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願我如星君如月——須守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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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男人滾燙的掌心緩緩移至自己的大腿處,清淺微眯眼眸之際卻將雪白的天足抵上了他緊實的腰腹,「你確定沒有關係嗎?」

  不去捉捏女子的腳踝,連澈竟是已一己之力朝前輕探身子,以為消融女子的這番力道。

  「你來試試,便可知曉。」鳳眸輕轉出一抹魅惑的流光,男人的身子幾欲貼上她已濕透的衣袍。

  伸出小手,清淺卻在二人相間不足余寸距離之時,將纖長的指戳上了男人的胸膛。

  「為何你總是這般不知疲累?」輕嘆了口氣,女子忽的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將抵在男人腰腹處的腳丫輕巧的朝他身後一繞,女子細柔的雙腿便如靈蛇般纏上了他的腰身。

  五指一展,她瞬間以反身之力將男人退靠在了池壁之上,並以上位之姿跨坐在了他的腰腹間。

  信手扯過一旁的煙紗之幔,清淺將之徐徐蒙上男人的雙眸。如此,她便可不被那雙如火如幽的眼眸灼燙*。

  瞥了眼一旁方塌上的酒壺,女子將之遞至唇邊輕飲了一口。含著這抹入口冷涼卻凝著馥香桂花之氣的清酒,清淺將唇觸上了男人的唇畔。

  感受到一抹溫軟若有似無的輕點著自己的唇,連澈竟是倏地一湊,想要即刻捕捉品嘗到這抹香甜。

  而清淺卻是靈活的一閃,嬉笑的避過了他的親吻。可這唇瓣輕動的淺笑間,那藏在她口中的美酒亦是隨她唇角凝出的弧度,溢染出了幾分。

  只覺一抹暖灼的微癢之感正順著自己的唇角延展至下頜,女子索性將小臉朝前一探,將那凝露擦抹在了連澈的薄唇之上。

  這一次,男人沒再給她躲閃的機會,而是一把將她緊收在了懷中。只是,他伸手之際,卻是不經意的觸及了她的麻癢之處。

  霎時,他懷中的女子便是咯咯的笑出了聲音,而那教她含在口中的美酒,亦是盡數從她唇角滿溢而出。

  唇角輕凝出一抹笑意,男人滾燙的唇並未直接封住她的口舌,而是隨著女子那酒香凝露流淌而下的方向輾轉吻上。

  淺嘗著唇間教涼薄與暖熱交織而出的那抹溫軟,連澈吮吻之餘,舌尖更是*而繞。

  再也隱忍不住這份微癢酥麻,清淺一面退抵著他的身子,一面笑得嚶嚶而顫。

  「不要了,不要了,你別這樣…」

  「那你想要哪樣?」並不理會女子欲拒還迎的話語,連澈薄唇輕動間,已將親吻索上了女子的唇間。

  頃刻間,那綿軟交織著已在女子口中溫盈的美酒正盡數輾轉進了他的嘴裡。親吻吸索著她的氣息,連澈將她困在懷中之餘,大掌亦是游離著探向了她的腿間。

  隔著濕潮的衣裙,男人一面用指尖揉點著她腿間的硃砂,一面將灼熱的昂揚朝她柔軟處沉抵。

  眼見自己的單褲就要在他掌中褪去,清淺一把攥上了那蒙在男人眼上的煙紗。待那煙紗隨著女子手腕輕揚的弧度徐徐而落之際,她猛的推開了男人的懷抱,借著池面的濕滑移至了池畔。

  淺笑一許,她將身子猛的朝後一仰。

  霎時,女子便教那溫盈的水花輕卷著墜入了池中。待連澈看著女子在池水環繞下,那飛揚的髮絲流轉出顆顆凝繞著華彩的水珠之際,他的心臟更是驟然一抖。

  他不曾忘記當年她險些溺亡與花池之中,也不曾忘卻她隨自己親身入海時的迷茫與無助。

  沒有任何遲疑,連澈即刻便起身一併躍入了湯池之中。待他定過蕩漾的水波,凝眼看向池底的女子時,清淺卻是在徐徐繚繞如玉藻般的髮絲中傾展著雙臂看著他。

  此刻,沉在池底女子那似星若澈的眉眼,並無半分懼色。而她伸展而出的小手,亦是握上了男人的大掌。

  其實這些年,在她暗暗央求芙映的習教下,這女子早已學會了如何在水中自如伸展,亦克服了那抹對水的恐懼之心。

  只是今日,她不過是起了玩樂之心,想要嚇他一嚇。

  眼前池中男人深幽若海的雙眸正一刻不離的凝著自己,清淺藉助水力朝他一躍。靈若無骨的纏上男人的身子,她在連澈的懷抱下與之一道離開了水中。

  看得將小手纏於自己脖頸間的女子正眸光盈盈的望著自己,男人心中那抹慌亂之情頓時被她軟膩的身子緊觸得再度火熱如焰。

  「小妖精,你竟敢騙朕。」沉啞著嗓音,連澈薄唇輕動間,眸色已是暗幽得映不出她那撩人心魄的眉眼神姿。

  一手扯上男人的單褲,清淺將盤旋在他腰間的身子緩緩朝下一沉,「給你,你想要的。」

  感受到女子溫熱的包容正一寸一寸的吞噬著自己,連澈竟是壓抑得悶哼著吞吐出字句,「教你這般一折磨,朕這熱疾怕是真的難愈。」

  聽得男人這番言語,清淺竟是瞬間頓住了動作。可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便猛的壓上了她的腰臀。

  霎時,他那灼熱的昂揚便盡數抵至了女子的最深處,而這突如其來的填滿,亦是讓清淺低呼出了聲音。

  瞬間明白男人的用心,清淺羞憤的掙動著身子,嬌嗔道:「你何時變得這般壞了?」

  「那要問你。」環護著女子的腰身,連澈一把將她推向了池畔。藉助池畔的抵阻之力,他開始狠狠的撞擊著身前女子。

  小臉輕紅的望著眼前那個已教內熱蘊得臉頰微有彤色的男人,清淺死死的咬著唇瓣之餘,竟是教他進退得滿眼皆是迷離媚色。

  軟膩得將小手纏在男人頸間,她緩緩的闔上眼眸靠在他胸膛,只為全心全意的感受著他的熱情與那帶給自己的極致歡愉。

  許久,待連澈躺在湯池旁的軟榻上閉目養神之際,清淺則趴在他胸口上捻起自己的一束髮絲去掃撩男人的肌理。見這男人並無半點反應,她不禁緩緩開口問道:「之前我提議打賭之事可還作數?」

  眼見這男人依舊毫無無反應,清淺心有不悅的正欲去捏男人鼻尖之時,他卻是手臂一揮,將女子抱了個滿懷。

  不顧女子的掙扎,連澈漸漸收緊了雙臂的力道,而清淺卻是憋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輕捶眼前這個正在折磨自己的男人,她小嘴裡嘟喃著抗議的言語。

  雖是仍舊闔著眼眸,但連澈唇角卻噙著笑意。在緊緊的擁了她一陣後,男人才鬆開了鉗住女子的力道,緩緩道來:「賭什麼?」

  待一獲得自由,清淺便憤憤坐起身來,一本正經道:「明日劉宇興將借將軍府參加婚宴賓客皆被扣押為由,向你秘參衣沐白一本。」

  聽得女子此言,連澈張開眼眸,凝目看向了眼前起身準備穿衣的女子,未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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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早朝過後,清淺正與連澈一同在重華殿內。瞥了眼坐於龍案旁批閱奏摺的男人,清淺雖倚在軟榻上翻看著手中書卷,可眼神卻不時的瞄向那殿門之處。

  自上次池宋將摺子送進來,已過去了二個時辰。而她此時竟是不禁暗暗擔憂了幾分。這衣沐白所料不會有錯吧?到目前為止,劉宇興並無任何摺子呈上。

  此時,池宋正大步跨了進來,可他手中卻是空無一物。見得此情景,清淺微嘆氣息之餘,順手在盤中抓了一塊糕點塞進嘴裡,用力咀嚼著。

  想起昨日自己那般自信滿滿的與連澈打賭,甚至還是她主動提出。但若今日劉宇興並無任何摺子呈上,輸了賭局是小,怕是以後她都會被這男人小瞧了去。

  待池宋在龍案前站定,便朝連澈行禮道:」皇上,刑部尚書劉宇興已在殿外候有二個時辰了,不知皇上現下可要召見?」

  聽得此言,清淺猛的抬頭看向了龍案旁的男人,只見他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沉聲道:「宣。」

  看著池宋奉旨離去的背影,清淺心中不禁暗嗔了幾句。只是,她沒料到的是,劉宇興竟會單獨面聖。而他所參的內容,正是與衣沐白所料的相差無幾。

  待一切結束之後,連澈便遣退了隨侍的宮人。放下手中的硃砂筆,男人瞥了眼正倚在軟榻上翻看書卷的女子。

  起身來到軟榻旁,男人緩緩坐了下來。

  由始至終也不曾看過這男人一眼,清淺只是做狀翻過了一頁手中的書卷,淡淡道:「我們打賭之前可已說好,若是你輸了,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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