言,驚喜的瞪大眼睛,大聲說:「媽咪,顧叔叔就是我爸爸嗎?」

  唐妤心裡一疼,搖頭:「不,他不是你爸爸。」

  「可是……」果果皺眉,想說什麼,可是唐妤卻蹙眉,冷聲打斷他。

  「以後不要再提你爸爸這件事!」

  果然,媽咪不喜歡他說爸爸,可是,在美國,每個小盆友都有爸爸,只有他沒有。

  「媽咪,我知道了,你不要生氣。」

  看見果果低順的眉眼,唐妤暗自後悔,自己和一個孩子發什麼火,抱起他,她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實在是無處可去,她只能帶著果果回了水語山城。

  給果果煮了面,小傢伙昨天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雖然他像個小大人,但畢竟還是個孩子,一晚上也不敢睡,這時候吃了東西,又是在母親身邊,立刻眼皮直打架。

  唐妤帶著他回到臥室,把他塞進被子裡,輕輕拍著他,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給他掖了掖被角,她剛從臥室出來,就聽見門口傳來響動。

  幾步奔下樓。

  在門口,她看見搖搖晃晃進來的顧逢時。

  「……」想說什麼,張張嘴卻說不出。

  顧逢時好像沒看見她一般,逕自擦過她身往裡走。

  唐妤身體一僵,猛的聽見身後一聲響。

  她轉過頭,就見顧逢時整個人狼狽的坐在地上。

  「阿時!」身體先於意識,她奔過去,扶住他的手臂,「怎麼樣?摔到哪裡了嗎?」

  顧逢時沉默,卻甩開她的手,扶住牆壁站起身。

  唐妤侷促的站在原地,看他搖晃著走到沙發上躺下。

  她轉身,進了廚房給他倒了杯水。

  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她輕聲說:「阿時,喝口水吧。」

  顧逢時猛地伸手,將她的手擋開。

  水杯砸中茶几,破碎的聲音劃在唐妤心上。她怔愣的看著滿地的碎渣,冷不防肩膀被他捏住。

  轉過頭,正對上他瀲灩卻冷漠的眸。

  「阿時……」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

  回應她的卻是他唇畔盛放的輕薄笑意:「唐妤,我真的不懂你。」

  唐妤渾身一滯,強迫自己不要逃避,她淡淡一笑:「阿時,你真的和別人一樣看我嗎?」

  「呵!何必這樣說,好像是我辱沒了你?」他溫涼的臉龐繼續涼薄的笑,重瞳泛著陰鷙的光,「說!那是誰的野種!」

  唐妤聞言,嗤笑,忍住肩膀幾乎要斷裂的疼痛,回:「野種當然是野男人的!」

  「野男人?好一個野男人?」顧逢時怒極反笑,猛地扯她入懷,「既然你已經盪到隨便哪個野男人都能的話,我也不用憐惜你了,是不是?」

  話落,他在她驚恐的眼神中,細長的指撕裂了她胸前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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