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誰敢再侮辱我的妻子,我就讓他在宣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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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這裡幹什麼?」

  身後突然響起的低沉男聲將唐妤嚇了一跳,她轉過身,就見顧逢時立在身後。他俊逸的臉上帶著點訝異和不耐,神色冷淡。

  「我,我出來散……」

  「別說你是出來散步的,如果是,你這步散的有點遠吧。」顧逢時搶先斷了唐妤唯一能想到的蹩腳藉口,薄唇掛著疏離淡漠的笑。

  唐妤不覺的絞緊了手指,看向他身邊身材婀娜,此刻一臉嘲諷笑意的羅琳,咬咬牙,「不是。」她很費力氣才擠出這兩個字。

  「不是什麼?」顧逢時卻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英眉輕挑,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玩味。

  「我不是來散步的。」她淡淡說,「我不放心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一起吃飯,過來查崗,行不行?」

  她用了他剛才諷刺她的詞來回答他的問題,但卻,無可厚非。

  「行,怎麼不行?」顧逢時的聲音好似愉悅,上前一步攬上她的腰,薄唇貼著她的耳。

  這個在外人看來十分親密的動作,只有唐妤清楚,他邪魅的低語:「我應該開心顧太太突如其來的在意嗎?在這個時候?」

  每一個字都是冷嘲。唐妤想和他解釋這在意並不是突如其來,可他已經撤離。

  堅實的手臂箍住唐妤的腰肢,顧逢時對羅琳說:「抱歉了,我的妻子來接我回家了,我可能沒有辦法送你。」

  「沒,沒關係。」第一次,羅琳如此狼狽。一向高貴優雅,處變不驚的她,也不免被唐妤剛剛說的話驚到,驚到不知所措。

  她眼看著顧逢時擁著一身沒來得及換下來的居家服的唐妤上車,良久,自嘲一笑。

  直到她的司機走過來,在她身後低聲問:「羅小姐,走嗎?」

  羅琳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輕聲說:「走吧。」

  賓利車上。

  「如果我沒來,你要送羅琳回去嗎?」

  顧逢時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向身邊發問的小女人,重瞳里是疑惑和不解,凝著她瓷白精緻的小臉,他露出一抹略帶戲謔的笑:「當然,作為紳士,這是基本的禮節吧。」

  「那作為一名紳士,你也沒忘記你有太太,送別的女人回家這件事,並不妥吧?」

  「呵!」顧逢時當真被她逗笑,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他望進她的眼底,「別告訴我,唐妤,你在吃醋?」

  「這應該不是吃醋,你可以理解為我在捍衛妻子的尊嚴。」

  「妻子?尊嚴?」顧逢時放開她的下頜,收斂了笑意,他真的不想打擊她。

  談話到此又不是很愉快的結束。顧逢時今晚喝了些酒,不說話,就閉目小憩。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調整了個稍微舒服的坐姿,然後就放輕了呼吸。

  唐妤視線貌似轉向車窗外,其實是在透過車窗玻璃看身邊的人。看了一會兒,她忽然自嘲的勾起嘴角。

  什麼時候她也變成了這樣?

  在愛情里卑微的樣子,真讓她有些不習慣和無所適從。

  車子穩穩駛進水語山城,停在公寓樓下。

  幾乎是剛停穩,顧逢時便立刻睜開眼睛,打開自己一邊的車門下車。

  唐妤反應慢了一秒,等她下車的時候,只看見顧逢時一晃而過的背影。咬咬唇,她快步追上去。

  電梯前,顧逢時一手按著開門鍵,背影高大,酷酷的站在那裡,聽見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他略微不耐的回頭瞥她一眼,鬆開手,進了電梯。

  唐妤隨後跟上,電梯門合上。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呼吸淺淺,唐妤站在顧逢時身後,此時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盯著他的背影看。可是她卻忘記了,電梯牆明亮如鏡。

  「我的背影那麼好看?你眼睛都直了。」嘲諷的男聲響起。

  唐妤徐徐回神,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又去看他面前的牆面,頓時臉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偷窺被抓,還有什麼比這更加丟臉的。就算是嘴硬說不是看他的話,她也說不出。

  「叮!」他們的樓層到了。

  顧逢時大步邁出,身後卻沒聽見唐妤跟上來的聲音,他蹙眉回頭,就見那個小女人正一臉懊惱的咬著嘴唇,垂眸站著。

  眼看著電梯門就要合上,他低咒一聲,快步一閃,一手扒住門,一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唐妤只覺一股力道拉著自己向前,她下意識的抬眸,眸光撞進他黑如墨的重瞳深處,鼻尖也撞到他堅實的手臂上。

  「啊!」低呼一聲,她捂上鼻尖,表情痛苦。

  「走路能不能不要想東向西的!」顧逢時喝道,甩開她的手腕,大步走向大門。

  輸入密碼,門開了,他剛抬步進去,大腿立刻被一糰子抱住。

  「顧叔叔。」

  剛才凌厲的氣場瞬間退去,他神色放輕的低頭揉了一下果果的頭,低聲說:「你還沒睡?」

  「我等媽咪找你回來。」果果說了一句,往顧逢時身後去看,就見他家的唐唐臉紅,鼻子也紅的進門。

  「唐唐,你怎麼了?」果果邁著小短腿,擔憂的跑過來抱住唐妤的大腿。

  唐妤尷尬的看了眼顧逢時,輕聲說:「沒事。」

  顧逢時直接進了副臥就沒出來。

  唐妤帶著果果洗了澡,把肉糰子抱出來,干毛巾擦了頭髮,然後就把他塞進被子裡。

  果果其實早就困了,只是畢竟還是小孩子,一個人在家不敢睡,這時候在母親身邊,很快就睡得打起輕鼾。

  小小軟軟的一糰子就在自己身邊,唐妤情不自禁的伸手戳了戳果果的小臉蛋,心裡忽然酸酸漲漲。

  她一直覺得,果果的存在是她人生污點,可是這明明是個小天使。如果他的到來沒有帶給她那場噩夢,或許她也就不會這樣糾結。

  赤著腳站在副臥門前,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白希的小臉泛著紅暈,纖細的手指抬起又放下,最終還是抬起,輕輕擰上門把手。

  「咯吱」門輕輕被推開。

  室內只開了一盞*頭燈,蘊著黃色略顯昏暗的光。

  赤腳走上軟軟的地毯上,浴室里傳來水聲。

  隔著玻璃門,隱約勾勒出一道健美高大的身影。

  唐妤喉間發乾,見*頭放著杯水,她直接拿過來,「咕咚」喝下半杯。將杯子放回原位,她爬*,掀開柔軟的白色薄被。

  直挺挺的躺下,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手腳有些僵硬,白嫩的腳趾蜷縮著,發出細微的骨骼響動。

  「嘩啦!」浴室的門開了。

  顧逢時下身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上身赤著,水珠還沒有完全擦乾,順著他蜜色的胸膛流下,隱沒在浴巾邊緣。

  他手裡拿著一塊白色的干毛巾,邊擦頭髮邊走出,突然,頓住,重瞳一緊,鎖住*上無端出現的那人。

  靜謐的空間氛圍,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良久,顧逢時薄唇輕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抬步走到*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卻見*上的小女人緊緊的閉著眼睛。

  小巧的鼻翼張合,長而密的睫毛蒲扇的厲害,櫻紅色的唇瓣緊抿,可以看出她很緊張。

  既然這麼緊張又害怕,還敢在半夜跑到男人的*上來。

  冷聲嗤笑,他掀開被子一角,躺進來。

  身邊那抹呼吸忽然間接近,唐妤瑟縮了一下,心臟幾乎提到嗓子眼。

  冰涼的觸感從她胳膊上襲來,猛地張開眼睛,她驚慌的看向身邊的人。

  顧逢時收回手,嘴角深沉而玩味:「是什麼讓你如此大膽,在半夜爬上一個男人的*?」

  唐妤抿著嘴角,聞言,卻是清淺一笑,淡淡道:「或許有一點你說錯了。」

  「哦?」顧逢時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一手支著頭,側身而臥。

  唐妤貝齒咬了一下下唇便放開,緋色的唇瓣漾出笑容:「我上的,是我丈夫的*。」

  「呵!」冷笑一聲,他重瞳立刻冷下去不止一分,修長的指挑起她的下頜,他薄唇冰冷的吐字:「唐妤,你本不必如此。」

  「什麼?」

  「你我都清楚你突然這樣做的原因。」顧逢時低沉的聲音似乎染著暗夜的顏色:「面上,你是我顧逢時的妻子,就算是你……」

  未婚生子四個字,他說不出。

  「就算是你現在被醜聞纏身,我也不會置之不理,所以,討好我,本不必要。」

  「不是討好呀,也不是,是討好,但不是因為這個。」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他說話。

  顧逢時聽得皺眉,聲音帶上煩躁:「你現在無處可去,外面記者猖獗,我不會趕你出去,所以,你可以回主臥去了。」說完,他放開她的下頜,翻身躺下。

  寬闊的背脊對著她,他渾身都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就差背上刻上四個字:生人勿近。

  唐妤苦笑了一下,主動偎進他,細細的胳膊攬上他精瘦的腰肢。

  「唐——妤!」顧逢時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往出蹦,叫她名字的兩個字,簡直可以用冰冷徹骨來形容。

  募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凝著她淺淡的眸子,一字一頓:「我說的話,你沒聽懂是不是?你不用這樣做,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何必為難自己?」

  「你怎知我想要什麼?」她揚起笑臉,笑意深沉。

  忽然,他看不懂她眸底的顏色,一閃而過,等他仔細去體察,她卻已經換上純粹。

  「爺爺在瑞士的銀行戶頭給我留了一比不少的錢,而且我們結婚時,大伯,」說起唐業,唐妤神情一冷,但很快調整,「也送了我一對鐲子和公寓,就算我不是唐氏的董事長,我名下的財產,也可以讓我不必來依附你。

  「說這麼多,是什麼意思?那你想要什麼?」

  有什麼東西閃過腦海,那樣快,快到他都來不及抓住。

  唐妤的眸亮的不可思議,他的問話,她卻戛然而止,不肯再回答,就沉靜的凝著他。

  忽然,溫熱的掌心蓋了她的眼睛。

  唐妤一愣,從他掌心的縫隙中發現室內一暗。

  他關了燈。

  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想到一會兒可能發生的事,就覺得心臟再一次劇烈的跳動起來。

  眼睛上的重量離開,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她被他摟到懷中,以一種保護*的姿勢抱住,當然,這是比較美好的形容,實際上,她是以抱枕的姿態被他箍在懷裡。

  猶豫著掙扎,就聽見他立刻壓低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暗啞:「別動,或許你今晚不想睡了?」

  聞言,她立刻停止掙扎,安靜乖巧的充當他的抱枕,兩人離的很近,呼吸相聞,周圍好像被一團暖氣包圍著,唐妤慢慢放輕了呼吸,然後沉沉睡去。

  在她睡著以後,原本抱著她的人低下頭,凝著她安靜的睡顏,重瞳划過異色。

  ……

  接起景萊的電話,唐妤聽了一會兒,咬著唇低聲說:「知道了,我會過去的。」

  顧逢時一早就出去了,唐妤找了臨時保姆來,這時正陪著果果在樓下看電視。

  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她下樓來,對坐在沙發上的果果說:「果果,媽咪要出去一下。」

  果果點頭,跳下沙發送她到門口。

  她換了鞋子低頭吻了一下果果的小臉,打開門離開。

  景萊安排的司機等在樓下,見唐妤下來,立刻給她打開車門,唐妤彎身坐進去,車門關上,司機快步上車,往唐氏駛去。

  今天唐業要召開股東大會,應該就是說讓她暫時退出唐氏的事情,躲了這些天,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何況逃避,也不是她的性格。

  坐電梯到達頂層,電梯門一開,她就看見景萊。

  景萊微微鞠躬,跟在她身後說:「所有股東都已經到達會議室,唐小姐,您有沒有想好對策?」

  「什麼對策?」唐妤停下腳步,看向景萊。

  景萊一怔,下意識的說:「留在唐氏的對策。」

  「我想,我並不能留下。」唐妤淡淡說。

  景萊聞言一驚,神色焦灼道:「唐小姐?您的意思是放任他們將您驅趕嗎?」

  「景萊。」唐妤笑了一下,伸手握了一下景萊的手腕,「這段日子謝謝你,不過可能我真的要暫時離開唐氏一段時間了,你放心,我離開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大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那您怎麼辦?」景萊跌聲問道。

  唐妤一怔,有些感動這個時候景萊還在關心自己,她淡笑一下,說:「放心。」

  推開會議室的門,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過來。

  主位空著。

  唐妤邁步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來,抬眸,卻對上一雙重瞳。

  是啊,她怎麼忘了,顧逢時也有唐氏10%的股份,自然也會來參加股東大會。

  那麼,她就要在他面前被驅趕了嗎?

  「唐小姐,關於外界的那個傳聞?」有股東按捺不住,率先開口。

  唐妤神色淡漠,聞言,輕點頭:「沒錯,那確實是我的孩子。」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

  這是唐妤首次承認,孩子的身份,那麼她就確實是未婚生子了!這對於唐氏來說,無疑是個很大的醜聞。

  「唐小姐,您既然承認,那麼也該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唐氏產生了多大的影響。」

  唐妤放在桌下的手指握緊,募然抬眸,「這件事情,我會負責,我決定從今天起,暫退唐氏董事長一職,唐氏,會交給唐業,唐先生負責。」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從剛才開始,就沉默著一言不發的唐業身上。

  唐妤的決定可以說在所有人的預料之中。

  顧逢時神色漠然沒有什麼變化,這個結果也在他的意料之內。

  從唐氏出來,不知道從哪裡湧出來的記者瞬間將唐妤包圍。

  唐妤驚訝的沒回過神,數支話筒齊齊湧上,差點戳到她臉上。

  「唐小姐,請問關於您未婚生子的傳聞,您是否要解釋一下?」

  「唐小姐,有傳言說因為這個突然如來的孩子,您和顧先生的婚姻亮起了紅燈,是否屬實?」

  「唐小姐,唐氏這幾天的股市震動嚴重,據消息是因為這次事件的影響,對於唐氏的股市,您是否有什麼想說的?」

  「唐小姐,有傳聞稱孩子的生父父不詳,是否跟您曾經有過一陣荒唐的過去有關?」

  牙齒咬得很緊,唐妤在一大堆記者中搖搖欲墜,後趕過來的保安正試圖解救她,可是那些記者也不是吃素的,過於莽撞的行為,只會讓這些記者更加誇大去寫。

  「唐小姐,請問您是否有一段荒唐的過去呢?所以連懷了誰的孩子都不知道?」

  有一個大膽的記者直接這樣揣測,其餘記者聞言,也都一邊倒過去,開始質問起一段根本就不存在的事。

  「荒唐的過去?你確定要這樣說?」

  低聲的男聲募得響起,接著唐妤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包圍住。

  怔楞的抬起頭,她看向顧逢時,只見他面部線條冷硬,薄唇帶著詭譎的弧度輕揚。

  看向剛才追擊唐妤荒唐過去的記者,顧逢時自帶一股凌厲不容侵犯的強大氣場,臂彎里的唐妤虛弱的依靠著他,他可以感覺她全身的力氣都在流失,整個人微微輕顫,身體冰涼。

  一股從內而外的怒火猛然襲上,他對著話筒和攝像機,他知道那背後代表著什麼,他幾乎在向整個宣城宣告。

  「誰敢再侮辱我的妻子,我就讓他在宣城消失!」

  此言一出,他便攬著唐妤往前走。

  幾乎所有的記者都被這幾句話震懾住,他們毫不懷疑顧逢時所說的真假,如果再冒然做什麼,後悔的只有自己。

  司機快速打開車門,顧逢時護住唐妤的頭,將她塞進車裡,從另一邊上車,車子絕塵而去。

  一大堆記者這時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你看我我看你,心裡還處在餘震中。

  「boss,去哪兒?」司機小心翼翼的問。

  顧逢時看了唐妤一眼,低聲吩咐:「回水語山城。」

  將唐妤送回水語山城的公寓,顧逢時告訴果果守著媽咪睡覺。

  果果乖巧的應了,牽著眼神迷離沒有焦距的唐妤往樓上走。

  顧逢時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終於,咬著牙,快走幾步將唐妤打橫抱起,偏頭看了眼果果,他輕聲說:「跟上。」

  果果猛點頭,邁著小短腿跟在顧逢時身後。

  顧逢時將唐妤抱進主臥,放在*上,拉過被子將她裹住,俯身揉了一下她的頭髮,聲音輕柔:「睡一會兒吧,什麼也不要想。」

  話落,他站直身體,腳步剛抬起,手握就被一股小小的力道握住。

  「阿時。」她帶著委屈和懼怕,輕聲呢喃。

  顧逢時低頭對上她的眸子,低低嘆息,坐在*邊,眼神示意果果,果果便也爬*,躺在唐妤身邊。

  一大一小兩個人睜著一樣的眼睛看著他,他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閉上眼睛,睡一下。」

  *上兩個人像是機器人一樣,聽了他的話,齊齊閉上眼睛。

  ……

  顧家。

  書房。

  「爸!」顧翩然眼神陰厲,簡直不敢相信父親說了什麼,「你讓大哥回來?回世博?」

  顧天林抬眸看了小兒子一眼,沉聲說:「只是暫時讓他回來,以後,以後找機會再……」

  「爸!我們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讓大哥離開世博!你現在說一句話,就讓他回來?我哪裡做的不好了!」

  「不是你哪裡做的不好,我都說了,暫時讓他回來。你急什麼?」

  說是暫時,憑大哥的能力,再將他趕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說上一次,說是要介紹給他認識的那些人,一個一個也只看顧逢時的面子,他受的羞辱還無處發泄,現在讓大哥回來世博,他不是成了笑柄!

  「爸!你明明那麼討厭忌憚大哥,為什麼突然這樣決定!」

  「翩然!」顧天林不悅的低吼,忌憚顧逢時這話,他們心知肚明,卻從來沒有放在明面上說過。顧翩然乍一說出,讓他一下子臉面全無。試問哪一個父親會願意承認自己忌憚自己的兒子。

  「總之,這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你大哥就會過來,我會和他說這件事情。」

  事情已經不能改變,最後顧翩然只能冷笑,摔門而出。

  顧天林看著小兒子如此,也只能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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