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異界（1）
李瑞笑了笑，心裏面想，我李瑞看中的人怎麼會讓別人給挖了去，拿過古瓷手裡面的酒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完了之後把酒瓶豎著挑眉示意劉明明，分明就是你太小看我了。
古瓷在旁邊看的心驚膽戰的，她雖然抓鬼，卻好歹是個女孩子，以前就聽說有過喝酒喝死了的，生怕李瑞也給掛了，瞧著他的肚子，「你沒事吧。」完了之後確定沒有事才補充說，「李瑞，晚上你別開車回家了。我擔心我的生命安全。」
「放心吧，喝酒打架是我最在行的。」李瑞笑，彎腰倒在了劉明明的肩上上面，「不行了，古瓷，我喝醉了，今晚上你的照顧好我。」
劉明明一把推開他咳嗽說，「大庭廣眾的，影響不好。」
他們在門口說說笑笑，唐毅風窩在裡面喝酒不小心看見了李瑞來了，三個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個個笑顏如花，他嘆氣，世風日下，這年頭情敵竟然會歡歡喜喜，歡坐一堂。唐毅風舉著酒瓶慢慢的站起來往門口走，二話不說扯過劉明明來夾在自己的肩膀下面，劉明明身子小，縮在裡面跟個小媳婦一樣，劉明明跟古瓷介紹，「這個是唐毅風，醫生，專騙咱們廣大人民群眾的錢的壞蛋，古瓷我告訴你，趕緊把這傢伙給收了，簡直就是咱人類的一個失敗品。」
「我可不敢，你要是以後找我麻煩怎麼辦。」她說，微微的頷首跟他算是打了招呼。唐毅風和自然的跟李瑞打招呼，燈火間兩個人站在一起可謂是一道亮麗的風景，一個個的劍眉星目氣度不凡，劉明明在一邊都感嘆，「這什麼世道，男人都長成了這樣了。」
唐毅風不要臉的說，「沒辦法爹媽生得好。」
劉明明說。「夠了啊。」然後笑嘻嘻的跟古瓷介紹。「這個我新男朋友，還不錯吧。」一面指著李瑞說，「前些日子我跟你說我喜歡李瑞，我想憑藉姐這花容月貌拿下她不是問題，但是沒有想到人家是拒絕了我。挑三揀四的，雖然男人是越老越有范，但是你家老師估計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誰說的，其實很多年前還是有人想要包養我的。」李瑞面不改色的說，回憶之中帶著一番回味。「只是那時候我還年輕。」
眾人一起回答，「那是多少年前了？」
劉明明拿著酒瓶子跟唐毅風碰了瓶子，推他到李瑞身邊去，「你們兩個男人自己去喝酒去，我和古瓷好久沒有見面了，我們要去談談心去。」
唐毅風靠著李瑞，兩個人彼此心照不宣，互相知道對方的事情。但是他更加想要跟劉明明在一起喝喝小酒，花前月下，他問劉明明。「我跟這個嫁不出去的男人在一起做什麼。」
「搞基。」劉明明說。留下兩個摸不著頭腦的人。然後拉著古瓷就往一邊的小桌子上面走去，廣場上面坐滿了人，有許多人在上面跳舞，很歡快振奮人心的歌曲，用音響放著，前面有人帶著跳後面整齊的排列。周邊有滑冰的小孩，也有賣冰水的人，也有些擺地攤的。他們望著樓下倚著卓自己互相看著對方，劉明明先開口。「古瓷，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李瑞。」
「胡說。」古瓷說，隨手擺弄放在面前的一杯果汁，拿著甜品往自己嘴裡餵。「你不是不知道，我不會喜歡任何一個人。也沒有權利去喜歡，我沒有做母親的權利，小時候受傷之後醫生就說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有小孩，我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去給別人幸福。」
劉明明摸摸她的頭，使勁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傻子，想什麼呢，我知道那些事情，但是誰說的一定有小孩子才好，現在一樣的有人去領養，一樣的很幸福。」
「不，不一樣的。」古瓷說。
「其實你還是不敢承認，就因為這個你不敢承認。」劉明明說，「你什麼時候那麼膽小了，不是還有我嗎，以後要是我有孩子了，就讓你當乾媽，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
「行了，你不要為我擔心了。」古瓷笑。「你還是跟你的小男友好好相處吧，我現在還很年輕，再過些時間說這事情也不急。」
「說白了，你就是不敢跟李瑞說。」劉明明支著頭，「其實你就是不敢問李瑞，敢不敢接受你而已。但是李瑞並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走了之後我去家裡找過他，跟他說我喜歡他，但是李瑞都很明確的跟我說，我喜歡古瓷，很久前就喜歡，現在是以後是。我當時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怎樣的人了，所以我選擇放棄了。」她摸摸古瓷的手，「有些人就是為了等待有的人而生的，例如李瑞，他就是為了你來的，有的時候，你該學會去接受。」
「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欺負了我們班的一個男生，後來那個男生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捂住臉就跑了，回頭還跟我們說，等著。下午放學的時候他找了很多人圍住了我們回家的路，那時候你一個人單挑一群男生半點懼色都沒有，讓我去一邊等著，我就看著你把那群那孩子打敗了，然說問他們，你們服不服。有一個男孩子不服氣拿了一塊磚頭對著你的頭拍了下去，那時候我都嚇哭了，你還是把那個小孩打趴下去了才跑去了醫院。」她回憶當年。
「其實那時候我也怕，當時我躺在醫院裡面跟你說，其實我看見他們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腿都軟了。」古瓷的腦海裡面漸漸的浮現了一些之前的記憶。
「那時候的古瓷很勇敢，對什麼都能一往直前。」她話鋒一轉，「所以，沒什麼疙瘩是解不開的，我放棄了李瑞，但是又認識了唐毅風，他人很好，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同樣，你也可以的。」
「或許。」古瓷沒有明確的回答。大多數人來說都不會接受一個有缺陷的人，少數人裡面古瓷不敢考慮李瑞是不是會接受自己。
李瑞見到古瓷走了之後趕緊拉著唐毅風去了衛生間，將剛剛喝的酒全部吐了出來，唐毅風靠著牆壁看李瑞吐得那樣，臉色蒼白，他說。「你現在的模樣四個字可以形容。」
李瑞從鏡子裡面看身後的人，示意他說下去。「縱慾過度。」他見李瑞只是眯著眼睛帶著一種危險的警告，不說話，他搖搖自己的肩膀感覺最近自己手腳有些生疏，要是跟李瑞打起來憑著自己的修為不見得會輸，況且剛剛李瑞喝了酒一時半會也緩不過來。又說道，「你說你要是住在自己家裡面會整天吃那些自己不能吃的東西嗎，吃了不說還不是用拉的方式，還是用吐得方式。」
「你不懂。」李瑞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不過看你跟劉明明那樣子，慢慢的你也就明白了。」
「劉明明願意玩，我也願意陪，咱們是願打願挨，我可沒有你那麼鍾情。」唐毅風說，「不過劉明明還真是我第一次願意對她好的人。」他笑了笑。「可是我還是知道分寸的，不像你，不要命，你明明知道你殭屍的身份，不論你活了多長，酒喝多了也可能會要你的命的。一再者，如果古瓷知道了你的身份，那怎麼辦？你們就算以後在一起了，一個是殭屍，不老不死，一個是人，終究會老。」
「我還真的是想死。」他扶著洗手池，「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一點的變化。每天只能靠著血來活下去，吃不出來食物的味道，聞也聞不見，如果世上還有一種方法能讓我變回人的話，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願意。」
「也許有。不過我沒有聽說過。」唐毅風說。「我不介意幫你去打聽一下。」
唐毅風剛剛說完，李瑞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在旁邊看見李瑞的眉頭一皺說道。「我馬上就過來。」他放下自己的電話拿了衛生紙將手上多餘的水擦乾淨扔進垃圾桶裡面去。「古瓷找我，還是之前那件無心女屍的案子。」
「我也一直在查，但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唐毅風說，「要是被我逮到了一定拿了他的元丹讓她不能在作惡，如果說招到了驅魔人的注意，蒼城很多異族都會小命不保。」
「盡力去找，在被察覺前將他們找出來。」李瑞說道，搭手把衣領拉開了一些轉身跟唐毅風說道。「我先走了。」
「等一下。」唐毅風在他出去之前叫住了他，拿了一包血漿出來給他扔了過去。「不要命了，喝完這個再走。」
李瑞快速的把那包血漿喝完，處理好嘴邊的血跡，將袋子扔進垃圾桶裡面才走出去。他重回到天台的時候古瓷和劉明明站在門口的落地窗前面，前面那群人依然在喝酒吃東西，古瓷心急火燎的問他，「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來。」
她一著急就踏腳，隨後頭腦清晰的安排好事情，「小王剛剛打電話來了，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越快就越能找到作案人的線索。」
「這麼晚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劉明明說道，拉著古瓷將視線投在了李瑞的臉上，後來心裏面突然一涼將視線落到了唐毅風身上。「唐毅風，不然你也跟著去看看吧，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
「不。我和李瑞就行了。」古瓷說，一邊安慰劉明明。「你得相信你老爸手下的人啊。」她將劉明明拉到唐毅風的身邊跟唐毅風囑咐，「我把劉明明交給你了，一會你送劉明明回家，一定要確保她平安無事。」
古瓷在旁邊看的心驚膽戰的，她雖然抓鬼，卻好歹是個女孩子，以前就聽說有過喝酒喝死了的，生怕李瑞也給掛了，瞧著他的肚子，「你沒事吧。」完了之後確定沒有事才補充說，「李瑞，晚上你別開車回家了。我擔心我的生命安全。」
「放心吧，喝酒打架是我最在行的。」李瑞笑，彎腰倒在了劉明明的肩上上面，「不行了，古瓷，我喝醉了，今晚上你的照顧好我。」
劉明明一把推開他咳嗽說，「大庭廣眾的，影響不好。」
他們在門口說說笑笑，唐毅風窩在裡面喝酒不小心看見了李瑞來了，三個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個個笑顏如花，他嘆氣，世風日下，這年頭情敵竟然會歡歡喜喜，歡坐一堂。唐毅風舉著酒瓶慢慢的站起來往門口走，二話不說扯過劉明明來夾在自己的肩膀下面，劉明明身子小，縮在裡面跟個小媳婦一樣，劉明明跟古瓷介紹，「這個是唐毅風，醫生，專騙咱們廣大人民群眾的錢的壞蛋，古瓷我告訴你，趕緊把這傢伙給收了，簡直就是咱人類的一個失敗品。」
「我可不敢，你要是以後找我麻煩怎麼辦。」她說，微微的頷首跟他算是打了招呼。唐毅風和自然的跟李瑞打招呼，燈火間兩個人站在一起可謂是一道亮麗的風景，一個個的劍眉星目氣度不凡，劉明明在一邊都感嘆，「這什麼世道，男人都長成了這樣了。」
唐毅風不要臉的說，「沒辦法爹媽生得好。」
劉明明說。「夠了啊。」然後笑嘻嘻的跟古瓷介紹。「這個我新男朋友，還不錯吧。」一面指著李瑞說，「前些日子我跟你說我喜歡李瑞，我想憑藉姐這花容月貌拿下她不是問題，但是沒有想到人家是拒絕了我。挑三揀四的，雖然男人是越老越有范，但是你家老師估計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誰說的，其實很多年前還是有人想要包養我的。」李瑞面不改色的說，回憶之中帶著一番回味。「只是那時候我還年輕。」
眾人一起回答，「那是多少年前了？」
劉明明拿著酒瓶子跟唐毅風碰了瓶子，推他到李瑞身邊去，「你們兩個男人自己去喝酒去，我和古瓷好久沒有見面了，我們要去談談心去。」
唐毅風靠著李瑞，兩個人彼此心照不宣，互相知道對方的事情。但是他更加想要跟劉明明在一起喝喝小酒，花前月下，他問劉明明。「我跟這個嫁不出去的男人在一起做什麼。」
「搞基。」劉明明說。留下兩個摸不著頭腦的人。然後拉著古瓷就往一邊的小桌子上面走去，廣場上面坐滿了人，有許多人在上面跳舞，很歡快振奮人心的歌曲，用音響放著，前面有人帶著跳後面整齊的排列。周邊有滑冰的小孩，也有賣冰水的人，也有些擺地攤的。他們望著樓下倚著卓自己互相看著對方，劉明明先開口。「古瓷，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李瑞。」
「胡說。」古瓷說，隨手擺弄放在面前的一杯果汁，拿著甜品往自己嘴裡餵。「你不是不知道，我不會喜歡任何一個人。也沒有權利去喜歡，我沒有做母親的權利，小時候受傷之後醫生就說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有小孩，我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去給別人幸福。」
劉明明摸摸她的頭，使勁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傻子，想什麼呢，我知道那些事情，但是誰說的一定有小孩子才好，現在一樣的有人去領養，一樣的很幸福。」
「不，不一樣的。」古瓷說。
「其實你還是不敢承認，就因為這個你不敢承認。」劉明明說，「你什麼時候那麼膽小了，不是還有我嗎，以後要是我有孩子了，就讓你當乾媽，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
「行了，你不要為我擔心了。」古瓷笑。「你還是跟你的小男友好好相處吧，我現在還很年輕，再過些時間說這事情也不急。」
「說白了，你就是不敢跟李瑞說。」劉明明支著頭，「其實你就是不敢問李瑞，敢不敢接受你而已。但是李瑞並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走了之後我去家裡找過他，跟他說我喜歡他，但是李瑞都很明確的跟我說，我喜歡古瓷，很久前就喜歡，現在是以後是。我當時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怎樣的人了，所以我選擇放棄了。」她摸摸古瓷的手，「有些人就是為了等待有的人而生的，例如李瑞，他就是為了你來的，有的時候，你該學會去接受。」
「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欺負了我們班的一個男生，後來那個男生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捂住臉就跑了，回頭還跟我們說，等著。下午放學的時候他找了很多人圍住了我們回家的路，那時候你一個人單挑一群男生半點懼色都沒有，讓我去一邊等著，我就看著你把那群那孩子打敗了，然說問他們，你們服不服。有一個男孩子不服氣拿了一塊磚頭對著你的頭拍了下去，那時候我都嚇哭了，你還是把那個小孩打趴下去了才跑去了醫院。」她回憶當年。
「其實那時候我也怕，當時我躺在醫院裡面跟你說，其實我看見他們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腿都軟了。」古瓷的腦海裡面漸漸的浮現了一些之前的記憶。
「那時候的古瓷很勇敢，對什麼都能一往直前。」她話鋒一轉，「所以，沒什麼疙瘩是解不開的，我放棄了李瑞，但是又認識了唐毅風，他人很好，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同樣，你也可以的。」
「或許。」古瓷沒有明確的回答。大多數人來說都不會接受一個有缺陷的人，少數人裡面古瓷不敢考慮李瑞是不是會接受自己。
李瑞見到古瓷走了之後趕緊拉著唐毅風去了衛生間，將剛剛喝的酒全部吐了出來，唐毅風靠著牆壁看李瑞吐得那樣，臉色蒼白，他說。「你現在的模樣四個字可以形容。」
李瑞從鏡子裡面看身後的人，示意他說下去。「縱慾過度。」他見李瑞只是眯著眼睛帶著一種危險的警告，不說話，他搖搖自己的肩膀感覺最近自己手腳有些生疏，要是跟李瑞打起來憑著自己的修為不見得會輸，況且剛剛李瑞喝了酒一時半會也緩不過來。又說道，「你說你要是住在自己家裡面會整天吃那些自己不能吃的東西嗎，吃了不說還不是用拉的方式，還是用吐得方式。」
「你不懂。」李瑞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不過看你跟劉明明那樣子，慢慢的你也就明白了。」
「劉明明願意玩，我也願意陪，咱們是願打願挨，我可沒有你那麼鍾情。」唐毅風說，「不過劉明明還真是我第一次願意對她好的人。」他笑了笑。「可是我還是知道分寸的，不像你，不要命，你明明知道你殭屍的身份，不論你活了多長，酒喝多了也可能會要你的命的。一再者，如果古瓷知道了你的身份，那怎麼辦？你們就算以後在一起了，一個是殭屍，不老不死，一個是人，終究會老。」
「我還真的是想死。」他扶著洗手池，「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一點的變化。每天只能靠著血來活下去，吃不出來食物的味道，聞也聞不見，如果世上還有一種方法能讓我變回人的話，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願意。」
「也許有。不過我沒有聽說過。」唐毅風說。「我不介意幫你去打聽一下。」
唐毅風剛剛說完，李瑞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在旁邊看見李瑞的眉頭一皺說道。「我馬上就過來。」他放下自己的電話拿了衛生紙將手上多餘的水擦乾淨扔進垃圾桶裡面去。「古瓷找我，還是之前那件無心女屍的案子。」
「我也一直在查，但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唐毅風說，「要是被我逮到了一定拿了他的元丹讓她不能在作惡，如果說招到了驅魔人的注意，蒼城很多異族都會小命不保。」
「盡力去找，在被察覺前將他們找出來。」李瑞說道，搭手把衣領拉開了一些轉身跟唐毅風說道。「我先走了。」
「等一下。」唐毅風在他出去之前叫住了他，拿了一包血漿出來給他扔了過去。「不要命了，喝完這個再走。」
李瑞快速的把那包血漿喝完，處理好嘴邊的血跡，將袋子扔進垃圾桶裡面才走出去。他重回到天台的時候古瓷和劉明明站在門口的落地窗前面，前面那群人依然在喝酒吃東西，古瓷心急火燎的問他，「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來。」
她一著急就踏腳，隨後頭腦清晰的安排好事情，「小王剛剛打電話來了，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越快就越能找到作案人的線索。」
「這麼晚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劉明明說道，拉著古瓷將視線投在了李瑞的臉上，後來心裏面突然一涼將視線落到了唐毅風身上。「唐毅風，不然你也跟著去看看吧，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
「不。我和李瑞就行了。」古瓷說，一邊安慰劉明明。「你得相信你老爸手下的人啊。」她將劉明明拉到唐毅風的身邊跟唐毅風囑咐，「我把劉明明交給你了，一會你送劉明明回家，一定要確保她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