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執念
遠處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來人省視著眼前的建築物再走了進來，在門口處便聞見了一股濃烈的酒味，他斜飛入鬢的眉毛微微的發皺，黑色的衣服襯得他冷漠高貴的像是天神。他穿過了牆壁進入房間裡面，沒有做聲，從客廳處一個酒瓶子便飛了出來，瓶子已經開了，裡面是醇厚的酒香，放置了多年的老酒，用上好的瓷器裝置著放在地下多年。
他心裏面有些不高興。
李瑞也忒不厚道了，有這樣的好東西也不大家一起分享，竟獨自用來澆愁。
他提著酒瓶子慢慢的往裡面走，並沒有看見李瑞的人在哪裡，卻聽見一個混沌的聲音在沙發後面響起來，說道，「既然來了，就陪我喝一杯吧。」
「好啊。」唐毅風幾個大步走到沙發前坐下，斜斜的躺在沙發上面，聞著酒香已經沉溺於其中。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也不過是找個解脫的方法，酒是熱的，暖的人身體冒汗，那些不開心也像是全部被蒸發掉了。「酒好，人好。」他瞄了眼外面的夜色，一輪明月從他所在的方向看去正好掛在碧海青天內，冷冷的月光映著一個光圈，孤寂的掛在蒼茫的夜空中，就跟現在的他們一樣，孤孤單單的。唐毅風又道了一句，「景色也好，此時此刻不喝酒也浪費了這樣好的良辰美景了。」
李瑞坐在地面上，舉著杯子跟唐毅風碰了一下道，「說的對，不能辜負了良辰美景。」
多年以前，他便是喜歡喝著這樣的小酒，享受著世間最好的一切。享盡了天下風花雪月事。有世上最美的女子陪伴左右，好酒與美人都有，只是良辰美景最是破碎的。
他大笑了兩聲，仰頭將瓶子裡面的酒全部喝掉。吧啦一聲，便是清脆的瓶子和地板相互碰撞的聲音，那些漂亮的瓷器便碎裂，凌亂的落在地面上。
「可是，這樣好，這樣醇香的酒為什麼我卻喝不出任何的味道。」李瑞道，「我也喝不醉，都說酒醉人，可是我是越喝越清醒，什麼都看得真真切切的，那些事情總是在眼前揮之不去。」
唐毅風自然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傷的了李瑞，但是誰都逃不過一個情字。自古也是這個字傷了不少人。
「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唐毅風道，「你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離開這裡，蒼城你已經住了很多時間了，也該換地方了，換個地方心情也會好一些，然後再找一個你喜歡的事情做，過些瀟灑的日子吧。」唐毅風喝了兩大口酒。
李瑞卻搖頭。「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正巧這個時候李瑞的電話響了起來，竟然是周薇薇的名字在屏幕上面跳動著，李瑞臉上的神色有些不爽，「她打電話做什麼？」
唐毅風看的倒是開，「接電話也是看心情的，不喜歡就不接了。」他聳聳肩，「我覺得不排除這是你人生的轉折點，古瓷走了現在又來一個跟上來，前赴後繼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唐毅風特意拉長了語調。
李瑞抓過電話來看著屏幕上面跳動的號碼許久才按下了接聽鍵，語氣淡淡的道。「有事麼？」
周薇薇在電話的那端，她在按下李瑞的電話的時候，手指尖都是顫抖的，那個名字像是冰冷的詞在一點點的刺著她的指尖。她說話前像是覺得胸腔裡面停止的心跳又重新跳動起來了一般，她用手捂住胸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微微的含著下巴開口道，「今晚你可以來我這裡一次嗎？」
語氣低低的，婉轉美妙的聲音。
李瑞雖說不勝其煩，奈何想起了周薔臨死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一定要好好照顧周薇薇，無論她做了什麼事情都讓他好好的照顧她的，他答應了便不能反悔。於是便道。「我答應過你姐姐的事情便會做到，只是，微微，這是最後一次了。」
唐毅風大口的喝完了瓶子裡面的酒，喝完李瑞的電話也掛斷了，他看了看窗外道，「啊呀，我忘記了，我還要去醫院一次。」
他將空了的酒瓶子扔給李瑞，「下次有酒記得叫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雙手插在腰間，努努嘴想說什麼但是到了嘴邊又沒了。
李瑞看著都覺得十分的憋屈，「想說什麼就說吧，整的跟便秘了一樣。」
一直以來唐毅風都不大插手他和古瓷的事情的，劉明明捨不得古瓷吃苦，因著這些唐毅風也對古瓷是上心的。
大多數的時候唐毅風都跟著大家以前混著，懶懶散散的無所作為的感覺，就像剛才，換做從前的時候他便只是喝酒，喝完了也就完了。
而喝酒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會去想，唐毅風也算是借著酒勁兒開口說話。「李瑞，有些時候你真的是不爺們，你也分不清事情的重要性。若是你還想著古瓷的話，就離這個女人遠一些，你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和古瓷是敵人卻將黑鍋替她背著，古瓷生氣也是不無道理的，這證明古瓷是在乎你的，而你將她傷的太深，你可能沒有發現，但是卻是真的傷到了古瓷。」
按照唐毅風的說來就是他李瑞的錯，而古瓷說出那些話竟然是心裏面吃了味。
「你帶著前世的記憶，古瓷沒有，她不明白你們其中的這些故事，換做這樣的年紀古瓷只是一個還在撒嬌的孩子罷了。」唐毅風道，「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我知道了。」李瑞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以為自己將這些分得很清楚的，但是古瓷即使再堅強也是一個女孩子，心靈柔軟，他不去解釋古瓷也肯定會亂想的，這是常理，他卻沒有意識到。
他心裏面有了一道曙光，再從東方地平線上面緩緩的升起來，只要還有一線光，都是有希望的。
他去洗漱，拿了換洗的衣服然後將髒衣服扔進去洗衣機裡面，之前他一直躲在屋子裡面哪都不去，頹廢的樣子就連自己在鏡子裡面看見了都覺得陌生。
李瑞去找周薇薇，敲門是有些麻煩於是穿牆過來的，但是他剛剛進去就後悔了沒有想到周薇薇正好洗澡出來，身上穿著寬大的衣袍，出水芙蓉一般乾淨的面孔，就那樣和李瑞面對面的相視著。他猛地轉過身去不去看周薇薇，「抱歉，我不知道你現在不方便。我馬上出去。」
李瑞說道便往門口走。
周薇薇見他轉過身去，用背影背對著自己，不由得苦笑，放下濕漉漉的頭髮拿著毛巾擦拭，絲毫不介意，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取李瑞道，「不用了，沒有關係，我習慣了，看過我身體的人那麼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況且我也不是什麼乾淨的女人，被那麼多的男人當做玩物玩過，糟蹋過，現在這些又算是什麼呢，況且你曾經也算是我的丈夫，無所謂。」
她微微一笑夾著苦意，「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你現在就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究竟我是多讓你厭惡呢？曾經我不明白可是現在我明白了，你是巴不得再也不看我。」周薇薇吐口氣，「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姐姐歸家的時候，你站在一片花海裡面，為了哄姐姐開心讓人在亭子裡面擺放了許多的花朵，還吸引了好多蝴蝶，姐姐特別的開心，那個世界只有你們兩個，你們是那麼的開心。那時候我就在想，姐姐是何其的幸運竟然遇見了這樣的好男兒，也就是那時候我就在想，以後我也要找一個那樣的好男兒的，姐姐生病的時候我想你會看著我和姐姐相似的面孔對我也生出情意來，我想知道，那種被心愛的男子保護的感覺是怎麼樣，可是我喜歡上了你，你卻只是待我如同妹妹一般。」
周薇薇漸漸的陷入了回憶裡面。
「我真是傻，那時候怎麼也不肯放手。」周薇薇道，「寧願背負了世間人的罵名也在所不惜，姐姐走了之後我還很高興，我想再也不會有人跟我搶你了，這卻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罷了。」她嘴角有一抹笑意，「是我的出現讓你再次失去了古瓷，你的確也應該恨我。」
她慢慢的走到李瑞的面前，微微仰著自己潔白的面孔，她的眼角天生就有一種媚態，像是要噬人心骨一般。她抬手撫上了李瑞的臉龐，像是在對著空氣說話，「就算你心裏面沒有我，可是我卻是一直都喜歡著你的。」
李瑞將頭偏過去不看周薇薇。只是怒道。「周薇薇，夠了。」
「不，不夠。」她輕輕的拉開胸前的帶子，輕滑的衣服便從身上滑落下去，她赤身裸體的站在李瑞的面前，「不要將我推得那麼遠好不好。」這一刻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她像只飛蛾要撲向烈火。「李瑞，你看著我。」她指著自己的心，「這裡是有你的，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一直都沒有，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不再受任何人的壓迫，我們去過我們的生活好不好。」
李瑞偏過頭去，他將衣服撿起來給周薇薇裹在身上，偏過頭去道。「微微，女孩子要懂得愛自己，你是個好女孩，這世間還有很多人比我更愛你的，如果這些年都是苦痛，你已經嘗試夠了，該放手了，又何必要一直執著。」
他心裏面有些不高興。
李瑞也忒不厚道了，有這樣的好東西也不大家一起分享，竟獨自用來澆愁。
他提著酒瓶子慢慢的往裡面走，並沒有看見李瑞的人在哪裡，卻聽見一個混沌的聲音在沙發後面響起來，說道，「既然來了，就陪我喝一杯吧。」
「好啊。」唐毅風幾個大步走到沙發前坐下，斜斜的躺在沙發上面，聞著酒香已經沉溺於其中。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也不過是找個解脫的方法，酒是熱的，暖的人身體冒汗，那些不開心也像是全部被蒸發掉了。「酒好，人好。」他瞄了眼外面的夜色，一輪明月從他所在的方向看去正好掛在碧海青天內，冷冷的月光映著一個光圈，孤寂的掛在蒼茫的夜空中，就跟現在的他們一樣，孤孤單單的。唐毅風又道了一句，「景色也好，此時此刻不喝酒也浪費了這樣好的良辰美景了。」
李瑞坐在地面上，舉著杯子跟唐毅風碰了一下道，「說的對，不能辜負了良辰美景。」
多年以前，他便是喜歡喝著這樣的小酒，享受著世間最好的一切。享盡了天下風花雪月事。有世上最美的女子陪伴左右，好酒與美人都有，只是良辰美景最是破碎的。
他大笑了兩聲，仰頭將瓶子裡面的酒全部喝掉。吧啦一聲，便是清脆的瓶子和地板相互碰撞的聲音，那些漂亮的瓷器便碎裂，凌亂的落在地面上。
「可是，這樣好，這樣醇香的酒為什麼我卻喝不出任何的味道。」李瑞道，「我也喝不醉，都說酒醉人，可是我是越喝越清醒，什麼都看得真真切切的，那些事情總是在眼前揮之不去。」
唐毅風自然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傷的了李瑞，但是誰都逃不過一個情字。自古也是這個字傷了不少人。
「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唐毅風道，「你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離開這裡，蒼城你已經住了很多時間了，也該換地方了，換個地方心情也會好一些，然後再找一個你喜歡的事情做，過些瀟灑的日子吧。」唐毅風喝了兩大口酒。
李瑞卻搖頭。「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正巧這個時候李瑞的電話響了起來，竟然是周薇薇的名字在屏幕上面跳動著，李瑞臉上的神色有些不爽，「她打電話做什麼？」
唐毅風看的倒是開，「接電話也是看心情的，不喜歡就不接了。」他聳聳肩，「我覺得不排除這是你人生的轉折點，古瓷走了現在又來一個跟上來，前赴後繼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唐毅風特意拉長了語調。
李瑞抓過電話來看著屏幕上面跳動的號碼許久才按下了接聽鍵，語氣淡淡的道。「有事麼？」
周薇薇在電話的那端，她在按下李瑞的電話的時候，手指尖都是顫抖的，那個名字像是冰冷的詞在一點點的刺著她的指尖。她說話前像是覺得胸腔裡面停止的心跳又重新跳動起來了一般，她用手捂住胸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微微的含著下巴開口道，「今晚你可以來我這裡一次嗎？」
語氣低低的，婉轉美妙的聲音。
李瑞雖說不勝其煩，奈何想起了周薔臨死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一定要好好照顧周薇薇，無論她做了什麼事情都讓他好好的照顧她的，他答應了便不能反悔。於是便道。「我答應過你姐姐的事情便會做到，只是，微微，這是最後一次了。」
唐毅風大口的喝完了瓶子裡面的酒，喝完李瑞的電話也掛斷了，他看了看窗外道，「啊呀，我忘記了，我還要去醫院一次。」
他將空了的酒瓶子扔給李瑞，「下次有酒記得叫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雙手插在腰間，努努嘴想說什麼但是到了嘴邊又沒了。
李瑞看著都覺得十分的憋屈，「想說什麼就說吧，整的跟便秘了一樣。」
一直以來唐毅風都不大插手他和古瓷的事情的，劉明明捨不得古瓷吃苦，因著這些唐毅風也對古瓷是上心的。
大多數的時候唐毅風都跟著大家以前混著，懶懶散散的無所作為的感覺，就像剛才，換做從前的時候他便只是喝酒，喝完了也就完了。
而喝酒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會去想，唐毅風也算是借著酒勁兒開口說話。「李瑞，有些時候你真的是不爺們，你也分不清事情的重要性。若是你還想著古瓷的話，就離這個女人遠一些，你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和古瓷是敵人卻將黑鍋替她背著，古瓷生氣也是不無道理的，這證明古瓷是在乎你的，而你將她傷的太深，你可能沒有發現，但是卻是真的傷到了古瓷。」
按照唐毅風的說來就是他李瑞的錯，而古瓷說出那些話竟然是心裏面吃了味。
「你帶著前世的記憶，古瓷沒有，她不明白你們其中的這些故事，換做這樣的年紀古瓷只是一個還在撒嬌的孩子罷了。」唐毅風道，「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我知道了。」李瑞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以為自己將這些分得很清楚的，但是古瓷即使再堅強也是一個女孩子，心靈柔軟，他不去解釋古瓷也肯定會亂想的，這是常理，他卻沒有意識到。
他心裏面有了一道曙光，再從東方地平線上面緩緩的升起來，只要還有一線光，都是有希望的。
他去洗漱，拿了換洗的衣服然後將髒衣服扔進去洗衣機裡面，之前他一直躲在屋子裡面哪都不去，頹廢的樣子就連自己在鏡子裡面看見了都覺得陌生。
李瑞去找周薇薇，敲門是有些麻煩於是穿牆過來的，但是他剛剛進去就後悔了沒有想到周薇薇正好洗澡出來，身上穿著寬大的衣袍，出水芙蓉一般乾淨的面孔，就那樣和李瑞面對面的相視著。他猛地轉過身去不去看周薇薇，「抱歉，我不知道你現在不方便。我馬上出去。」
李瑞說道便往門口走。
周薇薇見他轉過身去，用背影背對著自己，不由得苦笑，放下濕漉漉的頭髮拿著毛巾擦拭，絲毫不介意，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取李瑞道，「不用了，沒有關係，我習慣了，看過我身體的人那麼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況且我也不是什麼乾淨的女人，被那麼多的男人當做玩物玩過，糟蹋過，現在這些又算是什麼呢，況且你曾經也算是我的丈夫，無所謂。」
她微微一笑夾著苦意，「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你現在就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究竟我是多讓你厭惡呢？曾經我不明白可是現在我明白了，你是巴不得再也不看我。」周薇薇吐口氣，「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姐姐歸家的時候，你站在一片花海裡面，為了哄姐姐開心讓人在亭子裡面擺放了許多的花朵，還吸引了好多蝴蝶，姐姐特別的開心，那個世界只有你們兩個，你們是那麼的開心。那時候我就在想，姐姐是何其的幸運竟然遇見了這樣的好男兒，也就是那時候我就在想，以後我也要找一個那樣的好男兒的，姐姐生病的時候我想你會看著我和姐姐相似的面孔對我也生出情意來，我想知道，那種被心愛的男子保護的感覺是怎麼樣，可是我喜歡上了你，你卻只是待我如同妹妹一般。」
周薇薇漸漸的陷入了回憶裡面。
「我真是傻，那時候怎麼也不肯放手。」周薇薇道，「寧願背負了世間人的罵名也在所不惜，姐姐走了之後我還很高興，我想再也不會有人跟我搶你了，這卻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罷了。」她嘴角有一抹笑意，「是我的出現讓你再次失去了古瓷，你的確也應該恨我。」
她慢慢的走到李瑞的面前，微微仰著自己潔白的面孔，她的眼角天生就有一種媚態，像是要噬人心骨一般。她抬手撫上了李瑞的臉龐，像是在對著空氣說話，「就算你心裏面沒有我，可是我卻是一直都喜歡著你的。」
李瑞將頭偏過去不看周薇薇。只是怒道。「周薇薇，夠了。」
「不，不夠。」她輕輕的拉開胸前的帶子，輕滑的衣服便從身上滑落下去，她赤身裸體的站在李瑞的面前，「不要將我推得那麼遠好不好。」這一刻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她像只飛蛾要撲向烈火。「李瑞，你看著我。」她指著自己的心，「這裡是有你的，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一直都沒有，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不再受任何人的壓迫，我們去過我們的生活好不好。」
李瑞偏過頭去，他將衣服撿起來給周薇薇裹在身上，偏過頭去道。「微微，女孩子要懂得愛自己，你是個好女孩，這世間還有很多人比我更愛你的，如果這些年都是苦痛，你已經嘗試夠了，該放手了，又何必要一直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