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她不是敏敏?敏敏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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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都已經承認了,你還相信他?」竇慧文滿面的憤怒。

  言稍稍有些無奈:「媽,他就是喜歡開玩笑,他說的話你不要當真,這件事我敢保證,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做的?那你說是誰做的?」

  「我會再去查。」

  「敏敏!」

  竇慧文振聲叫著她,完全憤怒道:「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為什麼要這麼護著他?你到底還知不知道我是你的母親?他現在要殺我,他要殺你的親生母親,你是要看到我死了,你才甘心?」

  「我說了,不是他。」言依舊是這樣的話語。

  竇慧文真的快要氣瘋了。

  喬浚在一旁卻是愉快的勾起嘴角。

  洛白看著現在這樣的情形,不禁有些擔心,雖然以前敏敏就對喬浚非常的痴迷,但是沒想到現在她竟然對他如此的信任,簡直就是盲目的信任。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前段時間他們還鬧的那麼僵,敏敏甚至為此進了搶救室,把身體弄成現在這麼的脆弱,怎麼……突然之間又變成這樣了?

  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敏敏?」洛白叫著她,問:「如果再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你還會相信他嗎?」

  「會。」言依舊沒有絲毫猶豫。

  竇慧文真的忍不下去了。

  「你瘋了是嗎?他以前那樣對你,現在又這樣來對付我,你竟然還這麼相信他?我看在你眼裡早就已經沒有我這個母親了,就算我真的死了,真的被他害死了,你也還是會跟他在一起,是不是?」

  言的雙目對上她的憤怒的眸子。

  她雙唇緩緩開啟,那麼堅定,那麼果斷道:「他不會害你。除非……你會害我。」

  「你……」

  「文姨。」

  洛白總是在她最憤怒的時候叫住她。

  他看著言那張直率的臉,看著她那兩隻澄清的雙目,心中又開始涌動起那個剛剛壓制下來的念頭。

  她……真的是敏敏嗎?

  敏敏就算固執也是柔柔弱弱的,雙目中充滿著不安和忐忑,但是她不一樣。

  她非常堅定,目的性非常強,而且滿身都是傲氣。

  她跟以前的敏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心中又開始混亂。

  他需要整理。

  嘴角掛起以往溫柔的笑容,他輕聲道:「既然你這麼相信他,那這件事我會再繼續調查,不過我希望你也不要盲目的去相信一個人。因為畢竟你不是他,他心中在想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而且,有的時候,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傷你最深。」

  他說完就轉身看向竇慧文。

  「文姨,我們不要打擾他們了,敏敏身子弱,需要休息。」

  竇慧文怒瞪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是對她的失望。

  她一甩頭,大步沖沖的走出,並將房門狠狠的甩上。

  「砰——」

  門壁都在微微的震動。

  待他們走後,言的雙目有些生氣的看向容色淡淡的喬浚。

  「那個錄音是怎麼回事?」她質問。

  「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一手。」

  「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想說就說了。」

  「什麼叫想說?你知不知道這會讓人誤會,而且會讓我很難做,剛剛你也看到了。」

  喬浚嘴角輕笑。

  其實他就是要讓洛白誤會,以此來掩蓋住言長慶沒有死的事,更不想讓他查到,不過他最沒想到的是言的反應,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相信他,還跟自己的母親對著幹。尤其是她剛剛直率,堅定的樣子,真是太帥了。

  「你真的這麼相信我?就算真的是我做的?」

  「你不會。」

  「也許我會。」

  「你不會。」

  「如果我會呢?」

  言已經煩了,最後用力的說了一次:「你不會。」

  喬浚笑的更開心了。

  他坐到床邊,抱住她。

  言任由他抱著。

  自從那次在西餐廳誤會他以後,她就在心裡對自己發誓,以後不論遇見什麼事,都要選擇相信他,只相信他。

  ……

  醫院。

  陸院長走進言長慶的病房,看著他不太好的臉色。輕聲道:「你沒動手?」

  「還不是時候。」

  「你該不會是心軟了吧?」

  言長慶犀利的雙目看向他。

  陸院長淡淡的笑著。

  「畢竟曾是自己的女人,下不去手也是應該的,不過這一次的約定你可一定要記住,只有一個月。」

  「不用你提醒。」

  「好吧,那就說正事,你叫我來做什麼?」

  「我需要你幫我準備一樣東西。」

  「又要我幫忙?」

  言長慶毫不客氣:「我需要一種藥,不會致命,但會讓人非常痛苦。」

  「這我可幫不了你,我是醫生,只會讓人減輕痛苦,不會增加人的痛苦,不過……」陸院長話鋒一轉:「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

  「誰?」

  「我把電話留給你,你自己聯繫吧。」

  「好。」

  陸院長拿過言長慶的,在他的上輸入了一串數字,然後遞給他。

  言長慶看著這串數字,直接撥通電話。

  陸院長可不想參與這種害人的事,轉身走出病房。

  電話接通。

  言長慶冷冷的開口,說著一句又一句驚悚的話語。

  ……

  言家。

  竇慧文自從那晚之後,就夜夜都不敢入睡,短短三天,眼圈就深的快成了國寶,精神也大不如從前,只要是在言家的別墅之內,不論是哪裡,她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背脊冷冷的,毛毛的,好似言長慶的鬼魂在無時無刻的窺探著她一樣。

  好想離開這裡。

  可是不行。

  她這次的目的就是要讓敏敏嫁給洛白,這樣洛家就會出資投資她現在的老公,她必須把這件事解決,必須拿到投資金,不然她老公的處境會非常艱難,她以後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所以還是再忍忍吧。

  「唉……」

  深深的嘆了口氣,煩悶的心情還是沒有辦法消散。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後,傳來傭人的聲音。

  「太太,你的湯我端來了。」

  「進來吧。」

  房門被打開,傭人端著一碗參湯走進房內,走到她的身旁,將湯放在茶几上。然後對著她恭敬的低頭,並且詢問:「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嗎?」

  「出去吧。」

  「是。」

  傭人離開。

  竇慧文拿起湯,吹了吹。

  最近這幾天給她弄的不但臉色不好,身體也有點抱恙,為了不讓自己生病,所以她叫廚房天天燉參湯送到她的房間,不過今天的湯……

  她拿著勺子如往常一樣喝了幾口,還沒將整碗湯喝完,她就突然難受的蹙起眉頭。

  手一抖。

  湯碗打落在地上。灑了一地。

  怎麼回事?

  肚子好痛,糾結的刺痛,整個身體都開始冒冷汗,而且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痙攣。

  她張開雙唇,想要喊人,但是喉嚨卻發不出聲音。

  救命……救命……

  誰來救救她?

  她看向房門,可是門壁卻緊緊的閉合,沒有一絲絲的動靜。

  她想要爬過去,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全身的肌肉都好像被刺激了一般,只能顫抖。

  她這是怎了?中毒了嗎?要死了嗎?

  她會死在這裡?死在言家?

  又是喬浚搞的鬼嗎?

  不。

  難道是言長慶?

  他來像她復仇了?他想要拉她下地獄。

  不……不……

  救命啊……救命……

  敏敏……洛白……

  不論是誰都好,快點過來這間房,快點發現她,好難受,她真的好難受。

  ……

  喬浚走出言的房間,本想打電話給不在言家的徐斌,交代一下錄音筆的事情,但在長廊上,他看到傭人離開竇慧文的房間,腳步稍稍有些匆忙,神情稍稍有些慌張,尤其是與他對視的時候,雙目立刻就躲開了,一副害怕的樣子。

  真是奇怪。

  她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喬浚站在長廊上思忖。

  他想起來了,上次言長慶連夜潛入喬家之後她叫徐斌查過,這個女人就是最有嫌疑的那一個,而她剛剛從竇慧文的房間出來。

  糟了。

  言長慶又動手了。

  雙腳馬上走去竇慧文的房間,伸出手,直接將房門打開。

  竇慧文此時已經躺在地上,全身抽搐,而且嘴裡還流出鮮紅的血。

  他兩個大步來到她的身邊。

  竇慧文看著他,瞪著他。

  她張開滿是鮮血的雙唇,想要詛咒他,可是喬浚卻將她從地上直接抱起,一邊匆匆的走著,一邊輕聲的安穩:「沒事的,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竇慧文有些驚訝。

  他這是在救她?

  湯里的毒不是他下的?

  難道他這是苦肉計,自己下毒,然後又自己救她。為的就是要博她的好感?

  對。

  沒錯。

  不能上他的當。

  但是。

  真的好難受,真的好痛,全身都好像被針刺入一般,而且腹部,食道,五臟六腑,都火辣辣的,翻騰,錯亂成一團。她的手不自覺的緊緊抓著他的衣袖,雙唇一開一合,雖然發不出聲音,但嘴型卻在說著:「救我……救我……救我……」

  喬浚非常平靜。

  他垂目看著她,輕聲回答:「放心吧,你是她的母親,我一定會救你。」

  雖然不相信她,但是這句話,讓她放心了。

  雙目慢慢閉合,她暈了過去。

  喬浚快步下樓,剛好遇見從外面回來的洛白。

  洛白看到竇慧文在他的懷中,而且臉色慘白。嘴裡還都是血,他馬上衝過來質問:「怎麼回事?你對她做了什麼?」

  喬浚沒有解釋,直接命令。

  「快去開車,她撐不了多久。」

  洛白又看了一眼竇慧文,雖然有十萬個不願意,但人命關天,況且還是敏敏母親的命,他只好忍著火,轉身又走出言家的大門,直接跑到自己的車旁,將後車門打開。

  喬浚將竇慧文抱進車內,自己並沒有上車,而是將車門關上。

  洛白看著他。

  喬浚道:「有你在她一定不會有事,我還要回去照顧敏敏。」

  洛白溫柔的臉上極少的蹙起眉頭。

  喬浚沒有再理會他,轉身走回言家。

  洛白瞪著他的背影,將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坐進車內,匆忙帶著竇慧文去醫院。

  喬浚打電話給徐斌,跟他交談完後,就回到言的房間。

  言看著他身上的衣服。

  他一向都是一絲不苟。剛剛出去前,衣服還非常的整齊,沒有一絲的凌亂,可是現在,他的袖子出現了一些皺痕,好似是被人很用力的抓過一樣。

  「出什麼事了?」她問。

  「沒事。」喬浚回答。

  「別想騙我。」

  「真的沒事。」

  言盯著他,喬浚走過來,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撥動她額前的髮絲,笑著道:「如果有事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這次是真的沒事。」言長慶第一次沒有殺竇慧文,這一次也一定不會殺她,他的目的應該是折磨她,而且還想把她引到醫院,方便他繼續下手。

  這樣也好。

  家裡少個煩的人。

  言聽著他的話,又盯了他一會兒,並沒有再多問。

  其實現在對於她來說,只要是他沒事……誰都無所謂。

  ……

  急救室。

  洛白站在門口等著消息,腦中也在不停的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過就是回家一趟。怎麼一回來文姨就變成這樣了?難道又是喬浚做的?可他為什麼還要救文姨?難道是在拉好感?那會不會太明顯了?

  紅燈熄滅,急救室的門被打開,護士推著竇慧文從裡面出來。

  「醫生,她怎麼樣?」洛白問。

  「已經洗過胃,沒事了,很快就會醒過來。」

  「謝謝。」

  「應該的。」

  護士推著竇慧文去病房,洛白跟在後面。

  竇慧文的確醒的很快,但一張開眼就大聲叫道:「救命——」

  「文姨,你已經沒事了。」

  竇慧文聽到自己的聲音,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疼痛。馬上長長的輸出一口氣,然後大口大口的呼吸。

  洛白開始詢問。

  「文姨,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喝了幾口湯,然後就變成了這樣。」

  「那喬浚呢?」

  「他?」

  竇慧文想著他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不願開口,卻還是輕聲回答:「是他救了我。」

  「他救你?他怎麼會救你?估計這就是他的陰謀。」

  「我其實也是這麼想。」

  「其實?」洛白重複這兩個字。

  竇慧文深深的蹙起眉頭。

  她當然不願意相信,但是在自己最難受,最害怕,最恐懼的時候,是他出現了,是他安慰了自己,她沒有辦法不稍稍的對他產生一絲好感。

  洛白不能讓竇慧文心軟。

  「文姨,喬浚陰險狡詐,你還記得他說的那些話嗎?」

  竇慧文想起那段錄音。

  是啊。

  她不能中了他的陰謀,她不能對他心軟。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他做的,都是他讓自己這麼難受,這麼痛苦,這個可恨的男人,不能相信他。不能放過他。

  洛白見她的神情漸漸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他一步走近床邊,用最溫柔的聲音,蠱惑一般的道:「文姨,你安心在這裡養病,喬浚我會處理,我一定會替你報仇,讓他嘗受比你這次還要痛苦的折磨,讓他不但會失去敏敏,還失去整個喬家。」

  竇慧文對著他笑:「好。」

  洛白在病房又陪了她一會兒,然後才離開病房。回去言家。

  ……

  天色已經越來越暗。

  洛白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飄雪,回想著最近發生的許多事,先不管竇慧文的事,就單單是敏敏,就讓他越來越覺得不對,最近這幾天,越是跟她接觸就會越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不論是她的言語,神態。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跟以前截然不同,真的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難道她真的是言?

  眉頭深深的蹙起。

  他還是不願相信,而且dan也是完全匹配。

  煩躁的轉身,想要出去透透氣,讓冬天的冷風和雪花好好的平復一下自己的頭腦,但是,當他走下樓的時候,言和喬浚正在一樓大廳。他看到他們。不自覺的就躲了起來。

  「今天晚上很冷,外面還在下雪,你不能出去。」

  「我不出去,就是想看看雪。」

  「在房間也能看。」

  「這幾天我天天都在房裡,天天都躺在床上,我又不是病人,只是身子有點弱而已。」

  「身子弱就是病,別忘了你肚子還有孩子。」

  「我知道,我就是出來溜達一下,五分鐘,我喝一杯熱橙汁就回去。」

  喬浚沒轍的看著她。

  算了。

  反正他在身邊,就讓她胡鬧一下吧,不過他還是要提醒:「只有五分鐘。」

  「知道了,囉嗦死了。」

  傭人剛好拿來橙汁。

  言用雙手捧著,一邊喝著,一邊靠近門口,看著門外的雪花。

  喬浚怕她被風吹到,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在她的肩上,而忽然,剛剛那個傭人站在一旁突然尖叫:「哇,蜘蛛——」

  喬浚和言都看向她。

  言一臉好奇的走過去,完全不害怕的看著地上那隻正在爬行的色蜘蛛。

  「都已經是冬天了,它還這麼堅強的活著,真是太厲害了。」

  喬浚對於她的反應搖了搖頭。

  「你不害怕嗎?」

  「有什麼可怕的,像這種沒有毒的蜘蛛是益蟲,夏天有了它,就不怕房間有蚊子了,而且像它這種昆蟲對我來說完全是小菜,當年我上大學的時候,還解剖過更可愛的小動物呢。」

  解剖?

  傭人聽了臉色都變了。

  喬浚也是無奈。

  他拉過言,在她耳邊小聲道:「你以前的事跡就不要再提了,別忘了你現在是竇敏,她最怕這些東西。」

  「哦,對對對,差點忘了。」

  言憨笑著,遠離蜘蛛,繼續喝橙汁。

  喬浚叫傭人將這隻堅強的蜘蛛帶走,而他突然看向樓梯口,雙目犀利,神情冷冽。

  洛白匆匆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剛的那一幕雖然平淡,但卻令他十分震驚。

  敏敏向來最害怕這些蟲蟲蟻蟻,她如果見到蜘蛛,反應一定會跟那個傭人一樣,大聲尖叫,可是剛剛,她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

  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

  這個人不是敏敏,敏敏絕對不是她這樣。

  她是言。

  那敏敏呢?

  死了?

  「不……不會……不會的……」洛白不想承認,更不想去承認,他不停的重複,但心卻沒有辦法安定下來。

  敏敏……

  你真的已經死了嗎?

  你是怎麼死的?

  被言害死的?

  ……

  清晨。

  喬浚和言在一樓吃早餐。

  洛白從樓上走下,跟往常不一樣,臉上的溫柔全部消失,神情陰森,面容死板,讓人看著很不舒服,而他走到餐桌旁,並沒有坐下,張口就道:「敏敏,文姨昨天進了醫院,你知道嗎?」

  「醫院?」言驚訝。

  的確從昨天開始就沒有看到她,還以為她是因為那件事不願意離開房間,原來是進了醫院。

  「怎麼回事?」她擔心的詢問。

  「沒事。」

  喬浚回答,並且坦言道:「昨天我看到她暈倒在房間,就想送她去醫院,剛好碰見洛少,就把她交給洛少了,而且醫院那邊很快就傳來消息,說她已經沒事了,所以我就沒告訴你,怕影響到你的身體。」

  「這麼大的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言抱怨。

  「我在看到她躺在地上的時候就檢查過,不是什麼大問題。」

  「那也應該跟我說。」

  「好,這是我不對,下次我會在確定沒事之後就馬上告訴你。」

  「你應該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告訴我。」

  「不行,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受到一點的刺激。」

  「我會控制好我的情緒。」

  「不行。」喬浚在別的地方可以寵著她,順著她,慣著她,但這一點,他很認真,而且尤其霸道。

  言生氣的瞪著他。

  洛白看著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樣子,怒氣的低吼:「夠了!」

  言驚訝的看向他。

  喬浚深邃的雙目謹慎的看著他。

  洛白突然嘴角又勾起以往溫柔的笑容,她對上言的眸子,輕聲道:「敏敏,有件事我想問你。」

  言感覺到不對。

  她沒有接話,但是洛白卻直接問:「你真的不記得你在出院時給我發的那條簡訊嗎?」

  言有些緊張的在桌下攥著手。

  還好。

  上次他說這句話之後,喬浚查了姐姐的。

  她儘量表現的自然,回答他:「我根本就沒給你發過簡訊。」

  我只想說,默默要暴露了,這次真的要暴露了,危險了,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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