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解脫嫌疑,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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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站在浴室的門口,側耳靠著門壁。

  雖然她沒有喬浚跟徐斌在一起的時間長,更沒有他了解徐斌,但是她也發現了,徐斌剛剛說完話後竟然沒有離開,所以她趁機藉口說去浴室,給他們獨處的機會,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他們兩個人實在是太小聲了,她什麼都聽不到,只能從門縫看到他們的嘴唇在動。

  如果會唇語就好了。

  不過這也就說明,喬浚的確有事瞞著她。

  到底是什麼事?

  言看著徐斌離開,在他關上房門的時候,他借著聲音也將房門關上,然後才開始洗臉。

  ……

  次日早飯過後。

  言無聊的坐在床上看書。

  喬浚坐在她的身旁,一邊看她,一邊處理一些工作的上的事情,畢竟他的眼睛已經完全康復,喬亞的一部分工作又開始由他處理,而且最近這些天洛家不停的在跟喬亞作對,他的工作也變的越來越多。漸漸的,有點回到以前的模式。

  「小。」喬浚放下最後一份文件,輕聲叫她。

  「嗯?」言的雙目還在書上不停遊走。

  「你最喜歡什麼地方?」喬浚忽然問。

  言聽到他這個問題,放下手中的書,看著他道:「你是想問我,離開這裡,想去哪裡嗎?」

  「嗯。」

  言想了想,然後撅起嘴。

  「你哪都不讓我去,只讓我待在床上,那對我來說。去哪裡不都一樣?」

  喬浚挪了挪身體,靠近她,大手撫摸著她的長髮,笑著道:「還生氣呢?」

  「沒有,我哪敢呀,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喬家大少爺,我生你的氣,不要命啦?」

  「不要命的應該是我,你說去醫院,我不是依著你了。」

  「那是我威脅你你才肯的。」當然她還生氣他有事瞞著她。

  喬浚的雙手抱過她:「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關著你,這次我們離開這裡,你想去哪裡我都依你,這樣行了吧?」

  言沒有回應。

  喬浚的唇痒痒的落在她的面頰。

  「我知道你不喜歡水,但是很喜歡海,可是海邊太潮了,不如我們找個有湖的地方怎麼樣?」

  「不要。」

  「那找個風景不錯的郊區吧,市區太鬧了。」

  「不要。」

  「那就找個四季開花的地方,你很喜歡薰衣草,我為你種幾畝?」

  「不要。」

  「那農場呢?我們養些小動物吧?」

  「不要。」

  喬浚非常有耐心的一樣一樣不停的說著,言每次都故意說不要,但喬浚完全沒有生氣,還是不停的說著,而且嘴邊一直都帶著淡淡的笑容,好似很喜歡跟她這樣調情,最後還是言鬱悶了,她聽的都煩了了。

  「我不想在人多的地方,我也不想種花,但是我想種樹。水果樹,桃子樹。」

  「桃子?」

  「我爸爸生前最喜歡吃桃子。」

  喬浚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陰沉,不過還好,她在想言長慶,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

  嘴角依舊微笑:「好,那我就去買一片地,讓你種桃子。」

  「我才不種,我是監工,你種。」

  「好,我種。」

  「說定了。不准騙人。」

  「不騙人。」

  喬浚又吻了一下她的面頰,雙臂緊緊的擁著她,幸福的享受了幾分鐘後,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今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待在家裡,待在這間房裡,哪都不要去,等我回來。」

  「嗯。」言乖巧的答應。

  喬浚貪戀的又吻了吻她的臉,最後吻上她的唇,輾轉反則的抱怨離開。

  言並沒有掙扎,也沒有拒絕。

  昨晚她發現他跟徐斌在偷偷的談事,今早他就說要離開,看來他是去處理瞞著她的那件事,她有想過要不要打電話給端木,叫她幫忙查查,但是想來想去,她還是覺得讓喬浚自己來告訴她比較好。她想要相信他,她想要徹徹底底的相信他。

  喬浚吻到滿足的時候才放開她的雙唇。

  今天她似乎特別的聽話。

  稍稍覺得有些不對,但他並沒有多想,他需要馬上去見言長慶,等以後時機到了,再告訴她這件事。

  對不起。

  他在心中先對她道歉。

  「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你休息吧。」

  「就到門口。」

  「好吧。」

  喬浚笑著答應,言起身下床。

  在房門口的時候,喬浚又吻了她的額頭一下,最後道:「我很快就回來。」

  「去吧。」

  喬浚不舍的走出房門,走下樓。

  言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瞳孔,才收起自己的視線,將房門關上,然後回到床上,拿起書,乖乖的半躺著,一動不動的看著書中的內容,等著他回來,等著他將事情告訴她。

  ……

  醫院,vip病房。

  「叩、叩、叩。」

  言長慶聽到敲門的聲音,雙目疑惑的看向房門。

  會是誰敲門?

  陸院長?

  不會啊,他現在應該在手術室才對,怎麼會來敲他的門呢?難道是護士?可早飯已經送完了。也已經拿走了啊。

  「叩、叩、叩。」

  房門又被敲響。

  言長慶小心起見,選擇不回應,並向走進浴室躲起來。

  「叩、叩、叩。」

  第三次敲門聲響起之後,喬浚站在門外,冷聲道:「開門。」

  「是。」

  徐斌將病房的門打開,然後讓開路。喬浚走進病房,裡面並沒有人,整整齊齊,空空蕩蕩的,不過他犀利的雙目馬上看向洗手間。徐斌立刻走到洗手間門口,大手抓著門把手,但卻完全扭不動。

  上鎖了。

  徐斌轉頭看向喬浚。

  喬浚冷目微收。

  徐斌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抬起腳,用力的踹下去。

  「砰——」

  浴室的門瞬間被破開。

  言長慶站在裡面看著他們二人。

  喬浚?

  他真是怎麼都沒想到,第一個發現他還活著的竟然是這個男人,第一個來找他的也是他,可是他不明白,他找他做什麼?他跟他之間完全沒有來往,也沒有任何交集,甚至,他因為竇敏是他的妻子,所以有些厭惡他,有意無意的避免跟他又接觸。

  喬浚冷目淡然的看著他。

  他張開嘴,猶豫著要怎麼稱呼他,最後只是尊稱他為:「伯父,你好。」

  言長慶從浴室內走出,面對著他。

  「你是怎麼發現的?」

  「只是無意間在醫院看到過你的身影,然後調查了一下。」

  「我聽說過很多你的事,你幫竇敏拿下了言氏,幫她坐上了言是董事長的位子,今天你找我,是為了這件事嗎?」

  「不是。」

  言長慶從容面對他的否認,轉念一想,又道:「你是為了竇慧文?」

  「是。」

  言長慶依舊沒有一絲驚訝,他又邁出自己的腳,走到沙發前,坐下,然後拿起茶几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給自己,輕抿了一口後,感嘆道:「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不容小覷,你似乎查到了我很多事,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來找我,而不是直接帶竇慧文離開醫院?」

  「因為你是小的父親。」

  聽到『小』這兩個字的時候,言長慶的臉上才露出一絲驚訝。

  他再次拿起茶杯,喝的有些慌張。

  喬浚走過來,坐在他的對面,雙目盯著他動搖的表情。

  果然是他。

  害死小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養育了她二十四年的父親,他的表情已經完完全全的出賣他了。

  心中為言心痛。

  「伯父,我知道你恨竇慧文,恨她背叛你,恨她欺騙你,但是你已經把她折磨的差不多了,也該收手了。」

  「不可能,我要殺了她。」

  「我不會讓你殺她。」

  「你阻止不了我。」

  「我可以。」喬浚說的那麼堅定。

  言長慶有些弄不明白了。剛剛應該不是他聽錯了,他說他是為了小,可是他的妻子應該是竇敏才對,怎麼會為了小呢?小已經死了。

  「喬先生,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喬浚並沒有馬上回答。

  在他假死的時候,言已經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他,而以他跟言的關係,一定可以發現現在的竇敏就是他的女兒言,可是他竟然會問這種愚蠢的問題,看來他跟那些俗人一樣,不相信死而復生,不相信自己的感覺。

  算了。

  還是不要解釋了。太麻煩了。

  「我什麼意思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你不能再對竇慧文出手,而且在這之後的一年內,你都不准現身,等我說可以的時候,你才可以讓人知道你還活著。」

  「你憑什麼控制我?」

  「我不是在控制你,是在警告你。」

  「警告?」

  「沒錯。」

  「呵呵呵……」言長慶笑的極為老成持重。

  他微微向後靠在沙發上,雙目直視著喬浚那雙冰冷深邃的雙目,雙唇淡淡的觸動:「你既然已經調查過我的事,那就應該知道,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已經沒有什麼害怕失去的,而且這輩子也活夠了,我可以豁出我這條命去做任何事,所以你的警告,對我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未必。」

  言長慶的眉頭微微蹙起。

  喬浚淡然道:「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阻止你殺竇慧文,並且還能讓你痛苦的過一輩子。想死都不能。你別看我現在心平氣和的在跟你談話,其實我對你的憤怒絕對遠遠超過你的想像,不過她實在是太愛你了,所以我才沒有出手,只是過來警告你,如果你不乖乖聽話,那麼,我會用我的方法,讓你什麼都做不了。」

  「她?」

  言長慶挑出這一個字,又一次問道:「你說的是小?」

  「……」喬浚並沒有回答。

  言長慶激動的追問:「小真的還活著?」

  「她的生死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沒有資格知道。」

  言長慶不敢相信:「現在的竇敏真的是小?她沒有死?她為什麼要假扮成竇敏?你為什麼會這麼護著她?」

  喬浚差不多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再繼續面對著他,他可能真的會動手親手殺了他。

  猛然的站起身,他最後道:「不管你願不願意,從今天開始,我不會讓你再碰竇慧文,我話已至此,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就離開這間病房。

  徐斌在他的身後,將房門關上。

  言長慶完全震驚的瞪大雙目,耳邊迴蕩著言對他說的那些話。迴蕩著她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些畫面,回想著她所有的表情和動作。

  「小……小……」

  如果她沒死。

  這對他來說算不算是一種救贖?

  可是如果她知道是他在身後推了她一把,害得她受了那麼多苦,那是不是又是另一個懲罰?

  好想見她,好想像以前擁抱她,親吻她,然後寵溺叫著她的名字,可是,他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

  ……

  警局。

  「頭兒,人抓到了。」

  「她在哪?」

  「在審訊室。」

  嚴碩匆匆走去審訊室。在他將房門打開的時候,稍稍的有些驚訝。

  這張臉整的確很像,除了下巴稍稍有點不太一樣,五官幾乎都一模一樣,只有眼神很不相同,而她的神情非常暗淡,慌張,凌亂的不停遊動,但是竇敏的那雙眼眸,澄清,明亮,沒有一絲的恐懼。

  走到桌旁,坐在她的對面。

  「你叫什麼名字?」他質問。

  「李涵。」

  「今年多大?」

  「二十四。」

  「今年的6月15日晚上,你在哪裡?都做了些什麼?」

  「……」女人突然不語。

  嚴碩聲音加重力度,同時對她施加壓力:「你那晚是不是跟一個叫程天澤的男人見面,一同殺害了一個名叫言的女人?並用你這張臉假扮她,製作出了一場車禍自殺的戲碼?」

  「……」女人依舊不語,但表情開始越來越慌張。

  嚴碩最後給了她重重的一擊。

  「砰!」

  他大力的拍著桌子站起身,低吼道:「現在證據確鑿,容不得你不承認。給我說!」

  女人全身劇烈的顫抖。

  她抵擋不住這樣的壓力,而且也是時候該招人了。

  「是。」

  她開口道:「我是去見了程天澤,也早就收了他的錢,答應聽從他的安排,但是我沒有殺言,我在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我只是按照程天澤的要求,開著那輛車假裝車禍的樣子而已,剩下的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沒有殺人。真的沒有。」

  「你的這些話還是留著跟法官大人說吧。」

  嚴碩已經聽到了結果,丟下這句話,就大步走出審訊室。

  女人還在不停的解釋:「我真的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請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她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嚴碩剛走動警務大廳。一個警察就走過來,轉告他:「頭兒,局長找你。」

  「知道了。」

  嚴碩走去局長辦公室。

  「叩、叩、叩。」

  「進來。」

  嚴碩將門打開,走進辦公桌,站在辦公桌前,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局長。

  局長從桌上的文件上抬起雙目。

  他看著他,問:「殺言的兇手已經招認了?」

  「是,她承認跟程天澤合謀,但她說她看到言的時候,言已經死了。」

  「的確有這個可能。但還是要再仔細的審問一下。」

  「我會的。」

  「既然已經找到了真正的犯人,對竇小姐的禁令,也該解除了。」

  「局長,我還是覺得這件事不太對,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想再仔細的調查一下。」

  「我是想給你時間,但是喬浚的律師不肯給我時間,他的律師函已經拿給我了。」局長說著將剛剛看的文件遞給他道:「如果我們不立刻接觸對竇小姐的禁令,他就會把我們告上法庭。你應該知道,喬浚的勢利在帝都是數一數二的,如果他把這件事鬧大,這對我們警局來說,會有非常嚴重的影響,所以這次不是我不給你時間,你明白嗎?」

  嚴碩一臉的不甘。

  他當然明白,但就是覺得不對。

  這麼長不時間,他們一直查不到任何的線索,可就在他們有證據懷疑竇敏的時候,線索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而且全部都是為竇敏擺脫嫌疑的線索。總感覺這後面好像有人在操控,總覺得竇敏絕對跟這件事脫不了干係,不過她的眼神又讓人沒有辦法懷疑。

  真的很亂。

  他很想徹徹底底的弄清楚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行了,我知道你還是不甘心,但我們做事看的是證據,我們只能放人。」

  「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去處理吧,千萬不能耽誤。」

  「是。」

  「出去吧。」

  「是。」

  嚴碩無奈轉身離開。

  ……

  言家。

  徐斌將車停下,自己下車,將後車座的車門打開。

  喬浚從車內走下。

  徐斌的忽然響起。

  他馬上拿出,接通電話,喬浚則直接大步的走進言家別墅的正門,上樓,回到言的房門口。

  言還半躺在床上看書,姿勢一直都沒有改變,直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

  她看向房門,看著喬浚。

  「回來了?」

  「嗯。」

  「順利嗎?」

  「應該算是順利吧。」

  「應該?」

  喬浚走過來,坐在床邊,笑著道:「就算不順利也沒關係,我能解決。」

  「你總是這麼說。」

  「這說明我有能力。」

  言真的很想說他太自大,不過他的確是有這個能力。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喬浚懶得回答,言輕聲道:「請進。」

  徐斌從門外走進來,站在他們兩人的面前,恭敬的微微低頭:「喬總,夫人,剛剛警局那邊來電話,說夫人的嫌疑已經解除了。」

  「解除了?他們抓到那個女人了?」言問。

  「是。」

  言的臉上又出現愧疚的表情。

  喬浚馬上笑著道:「既然你獲得了自由,那我們明天就走吧。」

  「明天?這麼著急?洛白那邊怎麼辦?喬亞呢?」

  「喬亞有小翊,洛白有莫司南。」

  「莫司南?」

  「他答應幫我,所以你不用擔心,放心跟我走就好。」言長慶那邊確實不太安分,還是儘早離開的好,雖然洛白的確是個心患,不過沒關係,他只要她能平安,喬亞變成怎麼樣他都無所謂。

  言看著他的笑臉。

  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告訴自己,他到底隱瞞了什麼?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這麼急著離開?但是他一直都沒有說,想必這是件很大的事,可能會影響到她的身體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雙目微微垂下,在心中嘆了口氣,然後慢慢揚起嘴角。

  「好,都聽你的。」

  喬浚的大手撫著她的後腦,雙唇落在她的額頭。

  ……

  洛家。

  洛白瘋了一般的將書桌上的一切都砸落在地上。

  又是喬亞和築夢,他們兩個竟然又破壞了他的計劃,帝都大多的商家都不願意跟他合作,他的錢又砸進去了大半。那兩個可惡的男人,什麼時候關係變的這麼好了?不是說他們兩個水火不容嗎?

  可惡!可惡!

  「叩、叩、叩。」

  「滾!」

  洛白暴怒的咆哮。

  門外的傭人嚇的一抖。其實他很想馬上離開,但是這個消息似乎挺重要的,所以他的雙腳並沒有走,但是卻又猶豫的不敢再敲門。

  怎麼辦?

  在門外站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他鼓起勇氣,再次伸出手。

  「叩、叩、叩。」

  這一次洛白並沒有跟剛剛一樣憤怒,而是沉了幾秒,然後冷聲回應:「進來。」

  傭人將房門打開,慌張的看著一地的殘骸,忐忑的走到他的面前。

  「少爺。」

  「什麼事?說。」

  「前天您吩咐事情有了一些發現。」

  「什麼事?」洛白滿腦子都是怎麼弄垮喬亞,怎麼抓到言,怎麼挖出她的心臟,怎麼讓竇敏回來。

  傭人回答:「您不是派人去醫院監視竇太太麼?」

  洛白想起了。

  他蹙眉問:「發現什麼了?」

  「監視的人發現,半夜進入竇太太病房的人是已經死掉的言長慶。」

  什麼?

  言長慶?

  洛白的一臉的吃驚。

  「你確定是言長慶?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一個一個都發現了,就差默默了,大事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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