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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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陵王府的那天,她哭泣的模樣讓他心疼,那晚他抱著她一夜,未眠!

  若不是念在她身子尚未恢復,他早已將她按壓在身下,狠狠地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讓她再也擺脫不了他

  舞台上她撩人的身段,漂亮的眼眸,一動一轉間儘是魅惑撩人,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傾倒。

  可是當他看到她與那名男子對視而笑的時候,他的心簡直妒忌的發狂。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他絕不允許別的男人對她有任何的肖想,更不允許她對他以外的男人這般笑。

  將臉深埋進冰冷的水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體內的燥熱逐漸冷卻,卻除不去心中的那絲煩躁。

  他承認自己輸了,徹底地敗給了這個女人

  雪顏蹲坐在一邊的大石頭旁看著遠處的那一座青山,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地上的青草。耳邊傳來潺潺的水流聲,風微微地掠過她鬢角的青絲。

  她不知道龍天陵為何要帶她來這裡,但是面對著這青山綠水,湖光山色,心卻異常的平靜。

  身體倚靠在一旁的大石上,微閉上了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美好!

  龍天陵已不知在何時走了過來,輕輕地蹲下身,低頭俯看她安靜的面容。她無瑕的玉膚在柔和的陽光照拂下,仿佛鍍了一層金色的光澤。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兩道暗影,呼吸均勻,仿佛已安靜的睡著。

  著迷間,一滴水珠驀然滴落在她的眉稍,龍天陵眉間一皺,抬手便要去撫。未及碰觸,她已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底似閃過一絲驚慌。

  雪顏微微一怔,她並沒有料到眼前會是這種情況。

  咫尺的距離,此刻他的身上只隨意的披了件寬鬆外袍,微微露出結實麥色的肌膚。額前的發微微遮擋住他堅毅的眉,如刀刻的稜角,多一分略嫌粗曠,少一分略顯陰柔,有水珠順著他臉上的輪廓滾落,沿著他性感的下巴落入了胸膛。

  她看著他的同時,龍天陵亦是看她。不同的是她仿佛從他的眸底深處撲捉到了一絲慌亂。

  龍天陵忽然調轉過頭去,微咳了一聲。道:「若是累了就休息一會,朕去獵些野味回來。」

  雪顏怔了一怔,臉驀地一紅,剛才她竟然看得移不開視線。看他要走,不由得急忙站了起來。「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龍天陵回頭看了看她,終是點頭。「嗯!」

  兩人走到了附近的樹林裡,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淡淡地照射進來。林間偶爾傳來幾聲鳥鳴,雪顏抬頭看了眼四周,發現樹上棲著幾隻黑鳥。

  見她停下,龍天陵微頓住了腳步,凝眉問道:「怎麼了?」

  雪顏亦是輕折了眉,很快又搖了搖頭。「嗯,沒事,走吧!」

  剛才停留在樹上的幾隻黑鳥,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是烏鴉。烏鴉向來被人視為不祥之鳥,有烏鴉聚集的地方必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也許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在這種山林里什麼樣的動物沒有,區區幾隻烏鴉又算什麼!

  想著,也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正沉思著,忽然感覺到腰間一緊,龍天陵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裡,輕聲道:「別動,有動靜!」

  她的心頓時提高了一拍,屏住呼吸,再不敢輕言妄動。就在這火光電石之際,一根木枝從她的眼前飛掠而過,冷風擦過她的鬢角。還不及反應,那頭已傳來一聲動物的嘶鳴。「低嗚」一聲便再也沒有利了聲音。

  龍天陵這時已經放開了她,雪顏一怔之下忙朝那頭跑了過去。數十米外的草地上赫然躺著的是一頭野豬,個頭並不算大。而剛才那飛出的枝丫恰好插在了它的喉間,一劍封喉。

  龍天陵也是朝著這邊走來,表情並沒有她所表現出來的驚訝,似乎早已知曉是只野豬。他的目光只是淡淡地從那隻野豬身上略過,然後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銳的匕首朝著野豬的脖子上一划,仍有鮮紅的血液苒苒流出。

  雪顏微一撇頭,不忍再看。

  或許是覺察到了她的尷尬,龍天陵忽然轉過頭來,道:「你去那邊撿些柴火過來吧!」

  她點了點頭,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面她還是別看的好,省的待會忍不住吐了。

  很快,她撿了一堆的木柴。龍天陵已在旁邊架起了一方架子,而剛才被他獵殺的那隻也豬也已經光溜了一身毛,此刻正懸掛在了木架之上。

  雪顏心裡雖然有些生氣他無緣無故把她帶來這裡,卻也不得暗暗佩服著他的動作之利落。

  一堆木柴「啪地」扔在了木架旁,雪顏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心裡暗自嘀咕,真不明白這個皇帝是怎麼回事,放著皇宮裡的山珍海味不吃,竟然學起別人野炊來了。

  她曾經在中學的時候有過一兩次野炊的經歷,也就是每個人身上背著自己喜愛吃的食物,生一堆火稍微加工一下就成,可不像現在這樣。

  龍天陵已不知在何時褪去了外袍,身上僅餘一件白色的單衣。只見他挽起了半邊的袖子,那是一雙常年批閱奏摺,掌握了整個東陵國國運的手,此刻卻滿手血污。

  雪顏微微愣住,卻見他從身上掏出了一方帕子,拭了拭手上染紅的血跡。然後丟棄在了一旁。抬頭看了愣住的她,不由輕折了眉。「愣著做什麼?過來!」霸道的語氣,不容拒絕的道。

  雪顏微一擰眉,迫於他的氣勢,仍是朝他走近。

  原本以為他要對她做什麼,卻聽他道:「會生火嗎?」

  雪顏的臉微紅了下,愣愣地點頭。「會!」

  「嗯,那這裡交給你了。朕去洗洗手。」說著已然已向溪邊走去。

  他剛才說什麼?生火?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龍天陵早已走遠。

  雪顏看了看四周,頗有些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她身上又沒帶火摺子,要怎麼生火?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點頭了!以前在野外野營的時候用的可都是打火機。雖然現在不像遠古時候用什麼磚木取火,可是有誰會在身上隨身帶什麼火摺子的?

  沒有火摺子,她總不能學前人用鑽木取火吧?多累!

  可是現在要怎麼辦?龍天陵那廝身上該也不會有那東西吧?堂堂一國之君身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一屁股在木架旁的石頭上坐了下來,雙手托腮,看著眼前已經被架上的那隻野豬,心裡犯難。

  好餓!肚子咕嚕咕嚕直響。都怪茶樓里的那幾個混蛋,當然也包括皇帝在內,這樣一鬧害她都沒有吃到東西。

  龍天陵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正對著面前的一堆枯柴發呆。眉間一皺,接著揚眉道:「火呢?」

  雪顏支吾了半天,才攤開手道:「沒火種怎麼生?」

  龍天陵表情頓悟,這才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閒閒地說道:「你怎麼不問朕要?」

  雪顏眯眼看他,頗有些危險的神色。「你有?」

  他垂首,抬手掩去唇邊那抹忍不住溢出的笑意。微咳了聲。「你不問怎知沒有?」

  她囧!白眼看他。「既然有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龍天陵頗為無奈,夫子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罷了!他也不與她計較。從旁邊的那堆衣服中翻出一對火摺子,單手一划,火光一閃,丟進了那枯木堆上,柴火「劈啪」一聲瞬間燃燒了起來。

  他的動作嫻熟,絲毫不拖泥帶水,熟悉到仿佛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雪顏有片刻失神,想不到一向養尊處優的他竟然也會做這等事情!火光下,他清晰的側廓稜角分明,她看著有些移不開目光。

  龍天陵亦在這時轉過頭來,視線便撞在了一起。他的眸深得讓人不敢探究。雪顏忙撇開了頭去,生怕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

  龍天陵看著她的目光忽然投向遠處,凝著眉似在沉思著什麼!忽聽他淡淡的說道:「朕十五歲那年便離開京城,跟著三皇叔行兵打仗。十七歲那年朕和三千將士被敵軍困於山谷,糧草盡斷,與外頭又完全失去了聯繫。那時候,沒有現在幸運,可以獵殺到野豬。別說是野豬,就連只山鼠都沒有。所有的人只能在地里挖蚯蚓,吃草根最後拼盡了三天終於殺出重圍」

  他說著似有淡淡的嘲弄。雪顏凝看著他,心裡竟覺得莫名的心疼。她一直以為這個皇帝從來都是衣食無憂,高高在上的。畢竟是天之驕子,從小就該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卻不想他竟經歷了那麼多。

  十七歲,正直青春的一個少年,在她以前那個時候還是個高中生吧!可是他卻經歷了那麼多!他的功名赫赫一直被人們所稱頌。十五歲行軍;十七歲封王;十八歲被封為平定大將軍,一直到十九歲登基——

  親們,農夫終於重出江湖抱歉的說一聲失蹤了那麼久也該要給大家個交代了~~話說農夫已懷孕三個多月了,實在不想勞心傷神,於是便拋開了一切安心養胎去了!看到了許多親的留言,多謝大家仍然還在關注這篇文。農夫會盡力,儘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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