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天地府聞風喪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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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為張大將軍對這一對雙生子的疼愛,這兩人是無法無天了,別說是不怕月碧落,就是見到其他王妃,她們都有可能橫衝直撞。

  在東宿國,講的是身份尊貴,但同樣身份尊貴後面,講的還有實權。

  東宿國真正有實權的,一個東陽修,一個張大將軍,還有一個風丞相,他們手上掌管著東宿國的命運。

  當然真正厲害的還是太后,東方蒼瓊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皇上。

  「你敢過來,就讓你血濺當場。」張青淑冷哼一聲,清透的臉蛋上揚起一眉譏誚。

  「血濺當場?」月碧落哈哈大笑起來,眼角卻是寒冷致極:「張家庶小姐,你就不怕我的血濺出來粘到你身上,讓你毒發身亡嗎。」

  她勾勒冷誚:「別忘了,我可是有隱疾的人啊。」

  張青淑聽了,花容失色,趕緊拉著張靜淑退了好幾步輕斥道:「你別過來,否則就別怪我們動手了。」

  她到底是女兒家,再有囂張的本錢,也還是有些怕女月碧落。

  要知道她們的大哥張嘯成也是敗給了月碧落,現在還躺在*上呢。

  今天看到月碧落,她們也是想為大哥報仇才出面,沒想到這女人真的如傳言所說的那樣兇悍無恥。

  還把自己有隱疾的事當成光榮之事來大聲說出來。

  她倆真替月碧落感到羞恥。

  「來呀,你動手試試啊。」月碧落依然一步一步慢條斯理地緩緩朝她倆走近。

  旁邊的侍衛見著了,一臉冷竣地擋在她們面前伸開雙臂護著冷斥月碧落:「涼王妃,再過來就休怪我無禮了。」

  「這茶樓又不是你家的,我到哪去還用得受你們控制,要是怕我傷害你們,就帶著你們的狗主子給老娘滾。。。」

  月碧落眼裡寒光乍現,她最討厭別人對她說威脅的話,尤其是什麼你要再什麼,我就怎麼樣的話。

  說得好像,他們真有能把她怎麼樣的本事似的。

  在現代,對她說這種話的人,都tmd被她關進了局子裡,整日面對高牆鐵欄。

  而在這樣的古代,要給別人教訓簡直比在現代更容易。

  那侍衛大概二十多歲,沒想到月碧落竟然如此張狂,氣得臉都鐵青起來。

  另一個侍衛見他受憋,站過來幫腔冷誚:「看來涼王妃今天是打定主要讓我們出手了?那就讓我來見識見識你有多厲害。」

  「我啊,不厲害,也就欺負一些看家狗的本事。」月碧落絲毫不在意他們的威脅,雙手抱胸涼涼地看著他們,一副囂張的模樣在她的精緻臉蛋上表現無疑。

  就憑他們這種本事,她的侍女足足能甩他們幾十條街。

  「那就不妨試試。」侍衛兩人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一齊朝著月碧落出手,完全沒有什麼男人風度,更加沒有什麼君子風度。

  不過月碧落也不指望他們有,向來就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月碧落唇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冷笑,眼眸微沉,躲閃了兩下,分別躲開他倆的攻擊。

  正欲還手之時,那來勢凶凶攻過來的兩人卻突然神色大變,瞪大了眼往前不自主地往地板上「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正兒八經的是跪在了月碧落的腳邊。

  月碧落眉毛微挑,往四周掃了一眼,茶樓里人潮湧動,多是抱著雙手看好戲的,沒有發現是誰出的手。

  想不到竟然還有人在暗地裡幫她?

  沒發現人,看來這人武功極高,出了手之後,還能不被人發現,迅速地躲藏起來,這可是大本事。

  月碧落收回目光,既然他不想露面,也沒必要再找了。

  她好笑地看著跪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兩個侍衛,呵呵地冷笑:「喂,要是怕了老娘就直說,用不著行這麼大的禮。」

  那兩侍衛哪有空理她,只覺膝蓋莫名其妙的抽痛不已,感覺有什麼東西鑽入了膝蓋的骨髓,根本使不上力站起來。

  抽痛的感覺痛得他們齜牙咧嘴。

  「算了,你們要行這麼大的禮,我也不能阻止你們不是,不過你們這兩位小姐可就有麻煩了。」

  月碧落偏過頭去,看向在一旁呆滯了的張青淑和張靜淑。

  她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高級侍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她們都沒見到月碧落出手。

  張青淑輕喝一聲:「是誰躲在暗處放冷箭,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就出來。」

  月碧落噗嗤地笑了出來,好笑地道:「喂,張家庶小姐,你要能把這背後放冷箭的人找出來,我以後見到你就繞著走,給你讓道。」

  腦子簡單的女人,以為她這樣喝兩句,人家就會出來?

  看來真是囂張慣了。

  「涼王妃,你少得意,管城,進來。」張靜淑往前一步挺起胸膛利驕縱地看向月碧落,突然叫了一個人的名字。

  月碧落心忖著,難不成她還帶了侍衛?

  果不其然,被張靜淑這麼一喚,一個人影從門外躥了進來,他一直是守在門外的。

  被喚做管城的侍衛,是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小伙子,皮膚黝黑到已經說不清他五官是好還是壞,偏還身著一身白色的衣袍,更是黑得能黯淡白天了。

  他手提著一把看似很牛叉的劍,眼神冷冽地看了一眼月碧落。

  月碧落微眯著眼打量著管城,以她的敏銳,她能感覺出來,這叫管城的本事比剛剛那兩侍衛好上百倍。

  他周身散發的氣勢很明顯是一個絕世高手才有的。

  這樣的高手竟然跟在兩個草包小姐身邊,真是浪費浪費啊。

  「管城,把這女人給本小姐拿下帶回府去。」張青淑命令著管城,微抬起下頜看著月碧落,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月碧落抽了抽嘴角譏笑道:「張家庶小姐帶的侍衛還真不少,身邊每天跟這麼多男人,難怪沒人敢上府提前,人家小姐身邊都跟著丫鬟,就你們,跟這麼多男人,張將軍是怎麼想的,也不怕你們被這些男人占了便宜。」

  月碧落故意說得意味深長。。。茶樓里的男人們聽了,哄堂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誰再笑就把你們的嘴給撕爛了!」張靜淑氣得大怒起來,惡狠狠地叫囂著。

  「唉呀,你看你倆,成日身邊跟這麼多男人,都養成了潑婦性子了,人家在茶樓喝茶,你還不准人家笑了,這茶樓又不是你家的。」

  月碧落繼續悠然自得地損著她倆。

  那叫管城的男子,見她這麼損,嘴角竟也浮出一絲微笑。

  「管城,你還愣著做什麼,還是給本小姐把這嘴臭的女人抓起來。」張靜淑見管城還愣在那裡不動,更加惱火起來。

  管城黑眸里掠過一絲無奈,提著劍站了上來道:「涼王妃,我不想跟你動手,老實跟我回府,免受皮肉之苦。」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怒斥一聲:「要打就趕緊滾過來,別一副很牛叉的語氣,老娘最討厭要動手之前還一堆廢話。」

  管城明顯被她的話弄得有些錯愕,滯在那兒沒動。

  月碧落不耐煩了,一個長腿便朝他伸了過去,她倒要試試這所謂的管城到底有多少本事。

  管城感受到攻擊的氣息,眼眸一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身子一偏便輕易地躲過了月碧落快而準的攻擊。

  月碧落嘴唇微勾讚賞道:「不錯,總算來了個夠陪老娘玩的人。」

  她正無聊閒得沒事,就有人送上來跟她玩,她自然是高興的。

  管城勾嘴微笑,覺得這涼王妃挺有意思,但他的攻擊卻凌厲到讓人戰慄。

  月碧落凝眉接著他使來的招,不敢再大意,高手過招,往往是一個小走神就輸得慘烈。

  兩人打鬥在一起,誰也不輸給誰,管城也抓不住她。

  他黝黑的臉上有著不服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不過一個看似如此柔弱的女人。

  月碧落則是不敢使用太多內力,怕泄了自己的底,完全用的是自己現代學的格鬥。

  若真用內功,管城也未必是她對手,但因為不用內辦,她打得有些累了,體力要快透支了。

  可管城不甘心,想要把她給拿下來。

  月碧落眉頭微顰,一個*,管城便一掌打過來,一道強勁的掌風朝她胸口直襲而來,月碧落想躲已經來不及,體力有些不支了。

  她怔在那裡,等著結實的接受住這一掌,卻突然感覺到有東西從她耳畔呼嘯而過,那東西竟然比子彈還快。

  她自然看不清是什麼,但能明顯地看出來,那小黃點是衝著管城而去的。

  只聽管城「啊。。。」地一聲大叫出來,痛苦地捂著胸口咬牙看向整個茶樓,警覺地觀察了一溜,「是誰,背後傷人?」

  月碧落也奇怪了,這人三番兩次出手幫她,又不露面,這是要鬧哪樣?

  怕得罪張大將軍,又看她被打於心不忍?

  這麼強的功夫,完全可以隔空殺人,還會怕張俊成?不至於吧。

  管城又狐疑地看向月碧落:「涼王妃看來有高人相助。」

  月碧落撇了撇嘴:「這年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多著去了,你們五欺一,還要不要臉啊。」

  月碧落其實也很想知道是誰在暗中出手,她向來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管城被月碧落的話得黝黑的臉都脹紅了,他微慍地再度掃了眼茶樓,茶樓里的人個個鬧哄哄的交頭結耳,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根本看不出誰有異常。

  管城心忖著要逼出背後的人就要更加使力對付月碧落,背後的人才會有可能跳出來。

  他這麼想著便銳利地看向月碧落。

  對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對他一點也不懼怕,即使在剛剛他使出這麼高的武功之後,她仍然雙手抱著胸一抹譏誚的樣子看著他們這邊。

  「月碧落,你還有臉說別人,交些什麼背後使暗箭的朋友,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難怪來這男人多的酒樓,真是不知羞恥。」

  張青淑姐妹氣得臉色愈加的難看,口裡也是專挑難聽的說了。

  「唉喲,張家庶女小姐,你們這樣子是不是惱羞成怒啊,你們五欺一,我都沒動怒,你怎麼氣得臉都扭曲起來?」月碧落一派悠閒地端了旁邊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濺人!有本事把在背後放暗箭的人喊出來。」張靜淑也氣得罵起髒話來,哪有千金小姐的教養。

  月碧落知道現在她越輕鬆,這兩小蹄子就會越惱羞成怒,她要的就是這效果。

  「不好意思,我也不認識她,看來是你們兩個平日裡做多了壞事,不得人緣。」月碧落懶得再理這兩個氣得快跳腳的草包小姐。

  偏向頭看向管城,嘴角勾出一抹冷意,眼裡峰芒畢露,淡淡地道:「還要不要打?」

  「自然要。」管城當然想打,若連月碧落都打不過,他這口飯碗就保不住了。

  他說著便猛烈地對著月碧落攻了過去,月碧落休息了一會,又喝了碗茶,正精神氣爽呢。

  嬌喝一聲,月碧落一個旋身縱身飛了起來,小腿直掃管城的臉。

  兩人再度對上,茶樓里看熱鬧的人們起了哄。

  「來來來,他們打得爽,我們來賭賭誰贏。我押三十兩賭這姑娘。」人群里不知誰喊了一聲,立即有人應喝:「來來來,我也押,押這小侍衛。」

  原本看戲的人們全都擠到了茶樓正前方的一張大桌子上,吆喝著下了注。

  月碧落這次可就加了內力了,不用內功根本不可能打贏管城,而且她不想多費時間在這裡,她的時間可寶貴著呢。

  哪有時間陪這兩個草包小姐。

  月碧落的身法,再加獨眼老人近百年的內力,要對付管城,是隨便的事。

  她的腿帶著強勁的腿風,使管城的掌風都攻不過來,直直地往管城的腦袋上踹去。

  可就在這時,月碧落卻敏銳地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掌風朝自己劈了過來,她趕緊往門口望去,赦然眯起了一雙狹長的眼眸。

  風二蠢公子竟然也到這來了,掌風是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灰袍中年男人發出的,月碧落為了躲掌風,不得不收了自己踹向管城的腳。

  迅速地一個飛身跳到一旁的桌面上,一手撐在桌面,半蹲著抬起眼犀利地掃向風天下冷竣道:「風二蠢公子看來皮又癢了?」

  風天下譏笑一聲:「涼王妃咱們可真是冤家路窄。」他手上搖著桃花扇,氣勢囂張地道:「上次沒帶本公子的貼身侍衛出門才輸給你,今天非得讓你知道本大爺的厲害。」

  月碧落輕描了一眼那出手的灰袍中年男人,不屑地道:「看來風二蠢公子跪兩天兩夜腦子還是沒有清醒。」

  風天下絕對不是個男人,看見她這邊和人打架,便趕來了。

  她甚至覺得他肯定不是正巧過來的。

  一定是誰給他報了信,他才帶著所謂的貼身得力侍衛過來趁機落井下石。

  「住嘴,你個臭女人,本公子一定要報當知恥辱之仇!」聽到月碧落的話,風天下臉色一拉,收起了桃花扇,怒喝了起來。

  月碧落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手掌,睥睨著他們訕笑道:「風二蠢公子也這麼容易惱羞成怒啊,不過你這得力的貼身侍衛剛出掌可是連我衣襟都碰到。」

  月碧落雖然這樣說,但她心裡卻很清楚,風天下這次是有備而來,那灰袍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個狠角色,出手絕對比管城狠多了。

  若是不小心,可能半條命就沒了,剛那一掌,她雖然躲過了,但是也能感覺到其中的強勁。

  而且她相信,這人絕對沒有用全力。

  灰袍男人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對月碧落的話擺出一副好笑的模樣。

  這是一個強者對弱者的態度。

  「蠢女人,你知道這是誰嗎?」風天下對於月碧落的一點不害怕很不爽,抬著腦袋像介紹什麼絕世神人似的傲慢著。

  月碧落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坦然地道:「還真不認識。」

  這中年男人,長得一臉壞角色的模樣,她才沒那種功夫去認識他。

  旁邊看熱鬧的人們卻在竊竊私語,似乎都知道這男人是誰。

  月碧落瞥了他們一眼,難不成還真是個人物?

  「他可是天地府的堂主,人稱冷麵殺的公孫長。」風天下說完很傲慢地挺了挺胸膛,然後轉向公孫長:「替我殺了這女人,有重賞。」

  公孫長勾起一抹冷笑恭敬地拱手回他:「是,要殺她如踩一隻螻蟻。」

  原來要看熱鬧的人立即如做鳥獸散,一下子跑了個精光,紛紛躲到了角落裡。

  張青淑和張靜淑面露喜色,立即手挽著手跑到風天下的跟前:「風公子,你來了就好了,非得給這不要臉的女人一點教訓不可。」

  風天下志在必得地輕搖起桃花扇:「那是當然,你倆就在一旁看著吧,本公子要是高興會讓你倆為張太尉出出氣。」

  月碧落看了一眼躲得老遠的人們,再看了一眼好像已經把她打趴下要慶祝的風天下,不屑地問:「什麼天地府?聽著怎麼像死人住的地方?」

  此話一出,茶樓的空間裡傳來一聲聲倒抽氣,有人已經頭頂冷汗涔涔。

  若說這整個大陸,誰最可怕,不是琉璃宮,也不是金光門,而是真正殺光搶擄無惡不做的天地府。

  只要被天地府盯上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倖免的。

  金光門是收錢給人賣命,琉璃宮是功夫厲害不敢得罪,而天地府卻是想殺你就殺你,你不得罪他,他也會來找上你的門派。

  他若盯上你,就是金光門和琉璃宮都有可能被他們夷為平地。

  他們也沒有什麼欺凌弱小,什麼雞鳴狗盜的概念。

  只要他們想偷的地方,就是你藏在心臟里的心事都能把你給偷出來。

  而月碧落竟然說沒有聽過,還說是死人住的地方,這讓旁邊看熱鬧的人後悔了,後悔不該看這場戲。

  若是天地府惱羞成怒將他們也全怪進去,自己以後還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很多人想著法子從窗口爬走。

  風天下伸出食指,惡狠狠地指向月碧落:「你這女人看來是沒腦子,竟然敢說不知道天地府!」

  月碧落撇了撇嘴,瞥了一眼那眼裡駭人殺意的公孫長,不解地道:「我幹嘛要知道?死人住的地方我沒興趣。」

  公孫長冷哼一聲:「那我不得不請姑娘你去死人住的地方住一住了。」他眸光狠戾,說著便飛身,雙掌掌風而出,朝她劈了過來。

  月碧落趕緊往旁邊飛身躲開,只見旁邊的桌椅被掃了個粉碎,完全可以直接拿去當柴燒了。

  說書先生躲在角落裡縮成一團,擔心地看著這一切,心忖著要不要去通知六王爺。

  上次見涼王妃和六王爺交情不錯,應該會幫忙。

  月碧落躲過一掌,冷誚一聲:「不過如此嗎,什麼狗p天地府,還以為有多了不起。」

  她說的是實話,她真不知道什麼天地府。

  她又不是什麼江湖人,而且大家閨秀的,出門都難得出來,以前的她哪會像張家這兩姐妹一樣,帶著侍衛到街上各種招搖。

  別說她自己不屑,她爹娘也不會肯。

  「今天你就會記住什麼是天地府了。」公孫長說著再度攻了過來,掌風帶著巨大的衝擊力,震得躲在角落裡的人們都能感覺到身子壓抑。

  月碧落眉頭微顰,好個內功深厚的傢伙,估計少說也有三四十年內力了。

  若不是她有獨眼老頭的近百年內功,還真有可能被這公孫長把內臟給震傷。

  月碧落不敢正面迎他,只得不斷地躲避,心忖著怎麼剛剛出手的人現在不出手替她解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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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憐的剛剛躲著替她解圍的人,現在正躲在雅間裡氣得快吐血了。

  「爺,你消消氣,涼王妃她一女子,不知道天地府是很正常的事。」

  雅間裡,一個俊美妖冶的公子雙手緊握,一臉鐵青地瞪著站在旁邊的侍衛:「是誰跟我說天地府能讓人人聞風喪膽,就是這麼喪膽?」

  ps:文文好多要修,我舊文還沒開始修動,所以這幾天的更新不會很給力,我儘量保持不斷更,希望親們能理解哈,文文的名字現在改回來了,但不知道還會不會被抽風的又讓改掉,所以親們萬一發現有新的文名就是這文了,苦逼的我今天修文修到眼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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