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小三爺46:她被他壓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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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幹嘛!」

  指著男人,油葫蘆冷聲低吼,氣勢迫人。

  男人瞪著他,冷嗤:「你誰啊!我教育女兒關你什麼事!」

  「我不是你女兒!」駱可可站在油葫蘆身後大吼,「你是秦獸!秦獸!」

  「你說什麼呢你!小踐人!」男人怒急,就要上前。

  油葫蘆抬手,按在男人胸前,制止了他,「你給我站住!」

  「我說你誰啊!」男人後退一步,看了看油葫蘆,又看向駱可可,忽然笑起來。

  「小踐人,我真是小看你了。怎麼?又換姘/頭了?」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油葫蘆伸手推了男人一下。『

  往前站了一步,他指著男人鼻尖,「滾!」

  男人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再加上晚上喝了點酒。

  這會兒借著酒勁兒,他開始咄咄逼人起來。

  「滾?」怒極反笑,男人左右張望。

  一眼看見旁邊的牆角杵著一根廢棄的拖布把,想也沒想,他衝上去就拿了起來。

  「小子!敢叫老子滾!老子這就給你點厲害瞧瞧!」

  說完,他握著拖布把衝過來。

  「油葫蘆!」駱可可握住油葫蘆的手臂低叫。

  油葫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冷笑著看他靠近,他轉頭對駱可可說,「你到一邊去。」

  駱可可點頭,剛退後一步,就看見男人的拖布把對著油葫蘆的頭揮過來。

  油葫蘆淡定的抬手,準確的握住拖布把。

  男人一驚,已經被他抬腳踢飛。

  「啊!」狼狽的趴在地上,胸口疼的男人幾乎以為肋骨都要斷了。

  口中腥甜湧上,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赫然一灘血。

  「啊!啊!血!」看見血,男人嚇到了。

  胡亂的擦著嘴角,男人狠狠瞪著駱可可。

  「你這個小踐人!居然找人打我?!虧我養你這麼多年!」

  「你就是個秦獸!」駱可可指著男人失控叫道。

  男人哈哈大笑,悠然看著她:「我就是秦獸了!早知道我就應該早早上了你!」

  油葫蘆聽到這裡,怒氣已經無法抑制。

  駱可可的情況,他終於了解。

  想到駱可可曾經的擔驚受怕,一個女孩子,那該有多痛苦。

  心口驟疼,他雙眸猩紅,活動著手腕走向男人。

  男人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掙扎著往後爬,沒爬兩下就被油葫蘆踩住後背。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放開我!」在油葫蘆腳下,他拼命叫道。

  油葫蘆嘴角掛著殘忍的笑,腦袋已經不能思考——

  ……

  「油葫蘆!」

  駱可可的聲音仿佛來自天外。

  手臂被人死死的抱住,他迷茫的轉頭看向她。

  駱可可滿臉淚水,嘴裡不停叫著:「快停手!快停手!」

  停手?

  這個詞閃過腦海,他轉頭往自己身下看去,頓時驚怔住。

  男人已經昏死過去。

  一張臉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全部都是血。

  「怎麼辦?怎麼辦?」駱可可把油葫蘆從男人身上扯下來。

  兩人跌跌撞撞坐在地上。

  而這時,警車聲驀然響起。

  原來剛才有過路人看見油葫蘆打人,直接報了警。

  兩名警察上前,不由分說的將油葫蘆架起來。

  一雙銀白色的手銬將他拷住,油葫蘆懵懵的被塞進車裡。

  駱可可也上了另一輛警車,從車窗里,她看見母親抱著男人痛苦的大喊著叫救護車。

  嘴角勾起苦澀的笑,她疲倦的閉上眼睛。

  八一。

  吧檯,酒保遞給馮成光一杯溫水:「光哥,喝點水。」

  馮成光接過水一飲而盡,眼神四處一掃,看見小刀。

  「小刀,過來。」

  「光哥。」

  馮成光從口袋裡摸出煙,給自己和小刀各點了一支問道:「怎麼不見油葫蘆?」

  「好像送可可去了吧。」

  「呵!」馮成光低笑,吐了個煙圈,「這小子,喜歡可可?也不錯,可可是個好姑娘。」

  小刀笑而不語。

  馮成光拍拍小刀的肩膀說道:「你和油葫蘆早就跟著我,現在那小子都有喜歡的人了,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喜歡個誰?」

  難得小刀也被馮成光說得臉紅,耙了耙頭髮,他輕聲說:「哪有姑娘會喜歡我啊。」

  「怎麼沒有?你……」

  馮成光沒說完的話就被口袋裡的手機震動打斷。

  看了眼手機,他眼神一閃。

  「光哥,怎麼了?」

  「沒怎麼,我去接個電話。」捏了下小刀的肩膀,馮成光拿著手機到安靜的地方接聽。

  「餵。」

  「請問是馮成光,馮先生嗎?」

  「我是。」

  「這裡是宣城警局,麻煩你現在過來一趟吧,你的朋友駱可可和陶澤在這裡。」

  「什麼?我,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馮成光大步往門口走。

  小刀快步追上來,叫住他,「光哥,怎麼了?」

  「還不清楚,說是油葫蘆和可可在警局,我過去看一眼,你看著場子。」

  「哦,好!」

  出了八一,馮成光攔了輛出租直奔警局。

  宣城警局。

  「說!為什麼打人?」

  一名男警察敲著桌面,冷聲喝道。

  油葫蘆垂頭不語。

  男警察狠狠拍了下桌面站起身,「陶澤!你別跟我玩這套!你可是有前科的人!你打的那個男人現在還在醫院裡生死不明呢!」

  「他該死!」終於,油葫蘆說話了。

  抬頭,他看著警察,卻是冰冷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警察怒急,指著他厲聲道:「我看你是皮癢了!又想進去了是不是!」

  另一間審訊室里。

  女警察倒了杯熱水給駱可可,柔聲詢問:「駱小姐,你別怕,跟我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受傷的人,是你繼父對嗎?」

  「他是秦獸!」駱可可咬唇,狠聲說道。

  女警察一驚,從駱可可的態度裡面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

  「駱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請你儘管說出來,我們會幫你的。」

  聽到女警察的話,駱可可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下來。

  抽泣著,她斷斷續續的說道:「那個秦獸,他一直,一直想侮辱我……」

  馮成光趕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多。

  駱可可在女警察的陪同下剛從審訊室出來,迎面就看見馮成光。

  「光哥!」駱可可低叫,快步奔向他,一下子撲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

  馮成光還有些粗喘,撫著駱可可的後背安慰,他輕聲問道:「可可,到底怎麼回事?」

  駱可可搖頭,後面跟上來的女警察看著馮成光,「你是誰?」

  「我是他們的大哥。」馮成光拉開駱可可,摟住她的肩膀說道。

  因為大哥這兩個字,駱可可心裡酸澀難忍。

  女警察點頭,又說:「你也認識陶澤?」

  「嗯。」

  「好,那你跟我過來一下。」

  馮成光點頭,捏了捏駱可可的肩膀,「你到那邊等我,我去去就來。」

  「嗯。」

  女警大概了解了一下馮成光和陶澤的關係,然後告訴他,因為被打的人受傷嚴重,陶澤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罪,一切要等受害人那邊的進一步情況出來再說。

  「那我可以見見陶澤嗎?」

  女警看了馮成光一眼,點頭,「可以,不過要等天亮再說。」

  「好。」馮成光沙啞著聲音應聲,起身走向駱可可。

  坐在駱可可身邊,馮成光握住她的手,低聲問:「可可,怎麼回事?」

  駱可可咬牙看著他,「他跟我要錢,我,我就跟油葫蘆借了錢給他。我也不知道油葫蘆為什麼也在,他,他要對我,我就拼命跑,然後油葫蘆就打了他。」

  知道駱可可嘴裡的他,應該就是指她那個可惡的繼父。

  馮成光神色陰冷,拍了拍駱可可的肩膀,「沒事,你別擔心了。」

  「光哥,油葫蘆會有事嗎?」

  「不會。」馮成光蹙眉,為了讓她放心,便這樣說道。

  油葫蘆有前科,估計這次的事情,警察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駱可可早已經疲憊不堪。

  馮成光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休息,等她睡著,就將她輕輕放倒在椅子上。

  脫了外套蓋住她,這時女警拿了一條毛毯過來給他。

  「謝了。」馮成光把毛毯蓋在駱可可身上,起身去給小刀打電話。

  「油葫蘆這邊一時半會兒還解決不了,八一暫時休業吧。你幫我跑趟醫院那邊看看情況。」

  「知道了,光哥。」

  ……

  厲勝男還不知道油葫蘆出了事,剛從計程車上下來,就看見八一休業的牌子。

  「怎麼回事?」低喃一句,她推門而入。

  「光光?油葫蘆?小刀?」

  「厲子姐!」

  聽到厲勝男聲音的小刀從二樓快步下來。

  厲勝男疑惑問道:「小刀,光光呢?你們怎麼休業了?」

  小刀一臉為難,半天才說:「油葫蘆出了點事,光哥就說八一暫時休業。」

  「出事?」聞言,厲勝男一驚,「油葫蘆出什麼事了?」

  小刀嘆息,低聲說:「他打了人,現在在警局關著呢。」

  「打人?!」厲勝男聽罷,轉身就往外走。

  小刀趕緊問道:「厲子姐,你去哪兒?」

  厲勝男疾步,頭也不回,「我去警局看看!」

  從計程車上跳下來,厲勝男大步進了警局。

  一進去,就正好看見馮成光和駱可可。

  「光光!」

  馮成光回頭,就看見厲勝男走過來。

  劍眉一簇,他說:「你怎麼來了?」

  「我去八一,聽說油葫蘆出事了,怎麼樣?」

  馮成光看了駱可可一眼,拉著厲勝男走到一邊。

  「油葫蘆打了可可她繼父。」

  把駱可可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厲勝男聽罷,義憤填膺的咒罵:「那簡直就是個混蛋!油葫蘆揍他就對了!」

  「可是油葫蘆把人打的不輕,他又有前科。」馮成光一臉愁容,「這事怕不好辦。」

  「這……」厲勝男嘆息。

  「算了,你別管了,回去吧。」馮成光拍了拍厲勝男的肩膀,「在這兒待著也沒用,一會兒我就去醫院那邊看看情況,到時候再說。」

  「那你有什麼情況,記得告訴我。」

  「好。」

  厲勝男從警局出來,剛坐上計程車,手機便響起。

  拿出來一看,是唐騏的電話。

  「阿騏,幹嘛?」

  唐騏聲音悠然,聽上去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你在哪兒呢?我晚上去你家吃飯,你趕緊回家。」

  「去我家吃飯?」厲勝男愣了一下,「你幹嘛去我家吃飯?」

  唐騏一聽,頓時不高興了:「阿姨邀請我的,怎麼著?你有意見?」

  「切。」厲勝男冷哼,說自己馬上到家,然後就掛了電話。

  她回去的時候,唐騏早就到了,正在廚房幫著魏素芬忙碌呢。

  她爸厲乾坤在客廳里,正在擺弄幾盒包裝精美的酒。

  「哪來的?」厲勝男坐過來,拿過來一瓶看了看,這一看,就知道價錢不便宜。

  厲乾坤得意的挑眉,「小唐送的。」

  一聽,厲勝男放下酒就往廚房走。

  還沒等進去,就聽見唐騏在裡面吹捧魏素芬。

  「您這菜做的太好了!比我媽做的還好!」

  「小唐嘴就是甜。」魏素芬被他捧得合不攏嘴。

  「我可沒說瞎話。」唐騏說著,捻起一塊肉放進嘴裡,「香!」

  「呵呵,你這孩子。」魏素芬簡直能美上天,輕輕拍打著唐騏的手臂,「阿姨真是喜歡你啊,要是你能和男男……」

  沒等魏素芬接著說下去,厲勝男趕緊開口打斷,「媽!」

  瞪了自家老媽一眼,厲勝男握住唐騏的手腕,「你跟我出來一下。」

  「幹什麼?」唐騏皺眉,「我跟這幫阿姨忙呢,走不開。」

  「我媽自己就行,不用你。」厲勝男說完,不由分說的將唐騏拉出廚房,直接拉到自己房間。

  這是唐騏第一次進厲勝男的房間。

  一進去,他就開始好奇的到處打量。

  「嘖嘖。」淺色系的家具,倒是和她有點格格不入似的。

  「你這房間可比你女人多了。」

  「別廢話。」靠在桌子上,厲勝男低聲說:「你給我爸那幾瓶酒,不少錢吧?」

  她提這個,唐騏馬上沉下臉,「怎麼著?你還要給我錢是怎麼的?」

  「多少錢?」

  這句話把唐騏惹怒,「貴著呢,你掏不起。」

  說完,他煩躁的瞪著厲勝男,「你能不能不這樣,我給叔叔幾瓶酒怎麼了,你跟我還算的這麼清楚?」

  厲勝男最不喜歡平白無故的拿人東西,除非是非常熟的人,就好像馮成光那樣的死黨。

  對於唐騏,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然兩人是哥們,可是好像中間就是差著什麼。

  她做不到像是對待馮成光那樣對待唐騏。

  很奇怪。

  「算了。」擺擺手,厲勝男還是警告:「不過下不為例,你以後不許再拿那麼貴重的東西來了。」

  「知道了。」唐騏冷哼一聲,大步離開房間。

  吃飯時,唐騏這人最會活躍氣氛,也不是特別多話,但是三言兩語就把厲乾坤和魏素芬哄得笑容不斷。

  相比他,厲勝男就要顯得沉默許多。

  魏素芬到底是厲勝男母親,看出女兒有心事,她忍不住輕聲問:「男男,你怎麼了?有心事?」

  「啊?」厲勝男正在發呆,冷不防魏素芬突然問她,她愣了一下。

  魏素芬更加疑惑,摸著她的頭髮,「怎麼了?吃飯還想事情?身體不舒服?」

  「你不舒服?心口疼?」唐騏有些緊張的問道。

  厲勝男無語的搖搖頭,「不是。」

  「到底怎麼了?」魏素芬越來越不放心,「你倒是說啊。」

  「不是我。」咬咬唇,厲勝男看向厲乾坤,「爸。」

  「嗯?」

  「你在警局有什麼熟人嗎?」

  「警局?」厲乾坤驚到,「你怎麼問這個?」

  厲勝男戳戳碗裡的米飯,低聲說:「就是油葫蘆,他有點事。」

  「油葫蘆?」魏素芬握住厲勝男的手臂,「他怎麼了?」

  「打人。」說完,厲勝男趕緊加了一句:「不過不能怪油葫蘆,他打的那個是人渣!」

  就這樣,厲勝男又把駱可可的事情說了一遍。

  魏素芬和厲乾坤是為人父母的,聽了這事,都忍不住心裡的火氣。

  「就這樣的人,就應該判死刑!」

  「可不是!」

  「但是人還在醫院呢,也不知道情況,油葫蘆現在是故意傷害罪,他又有前科的。」厲勝男擔憂的說道,「現在好像也不能保釋。」

  「這件事交給我吧。」

  突然,唐騏開口。

  「嗯?」厲勝男驚訝的看向他,「你?你在警局有認識的人嗎?」

  「局長是我叔。」唐騏說道,「我去打個招呼。」

  「真的嗎?」厲勝男聽了,立刻驚喜的瞪大眼睛,「你真的有辦法?」

  「小唐真是厲害啊!局長都認識。」魏素芬對唐騏的喜愛馬上又上升了一個等級,「要是能幫上就太好了,油葫蘆那孩子挺好的。」

  「我一會兒就打電話問問。」唐騏說道。

  吃了飯,厲勝男幫魏素芬收拾好桌子,就去客廳找唐騏。

  唐騏知道她著急,馬上就拿出手機給左橙光打過去。

  「喂,小三子?」

  「左叔叔,我有點事情想請您幫忙。」

  「喲。」左橙光一聽,笑了,「咱們小三爺有事相求?」

  他身邊,靜施施問道:「怎麼了?小三子有事?」

  左橙光握住她的手,笑著問:「說吧,什麼事?難得咱們小三爺開口了,什麼事都得給你辦。」

  唐騏趕緊把油葫蘆的事情說了遍,末了又說油葫蘆是他處的很好的朋友,為人特別仗義。

  左橙光應聲,表示自己馬上就去打個電話了解情況。

  掛了電話,唐騏轉頭就對上厲勝男異樣的眼神。

  勾唇低笑,他伸手在厲勝男鼻子上捏了一下,「怎麼?太崇拜我了?」

  兩人這種貌似親密的互動,讓厲乾坤和魏素芬都笑起來。

  「老頭子,咱們出去溜溜彎吧,到點了。」

  厲乾坤馬上就明白了魏素芬的意思,點頭:「走吧,走吧。」

  他們什麼時候有遛彎的習慣了?

  厲勝男還沒等問,他們已經緊趕慢趕的出門去了。

  臨走前,魏素芬還特地叮囑:「男男,你快點切水果給小唐吃,快點啊。」

  關門聲響起,唐騏翹起二郎腿,得意的挑眉。

  「怎麼著?切水果去啊,這可是阿姨說的。」

  「知道了。」厲勝男攤攤手,轉身走向廚房。

  不一會兒,她端著切好的水果出來,把水果盤放在茶几上,看著唐騏吃,她猶豫著,還是說道。

  「那個,謝了。」

  「嗯?」

  「謝你幫我啊。」

  他剛才說油葫蘆是自己兄弟,這樣他拜託的人就會儘快去辦,她都知道的,他甚至都不認識油葫蘆,能這樣做,真的讓她挺感動的。

  「你要謝,光嘴上說說可不行。」

  唐騏眨眨眼,邪魅的勾起薄唇。

  「那你要我怎麼謝?」厲勝男問道。

  唐騏把手裡的西瓜皮扔掉,忽然俯身朝她靠過來。

  「你!你幹嘛!」

  厲勝男一時驚慌失措,忘記掙扎,一下子就被他壓在沙發上。

  面前是唐騏放大的俊臉,他灼燙的呼吸都噴灑在她臉上。

  雙頰滾燙,耳根子都紅起來,厲勝男雙手推拒在唐騏胸前。

  「我要……」唐騏張嘴,凝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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