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想什麼想得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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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過,你不是抹布。」傅睿君咬著重重的音質,用力的低聲呢喃。

  童夕吸了吸鼻子,伸手抵著傅睿君的胸膛,用盡全力推著他:「放開我,離我遠點。」

  傅睿君緩過氣,一手勾住童夕的後腦勺,把她的臉壓到他胸膛上,童夕的臉蛋撞上他結實的肌肉,「嗯。」疼痛得低吟,慌亂中雙手一直在他胸膛亂打亂錘,「放開我,我叫你放開,聽到沒有,放……」

  她的怒吼聲突然停了下來,她感覺到傅睿君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的髮絲裡面,摸著她的後腦勺,在她傷口附近來回撫摸。

  他像知道她哪裡受傷過似的,讓童夕猛地一頓,僵住了,放棄了掙扎,淚水緩緩湧出眼眶。

  「還疼嗎?會不會有後遺症?」傅睿君溫柔的聲音像陳年老窖,醇厚清澈,溫香洋溢。

  就這樣一句問候而已,她該死的心卻魔怔了,為這個男人而悸動。她咬著牙不讓自己說話,只是一句問候而已,她不可以這麼沒有骨氣的原諒這個男人的。

  傅睿君摟著她的頭壓在胸膛上一刻也不放開,低頭吻上她的髮絲,在頭頂停留著,深呼吸嗅著她髮絲上的陣陣清香,慢慢閉上眼睛,微微喘著氣,低聲呢喃:「我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童夕臉頰上的淚水鼻水都抹在了傅睿君的衣服上,聽到他的心跳聲,聽到他的喘息聲。

  讓自己平靜下來。童夕壓抑著怒火隱隱問,「你怎麼知道我的頭受傷?」

  傅睿君苦澀一笑,嘴角輕輕上揚,語氣帶著淡淡的憤怒,「我一回來你就這麼生氣,看來姓穆的那個傢伙什麼也沒有跟你說。」

  童夕再一次掙扎,雙手推著他的肩膀,頭往下縮,從他的手下面掙脫出來,後退一點靠到牆壁上,淚眼婆娑瞪著傅睿君,「紀元哥沒有跟我說什麼?你是什麼意思?」

  傅睿君頓了頓。眸色一沉,沉思片刻後,伸手在童夕的額頭摸了兩下,他想溫柔的給她來摸頭殺,可他的手被童夕用力甩開了,氣惱的反問,」到底什麼?你知道我頭受傷是不是?你知道我被何丹丹捉去了,是不是?」

  童夕竭嘶底里的追問,她想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沒有她看到的這麼冷漠,並沒有她看到的這麼可惡。

  她需要安慰,需要他的愛,哪怕只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關心。

  要不然她沒有動力再支持下去的。

  看著童夕像個母獅子,傅睿君挑眉吃笑一下,然後轉身往房間走去,邊走邊脫著襯衫扣子,不把童夕的話當一回事,淡淡的說,「如果你要上學,就先去忙吧,我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完全被男人無視了,童夕氣惱的緊握拳頭,衝上去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張開雙手像個母雞似的,目光銳利瞪著傅睿君。「站住,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還有你這一個多月去了哪裡?」

  傅睿君把襯衫脫下了,隨便一甩,泰然自若的伸手來到褲頭,雙手扯著皮帶,語氣相當柔和:「去了好好幾個國家,我也忘記是哪裡了,現在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夕夕你先上學吧。」

  一句溫柔的夕夕,童夕恨死自己的心了,就這樣被迷惑。憤怒的氣焰一下子消磨一大半,反而好奇他去了幾個國家的事情,「你去幹什麼?為什麼去……」

  童夕的視線掃到傅睿君的胸膛上,猛地一頓,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直接划過了他的胸膛,在心臟上方。她呼吸變得急促,緊張地上前,忘記所有憤怒和委屈,伸手去觸摸他的傷疤,而且還是一條很新的傷疤。

  「為什麼會這樣,你這裡怎麼受傷了?」童夕心疼地呢喃。

  傅睿君低頭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膛,輕鬆地揚起嘴角,露出一抹輕佻,「準備挖心的,但沒人稀罕。」

  童夕心臟起伏,指尖在他傷口上微微顫動,眼眶朦朧中濕潤了。

  她以為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在那個夢裡面,她隱隱約約聽到何丹丹要傅睿君挖個心出來,傅睿君毫不猶豫的說用他的心換她全屍。

  這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淚水悄然而來,滑落在童夕的臉頰上,她指尖來回撫摸著他的傷口,忍不住兇猛的淚,她哭著低聲呢喃:「昨天……我看到何丹丹落網了,是你對不對?是你把她捉住的對不對?你到處搜查這個女人,所以去了幾個國家。你知道我頭部受傷,是因為我被打暈的時候,你在現場對不對?你的傷疤也是為我留下來的是不是?」

  看著童夕哭成了淚人,傅睿君心臟隱隱疼痛,不舍讓這個女生哭得如此傷心,但她哭起來的表情真的很有意思,他壞壞的回了她一句:「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童夕咬著牙,仰頭怒問,「為什麼不給打我電話?」

  傅睿君把皮帶從褲頭裡面抽出來,甩到地上「你電話在超市廁所裡面就丟了,難道你忘記了?」

  「那我打電話給你,你為什麼不接,每一天都打一個電話給你,我足足打了……」

  傅睿君扯開紐扣,拉下拉鏈,身下動了動,「我也丟了,新買的都是跨國卡。」

  童夕深呼吸一口氣,好像真的很難聯繫到,腦袋裡想著各種可能性的問題,她嘟著嘴不滿道:「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回來問傅家,再通過傅家找我。或者找你的朋友,再……」

  「我以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生,不會胡思亂想的,可是我高估了你……」傅睿君又彎了一下腰。

  這一次童夕再也忍不住低下頭看他到底在幹什麼,老是彎腰動來動去的。

  傅睿君直起身體,童夕目光下移,視線定格,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驚恐的畫面讓平時膽大的童夕此刻瘋了。

  「啊啊啊……」下一秒,童夕立刻捂住眼睛,驚慌轉身,從腳趾頭到頭皮都羞得爆紅。全身顫抖,「你這個變,態,你……你……你這個暴暴……露……狂。」

  天呀,她到底看到什麼了?看到那條東西,會不會長眼針病啊。

  傅睿君泰然自若的越過童夕身邊走向衛生間,輕佻的語氣含著絲絲笑意,「我都跟你說了很多遍我要洗澡。」

  「那你可以進衛生間再……」

  「儘早適應,以後這種場面會天天出現。」說著,傅睿君進入了衛生間,連門也不關,嘩啦啦的水聲傳來。

  童夕深呼吸,再深呼吸,緩緩把手摸到臉頰上,一種滾燙的感覺連她的心都燒著了。

  淚水還沒有干,她卻忍不住由心而發的珉笑,這些天的委屈,這些日子的難過,此刻一掃而空。

  她沒有問穆紀元,所以穆紀元什麼也沒有跟她說。

  是她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她以為這個男人真的棄她不顧了,她以為……

  那都是她以為的。

  其實不是這樣,她應該相信自己的眼光,明明是個正義凜冽的軍人,怎麼可能是個渣男?

  即便不是他老婆,那個男人也不會棄她不顧吧。

  童夕轉身望向地面的衣服。

  走過去彎腰把衣服一件一件全部撿起來。

  摟著他的衣服,傅睿君那一句:儘早適應,以後這種場面會天天出現。在腦海里迴蕩,臉蛋越來越燙,心跳越來越快。

  童夕抱著衣服來到陽台的洗衣機裡面,然後轉身來到客廳,看了看時間,上課快遲到了,她卻不想去上課。

  可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家門。

  邊走邊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一路上抿著幸福的淺笑,心情又恢復了原來的雀躍。

  -

  新聞大學。

  中午的陽光明媚照人,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的唱著悅耳的歌曲,微風徐徐藍天白雲朵朵飄。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就像童夕現在此刻的心情。

  課程全部上完後,迫不及待的走出校園,並肩她一起的玥甜疑惑的看著她,「小夕,你今天好像很不一樣。」

  「哪有?」童夕忍不住心裡的喜悅,連說句話都能憨笑。

  「真的很不一樣呢,之前你一直悶悶不樂的,像丟了魂似的,每天都很不在狀態。我以為是你創傷後遺症呢,今天有什麼喜事嗎?」

  童夕搖搖頭。步伐輕快,「沒有,真的沒有。」

  兩人邊聊邊走,面前開來一輛豪車小轎車,擋在了童夕和玥甜的面前,這種沒禮貌又唐突的舉動讓兩人頓停下來,蹙眉看著豪車的玻璃窗。

  司機快速下車,連忙跑到後駕駛位置上,恭敬的把門拉開。

  童夕和玥甜臉色眸色沉下來,這派頭還不小呢。

  一雙紅色十寸高跟鞋,尖細的跟,十分奢侈,看到黑色絲柔的長襪,車裡慢慢的鑽出一個女人。

  讓童夕和玥甜眼前一亮的女人。

  不是因為她有多漂亮,而是因為她太誇張。

  紅色緊身連衣裙,水蛇腰,目次32還不到。巨霸胸,基本斷定超過e。蛇精臉,五官精緻得太過分,一看就知道是醫生刀工下的作品。

  從外觀上無法斷定這個女人的年齡,但氣質上看應該有點年齡沉澱。

  女人清澈的眼眸水汪汪的,美瞳帶了淺藍色的,看起來像大海一樣,但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女人手裡拿著一個奢侈品牌包包。長長的指甲雕刻著各種水晶,閃爍奪目。

  扭著身子一步一步走向童夕和玥甜。

  兩人見到這個女人,忍不住想後退的衝動,兩人同時後退了一步,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純手工作品。

  「小夕。」女人親昵的跟童夕打招呼,童夕嚇傻了。

  童夕看看玥甜,在看看女人,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嗯嗯。」女人微笑,臉頰明顯有些僵硬。

  「你好,我們認識嗎?」童夕再一次打量她,認真看著她的臉,心想,難道是她哪位朋友?而且去了國外做美容手術,所以不認識了?

  女人淺笑,「我們當然認識,我十月懷胎生下你的,骨肉相連,血脈相通,你說我們認不認識?」

  童夕猛地一嗆,後退了一步,拍著胸口咳嗽,而玥甜也被嚇得目瞪口呆。這句話也太勁爆了。

  女人完全不被童夕的反應所打擊到,很無所謂的珉唇笑笑,然後左右掃視了附近一帶。「這附近有沒有餐廳或者咖啡館之類的?我們坐下來談談吧。」

  童夕緩過氣,不可置信地看著女人,冷冷道:「美女,你這玩笑也開太大了吧?」

  女人臉色沉了下來,目光變得陰冷,緩緩道:「你看我像是跟你開玩笑的嗎?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開玩笑,你爸爸叫童廣對吧,你在冰城醫院出生,你出生那天醫院對面樓都塌了,你爸爸肯定有跟你開玩笑說是被你的哭聲叫塌的吧。」

  童夕緩緩握了拳頭,嚴肅的臉沉下來,目光變得冰冷,不可能的,她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這個女人怎麼知道他爸爸最愛拿這件事開玩笑的?

  「走吧,我們談談。」女人高姿態的轉身往車子走去。

  童夕沉思了片刻也跟上,玥甜深怕又是陰謀,立刻捉住童夕的手,「別去,小夕。你不是說你從小就沒有媽媽的嗎?這個女人突然跑出來說是你媽媽,太奇怪了。」

  童夕想了想,拖上玥甜的手,「甜甜,我們一起去吧,看看這個女人的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

  玥甜秀麗的眉頭皺了皺。被好奇充斥著,兩人都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人對視一眼,會意對方的意思,便鼓起勇氣坐上女人的車。

  在附近餐廳包了一個房間。

  童夕和玥甜規規矩矩的坐著,低頭看著女人遞給她們的名片。女人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著胸下的腰間,因為她胸太大是沒有辦法雙手搭臂抱胸的。

  童夕看著名片上的字,並沒有太好奇。

  女人叫卡夢雅,是卡夢集團的女總裁。

  而卡夢是十分有知名度的連鎖美容機構,全世界都有美容醫院美容學校和美容店,只要是叫卡夢的都跟美容有關係。

  童夕也明白到這個女人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是不動刀的了,多好的GG效應啊。

  童夕把名片放下。抬頭看著她:「卡夢雅小姐,我看你的年齡也頂多三十歲,你怎麼可能有我這麼大一個女兒呢?」

  卡夢雅從手提包裡面拿出身份證遞到童夕面前,「這個是我的身份證,我今年四十二歲。」

  童夕和玥甜瞄了一眼卡夢雅的身份證,兩人不由得驚嘆一聲:「哇,真強大。」

  卡夢雅把身份證拿回來,放到手提包裡面,嚴肅的語氣說道:「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直接說明我的來意吧。」

  說著,卡夢雅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份文件,遞到童夕面前,語氣溫和了幾分,「小夕,這份文件你過目一下。」

  童夕疑惑的拿起文件,低頭看著。

  卡夢雅靠回椅背上,深深嘆息一聲,有感而發:「一年前金融風暴,我成為風浪尖上的犧牲著,我全世界幾百家分公司分店,一家緊接著一家倒閉,現在剩下來的也不多,生意越來越不好做,我股市上虧了很多錢。欠下二十幾個億的債務,公司現在面臨著極其嚴峻的局面,沒有辦法我才想讓你幫幫我。念在我十月懷胎生下你,也照顧過你一段時間。」

  看完了這份文件,童夕只是笑了笑,不想說話,把文件放下後牽起玥甜的手,「甜甜,我們走吧。」

  「怎麼了?」玥甜拿著背包站起來,疑惑的看著童夕。

  童夕背著背包,淡淡的說:「我們遇到了一個瘋子了,還是走吧。」

  「你給我坐下來。」女人突然厲聲低吼一句。嚴肅冷冽的氣場十足一個女強人的氣勢。

  童夕和玥甜被瞬間震懾住,愣愣地站著,向她投去不可思議的目光。

  女人深呼吸一口氣,把火氣壓下來,抬眸看著童夕:「難道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童夕忍著氣,一字一句道:「卡小姐,如果你有病就回去吃藥,要我無償給你二十億?」童夕伸手摸到褲袋裡,掏出一把零錢,甩了一張20塊在桌面上,「二十億就沒有了,二十塊我倒是有的。這個無償給你。不用謝了。」

  說完,童夕牽著玥甜的手往外面走。

  卡夢雅氣惱的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衝著童夕的背後說道:「你是卡冥國「一夕」的唯一繼承人,你所擁有的資產可以買下一個小國家,二十億對你來說就如同這二十塊而已,你就忍心看著你媽媽公司倒閉而不肯出手相助嗎?」

  童夕停下腳步聽著,片刻後轉身,衝著卡夢雅擠出淡淡的微笑,「卡小姐,之前有個道士也說我是女媧轉世,讓我跟他去修煉。不出幾個月必定成仙,現在那個道士還在監獄修煉呢,做行騙這行也得看天賦,你下次編個靠譜點的理由吧。」

  卡夢雅臉色鐵青。

  童夕牽著玥甜的手頭也不回離開了咖啡廳。

  回家的這一路上,童夕和玥甜都閒聊著各種話題,也討論了卡夢雅的事,對於這種電視裡面經常出現的騙術,她們早已免疫。

  玥甜回顧事件,感嘆道:「卡夢雅一定是一個新手,她把自己塑造成這麼有錢的女總裁已經很成功,失敗的是借錢太多,寫二十億簡直腦子有病,應該寫兩萬,這樣有些貪婪的人一定會上當的,以為用幾萬塊認了個有錢的媽,從此變成富二代。」

  童夕認同的點了一下頭,「對,我們剛剛就不應該放過那個女人,直接送她去警察局。」

  傍晚,夕陽西下。

  童夕回到小區附近,買了些肉菜往家裡走。

  回到門口,她從背包裡面掏出鑰匙,鑰匙剛剛插上門孔,就突然打開了。她錯愕的抬頭,傅睿君一身休閒套裝,清爽俊朗如春風佛面而來。

  看著這個男人在家等她,童夕心裡微微一緊,有些許感動。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童夕抽出鑰匙,走進來。

  傅睿君關上門,「聽到你的腳步聲。」他跟著童夕的後面走進客廳,接過童夕手中的東西,「菜我已經買了。」

  「啊?」童夕錯愕的看著他,然後歪頭再看看餐桌,放下背包,走過去,不可思議的看著桌面上的三菜一湯,「這都是你煮的?」

  傅睿君把童夕買回來的肉菜分類放到冰箱裡,轉身倒了一杯溫開水走向童夕,遞到她面前,「嗯,吃飯吧。」

  童夕接過他遞來的溫開水,還沒有來得及說謝謝,傅睿君已經轉身走向餐桌,坐下來開始勺湯。

  童夕喝上一口水,走到傅睿君面前坐下來,一臉崇拜的盯著他的俊臉,她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老公原來會做菜,不知道好不好吃,但這賣相絕對不差。

  傅睿君將湯遞過來,童夕伸手去拿:「謝謝。」

  「洗手了嗎?」傅睿君把湯晾在半空中沒有交到她手上。

  童夕看了看雙手,含著笑意立刻站起來衝到廚房,心裡甜滋滋的,此刻的傅睿君讓她有種像被父親溺愛的錯覺。

  洗手出來,桌面上已經放著湯和飯,傅睿君等她出來了才拿起筷子,語氣溫和:「過來吃飯吧。」

  「嗯嗯。」童夕點點頭,乖乖的坐過去。

  這是兩人第一次單獨吃飯。而且這頓飯是傅睿君親手下廚煮的。

  童夕低頭喝湯,淡淡的味道很鮮美,是海帶蛋花湯,她喜歡的味道。出乎她的預料,比想像中更好吃。

  就這樣含著滿足的心情,童夕把一碗湯都喝掉,拿起筷子準備夾菜,傅睿君已經夾著青菜過來,放到她碗裡,很自然而然的動作,在童夕心裡卻蕩漾著千層浪花。

  「過幾天我假期到了,就要回部隊報導,你看看學校那麼要怎麼處理.。」

  童夕吃飯的動作僵了一下,心情微微一沉,但很快就恢復過來,認真的說:「我回去學校跟教授商量一下,到了考試的時候再回來,應該沒有問題的。」

  傅睿君咽著飯菜應了一聲:「嗯。」

  童夕抬眸看著他吃飯的模樣,本以為他狂野健碩,吃飯的時候應該也很狂野,可此刻發現不是的。

  他的優雅和矜貴是與生俱來的。

  他從小就在名門望族的富豪之家長大,所受的教育和修養都是受上流社會優秀品質的薰陶,所以這個男人無論內在還是外在,都是無比優秀。

  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緊緊凝聚,傅睿君抬眸望向童夕,碰上了她赤,裸裸欣賞的眼神,那一刻視線的碰觸,童夕像被電到了一樣,立刻低下頭,埋頭猛扒著飯。

  看到童夕窘迫又可愛的樣子,傅睿君忍不住珉唇淺笑,露出一抹迷人的弧度。停下吃飯的動作,雙手搭在桌面,緩緩問:「吃完飯,我們要幹什麼?」

  「嗯?」童夕堆滿了一口白飯,臉蛋還占著飯粒,錯愕的望著傅睿君,吃完飯要幹什麼?

  她臉蛋瞬間通紅。

  看著童夕的臉突然變紅了,眸子泛濫著羞澀的感覺,傅睿君嘴角輕輕勾出一抹邪魅,戲謔道:「你腦子在想什麼想得如此臉紅?」

  你們猜童夕在想什麼想得臉紅了?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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