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我發誓,五年前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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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苒被簡彥帶走之後,季柔又和周沉昇坐著聊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家。

  周沉昇不放心季柔一個人回去,非要開車送她。

  季柔推脫不了,只能上車。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季柔對周沉昇說:「停在這裡就好了,進去不方便。」

  「好吧,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周沉昇也沒有為難她,他看了眼季柔身上的衣服,解開安全帶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她:「穿上吧,你穿得太少,容易著涼。」

  季柔「嗯」了一聲,接過外套披在身上,「哥,你路上小心。」

  「嗯。去吧。」周沉昇對她笑,「回去早點休息。」

  季柔進門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鐘了,零零已經睡著了,傅景嗣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抽菸,臉色很難看。

  這一個晚上,他已經連續給季柔打了三十多通電話,那邊一直提示關機。

  傅景嗣生怕她出什麼事兒,抽完一支煙之後,拿起,再次撥出季柔的電話。

  剛剛摁下通話按鈕,就聽到了開門聲。

  他將扔到一邊,抬頭看過去。看到季柔身上那件男士西裝後,傅景嗣臉色大變。

  他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季柔看著氣勢洶洶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一臉無所謂。

  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目光清淺。

  「浪夠了?」

  傅景嗣看著她胸口露出來的那片雪白的肌膚,眼底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抬起手,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西裝外套,看到她身上的連衣裙之後。他的憤怒值又翻了一倍。

  她八歲開始就被他養在身邊,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見她穿過這麼暴露的衣服——

  在美國的這些年,她都學了些什麼?抽菸、喝酒、泡吧。

  想到她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在夜店裡買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種地方都是什麼樣的男人?

  她竟然還穿了一件男款西裝回來,呵呵,是在向他示威麼?

  身上的外套突然被傅景嗣拽去,季柔有些不適應,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儘管如此,她的眼神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跟你有什麼關係?」

  「是,跟我沒什麼關係。」傅景嗣一把將她拽到面前,「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麼?昨天晚上沒得到滿足是麼——季柔,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季柔諷刺地笑了笑,絲毫沒有被威脅的恐懼感。

  剛剛回家的路上,她仔細斟酌了一下,覺得還是暫時不要讓周沉昇他們知道孩子的存在比較好,不然她和傅景嗣的關係也會瞞不住了……

  所以,她決定一個人跟周沉昇回北城。

  傅景嗣以為昨天晚上那麼收拾過季柔之後,她跟自己說話的時候會稍微客氣一點兒,最起碼不會說這種過分的話。

  作為男人,最聽不得的就是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

  「季柔,你他媽真是欠。」傅景嗣被她氣得口不擇言,粗話不停地往外冒。他一邊拉著她往衣帽間走,一邊說:「今天晚上弄不死你——」

  季柔對於這種大尺度的詞彙接受無能,傅景嗣一說,她就臉紅了。

  還來不及開口反駁,已經被他壓在了玻璃牆上,她面對著鏡子,抬起頭就能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傅景嗣看著她裸露在外的後背,眼底幾乎要噴火了——

  她的肩胛骨那片兒有一塊兒胎記,顏色算不上多深。但是挺明顯的,其實這種東西長在女人身上,還挺礙眼的,可是季柔就是有本事化腐朽為神奇,這個胎記長在她身上,竟然多了幾分性感的味道。

  傅景嗣抬起手貼上她的後頸,一路向下滑動,指尖順著她的脊梁骨輕輕地撓,季柔怕癢,被他撓得渾身發抖。

  就在這個時候,他又突然抬起手在她背上狠狠地抽了一下。啪地一聲,空蕩蕩的衣帽間裡甚至響起了回音。

  「關機一整天……季柔,你很能耐啊。」傅景嗣冷冷地說完這句話,頓了頓,又問她:「說,今天晚上跟哪個男人出去廝混了?嗯?」

  「傅景嗣,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這種問題?我都說過了,我們只是情人,不是男女朋友……如果你覺得我髒,就不要和我做!」

  季柔閉上眼睛,臉貼著冰涼的鏡面,頭髮酸。

  「季柔,你特麼整天都在想什麼?」傅景嗣被她破罐子破摔的話氣得夠嗆,他低頭在她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沒好氣地問:「我什麼時候說你髒了?我不想讓你跟別的男人廝混有錯麼?」

  「你現在是當媽的人了,隨隨便便就關機消失算什麼?你跟我賭氣我能理解,但是孩子呢?你有考慮過孩子的感受麼?」

  傅景嗣將手伸到前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聲吩咐:「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這一下用得力氣很大,季柔疼得睜開了眼睛,從鏡子裡,看到了身後男人無奈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他的眼睛,有些諷刺地開口:「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有零零在,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威脅我?」

  傅景嗣被她問得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他不說話,季柔繼續:「可惜,我以後不會再被你威脅了。」

  傅景嗣腦中警鈴一響,他將季柔轉過來,一隻手掐著她的下顎,死盯著她:「你說什麼?」

  「我要離開洛城一段時間。」季柔迎上他的目光,淡淡地說:「我知道你肯定會說,如果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再也不要見零零,對吧?」

  被她猜中了心思,傅景嗣冷冷地笑了一聲:「反正在你心裡,我始終這麼齷齪。」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我無話可說。」季柔垂眸,看著腳下的地板,「總之,我一定要走。」

  「所以……這次你又要走多久?」傅景嗣靠在她耳邊,聲音沙啞而壓抑,「柔柔。我們好好相處不行麼?我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威脅你,每次,都是你逼我那麼做的。」

  「……」

  傅景嗣的態度轉變得太突然,季柔一時間招架不住,根本不知道如何回應。

  「你知道這五年我有多想你麼?」傅景嗣自顧自地說著,「柔柔,是傅叔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可以麼?」

  「……傅景嗣你別再說了。」季柔抬起手捂住他的嘴,紅著眼眶看著他,「我不會再給你傷害我的機會。五年前的教訓已經夠夠的了。」

  傅景嗣將季柔的手抓下來。他看著她的眼睛,無比認真地說:「這次絕對不會了,我發誓,五年前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我發誓不會傷害你,如果我傷害你,就讓我得絕症,不治身亡。」

  為了讓季柔相信自己,傅景嗣發下毒誓,一點兒後路都沒有給自己留。

  季柔一直都知道,傅景嗣不是一個會輕易發誓的人。

  其實,在他眼裡,發誓應該是很幼稚的行為。

  但是為了讓她相信,他還是那麼做了。

  聽到他發毒誓的那一瞬間,季柔的眼眶立馬就濕了。

  曾經她被他傷害得體無完膚,心如死灰,如今卻因為他的一句誓言,死灰復燃,曾經的餘燼引燃了新的草木,火勢燎原,急速蔓延。

  「傅景嗣,你給我點兒時間……」季柔吸了吸子,調整了一下情緒,「我想出去走走,等我回來,再給你答案。」

  「去哪裡?」傅景嗣沒有鬆手,目光依舊停在她臉上。

  季柔自然不會跟傅景嗣說自己去北城陪姥姥這件事兒,她想了想,隨便編了個藉口,用極其誠懇的態度告訴他:「想到處走走,散散心,也仔細思考一下我們的關係應該如何處理。」

  為了讓他同意,她專門加上後半句話。

  果然,傅景嗣一聽季柔說要「思考我們的關係」,就心動了,原則什麼的全部拋到了一邊。

  五年後再相逢到現在,他一直都在等季柔心甘情願地服軟,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已經很高興了。

  沒關係,她想散心,他就放她去散心,用幾個月的分別換後半生的陪伴,他怎麼可能不樂意?

  「好,你想出去散心就去。」傅景嗣像以前一樣拍了拍她的腦袋,貼在她耳邊。溫柔地說:「只要別像今天一樣關機就好了,我隨時都可能聯繫你。乖嗯?」

  時隔多年再聽到傅景嗣用這種哄孩子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季柔特別不自在。

  她縮了縮脖子,小聲地對他說:「你不要總是像哄孩子一樣哄我……我現在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傅景嗣挑眉,一臉不相信,「愛鬧小孩子脾氣的成年人麼?」

  「我哪裡鬧小孩子脾氣了?」季柔不服氣,「每次都是你先惹我的,事後還倒打一耙怪我脾氣不好。」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傅景嗣被季柔的伶牙俐齒打敗了。

  他抬起食在她唇瓣上蹭了蹭,若有所思道:「現在嘴上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季柔被傅景嗣的話挑逗得臉頰通紅,低著頭死活都不肯和他對視。

  傅景嗣看到她這個樣子,心情大好,他在她臉蛋兒上拍了兩下,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洗個澡睡覺吧。乖。」

  說完,他便鬆開她,還往後退了幾步。

  季柔看他這樣,心底有些不爽,剛剛他做的那些動作已經足夠把她撩起來了,女人在這個方面的需求並不比男人弱,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在書房發生的種種……

  怪不得有人說,大部分女人都有受虐傾向。原來是真的——

  季柔心癢難耐,站在鏡子前,咬著嘴唇盯著傅景嗣看。

  傅景嗣一眼就讀懂了她眼底的渴望,他笑著往她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問道,「不甘心我就這麼放過你?」

  「……沒有。」季柔強忍著鋪天蓋地而來的空虛感,腳步虛浮地繞過他,小跑著離開了衣帽間。

  傅景嗣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季柔這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一整晚都在做夢。而且,整晚都是春夢。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她的臉還是燙的,渾身都是粉色,就跟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似的……

  照鏡子的時候,季柔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抬起手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看著鏡子裡渾身泛紅的女人,忍不住咬住嘴唇——

  她簡直不敢想像,自己竟然會變成一個如此不甘寂寞的女人,就連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在想著跟傅景嗣做那件事兒。

  季柔擰開水龍頭,調出冷水,朝著自己的臉上用力的地拍著。等臉上的溫度降下來一些之後,她才開始刷牙洗臉收拾自己。

  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迎面撞上了傅景嗣。

  季柔被他嚇了一跳,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所以和他說話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冷不丁出現在這裡,是想嚇死人麼。」

  傅景嗣看著季柔紅得不正常的臉,貼上去,好奇地問她:「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

  季柔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傅景嗣伸過來的手,「沒有,你別碰我。」

  傅景嗣皺眉:「又鬧什麼脾氣,你也跟女兒一樣有起床氣麼?」

  傅景嗣現在越來越覺得女人的心思難猜了。季柔明明昨天晚上還在他懷裡跟他撒嬌呢,今兒就能這種態度對他,忽冷忽熱,搞得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了。

  五年前,他也沒覺得她情緒起伏這麼大啊,難道是生完孩子之後,脾氣也大了?

  「沒有。」季柔勉強地沖他笑了笑,「昨天晚上做了噩夢,有點被嚇到了。」

  傅景嗣心疼地摟住她。抬起手在她後背上拍了拍,溫柔地安撫她:「以後睡在我身邊,就不會做噩夢了。」

  季柔在內心翻了個白眼,心想著:是啊,在他身邊當然不會做噩夢,因為壓根兒就沒機會睡著。

  傅景嗣在床上折騰人的時候有多賣力,季柔已經領教過無數次了。

  「唔,我去看看零零。」季柔從傅景嗣懷裡掙脫出來。

  昨天一整天都沒有見過零零,季柔想極了小傢伙。

  ——

  季柔推門進到小傢伙臥室的時候,她正好醒來。

  零零看到媽媽之後很興奮,起床氣什麼的完全沒有了。直接從床上起來,張開雙臂迎接季柔。

  「媽媽,我好想你啊——」見季柔走到床邊,零零一把抱住她,小腦袋鑽到她的胸口處蹭來蹭去,不停地撒嬌,還不忘跟她告狀:「媽媽,昨天晚上爸爸給我沖奶粉,沖得好濃,我都要撐死了。而且他還不讓我說實話……我說實話他就凶我哦!」

  零零一邊說,一邊給季柔學傅景嗣生氣時候的表情,別說,他們父女兩個人還真挺像的。

  季柔看零零這樣子,也被逗笑了。她從衣櫃裡拿了一套衣服給零零,一邊給她換衣服,一邊說:「寶貝,媽媽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所以,你要慢慢習慣爸爸帶你。」

  零零一聽媽媽要離開,表情立馬就變了,「媽媽為什麼要離開?你不要零零和爸爸了嗎?」

  「沒有,媽媽有事情。可能要離開這邊幾個月。」季柔摸著零零的腦袋,耐心地給她解釋,「過了這段時間,媽媽就會回來找你們的。」

  零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還是一臉糾結:「如果我想媽媽了怎麼辦呢?」

  「想媽媽了可以給媽媽發視頻,打電話啊。」季柔笑著親她,「零零乖噢,忍一忍,幾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好吧……」零零勉強答應下來,她仔細想了想之後,繼續對季柔說:「其實跟著爸爸也挺好的。」

  「嗯?」

  季柔饒有興致地看著小傢伙。能從她嘴裡聽到這句話,真是不容易啊——

  「因為爸爸會給我買好多衣服,還有好吃的。」零零掰著手指頭數了數,「上車爸爸帶我出去,買了十幾套衣服呢,都是我喜歡的裙子!」

  季柔一臉無奈:「所以……你喜歡他,只是因為他會給你買裙子?」

  「嗯!對啊。」零零皺了皺子,小聲對季柔說:「爸爸脾氣那麼壞,還愛罵人,如果他不給我買裙子,我才不要理他呢。」

  季柔無語得不行:「……」

  現在的孩子還真是早熟。這話要是被傅景嗣聽見,他指不定得多傷心呢。

  和零零說明白之後,季柔花兩天的時間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就跟著周沉昇一塊兒回了北城。

  **

  她走之後,家裡就只剩下了傅景嗣和零零兩個人,

  傅景嗣每天不僅要工作,還要接送零零上幼兒園,有時候幼兒園布置了手工作業,他還得幫著零零做。

  傅景嗣從來沒有做過手工,小時候他就不喜歡這種東西,長大之後也沒機會接觸。幼兒園老師布置這種作業。根本就是在難為家長。

  這種東西,他根本做不來。傅景嗣和零零兩個人坐在書桌前,大眼瞪小眼,一臉茫然。

  零零托著下巴看著傅景嗣,嫌棄地說:「你這麼老了,怎麼連手工都不會做?」

  傅景嗣攤手,「就算我很年輕,也不會做。」

  「哼,還是媽媽聰明。」

  零零彆扭地轉過頭,不去看他,滿心都是對老爸的嫌棄和不屑。

  在女兒面前顏面盡失,傅景嗣心情很是不爽。

  他拿起,點開微信,在四個人的群里發了一條消息:「你們誰會做手工?」

  傅景嗣的消息很快就得到了響應。

  容南城:老傅這是再陪女兒寫作業?哈哈,畫面太美,不敢想。

  江蘊:抱歉,我還是更擅長做手術。

  顧錦:哈哈哈哈,我會我會,老傅,快來膜拜小爺。

  傅景嗣黑著臉回覆:快點來我家,幫我女兒做作業,這種幼稚的東西不適合我。

  顧錦:老傅,請不要再裝逼了,你明明就是做不到嘛。

  傅景嗣:你想死!

  顧錦:哼哼,小爺我比較善良,心靈手巧的人幫助行動不能自理的老年人,應該的應該的。你等著哈,我十分鐘就到了。

  顧錦家裡離傅景嗣住的地方不遠,微信消息發了沒多久,他就跑過來了。

  這廝身上穿著一套騷氣無比的卡通睡衣,加上那張人畜無害的正太臉,剛一進門兒,就成功吸引了零零的注意力。

  零零看到顧錦後,激動地直拍手。「哇,你是那天一起吃飯的哥哥嗎?」

  零零和他套近乎:「哥哥你今天好帥啊!」

  顧錦看了一眼零零,然後將目光轉向傅景嗣,臭屁地說:「老傅,怎麼辦,我覺得你女兒好像要愛上我了,我有點害怕呢。」

  傅景嗣沒有理會他,直接把手工材料拿起來塞到他懷裡,冷冰冰地說:「趕緊做,做完趕緊走。」

  女兒當著自己的面兒誇別的男人年輕帥氣,傅景嗣聽得十分不爽。

  在他心裡,顧錦就是一智商欠費的幼稚小屁孩兒,除了臉長得好看一點兒,根本沒什麼可取之處,哪兒哪兒都不如他,偏偏零零還誇他帥氣可愛,憑什麼?

  他不服氣——

  「老傅,我就說嘛,你就是個拔屌無情的人!」顧錦抱著手工材料坐下來。

  他拿起步驟說明看了一眼,然後笑出了聲。

  「我擦,這麼簡單的手工,你特麼不會做?」

  剛剛傅景嗣在微信群里求助的時候,顧錦以為他是碰到了什麼天大的難題呢,還想著現在幼兒園的手工也是要上天了。

  但是看到步驟說明的那一刻,顧錦知道自己想太多了,這個手工就是幼兒園水平的,只要父母看懂,把正確的步驟順序跟孩子說一遍,孩子自己都能做出來。

  然而……堂堂傅總,連幼兒園手工的步驟說明都沒有看懂,說出去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寶貝兒,哥哥先跟你說一下步驟,你理解一下,如果理解不了,哥哥就幫你做。」

  顧錦拿過手工書,一副幼兒園老師的樣子,開始給零零講述手工基本過程。

  零零聽得特別認真,聽完之後,她恍然大悟:「對哦!原來這麼簡單!看爸爸的表情,我以為很難呢!」

  「哎沒辦法,你爸爸他做生意做傻了,你要理解。」顧錦捏捏零零的臉蛋兒,笑著跟她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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