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練功去了?(第2更,4200+,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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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話。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早上。

  沈烈果然一大早就過來給古悠然請安了,而古悠然昨天因為洗了個澡,又闊別多日的終於重新能在*上睡覺了,因此一覺睡的很香甜。

  更讓她高興的灰霧qun果然厲害和強大,那麼深的血洞,那麼重的外傷,勉強也就是昨天一個白天外加一個晚上的恢復,今天一早醒來竟然已經完全不感覺疼了。

  趁著無雙和傾城沒進來服侍之前,古悠然自己掀開繃帶的一角查看了下左肩上的傷口,發現表面已經結疤了。

  這個結疤可不是之前那神秘黑衣女人算計她時塗抹了惡毒藥膏時的表面長好,而是真正的收疤結痂。

  這還只是建立在qun是被她強迫沉睡的情況下的。

  要是qun醒著的話,估計這會兒她肩上連結痂都看不到,完全恢復如初了。

  按說這等情況下,她完全可以把繃帶之類的都拆掉,不過為了防止無雙和傾城她們看了太過驚訝和駭人,她還是佯裝並沒有恢復好的任那些繃帶留在身上。

  饒是如此,得了召喚進來伺候她起身的無雙和傾城,看到她睡醒後的臉色,還是忍不住贊道,「夫人昨天睡的肯定是很好的吧,您的臉色比起昨天,好看太多了!」

  「是啊,昨天還沒什麼血色的,今天兩頰都已經有些恢復紅潤了呢!」

  「就你們兩張嘴甜,過來幫我穿衣吧,畢竟在人家沈烈的地方,不比客棧和自己的地方,睡得太晚起來沒得被人笑話!」

  古悠然自然知道臉色紅潤的原因,此刻也只能裝傻的一笑而過的就扯開了話題。

  「是,夫人!不過沈公子倒還真是個有心的,這一到早就已經來看過兩回了,見夫人沒起,還讓奴婢們不要打擾和叫醒您呢!」

  「是嗎?沈烈都已經剛來過兩次了?那你們還磨蹭什麼?趕緊讓我起來!」

  說著,古悠然自己就掀開*鋪,想要下*來。

  無雙和傾城趕忙上前扶,就怕她不小心扯到傷口,「哎呀,夫人您慢點慢點!」

  「對了,魏岑起來沒有?」

  古悠然由著她們服侍她穿衣的同時,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地突然問了一句。

  「咦,也是哦,平時岑主子都是比夫人您起得早的,今天居然到現在還沒起身!」

  無雙也訝異了一聲。

  正說話間,就聽到隔壁的房門響了起來。

  「剛說到岑主子,岑主子就起來了,這不你們聽開門聲都有了?若是奴婢說的不錯的話,怕是馬上就來敲夫人的門了!」

  傾城嬉笑的話語聲剛落,就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來到了他們的房前。

  可令她們感覺意外的是那腳步聲稍微停頓了下,就逕自離開了,並沒有敲門。

  不由把說這調笑話的傾城給弄楞了,而與此同時,古悠然的表情也說出是該高興還是該意外或失落。

  好幾秒後,才看向有些發窘和尷尬的傾城笑了一下,「好了,事實證明你說錯了,趕緊給我系腰帶,梳頭髮吧!」

  「夫人,對不起,我——」

  「傻丫頭,你說什麼對不起,魏岑沒來敲門,說明他有別的事情要去做,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本來就是開玩笑似的隨便說說的,你當什麼真啊?」

  「趕緊,速度加快些,還要打水給我梳洗呢!」

  「夫人您真不生氣啊!」

  「不生氣!把你家夫人我想成什麼人了都,這麼點小事情有必要生氣嗎?」

  「噢,夫人不生氣就好,奴婢可就放心了!」

  傾城邊說邊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趕緊給古悠然豎起腰身來了。

  今天給她選的這身衣服,是高腰式的長裙,裙擺有點拖曳到地上,為了使得穿著的人腰肢看起來更加纖細和有曲線,在襦裙和中衣的中間,會先用很寬的腰封給纏繞好幾圈,然後收緊。

  這般一來等到襦裙和罩衫再穿到最外面的時候,就會讓裙子的主人更加婀娜妖嬈了。

  不過傾城和無雙今天會特意選了這樣的長裙給古悠然穿,卻不是為了把自家夫人打扮的更加妖嬈和恩諾。

  而是因為襦裙裡面的這寬的腰封,正好可以很穩健的罩住和穩固住古悠然腰部上方,胸背下方那處掌印傷患之處,使繃帶不容易被移位。

  同時因為寬腰封的存在也會約束古悠然自身,儘量不要做彎腰下伏的動作,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今天怎麼給我穿這個?走路和行動不方便啊!」

  「要的就是讓夫人不方便,您不方便了,才會記得自己是傷者,才會把事情都吩咐我們去做啊!」

  「像昨天那樣,您躺都躺不住的一會兒就起來,一會兒就上下馬車的,那可怎麼行,這傷口老是移動摩擦了之後,可是會長的又慢又難看的。」

  無雙和傾城一邊說著,一邊兩人同時配合著把腰封在古悠然的胸部下方饒了好幾匝,讓古悠然都感覺腰部往上的位置都一片暖融融的了,兩人這才停住。

  而古悠然試著微微扭動了下腰,發現倒是沒有被綁的很緊,看來也是考慮到怕擠壓傷口的關係,這個鬆緊程度,她還是可以容忍和接受的,便也不說什麼了。

  如此,一番折騰,等到打扮完畢開門出去,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了。

  門一打開,陸文生作為專屬的管家,第一時間就垮了進來,「夫人,早!沈公子已經等您好一會兒,您看是不是現在就讓廚房那邊送早餐過來?然後您和沈公子他們一起用早餐?」

  「行啊,你去把沈烈請來吧,對了,去把魏岑也叫來吃早飯!」

  古悠然說著就緩緩地活動了下沒有傷到的右手肩胛骨。

  本來還想要伸個懶腰的,可在無雙和傾城如同盯賊一樣的目光注視下,愣是放棄了這個讓她們認為會牽動到傷口的動作。

  陸文生看了看夫人撇嘴有些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然後就道,「沈公子是一請就能到的,不過岑主子可就不一定了!」

  「嗯?怎麼了?魏岑去哪裡了?」

  「之前我看到岑主子抱著他的琴從後院走了!估計是找地方彈琴練功去了!」

  「彈琴?練功?這個時候?」

  古悠然一怔,下意識地就看向了門外的天。

  這才想起,這些天她自己都中斷了修煉內功好些天了,更別提外門功夫了。

  想必魏岑也好不到哪裡去。

  前些日子傷勢沒好轉,想要練一下功都練不了,今天一起身就出去了,想必就是覺得他自己狀態好多了,才會如此的。

  「既然這樣,那就先不管他了,三福也跟著去了嗎?」

  「倒是沒看到三福!估計應該是跟著去了!」陸文生頓了下就回答了一句。

  不料話剛說落,就看到三福端著一個銅盆從外面的院門垮了進來。

  看到夫人和管家他們都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他,三福都一怔,趕忙端著銅盆就恭敬地叫道,「夫人金安!」

  「三福,你端著盆水做什麼?」

  「回夫人,這是給我家公子的洗臉水,正要送房裡去呢!」

  「洗臉水?」古悠然表情有些奇怪地就道,「魏岑都抱著琴出去練功了,你怎麼這個時候才給他送洗臉水啊?」

  「啊?公子出去練功了?」

  沒想到聽到古悠然的話,三福的表情比她還要奇怪和驚訝,那種完全沒想到的錯愕感,絕對是那一剎那最真實的情緒的表現,根本不可能是假裝的。

  頓時,陸文生都看出異常來了,「三福,岑主子出去前沒和你說他要去哪裡?」

  「沒,沒有!」三福連忙低下頭,一臉恐慌地回答,手中的銅盆也不知道是該繼續端著還是該放下!

  「三福,你不會是惹岑主子生氣了吧!」

  無雙昨天好歹和他聊了好一會兒話的,對岑主子的這個老實巴交的小廝三福還是很照顧很有好感的,見他害怕惶恐的樣子,趕忙就幫忙他一樣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聽著像是在責備他,其實卻是解圍了。

  「沒有沒有,小的怎麼敢惹公子生氣?」

  「這個魏岑,搞什麼鬼!出去練功也不吭一聲!行了,三福,你也別慌別怕,我們不是在責備你,既然你也不知道你家公子去哪練功了,那就不管了,他這麼大的人了,總也不可能會弄丟的,等他練完了,自然也就回來了!」

  「你把水盆去放下,也去吃早飯吧!」

  「是,夫人!」

  三福連連躬身小心地應聲。

  「行了,文生,我們就不等魏岑一起回來吃早飯了,無雙,你一會兒空一點吃的出來溫在廚房就是了!好了去請沈烈過來吧!」

  「哎,好的,夫人!」

  沈烈來得很快,而且今天的沈烈打扮的尤其精神和貴雅,竟然穿了一件鐵鏽紅鑲嵌銀灰色滾邊蜀袖的袍子。

  長發也一絲不苟的全用紫玉發冠給束了起來,腰間的銀絲腰帶雖然簡單,可腰帶接駁處的那顆碩大的寶珠,卻完全凸顯了這根腰帶也是不凡之物。

  步履飄逸間又透著一股子方正氣息,很有大家氣度。

  那迎面而來笑容儼儼地模樣,讓人光是看到他,就知道他今天的心情很好。

  「姐姐醒了,昨夜睡得可好?*鋪一應物事可還習慣?」

  「都好!倒是你,今天精神得都有些不同尋常哇!究竟是有什麼好事情令我們沈大公子這般的飄飄欲仙?」

  「姐姐見笑了,哪裡是有什麼其他的好事情,主要是想到姐姐過兩天就要去給靜兒看病,拔除她的病根,小弟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和期盼!」

  「再者就莫過於到了這裡就等於回到了家一樣,說實話,這些日子自打與古姐姐你結識以來,需要小弟出力的地方卻是沒有,危險也不曾怎麼去經歷,不過縱然如此,在旁邊觀看著也是一點都不能感覺平靜啊!」

  「說句不怕姐姐笑的丟人的話,這心臟到這會兒還驚魂未徹底定下呢!」

  「現終於回了存善堂,這等恐慌和刺激的感覺倒是消褪平息了不少,包袱被放下了些,人的精神狀態自然就有些差異了!」

  古悠然聽了覺得很有意思,「你這解釋倒是新鮮,不過我也必須承認你說的還確有道理,看起來這一路,的確把你們弄得太提心弔膽了些,哈哈,好了,現在該放鬆些了,正如沈烈你說的那樣,到了這裡就等同於到了你家了,既然到家了,還有什麼可繼續提心弔膽的?先吃飯,吃完早飯,你再帶我在附近走走!」

  「這自然好,只要姐姐的身體允許,那還有什麼問題?對了,怎麼沒見魏公子?」

  「哦,他出去練功了,我們不等他,先吃就是了!」

  「好,那烈就不客氣了,姐姐請——」

  【第2更,4千,今天總共更了9千哦,算加更三千了吧。。嘻嘻!親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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