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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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男人當時雲淡風輕的樣子給沈暇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時他還勸告沈暇玉,不要去做那些事情。

  今日的他雖然穿著一襲藍衫,衣物破舊,但是絲毫掩蓋不住那股冷清的氣質。

  他的冷清和藍遠麟那種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刻骨冷意,令人害怕是不一樣的,他的冷意反倒有些像是白月光。

  「這個人呢?也是你們今日抓回來的?」沈暇玉蹙了蹙眉頭,問著那個流匪頭子。

  流匪頭子搖了搖頭道,「忘記和姑娘說了,這個人是前幾日路過我們寨子,我們看他不正常,就把他抓進來了。」

  「不正常?」沈暇玉不解道,「何謂不正常?」

  「額……其實就是看他可能是官府派來的人,我們為了以絕後患,索性把他關起來了,但是也怕是官府的人,所以暫時沒殺,先養著。」流匪頭子的話粗鄙不堪,人在他的眼裡就仿佛是如同豬牛一般的禽獸。

  「他是不是官府的人這我不知道,不過這個人,我也要了。」沈暇玉話音剛落的時候,盤腿坐在那裡面的男人抬起頭來,他在看到沈暇玉的時候,眼眸里閃過一絲錯愕。

  沈暇玉反倒要自然得多。

  「姑娘,這人萬一要是朝廷的人,您這豈不是惹禍上身?」流匪頭子在旁邊裝作關心道。

  實際上,這個朝廷的人,他正愁麻煩,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萬一殺了,還真是個朝廷的命官,那可就麻煩了。

  畢竟這個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尋常百姓。

  「無所謂,本姑娘豈會怕這些,把他也給我。」沈暇玉直接轉過身說道。

  流匪頭子點了點頭,也讓旁邊的小弟把這個人的牢門給打開了,將陸景軒從裡面放了出來。

  陸景軒從裡面出來之後看了一眼負手背對於他站著的沈暇玉。

  那雙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出來吧你們!」其餘的流匪把關著的劉登草夫婦給放了出來,但是因為劉登草妻子磨磨唧唧的,那個流匪忍不住伸手推她之餘趁機在她的臀部捏了一下。

  劉登草妻子蓮花氣紅了一張臉,她往劉登草的方向靠了靠。

  「沒事的,沒事的。」劉登草把蓮花護在了身後,並且氣惱地看著那個流匪,似乎那個流匪再碰蓮花一下,他就要和那流匪拼命!

  那流匪自然是不敢再鬧事了,畢竟自家老大都讓放人了,於是他只好指著劉登草說,「你給我小心點,下次再讓我逮到你,這個小娘子可就是我的了。」

  說完,還試圖伸出手去摸蓮花的下巴。

  蓮花連忙躲過,而劉登草直接給了那流匪的下巴一拳,「你去死吧!」

  劉登草雖然是個大夫,但是這一拳也是用盡了力氣。

  那流匪被打之後,也氣得想要還手,「劉登草你個懦夫找死!」說罷,流匪揚著拳頭就招呼了過來。

  「住手!」那流匪頭子看著這裡快要打起來了,於是連忙用自己完好的一隻手抓住了那個正要動手的流匪道,「這是姑娘要的人,你別碰!」

  「老大……」那流匪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自家老大都聽命於人,於是也只好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姑娘,您要的人都在這裡了,您看您是不是可以離開我們寨子了?」流匪頭子見沈暇玉要的人都被他的手下帶出來了,於是上前小心地詢問著沈暇玉的意思。

  沈暇玉掃了一眼這四周的人,見差不多了後點頭道,「可以了,給我們準備幾匹馬。」

  「這個沒問題。」流匪頭子轉身對著他的手下吩咐了幾句後又對著沈暇玉道,「馬就在寨子外面,我送姑娘出去吧。」

  沈暇玉點了點頭,她率先走了出去。

  那流匪頭子畢恭畢敬地將沈暇玉和她要的那幾個人送到了流匪寨子的門口。

  沈暇玉先停下了步伐,她自己翻身上了一輛馬。

  她的馬術雖然不好,但是裝模作樣一番倒還湊合,她對著那流匪頭子道,「不必多送了,以後不要再來我洞府驚擾我了,否則,恐怕就不是你們送點禮能夠解決的了。」

  「是是是。」此刻的沈暇玉對於流匪來說,完全就是一個瘟神。

  他們巴不得立刻可以送走沈暇玉。

  而沈暇玉來這裡也主要就是為了先帶走劉登草他們,她轉頭對著劉登草以及陸景軒道,「你們都上馬,跟著我走……」

  末了,沈暇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還沒有回去的流匪,她轉而道,「別想著逃跑,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死不瞑目!」

  這句話讓那流匪頭子想到了他今日見到的那詭異場面,他的雙腿開始不住發顫。

  「好,我們答應你就是了,你千萬別傷害我夫人。」劉登草配合地說著。

  而其他幾個女子不明所以,她們見沈暇玉面色冷漠,而且她唇角發紫,這些流匪又這麼害怕她。

  一時之間,在這幾個女子的心中,沈暇玉比流匪還要可怕。

  她們甚至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坐在馬匹上瑟瑟發抖。

  沈暇玉說完話後指向了劉登草道,「你是這裡的百姓,你在前面帶路,別想玩花招。」

  「好。」劉登草答應了下來,他的懷裡抱著面色蒼白的蓮花。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蓮花的手示意她別害怕之後雙腿一夾馬腹,讓馬匹往前走去。

  沈暇玉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和快!

  她直接帶著救出來的這幾個人往外面走去了。

  女子是兩人一匹馬,劉登草夫婦一匹馬,沈暇玉一匹馬,陸景軒自己一匹馬。

  等沈暇玉她們徹底消失在了流匪寨子前後,那流匪頭子就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般,渾身無力地躺在了地上道,「快……快去找人來給我包紮手上的傷口!」

  「是!」旁邊的流匪見狀,連忙去找人來包紮了。

  這個時候,之前被取走鑰匙的流匪二當家從寨子裡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那些人消失的方向,面有不甘道,「大哥,怎麼就放那個女人走了,剛剛那個女人要挾你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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