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不想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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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5章不想再等下去了

  夏可人在心裡無數次的問,為什麼他要那麼的殘忍,良久這才哽咽出聲,「我們本來應該有第二個孩子的,可是在幾個月的時候,出現意外,她離開了。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記得,你沒必要再舊事重得。我和安妮不會有孩子!」盛珩斬釘截鐵的告訴她,只希望她要誤信了安妮的話,給自己帶去心理負擔。

  「不會有孩子?你認為你的措施做得很好嗎?我們曾經也打算不再要第二個孩子,可最後還是有了。所以盛珩,你自己好好的多關心一下身邊。愛你的人,願意為你付出所有的一切,特別是有的傻子。」

  當然這個傻子,她說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叫安妮的女人,為了他的前途,可以拿掉孩子的女人。

  盛珩沒有說話,看向夏可人的眼神有些怪異,好半天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沒……」

  「再見!」

  盛珩走了,一步步的從她的視線里離開,好像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她的世界。現在他和她已經沒有了關係,他再也不是她的丈夫。

  盛小熠是他們之間在一起過的唯一見證,其他的回憶和往昔,就像是自己的臆想,從來都不復存在。

  興許這本來就是一場夢,夢裡的她,沉醉在裡面,不願意醒過來,永遠糾纏著。

  回身,砰。

  猛地撞上一堵肉牆,夏可人驚慌的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下意識的揉了揉額頭,退後一步,「你不是走了嗎?」

  「哭了?」說著,他向前邁一步,手指掠過她的眼角,拭去她的淚水,心碎成千萬片,他幾乎壓抑不住胸腔里的衝動,把她攬入懷裡。

  夏可人搖頭,「我只是想到了自己以前的孩子而已。」

  「我想知道,你是因為這個孩子的,所以才把我放走?」盛珩純粹像是好奇,皺著五官,喃聲問。

  夏可人勾了勾嘴角,笑得無力,「如你所說,不都是過去,你問這些做什麼?想起所有的一切,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你能拋開身邊的一切名利和責任嗎?」

  盛珩插在口袋裡的手慢慢地收攏,是啊,還有一個大大的難題在等待著他去結束。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眼前的一切……

  因為太累了,他支撐得累。眼前的女人,更是要被他的冷血無情傷到極致。

  最傷痛的事情,莫過於如此,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彼此痛苦不堪,但不能相認,不可坦誠相對。

  盛珩的手伸到西服口袋裡,然後拿出一個東西,拿過她的手,掰開的手指,將一個溫熱的東西放在她的手心裡,「這應該是你們的曾經。」

  夏可人瞪大了雙眼看著手心那枚戒指,是他的戒指。他和她的結婚戒指,心剎那揪緊,抬眸看著盛珩,「你在哪裡找到的?」

  「它是我的東西,你說我在哪裡找到?」盛珩側身,像是在掩飾情緒,也像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我想曾經他應該是愛你的,不過現在這都是雲煙,還給你。和過去說再見……」

  嘩。

  夏可人整個人像是佇立的城牆,轟然倒塌,捂著臉,放聲大哭,「盛珩!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兩年前,你是我愛我的,我知道。可為什麼你不像以前那樣擁著我,抱著我,告訴我,你錯了!只要你那樣做,我就會不管不故的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的。你明知道,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的離開……」

  只因想我低頭,而已?

  僅此嗎?

  盛珩聞著,胸腔里的情緒翻滾,他幾乎有些控制不住,可他現在應該做的,那就是默然的離開。

  「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你應該慶幸,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

  夏可人看著他那麼淡漠的背影,明白了他話里的深意,她是應該慶幸,他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因此他可以過得很好。

  這一切的錯本因由她來背負。

  沒事的。只要他好好的,她為自己所受的一切,已經夠多了。或許一個人終究是會累的。

  盛珩這次應該是真的走了,模糊了在她的視線里,風吹乾了她的眼淚,臉繃得緊緊的不太舒服。

  從包包里掏出化妝包,簡單的擦了淚痕,重新上了妝。他走後,她便有一個習慣。不管發生什麼事,多麼的難過,她都不可以不修邊幅,自甘墜落。

  不管是失落的,還是痛苦,她都要以最好的姿態去迎接每天。

  ……

  盛依伶從車裡下來,她剛走到大門口,另一輛車也剛停下來,她疑惑的看著眼前這條路,那不是盛珩的嗎?

  他經常來這裡?哦,對!正常,因為他們是好兄弟。

  盛珩從車裡下來看到盛依伶,臉色微凜,「回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安達說。你別在這裡瞎參合。」

  「什麼叫我瞎參合,說吧,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我不能參合?」盛依伶總覺得盛珩的眼神不像是失憶了。

  和之前的差別真不大。

  可對待夏可人的樣子,她也不是沒有看到,不太像偽裝。

  盛珩似乎沒有什麼耐心和盛依伶多說話,徑直推開她的手,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隨即快速的關門。

  盛依伶眼疾手快的推著門,「盛珩,你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阻止我去見安達!你讓我進去,聽到沒有!你以為就你有鑰匙……」

  「你也有?」

  「是,我有,別等到我拿鑰匙出來開,否則我進去就直接弄死你。你那樣對我大嫂,我還沒有找你算帳,你還敢在我的眼前晃。盛珩!你給我開門!聽到沒有!」

  盛珩是什麼人?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盛依伶再聰明,和他是兄妹,也不可能斗得過這個老狐狸。

  「盛依伶,你姓盛,我們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液,你覺得你那點小伎倆能騙到我。哪兒涼快,哪兒呆!滾蛋啊……」

  說著徑直邁步穿過小徑,進花園。

  盛依伶氣得手腳並用的對著大鐵門發泄,同時嚎出聲,「盛珩,你別讓我進去,我進去,要不把你打成熊貓,我能當你盛珩的妹妹!死混蛋!」

  有人氣得臉都漲紅了。

  怎麼辦?要怎麼進去呢?

  盛依伶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這個鐵門也不是很高,要爬過去不是什麼難事。關門的大爺認識她,也不可能把她攔在外面。

  嘻嘻,對啊。就這麼辦了。進去一定要把盛珩的毛給拔了!

  這頭,盛珩穿過花園,就直接去了秘密會面室,安達收到消息也立即過來。經過重重的指紋鎖,便進入一個近三十平方的大會面室。

  裡面擺著兩個黑板架,上面貼著整個政局的人物關係圖。還有一大堆一大堆的資料,安達進入會面室,便看到在資料堆里不停翻找的盛珩。

  「怎麼呢?怎麼來得這麼急?」

  「有重要的事情!」

  安達走到他所在的資料區,關於席書敏的,雙眼微微的瞪大,「你要對她下手呢?會不會太快?」

  「快?可人受夠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真害怕,她會撐不下去的!安達!」盛珩的情緒有些崩潰,眼眶腥紅,激動的咆哮。

  安達拿開他的手,把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從上天安排盛小熠受傷,席書敏暗暗把夏可人母子接來北臨開始,你就一直在面對痛苦。這也是她最殘忍的地方……」

  「小熠出事的事情查清了嗎?」

  「嗯,有了一些頭緒,不是意外,極有可能是人為。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能證明是她找人完成的。」

  砰。

  盛珩一拳頭重擊在桌面上,額頭的青筋突爆,「這個女人就應該碎屍萬斷。」

  「盛珩,你想清楚了。如果要動她,必須要在總統的身上動。這個人,你說過的,一直不想動。因為夏可人的關係……」

  「……」

  「雖然他是夏可人的親生父親,有藍姨經裡面幫著,可如果真選起來,我覺得藍姨會選可人。因為她欠她太多了……」

  「……」

  「而且現在也面臨他退休之時,雖然是晚節不保。可這也是他罪有應得,如若不是他縱容了席書敏,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災難發生。我一直沒想通一個問題,夏可人一個女流之輩,現在總統也不是世襲制!她怎麼就那麼容不下她!」

  盛珩似乎聽不下去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有些煩躁的鬆了松領帶,捏著眉心,喃聲道:「我還有一條路。」

  「洗耳恭聽。」

  「網絡輿論。」

  安達聞聲,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贊同的點頭,「我贊同這一點,我們反正也有良好的黑客,只要把這個輿論引導好了。要讓她下台,那不是難事。」

  「可我害怕,她狗急了跳牆。現在可人,小熠,全在北臨。」最氣憤的是安妮也不安分,不斷的上門去給夏可人各種精神刺激。

  思索至此,拳頭捏得咕咕作響。本來對她還有仁慈之心,現在看起來,不可原諒!

  「有你害怕的事情嗎?盛珩!他們所在的醫院,是北臨的市中心。宮希炎還在這邊,她不會亂來的,我會讓人暗地裡保護夏可人。這裡由我的人出面,為了不給你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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