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寵原來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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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柳單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綁著扔到牆角,而鈴鐺在她的左手邊痛苦的喘息。

  她身上的傷原本就很重,再經過這麼一折騰,身上更是疼的不行,整個人幾乎散架了一樣。

  「姐姐,你醒了沒有!」鈴鐺小聲的叫了幾聲,看柳單尹沒有回應,再次垂著頭掙扎著,此時她的身子一動就痛的滿頭大汗。

  「不要亂動,你身上的傷錯位了就麻煩了!」正當鈴鐺忍受著劇痛朝著柳單尹一步一步爬過去的時候,柳單尹終於有了回應了。

  聽到柳單尹的聲音,鈴鐺激動的兩眼放光,大聲的嚷著:「姐姐,你總算醒了,真是嚇死我了!嚴恬兒她到底想怎麼樣啊!」她疼的只抽冷氣,可還是精力十足。

  柳單尹吃力的撫著後腦,蹙緊了眉。

  鈴鐺看著她不說話,急切的問著:「姐姐,是不是我又闖禍了!上次也是我害了你,這一次......又是因為我!」她有些氣餒的說著,原本以為這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如今看來不是,那女人居然敢把姐姐也抓起來,她真的是瘋了。

  「你沒有闖禍,這事情只是湊巧而已!」柳單尹搖頭說道,擔憂的看向鈴鐺已經動彈不得的身子。

  如今鈴鐺傷的這麼重,若不及時的醫治,真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姐姐,殷霆哥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吧!」如今也只有等著殷霆來找她們了。

  柳單尹搖頭嘆息著:「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現在恬妃已經是騎虎難下了,若放了我們她的事情就敗露了,所以她就是只為了保命,也不會把我們放出去的,否則,她.......自身難保啊!」

  兩人交談間,有清晰的腳步聲傳來。

  柳單尹朝著鈴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話。

  片刻,嚴恬兒趾高氣昂的進來了,身後跟著一群宮人。

  她剛進來,柳單尹便愣住了,詫異的望著她身後的男人。

  「姐姐,就是那個男人!」鈴鐺小聲的嘀咕了句,柳單尹更是詫異了。

  嚴恬兒身後的男人劍眉如刀,俊逸陰邪,不就是仇恆嗎?可為何他居然又和恬妃搞在了一起,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是神通廣大!

  「恆,你要的女人我給你弄來了,我說過,隨便你怎麼樣,但是最後我要她的屍體!」恬妃輕聲的笑著,漂亮的臉蛋扭曲的冷笑。

  聽著她的話,柳單尹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仇恆算計好的。

  「恬妃,我不見了,很快皇上便會派人來找了!」柳單尹淡淡的說話,神情淡漠鎮定的很。

  嚴恬兒嘲諷的看著柳單尹,雙眸落在她的臉上:「我知道殷霆很*你,可是你別忘了,我爹是兵部尚書,他還需要用我爹來牽制朝堂上不平衡的勢力。沒有真憑實據,他能把我怎麼樣。況且他根本沒有藉口來搜我的依香閣。」

  說著她朝著身後的仇恆看了一眼,親昵的在他唇上一吻,轉身離開了。

  柳單尹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些錯愣。

  這個女人好像和之前給她的印象不同。

  她之前在宴會上見過恬妃幾次,每次三人中她都是沉默的坐在三人中,最不起眼。而且和其他的兩個妃子比,她也並不爭*。而之前她記得紅衣也說過,恬妃的*愛在三人中是最少的。

  「伊兒,在想什麼!」仇恆看著她發呆,柔聲的問著。

  柳單尹警惕的看著他,眸底的厭惡毫不掩飾。

  有時候,他不得不說仇恆的本事的確很大,上一次,阿霆放了他,這一次他居然還敢到宮中來,而且這一次居然還和嚴恬兒有私情,他真的而是不知死活。

  「你和恬妃到底是什麼關係!」柳單尹眸光一閃,始終不遠停留在他的臉上。

  對他除了厭惡,更多的是怨恨,怨恨他的不擇手段,甚至覺得他有些可怕。

  仇恆輕聲的笑著,陰冷的劍眉不著痕跡了蹙了蹙:「她是我放在殷霆身邊的一枚棋子。」

  柳單尹的心一沉,剛要開口卻被仇恆打斷了。

  「伊兒,為什麼你每一次都只關心他呢!到此時你都還想著他知不知道嚴恬兒的底細,是不是!我告訴你,他即使不是知道十分,也知道五六分,但是她需要嚴尚書的勢力來牽制不平衡的勢力。你覺得我可怕是嗎,覺得我不擇手段,那殷霆呢,他做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他的不擇手段你見識過嗎?」他的失去理智般的朝著柳單尹吼著,眸底染滿了血絲。

  柳單尹淡淡的望著他,抿著唇。

  「喂,你是誰啊,幹什麼把我們弄到這啊!你這個王八蛋!」一旁未曾開口的鈴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她只是稍微一動,便疼的滿頭大汗。

  「伊兒,你會帶著你離開這裡,我們找一個地方平平靜靜的生活!現在我什麼都不要了,只要你!」仇恆恍若沒有聽到鈴鐺的話,痴迷般的望著柳單尹。

  柳單尹淡淡的笑著,唇角勾起涼薄的冷笑:「那你的仇呢,這麼多年支撐你的仇恨你要放棄了嗎?」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可以為了你放棄我的仇恨!」聽著柳單尹的話,他的眼底染起了希翼,臉上有著欣喜。

  「你真的能放棄仇恨嗎?」柳單尹冷冷的笑著。她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他的心早已被仇恨淬烈的陰毒,無情,如果他真的能放棄仇恨也回到今天了。

  鈴鐺鄙夷的望著仇恆的臉,惱怒的說著:「你做夢吧,我昨天好看到你和嚴恬兒親熱呢,今天又跑來對姐姐說要帶她遠走高飛,你的話簡直放屁!」

  她的話終於讓仇恆動怒了,側頭陰冷的瞥了她一眼,眸底閃過一絲的殺意。

  「放了她!」柳單尹焦急的阻斷了鈴鐺的話,生怕他傷害了鈴鐺。

  「伊兒,我什麼事情都能答應你,除了這個!」

  「她受傷了,她的背脊骨斷了,你幫你接好,否則她如果她的背脊錯位了,以後便癱瘓了!」柳單尹幾乎是哀求的看著仇恆。

  「好!」仇恆淡淡的應了聲。

  片刻便已經帶著鈴鐺出去了。

  當殷霆氣勢洶洶的到依香閣的時候已經是三更了。

  嚴恬兒早料到他會過來,早已在那裡侯著,一聽到外面的稟報聲她便披了一件薄紗迎了出去。

  「皇上,你怎麼來了!臣妾日日盼,夜夜盼總算把您給盼來了!」她一臉的驚訝,臉上還是時機的掛著半分的欣喜。

  此時她一身月牙白的薄紗若影若現,裡面只是一件及腰的胸衣,胸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烏黑的髮絲半披在胸前,更多了一分的魅惑力,臉上胭脂為施,顯得格外的清麗,絕艷。

  殷霆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隨即才扯出淡淡的笑:「怎麼恬妃早知道朕要來嗎,已經三更了還不休息!」

  嚴恬兒一愣,隨即才苦著一張臉,喪氣的垂著眼瞼:「臣妾夜夜都盼著皇上來,日日都等著皇上,每晚不過三更,臣妾都會在這裡等著皇上的!」

  「是嗎,那倒是朕冷落了你了!」

  她說的楚楚可憐,說話間妖嬈的手已經勾住了殷霆的脖子。

  殷霆卻猛的扭頭,一把甩開她,眼底聚滿了厭惡,把手中一疊的畫卷和書信摔落在地上。

  「嚴恬兒,朕說過,若你安分些,我們都相安無事,但是你居然如此的不甘寂寞,那朕也沒辦法!你把柳妃弄哪裡去了!」

  地上一疊的畫卷上都是長的比女子更加妖嬈的男*,和書信一大疊都是淫詞艷詩,不堪入目。

  嚴恬兒一愣,頓時臉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的畫卷和書信:「皇上這是誰給你的,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她居然不否認,反而是急切的詢問這些東西的來歷。

  「這東西在誰的手裡,朕就是從哪裡來的!」殷霆冷冷的掃過她煞白的臉,眼底有著厭惡和鄙夷。

  嚴恬兒呆呆的望著一地的淫詩,嘴裡呢喃的說著:「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對我的,我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不會的!」蒼白的臉上淚水不斷的滾落。

  這些畫卷上的男*都是仇恆送給她的,說是補償她為他所做的一切。

  可是她要的只是他而已,這些男人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她一直都知道仇恆防著她,甚至從來沒有信任過她,可如今,他居然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入了地獄。

  殷霆冷笑著:「這書信,這畫卷若不是他授意,又如何會在朕的手中。你在他眼裡不過是一枚棋子,如今他不需要了,自然要除之後快了!你若說出柳妃在哪裡,或許朕還能繞了你的命!」

  嚴恬兒呆呆的望著地上的那一頓的畫卷,大顆的淚水滾落:「他不會這麼對我的。十六歲我為了他接近你,甚至為了他甘願把入宮,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為他,他不會這麼對我的,不會的!」

  「蠢女人,若他真的在意你,你覺得依著他的性格會讓你在別的男人身邊嗎?你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可是他根本不屑你為他所做的一切,你在他眼底不過是一枚棋子,一枚後備用的棋子。」殷霆的話如刀子般鐫刻在嚴恬兒的心底。

  之前,殷霆以為她是她父親鞏固自己勢力的棋子,對她總是有著七分的防備,可當冷炎拿著這些東西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才明白,原來嚴恬兒是仇恆的人。

  「不會的,他是愛我的,他說只要報了仇,就我帶我離開,他說只要殺了你,就會帶我走的!」嚴恬兒突然猛的起身,失去理智般的朝著殷霆衝過去。

  殷霆一閃身,嚴恬兒的頭朝著主子上撞去,頓時血噴了一地。

  殷霆猛的抓住一身是血的嚴恬兒,急切的質問著:「柳妃在哪裡,你把她藏哪裡去了!」

  嚴恬兒虛弱的笑著,眼底滿是怨恨:「你永遠都找不到她,永遠都找不到她了!哈哈哈.....」說完就像發了瘋一樣的笑了起來。

  殷霆厭惡的甩開她,轉身急切的命人找人。

  嚴恬兒的身子軟軟的倒下了,雙眸卻直直的望著頭頂,嘴裡呢喃的說著:「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犧牲了自己的幸福,犧牲了自己的一切,甘願到這寂寞的深宮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十六歲那年,你說你會給我幸福的,你說我是你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你說只要報仇我們便遠走天涯,你說我們以後會很幸福的!原來在你心底,我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一枚礙事的棋子,仇恆,你真絕情!我詛咒你,就是化作厲鬼也會纏著你的!」她囈語的說著,聲音越來越輕,恍若是自言自語,卻夾雜了這麼多年所有的痴戀和不甘。

  殷霆冷冷的望著她:「冷炎,好好給我搜!」

  然而,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卻依舊沒有找到柳單尹的人影。

  「就是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人!」殷霆震怒的聲音在孤寂的星辰下迴蕩著,帶著焦急和慌亂。

  他心底依稀的猜到了什麼,但是不敢相信。

  冷炎說那些書信是有人放在寢宮的門口的,依著剛剛嚴恬兒的不甘和怨恨,大概只有仇恆手中有。他居然能把那些東西放到寢宮門口,那他人一定已經在宮中了。

  「皇上,南苑的樹好像有古怪!」冷炎冰冷的聲音響起。

  他的話未說完,他人便已經急切的朝著南苑去了。

  他細細的看著那根高聳的樹,手朝著樹後假山上奧凸不平的牆上摸去,手稍微一移動,拿到門便打開了,他急切的朝著裡面衝去。

  然而,裡面除了一灘殷紅的血跡,什麼都沒有。

  「伊兒,你到底在哪裡!」殷霆嘶啞的吼著。

  「皇上,這血跡還沒有干,我們來晚了一步!」冷炎俯身摸了摸地上的血跡,說道。

  「派人封住宮門的出入口,朕不信他長了翅膀!」

  「是!」

  殷霆的目光再次落在地上的那攤血跡上,心底更是急切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仇恆居然敢到宮中來,居然還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伊兒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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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單尹憤恨的望著仇恆,眼底染滿了怒氣。

  剛剛,她就這樣看著殷霆從她身邊走過,不能動彈,不能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懊惱,絕望的垂著牆。

  在這個密道其實有道暗門的,她和鈴鐺,仇恆三人便在這暗門後面,能看到外面所有的情節,可外面卻無法知道這裡有道暗門,她就這樣看著殷霆擦身而過了。

  「伊兒,別生氣,明天我就帶你離開這裡!」仇恆就像沒有看到她的憎惡般,輕柔的幫她把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用袖子溫柔的擦著額際的汗水。

  鈴鐺的背脊骨已經被處理過了,但此時還是不能動,她只能狠狠的瞪著仇恆,恨不得把眼前之人生吞活剝了。

  第二日,仇恆一身太監的打扮,手裡拿了一個人皮面具蓋在柳單尹的臉上。

  「伊兒,今天我們就出宮!」輕柔的語氣帶著*溺。

  柳單尹被點了穴,動彈不得,甚至無法說話,只能睜大眼睛看著他,她不住的對著仇恆使眼色,讓他解開穴道。

  最終仇恆幫她解開了穴道。

  「你放了鈴鐺,我就跟你走!」

  仇恆一愣,詫異的望著她。

  「好!」

  柳單尹不知道仇恆是如何做到的,按理說,宮門口的盤查很嚴,可是居然都被他一一的應付下去了。

  「伊兒,你喜歡哪裡,我們找個世外桃源!」

  柳單尹冷冷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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