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她沒得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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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9章她沒得選擇

  節後,錦榆這個城市慢了幾天,又快速的恢復了忙碌,多數門店開門營業,公司開始恢復上班。

  安達也從國外趕了回來,因為盛珩的催促,他拼了這把老命也要準時到達,否則他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他前面剛回到家,盛珩這邊就來了電話,讓開門。那速度,簡直讓安達沒有機會喘息。

  從車裡下來,夏玲看著眼前這座小洋樓,「裡面的人可以讓我想起以前的一切?」

  「是。」

  盛珩一如既往的話少,對的態度異常的冷漠。

  夏玲看著那扇門,好像沒有了勇氣邁入裡面,總覺得等待她的,會是火坑。她將會萬劫不復……

  夏可人看著夏玲略微孤單的背影,有過一瞬間的心軟,可僅是轉瞬間的。做錯了,便是做錯了,自己就是要負責的。

  她心軟的對她,未必會得到她的感謝。

  世間本來就只有對與錯,沒有其他可言。夏可人,把你的善良留起來給家人。也要謹記前面所有的教訓。

  她本以為,這世上的人都是有心的,只要你用心對她好,包容她所有的一切,她會以相同的待遇回你,可遠遠不是如此。

  只要認清對與錯,便就夠了。

  這世界的淨土,還是屬於你一個人。

  夏可人走至夏玲的跟前,「走吧,我帶你進去。安達是一個很有格調的人,他的園子很美。」

  「嗯。」夏玲哪有心思去賞美景,讓她忐忑不安的是前路。

  即使安達走了近半個月,這個園子裡的花草依然有人照料。開得正好,梅花,這個季節還沒有完全的謝掉。

  過一陣子,又是萬物復甦的景象。夏可人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春天會來臨的。她只需要靜等……

  夏玲隨了盛珩,夏可人上樓,到了催眠室。安達剛好換上一襲白袍,一面念叨著,「催命似的,這加班工資,你不給我開合理了。我和你沒完。」

  說著,慢抬眸,視線落在夏玲的身上,微怔了一下,隨即倉皇的收回目光,「就是她嗎?」

  「是。」

  安達拿過辦公桌上面的資料,一目十行的掃完,「她是五歲就走失?」

  「嗯。然後進了盛家。」盛珩奇怪的看著安達,他為什麼突然問這麼多。他向來對外來人沒有興趣。

  安達的眼神再次鎖在夏玲的身上,隨即看向盛珩,拉過他的手到了另一間房,「我等等想要看一些東西,可以嗎?」

  「你懷疑她?」

  「是我的妹妹。」安達知道這個世上會催眠的人不多,幼年離家的母親是一個。

  盛珩表情嚴肅的拒絕,「不可以。如果她是你的妹妹,你要如何。你要知道她所做下的一切。」

  「你是害怕她如果是我的妹妹,我會祈求你放了她,對吧?」安達怎麼會不了解,他可是心理學家,一眼就能看透人的想法,用意。

  盛珩沒有出聲,站在窗前。

  「我不會。基本的道理,我還是懂。父親十歲那年去逝,臨終遺言就是找到妹妹。阿珩,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就當算是幫幫我。」

  安達多麼孤傲的一個人,居然放軟了語氣乞求盛珩。

  他的心不是鐵石做的,「好,我幫你。走吧,干正事……」

  「嗯。」

  夏可人看著盛珩和安達出來,一臉的疑惑,這兩人悄悄的說什麼。安達的表情怪怪的。

  安達看向夏可人和盛珩,「你們倆自便,那邊有咖啡。」

  「好,我們知道。」

  安達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夏玲,「先喝一杯水,放鬆放鬆。不要抵制,恢復記憶的過程會有些漫長。」

  夏玲垂下眼瞼,「好。」

  安達開始放舒緩的音樂,帶著她一起進入了過去的世界。從年幼開始回憶,一直到失憶之前。

  盛珩的臉色陰鬱,手緊握著咖啡杯,指關節分明。

  夏可人表現淡定,那時白敏君對她的恨,她能清晰的知道,所以好像淡定了很多。特別是想到現在白敏君的模樣,她就淡然了。

  每個人都會有執念極深的時候,白敏君那時執著的想要她死,她不覺得奇怪。駕馭不了,自然就會把所有的責任推脫到別人的身上。

  嘩。

  懷表收起的聲音。

  安達緩緩的將音樂聲關小,隨即慢慢地對著夏玲道:「好了,先閉目養神,休息一會兒。」

  「嗯……」

  夏玲臉上的表情複雜萬千,眼角全是淚水,她的手緊抓著褲管,原來過去如此的斑駁不堪。

  想起這一切的後果是什麼,她非常的清楚,她不甘心,也有些害怕。猛地睜開雙眼,看著辦公桌上的剪刀,她的秀眉微擰。

  她不可以妥協。

  不可以。

  命運把她已經推上了絕路,如果她進了監獄,那個人一定會殺了她。一定會,她躲不了,她要離開。

  她最羈絆的人沒有把她放進眼裡,她留下來,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在所有的人沒有察覺之時,一把抓過桌面上的剪刀快速的走向夏可人,落在她的脖子上。

  盛珩猛地起身,安達從外面進來,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畫面,手裡的茶杯落地,「阿妹!你幹什麼!」

  夏玲看向盛珩,「我要去新加坡的機票,我不要進監獄,我要離開。盛珩,你對我那般的無情,我心已死。我現在只想活著……」

  安達快一步擋在盛珩的前面,「阿妹,你是我的阿妹。你不可以亂來,阿妹,你已經走錯了路。不要一錯再錯,我帶你回頭,好嗎?阿妹。」

  夏玲莫名其妙的瞪著安達,「誰是你的阿妹,我生來就是一個人,我沒有親人。沒有!」

  「你的母親叫林婉柔,你七歲的時候,她死亡。在你兩歲的時候,她就帶著你離開了這個家。父親說,你的後背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是蝴蝶型的,對嗎?夏玲。」

  夏玲知道她後背的胎記沒有多少人知道,安達那麼準確無誤的說出她的胎記,而且她也是催眠師。

  安達繼而說道:「你的催眠技術是母親教你的,還有一本父親的扎記。你通過扎記所學到的,對嗎?」

  夏玲不相信的搖頭,怎麼會?她以為她生來就是一人,怎麼會還有一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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