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誰能比你狠
「暗影——暗夜之城」
急速的氣流捲起了一陣陣劇烈的風，暗影在街道上方迅速的略過，腳下的繁華對他來說只是虛無，他咬著牙將周薇薇帶回了她的住所，在燈打開的一秒內，他的身子便緩緩的倒了下去。他的肚子上面有一個巨大的血洞，剛剛和古瓷打鬥的時候被桃木劍所傷。那把劍是千年的古樹而做成的，本來是邪惡的力量，古家人這麼多年流傳下來，將裡面的邪惡之氣鎮壓下來，灌入驅魔能力，利用邪惡的力量來驅魔，這比剛剛周薇薇給李瑞的那把骨釘更加傷人。
他將周薇薇放在沙發上面，捂住自己的腹部再也支持不下去倒在了沙發上，周薇薇踢了他兩腳，十分的不耐煩。「裝什麼死？你已經是殭屍了，難道還會受傷不成？」
暗影沒有動，黑紗帽子依然遮擋著他的面孔，蒼白而英俊，年輕的面孔稚氣卻又冷漠，他沒有任何的表情，手捂住的地方在慢慢的癒合著。
周薇薇皺眉，似乎是不大相信在趙毅面前無所不能在暗影也會跟只死狗一樣的躺在這裡，躺在她的面前，全然忘記了剛剛是暗影將她從古瓷的手裡搶回來的，他們都被桃木劍所傷，而暗影在被傷之後還和李瑞激烈的鏖戰了一場，李瑞的實力與他旗鼓相當，他本受傷也就落了下風，被李瑞傷的也不輕。
周薇薇扶著自己的肩頭站起來，冷冷的一笑，像個高貴的女王，她是一個高貴的人，這些年的悲歡離合早就將她少女一樣的心磨得千瘡百孔，少女時候的面容已經忘記了，那時候她只是個閨閣中的大家小姐，生活是歡樂的，亡國，離家，被玷污，丈夫的恭敬和無能，一切的一切都將她變得冷漠。
她看著暗影，將他臉上的黑紗拉了下來，看著那張蒼白精緻的臉道。「有一天，我會殺了趙毅，也會殺了你，是你們將我變得這樣，這樣一個怪物。」
她道。只有經歷了苦難的人才會知道平凡的重要，平凡的少女生活，那段美好的生活，乃至未來，都是被這個人奪走。
「你覺得你有可能殺掉他？」暗影緩緩的開口道。
周薇薇蹲在他的身邊並不退後，「你覺得我不能殺掉他？」
「只怕你之後成為他的盤中餐。」暗影道。「要麼做好一隻狗，要麼就只要死，如果你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暗影道，他移開自己放在腹部的手，被桃木劍穿過的地方透出一道血光，粼粼的閃著光，暗影將那道光影淡去，慢慢的站起來，腳步有些不穩。
「你被古瓷的桃木劍傷到了？」周薇薇問道。
「就跟你說的，我們都是怪物，死不了。」暗影道，「只是半個月之內不能再去拿掉那幾個人的命了。」
「幾個人而已，難道還有什麼好怕的？」周薇薇傾斜著眼睛，乾淨而又帶著陌生感。「難不成是你害怕了？」
「你別忘了，你也被傷到了，再次碰見古瓷，或許我會很願意幫你收屍，你現在拿走了劉明明的心，古瓷會放過你，唐毅風也不會放過你。」暗影道，他挺直身體背對著周薇薇。「你也別忘記了，古瓷死而復生了，她現在的力量比以前的更加大，不然僅憑一把劍能夠傷你如此？」
他繼續道，「那個人類警察已經和古瓷他們達成了一線，接下來古瓷肯定會有動作，那個警察也不是好惹的，要想拿到他的心臟，你還得過了古瓷那一關。」
周薇薇將劉明明的心臟拿出來，那顆心還在跳動，紅色的血跡沿著她的露出來的潔白手臂一路蜿蜒而下，在手腕處滴落下來，融入了地上的毛毯里，她微微的笑。「至我還是拿到了，而那個臭警察的心也不需要你來擔心了，我自然有辦法拿到。」
她笑顏如花，嬌艷的面孔上，那抹血跡如同盛開的牡丹，又像是傍晚天邊最紅的晚霞，血色爛漫，迷人好看。
「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擔心。」周薇薇道，她看了看自己的肩部，那道被古瓷插中的地方已經只剩下了一個指甲殼大小的痕跡。「三個月之內我會那道五個人的心臟。」她輕蔑的看暗影，笑道。「你只適合做趙毅身邊任憑使喚的狗，還是早點回去那個真真的怪物身邊吧。這種場合，不適合你。」
周薇薇將那顆心臟收回手心裏面，繞過吧檯往臥室的方向走，她見著身上的血跡就覺得不舒服恨不得立即將這些礙眼的消除掉，她開始脫衣服全然不顧這裡還站著一個男人。
「怎麼？還不走？」
暗影低著頭，轉過自己的視線，剛剛周薇薇美麗的肩膀在他的記憶裡面留下了影子，她輕輕的回頭說話。暗影想起來第一次見周薇薇，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十多歲出頭的少女，小小年紀已經便如同出水芙蓉般擁有了千萬少女夢寐以求想要擁有的美麗面孔，少女時代的她比她的姐姐更加的受人喜歡，而現在的她，比少女時候更加美麗，卻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了。真是應了那句話，流水匆匆。
暗影握緊了藏在黑紗裡面的拳頭，冷冷的一笑。「我倒是忘了，今晚你可是做了一件大事情，從小對自己愛護有加的姐姐也能下去手，看來咱們是彼此彼此，跟咱們怪物這個名號也是相配，冷血，無情。」
周薇薇斜長的眉毛下那雙大大的眼睛帶了一絲殺機，她穿好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牙齒來，伸出鋒利的手便像暗影擊去，在離暗影一米的時候暗影回過頭卡住了她的脖子，雖然他受了傷，但是周薇薇的實力跟他相比還是差的太多了。「如果我要殺你，現在你現在連行屍走肉都做不成了。」
他放開周薇薇，不理會她目光裡面逼人的寒氣。
他道。「那些被挖去心臟的人，靈魂會一直被困住，如果祭祀完成，費蕊兒復活，那些魂魄便灰飛煙滅了，你的姐姐就再也不能轉世投胎了，李瑞也不能再找到古瓷。周薇薇，為了一個男人你果真是不折手段，陰險毒辣，即使你不能得到，你也不許別人得到。你卻忘了，你擁有的那些幸福都是從你姐姐的手裡面搶來的。」
「即使古瓷是你姐姐的轉世，跟你沒有了血緣關係，但凡你有心也下不去手的。」暗影說完便消失在了房子裡面，只留下周薇薇站在原地。大口的喘氣，咆哮的怒吼了一聲，隨後卻軟軟的倒了下來，她看著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痛苦的問道，「我不是怪物，我沒有那麼冷血，我不是想殺掉姐姐的，我不想。」
她回憶起了姐姐年輕的模樣，溫婉大方，如同母親一樣的愛護著她，可是她無恥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夫，將自己的姐姐逼上了死亡之路。
「對不起。」
她很痛苦，難過，但是她的眼角沒有淚水。
「死亡循環」
夢凡到古家大宅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古瓷已經將蒼城裡面布滿了自己的追蹤信息，她靜靜的坐在院子裡面在細微的感受那些信息，一旦有了感應她便會立即趕過去。她在扎一個紙人，夢凡放輕腳步走到古瓷的身後，古瓷沒有像以往那樣笑著叫她，夢凡也知道自己錯了，咬著嘴唇叫道。「師傅。」
「你在叫誰呢？出去，這裡不是不該來的人該來的地方。」古瓷道，她背對著夢凡躺在椅子上面繼續做自己的紙人。長長的頭髮，還有衣服，這都是古瓷回憶著劉明明的身形做出來的。她說話間完了彎腰拿了放在桌子上面的筆，慵懶的又躺了回來，腳放在椅子上面在無臉紙人的空白臉上畫五官。她仔細的畫，按著劉明明的模樣。
「師傅，我知道錯了，不該掛了你的電話，也不該將你的囑託放在腦後，不按時來這裡聽你講驅魔術。」夢凡道，她積極的說道。「我知道錯了，真的。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改。」她舉著右手放在耳朵處。
「你發誓，難道你發誓，你保證，你悔悟那些失去的就會回來嗎？」古瓷不在弄手上的紙人娃娃，閉著眼睛長長的緩氣，夢凡沒有見到這麼反常的古瓷，就算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古瓷也沒有這般痛苦過。
「師傅，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夢凡道。
「跟我來。」古瓷道，她放下手裡面的那個紙人娃娃於椅子上面，穿著鞋子走，夢凡跟在身後，古瓷帶她到了古家祖先的靈堂。她點了香插在香灰缸裡面，朝著靈位拜了拜對跟進來的夢凡嚴厲的道。「跪下。」
「師傅！！」夢凡不願。
「我說了跪下。」古瓷的命令也不容質疑。
夢凡無奈只能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抬頭看古瓷，她背對著她，身上有從門口打進來的光。「知道我為什麼要你跪下來嗎？」古瓷閉上眼睛問道。
夢凡搖頭。
「這裡是我古家世世代代繼承人的靈位，你是我古瓷的徒弟，也是古家以後的繼承人，你對著這些祖先說，你之前做的那些到底配不配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古瓷道，她猛地轉過身，提高了聲音，指著那些牌位，「你侮辱了古家繼承人這幾個詞，我古家世代以驅魔維護正道為傳承，今天到了這裡，你讓我怎麼對你有信心？」
「師傅。」夢凡拉長了聲音。驅魔不是兒戲，她只是半路出家的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讓她挑起這個大任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兒女情長有那麼重要嗎？」古瓷定定的看著她，像是要看進她的心裡，思維里。
急速的氣流捲起了一陣陣劇烈的風，暗影在街道上方迅速的略過，腳下的繁華對他來說只是虛無，他咬著牙將周薇薇帶回了她的住所，在燈打開的一秒內，他的身子便緩緩的倒了下去。他的肚子上面有一個巨大的血洞，剛剛和古瓷打鬥的時候被桃木劍所傷。那把劍是千年的古樹而做成的，本來是邪惡的力量，古家人這麼多年流傳下來，將裡面的邪惡之氣鎮壓下來，灌入驅魔能力，利用邪惡的力量來驅魔，這比剛剛周薇薇給李瑞的那把骨釘更加傷人。
他將周薇薇放在沙發上面，捂住自己的腹部再也支持不下去倒在了沙發上，周薇薇踢了他兩腳，十分的不耐煩。「裝什麼死？你已經是殭屍了，難道還會受傷不成？」
暗影沒有動，黑紗帽子依然遮擋著他的面孔，蒼白而英俊，年輕的面孔稚氣卻又冷漠，他沒有任何的表情，手捂住的地方在慢慢的癒合著。
周薇薇皺眉，似乎是不大相信在趙毅面前無所不能在暗影也會跟只死狗一樣的躺在這裡，躺在她的面前，全然忘記了剛剛是暗影將她從古瓷的手裡搶回來的，他們都被桃木劍所傷，而暗影在被傷之後還和李瑞激烈的鏖戰了一場，李瑞的實力與他旗鼓相當，他本受傷也就落了下風，被李瑞傷的也不輕。
周薇薇扶著自己的肩頭站起來，冷冷的一笑，像個高貴的女王，她是一個高貴的人，這些年的悲歡離合早就將她少女一樣的心磨得千瘡百孔，少女時候的面容已經忘記了，那時候她只是個閨閣中的大家小姐，生活是歡樂的，亡國，離家，被玷污，丈夫的恭敬和無能，一切的一切都將她變得冷漠。
她看著暗影，將他臉上的黑紗拉了下來，看著那張蒼白精緻的臉道。「有一天，我會殺了趙毅，也會殺了你，是你們將我變得這樣，這樣一個怪物。」
她道。只有經歷了苦難的人才會知道平凡的重要，平凡的少女生活，那段美好的生活，乃至未來，都是被這個人奪走。
「你覺得你有可能殺掉他？」暗影緩緩的開口道。
周薇薇蹲在他的身邊並不退後，「你覺得我不能殺掉他？」
「只怕你之後成為他的盤中餐。」暗影道。「要麼做好一隻狗，要麼就只要死，如果你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暗影道，他移開自己放在腹部的手，被桃木劍穿過的地方透出一道血光，粼粼的閃著光，暗影將那道光影淡去，慢慢的站起來，腳步有些不穩。
「你被古瓷的桃木劍傷到了？」周薇薇問道。
「就跟你說的，我們都是怪物，死不了。」暗影道，「只是半個月之內不能再去拿掉那幾個人的命了。」
「幾個人而已，難道還有什麼好怕的？」周薇薇傾斜著眼睛，乾淨而又帶著陌生感。「難不成是你害怕了？」
「你別忘了，你也被傷到了，再次碰見古瓷，或許我會很願意幫你收屍，你現在拿走了劉明明的心，古瓷會放過你，唐毅風也不會放過你。」暗影道，他挺直身體背對著周薇薇。「你也別忘記了，古瓷死而復生了，她現在的力量比以前的更加大，不然僅憑一把劍能夠傷你如此？」
他繼續道，「那個人類警察已經和古瓷他們達成了一線，接下來古瓷肯定會有動作，那個警察也不是好惹的，要想拿到他的心臟，你還得過了古瓷那一關。」
周薇薇將劉明明的心臟拿出來，那顆心還在跳動，紅色的血跡沿著她的露出來的潔白手臂一路蜿蜒而下，在手腕處滴落下來，融入了地上的毛毯里，她微微的笑。「至我還是拿到了，而那個臭警察的心也不需要你來擔心了，我自然有辦法拿到。」
她笑顏如花，嬌艷的面孔上，那抹血跡如同盛開的牡丹，又像是傍晚天邊最紅的晚霞，血色爛漫，迷人好看。
「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擔心。」周薇薇道，她看了看自己的肩部，那道被古瓷插中的地方已經只剩下了一個指甲殼大小的痕跡。「三個月之內我會那道五個人的心臟。」她輕蔑的看暗影，笑道。「你只適合做趙毅身邊任憑使喚的狗，還是早點回去那個真真的怪物身邊吧。這種場合，不適合你。」
周薇薇將那顆心臟收回手心裏面，繞過吧檯往臥室的方向走，她見著身上的血跡就覺得不舒服恨不得立即將這些礙眼的消除掉，她開始脫衣服全然不顧這裡還站著一個男人。
「怎麼？還不走？」
暗影低著頭，轉過自己的視線，剛剛周薇薇美麗的肩膀在他的記憶裡面留下了影子，她輕輕的回頭說話。暗影想起來第一次見周薇薇，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十多歲出頭的少女，小小年紀已經便如同出水芙蓉般擁有了千萬少女夢寐以求想要擁有的美麗面孔，少女時代的她比她的姐姐更加的受人喜歡，而現在的她，比少女時候更加美麗，卻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了。真是應了那句話，流水匆匆。
暗影握緊了藏在黑紗裡面的拳頭，冷冷的一笑。「我倒是忘了，今晚你可是做了一件大事情，從小對自己愛護有加的姐姐也能下去手，看來咱們是彼此彼此，跟咱們怪物這個名號也是相配，冷血，無情。」
周薇薇斜長的眉毛下那雙大大的眼睛帶了一絲殺機，她穿好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牙齒來，伸出鋒利的手便像暗影擊去，在離暗影一米的時候暗影回過頭卡住了她的脖子，雖然他受了傷，但是周薇薇的實力跟他相比還是差的太多了。「如果我要殺你，現在你現在連行屍走肉都做不成了。」
他放開周薇薇，不理會她目光裡面逼人的寒氣。
他道。「那些被挖去心臟的人，靈魂會一直被困住，如果祭祀完成，費蕊兒復活，那些魂魄便灰飛煙滅了，你的姐姐就再也不能轉世投胎了，李瑞也不能再找到古瓷。周薇薇，為了一個男人你果真是不折手段，陰險毒辣，即使你不能得到，你也不許別人得到。你卻忘了，你擁有的那些幸福都是從你姐姐的手裡面搶來的。」
「即使古瓷是你姐姐的轉世，跟你沒有了血緣關係，但凡你有心也下不去手的。」暗影說完便消失在了房子裡面，只留下周薇薇站在原地。大口的喘氣，咆哮的怒吼了一聲，隨後卻軟軟的倒了下來，她看著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痛苦的問道，「我不是怪物，我沒有那麼冷血，我不是想殺掉姐姐的，我不想。」
她回憶起了姐姐年輕的模樣，溫婉大方，如同母親一樣的愛護著她，可是她無恥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夫，將自己的姐姐逼上了死亡之路。
「對不起。」
她很痛苦，難過，但是她的眼角沒有淚水。
「死亡循環」
夢凡到古家大宅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古瓷已經將蒼城裡面布滿了自己的追蹤信息，她靜靜的坐在院子裡面在細微的感受那些信息，一旦有了感應她便會立即趕過去。她在扎一個紙人，夢凡放輕腳步走到古瓷的身後，古瓷沒有像以往那樣笑著叫她，夢凡也知道自己錯了，咬著嘴唇叫道。「師傅。」
「你在叫誰呢？出去，這裡不是不該來的人該來的地方。」古瓷道，她背對著夢凡躺在椅子上面繼續做自己的紙人。長長的頭髮，還有衣服，這都是古瓷回憶著劉明明的身形做出來的。她說話間完了彎腰拿了放在桌子上面的筆，慵懶的又躺了回來，腳放在椅子上面在無臉紙人的空白臉上畫五官。她仔細的畫，按著劉明明的模樣。
「師傅，我知道錯了，不該掛了你的電話，也不該將你的囑託放在腦後，不按時來這裡聽你講驅魔術。」夢凡道，她積極的說道。「我知道錯了，真的。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改。」她舉著右手放在耳朵處。
「你發誓，難道你發誓，你保證，你悔悟那些失去的就會回來嗎？」古瓷不在弄手上的紙人娃娃，閉著眼睛長長的緩氣，夢凡沒有見到這麼反常的古瓷，就算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古瓷也沒有這般痛苦過。
「師傅，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夢凡道。
「跟我來。」古瓷道，她放下手裡面的那個紙人娃娃於椅子上面，穿著鞋子走，夢凡跟在身後，古瓷帶她到了古家祖先的靈堂。她點了香插在香灰缸裡面，朝著靈位拜了拜對跟進來的夢凡嚴厲的道。「跪下。」
「師傅！！」夢凡不願。
「我說了跪下。」古瓷的命令也不容質疑。
夢凡無奈只能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抬頭看古瓷，她背對著她，身上有從門口打進來的光。「知道我為什麼要你跪下來嗎？」古瓷閉上眼睛問道。
夢凡搖頭。
「這裡是我古家世世代代繼承人的靈位，你是我古瓷的徒弟，也是古家以後的繼承人，你對著這些祖先說，你之前做的那些到底配不配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古瓷道，她猛地轉過身，提高了聲音，指著那些牌位，「你侮辱了古家繼承人這幾個詞，我古家世代以驅魔維護正道為傳承，今天到了這裡，你讓我怎麼對你有信心？」
「師傅。」夢凡拉長了聲音。驅魔不是兒戲，她只是半路出家的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讓她挑起這個大任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兒女情長有那麼重要嗎？」古瓷定定的看著她，像是要看進她的心裡，思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