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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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慕景天跟夏安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咖啡店門口,一直沉默的陸豪這才抬眉犀利的看著薛媛媛,聲音無情的命令道。

  「把孩子打掉。」

  薛媛媛一愣,緊聲反問道。「那晚的男人真的是你?」

  「我再說一次,把孩子打掉。」陸豪鐵青著臉吼。

  這女人是沒腦子還是做美夢沒有醒?到了這個時候還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薛媛媛一聽就火大了,把剛才慕景天在時隱忍下的怒氣全部爆發出來。

  「姓陸的,你以為我想生你的孩子,長的跟一個娘們一樣,一個大男人還打耳洞戴個粉色耳釘,我怎麼可能看的上你。」

  薛媛媛快要嘔死了,那晚她似乎就摸到了他耳朵上的耳釘,只可惜那樣的情形下根本就不容她多想。

  她原本一切計劃的好好的,可是就是因為面前這個男人,他竟然幫了夏安然的大忙壞了她的好事。

  雖然他家世也挺好,可是遇到了慕景天那樣優秀的男人,陸豪這樣的又豈能入她薛媛媛的眼。

  她機關算盡,以為自己可以得到一切,到頭來,卻是鏡中花,水中月,竹籃打水一場空。

  偏偏夏安然那小踐人什麼也沒有做,卻得到了她所想要的一切。

  想想剛才她滿身吻痕,慕景天對她*溺的樣子她就恨的牙痒痒。

  「那更好,既然你也不願意那麼你現在就去醫院處理掉它。」陸豪被吼,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所以即便她做了修復的手術她那裡也不像初次那般緊緻。想想那*發生的事情他就覺得噁心,他真害怕這輩子留下什麼陰影在女人面前再也不舉。

  薛媛媛聞言整個人一僵,怒氣再也發不出,只能死死的握緊雙手。

  曾經肚子裡這個她可以嫁進慕家的重量級砝碼,如今卻成了她的恥辱,她跟慕景天是不可能了,但她根本也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

  更何況,它的父親同樣是一臉嫌棄厭惡它的模樣呢?

  可是,她怎麼能這麼算了?她拿了母親五百萬,買名牌包包衣服化妝品,再加上請人調查慕景天的事情,錢都被她揮霍了一大半。

  她那愛錢的媽還希冀著她榜上慕景天發一筆橫財,如果讓她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她還不把她罵死。

  面前這個男人讓她鬧了這麼大一個笑話,她總應該為自己討回點什麼。

  「要我打掉它也可以,但是你得給我一千萬的精神損失費。」薛媛媛突然平靜下來,衝著陸豪冷冷的笑。

  陸豪一聽,頓時厭惡的吼了起來。

  「我看你是掉錢眼裡了吧,你自己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往男人*上爬,還想要錢。真這麼想要錢,乾脆到我的『風情』里陪客人好了。」

  「如果不是你走錯房間,我肚子裡懷的就會是慕景天的孩子,都是你這個王八蛋毀了我。」

  「你以為慕景天會要你,你自己有多骯髒你自己最清楚。如果是慕景天,我敢保證,你不會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對於慕景天的為人,陸豪再清楚不過。如果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是絕不會心慈手軟的。

  薛媛媛不禁想起臨走時慕景天那犀利的一瞥,顯然,那個男人是覺得她欺負了夏安然,所以用眼神警告她。

  那眼神冰冰的毫無溫度,像是一柄蓄勢待發的利劍,隨時都會割破她的喉嚨,置她於死地。

  薛媛媛不禁心裡哆嗦了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直視著面前的男人。

  「如果你不給我錢,我就把這件事情鬧的滿城風雨,看你們陸家到時候臉往哪擱。」

  陸豪不屑的嗤笑起不,「這年頭,男人玩大一個女人的肚子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你不怕丟人想鬧就去鬧好了。再說,你有證據說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嗎?」

  「我可以等他生出來做親子鑑定。」

  「我敢保證,他還沒有出生,你已經『不小心』出事了。」陸豪雙眼閃過一抹陰冷的光。

  薛媛媛狠狠的咬住了唇,雖然平時她囂張跋扈慣了,那是因為薛美娟*著她,而夏安然一向隱忍好欺負。

  不管她有多麼潑辣,可是在像慕景天陸豪這樣的人面前,她也無可奈何。

  恨恨的從坐位上站起,薛媛媛捏緊了自己的手包,「姓陸的,算你狠。」

  說完,她憤怒的大步離開。

  陸豪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結了帳,這才悠閒的走出了『星巴克』。

  這麼多年,他也不是沒有喝醉過,那晚怎麼就會走錯房間呢?看來他需要好好去查查這件事。

  周圍那些看了一場好戲的觀眾又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另一邊的角落裡,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拿出了手機,把剛才聽到的內容匯報給了一個人。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憤怒的咆哮聲。

  「廢物,廢物,你們是一群廢物麼?那晚去的女人是薛媛媛還是夏安然你們竟然都沒有搞清楚?」

  男人被吼的一臉沮喪,放下手機後他瞥了瞥嘴,這女人跟剛才的薛媛媛是姐妹麼,這臭脾氣還真是像呢。

  慕景天擁著夏安然一起上了車,夏安然伸手摸了摸他車上掛著的火紅平安結,糾結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口。

  「你說……你說他們會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慕景天發動車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女的看男的不順眼,男的看女的心生厭惡,這件事情還能怎麼解決。」

  「你是說,他們會打掉孩子?」夏安然呼吸一窒,雙眼閃過一抹黯然,「可是,那畢竟是一條小生命啊。」

  那時候,即便誤以為薛媛媛肚子裡的孩子是慕景天的,她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薛媛媛打掉它,她甚至希望他們可以結婚在一起。

  「不被期待的小生命,來到這個世界上也不會過的幸福。」

  慕景天知道面前的小東西心軟善良,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善良就能改變一切。

  夏安然突然間就沉默了起來,她神情懨懨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快要回到他們住的地方,她才像是下定決心那般,突然認真的丟出一句。

  「不管今後我的寶寶被不被別人所期待,我都會好好的生下他,永遠的疼他愛他。」

  聞言,慕景天開車的手一抖,車子被他開成了s形,差一點撞上小區的花壇,好在已經進入了住宅區他開的並不快。

  他趕緊停下車子查看身邊的女人有沒有事,見她只是被嚇的有些發呆並沒有受傷後,這才鬆了口氣。

  想起她剛才的話,他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竟然會因為這個小女人那一句話心生了期待。

  「你這麼喜歡寶寶,那我們就努力造一個。」

  慕景天捏了捏夏安然的小臉,目光掃了掃她平坦的小腹,嘴角邪魅的勾起。

  夏安然惱火的揮開了慕景天的大手,一張小臉突然間就紅的滴血。

  「誰……誰要給你……生……生寶寶……」

  她是腦子抽瘋了嗎?竟然當著這個男人說出生寶寶的事情,這會這個臭男人指定自戀的認為她是想給他生一個孩子。

  「難道你想給別的男人生?」

  慕景天雙眼危險的睥睨著面前女人,如果她真敢勾搭別的男人,他一定讓她三天下不來*。

  夏安然被他看的脊背直發涼,努了努嘴打起了馬虎眼。

  「我才十八歲,還有四年才大學畢業,現在談生孩子也太早了一點吧。」

  說完,夏安然就推開車門下了車。其實她很清楚,她配不上慕景天,更不配給他生孩子。

  他跟她之間說白了只是一場為期一年的金錢交易,只不過她不小心愛上了他,而他又是一個慷慨大方的好金主罷了。

  夏安然搖了搖頭,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不是還有一年的時間麼。

  慕景在停好了車慢慢的跟在夏安然的身後,墨色的瞳仁深層一片,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回到家後,慕景天被一個電話叫去了公司。因為向學校請了一整天的假,夏安然下午也沒事,想到家裡昨晚弄髒的衣服,雖然李阿姨已經在收拾屋子,但是她還是決定自己洗那些東西。

  抽屜里有慕景天給她的零花錢,夏安然拿了幾張粉色的鈔票準備去超市買洗衣液。

  卻不想剛出了小區,正準備過馬路的時候,她的面前突然停放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擋住了她的去路。

  夏安然正準備繞道面行,車窗卻慢慢啟下,一張三十多歲儒雅男人的臉就露了出來。

  「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男人衝著夏安然淡淡的笑,目光若有若無的掃向她身後的公寓樓,眼裡閃過一抹嘲諷。

  像慕景天那樣尊貴的公子哥,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住在這樣的地方。

  夏安然眼睛眨了眨,猛然記起了面前男人是誰後,脊背冒出了冷汗。

  「那啥,大叔,你是在叫我嗎?我們認識?」

  夏安然故作疑惑的左右看看,她決定打馬虎眼,反正只見過一面,她跟這傢伙又不熟。

  男人聞言臉色沉了下來,大概沒有想到夏安然會翻臉不認人,半響冷聲反問,「怎麼,昨晚上才說要跟我去上、*,今天就裝作不認識了?」

  夏安然聞言氣的差點吐血,這男人記性怎麼這麼好,她隨便說的一句話他也記得這麼清楚。

  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夏安然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你說你喝個酒就喝吧,幹什麼撒酒瘋亂招惹男人啊。

  心虛的看了看四周,夏安然突然指著面前的男人故作惱怒的吼道。

  「喂,大叔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幹什麼為老不尊占我一個小丫頭的便宜啊,你再亂說我喊人了。」

  夏安然說完,扭頭就走,如果被慕景天知道這件事,他還不扒了她的皮,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男人被吼臉黑了黑,大叔?為老不尊?雖然他是比她大了那麼十一二歲,可是他保養的這麼好,一看就是一個青年才俊,她用得著用大叔,很老的這些詞埋汰他嗎。

  發動車子追上了那抹嬌小的身影,男人把一張金色的名片遞到了她的手上。

  「這是我的名片,歡迎你下次找不到人陪的時候聯繫我。」

  男人*的眨了眨眼,然後開車離開。

  夏安然氣的牙痒痒,真是白瞎了他那張儒雅好看的皮囊,想不到他說出的話竟然這樣無理。

  她跟他不熟好不好,就算她要找人陪也不可能找他。

  掃了一眼手中的名片,這個男人居然叫任濣荇,夏安然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男人這麼自戀,她看她應該叫任我行才對。

  小手舉高輕輕的一揚,那張金色的名片就隨風飄到了地上,夏安然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不遠處,任濣荇的車子停在路邊,把剛才夏安然的舉動盡收眼底。

  他雙眼閃過一抹犀利,這個女人看來是真心的死心塌地的愛著慕景天,想要她背叛他會很難。

  夏安然買好洗衣液回了家,把髒衣服都翻出來洗的乾乾淨淨。雖然很累,但是看到掛在露台上隨風飄逸的衣服,她又露出了淺淺的笑。

  五點,李阿姨燒好晚上的飯,夏安然給慕景天發簡訊問他要不要回來吃飯,他卻說他晚上要加班,讓她自己吃。

  一個人吃飯好悶,夏安然死纏著李阿姨陪她一起吃,飯才吃到一半,又一條簡訊進來。

  「晚上乖乖洗白白了在*上等我回來。」

  正喝著湯的夏安然差點把嘴裡的湯全部噴出來,這死男人,他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手指一點,趕緊把這條簡訊給刪了。

  想到簡訊的內容,雙腿間私密的地方又開始痛了,夏安然糾結的飯都吃不下,萬一這個死男人今天晚上又折騰她怎麼辦?

  「李阿姨,你慢慢吃,吃完收拾了把門鎖上就可以回家。我學校里有急事,就回學校了。」

  夏安然急沖沖的上了樓,從臥室的大衣櫥里巴拉了兩件慕景天給她買的衣服後,就向學校奔去。

  剛走到學校門口,蘇淺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剛接起,就聽到蘇淺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

  「嗚嗚……安然……我被打了……」

  夏安然嚇了一大跳,急聲問道,「誰打了你啊……為什麼啊……」

  在夏安然的印象里,從來只有蘇淺淺欺負別人的,誰吃了豹子膽敢欺負她啊?

  「我哥……」蘇淺淺恨恨的吐出兩個字,抽泣了一聲後又接著說道。「有人向我哥告狀說我跟一個男生談戀愛,還在一起看黃、片,我哥就打了我。」

  「……」夏安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她就知道慕景天那麼說蘇淺淺會倒霉的。

  「nnd,被我知道了誰告的狀我一定滅了他。嗚嗚,我做了這件事情挨打我也認了,可是我壓根就沒有做過,你說我冤不冤啊。」

  蘇淺淺哭的委屈極了,她沒有想到一向很疼她的哥哥這次竟然下了狠手。

  夏安然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不能說,一定不能告訴蘇淺淺是因為她不小心的一句話害她這麼慘。她捏緊了手機,心虛的安慰道。「那啥……淺淺,你別太傷心了。」

  「安然……你身體還沒有好嗎?」哭了一會,蘇淺淺小聲問道,環顧了一下四周,她又黯然的開口,「這麼大個屋子我一個住著好害怕。」

  「你在學校?」夏安然吃了一驚,頓時歡喜的說道,「我馬上就到宿舍哦,我已經在學校門口了。」

  等到夏安然回到宿舍的時候,立刻就衝到了隔壁蘇淺淺的房間,焦急的問道。

  「淺淺,你哥打你哪了?」

  正躺在*上哭的雙眼紅紅的蘇淺淺有氣無力的把自己兩隻手舉到夏安然的面前,左右晃了晃。夏安然一看,她的兩隻手竟然又紅又腫,像個饅頭一樣。

  「你哥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啊。」夏安然心痛的開口,這中間除了對蘇淺淺的內疚,更多的是對她的心疼。

  蘇淺淺一聽,剛止住的淚又飆了出來。夏安然一通手忙腳亂,好在她帶了慕景天給她的活血化淤的藥,就趕緊給蘇淺淺抹上,這才讓她平靜下來。

  蘇淺淺是賭氣從家裡跑出來的,連晚飯都沒有吃,夏安然只好出去給她買飯。

  剛走出宿舍,慕景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口氣很不好的質問。

  「你回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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