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你能生,我為什麼要去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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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窯。

  秋意濃被寧爵西拉著手進去,她曾來過一次,今天進來並不感到陌生,裡面的裝飾奢華有格調,一點不比別墅其它地方差。

  寧爵西目光在一瓶瓶酒間穿梭,最後抽了一瓶出來,秋意濃好奇於他會拿什麼樣的酒,手剛伸過去,他的手舉的更高,她將近一米七的個子在他面前竟矮了一截。

  夠不著!

  她有點氣惱,咬著唇說:「寧爵西你怎麼這麼幼稚,給我看看都不行?」

  他指尖滑過她的唇角,低笑:「除非你叫聲好聽的。」

  「老公。」她並不扭捏,自然而然就叫出口。

  寧爵西受用極了,慵懶的靠在紅木櫥柜上,眯眸享受般的哼了哼,命令道:「多叫兩聲。」

  「老公,老公……」她很久沒喝酒了,饞得不行,滿酒窯的酒香勾引著體內的饞蟲,她見他就是不給自己,眼睛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小手爬上他的胸膛,指尖一路挑過鈕扣。

  寧爵西粗重的呼吸瞬間成了酒窯中唯一的聲音。

  秋意濃挑起眉梢,軟糯嬌滴的喚他:「老公……你身材真棒。」

  男人都喜歡被誇,尤其是這方面,眸望著肆無忌憚在他身上點火的女人,寧爵西嗓音精啞道:「喜歡嗎?」

  秋意濃眨了眨眼,嬌臉上染著嫵媚之極的笑:「喜歡啊。」

  「濃濃。」男人的嗓音啞到模糊,「你想在酒窯里,嗯?」

  「嗯。」她眨了眨眼,故意把臉靠近他胸口,倏地,她踮起腳步把酒瓶從他手中抽走,然後後退了幾大步,快速閱讀起酒瓶上的年份。

  「秋意濃。」男人氣的不行,她撩他居然是為了一瓶酒。想他這麼好的身材外面多少女人垂涎三尺,她一點沒興趣?

  她還是不是女人?

  寧爵西很想把她壓在櫥柜上質問,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迅猛的朝著她走去,拽到懷裡重重的吻,帶著喘息的把她困在懷裡,輕咬她的耳垂,蠱惑迷人:「濃濃,我要你,就是現在……」

  「唔。」她低低的應著,被他強制性的困在櫥櫃與他之間,耳朵被他吹過來的氣息撩的心尖戰慄。

  她踮起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唇,細密的吻在他堅硬的下巴上,誘哄著他:「先喝點酒,活躍活躍氣氛。」

  「不能。我等不及了。」他把酒瓶從她手中拿走,隨意擱到一旁。

  秋意濃本想靠著酒精來痹掉神經,這下眼睜睜看著不能如願,她緊張的手指冰冷,身體控制不住的僵直。

  「乖,你什麼都不要做,我來伺候你,嗯?」他埋臉在她修長的脖頸間,大手穿過她身上的毛衣,在裡面肆意遊走。

  男人沉重的身體壓過來,從未有過的歡愉逐漸侵占感官,她蹙著秀眉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

  他的攻勢強悍而綿密,她幾乎承受不住。接踵而來的極端感官刺激幾乎將她逼瘋,最後忍不住哭出聲來。

  「乖,不哭……」壓迫的喘息在她耳邊溫柔安慰,動作卻絲毫不見放緩:「乖,濃濃……你也喜歡上了這種水乳交融是不是……是不是很美妙……」

  他一次次的吻她的臉,輾轉吻她眼角的淚意和眉心,「陪著我,濃濃……永遠陪著我……」

  他精力無限般一遍遍占有她,她手指緊緊攀在他身上,背後是冰冷硬硬的柜子,細細碎碎的聲音不斷從她唇間發出,汗水幾乎打濕她額邊的鬢髮。

  徹底結束後,她仰躺在椅子裡。一頭烏髮垂在椅背上,眼眸半合,像一隻被欺負過的小白兔。

  他起身離開,滿意的吻了吻她嬌臉上的汗珠,找來衣服給她披上,扣著她的手腕把人重新帶進懷裡,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微張的唇瓣,溫柔的低問:「弄疼你了嗎?」

  思維渙散,腦袋無力的靠在他懷裡,卷翹的睫毛動了動,她猶豫的輕搖了下頭,今天比以前要好多了,也遠沒有從前那種血液冷到全身打顫的程度,但四肢仍是冰冷無力,像被車輪碾壓過。

  軟軟的手臂放在他胸口,她停了會,小聲說:「好累,抱我去洗澡,我要睡覺。」

  她縮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寧爵西低頭看著她臉頰上泛著紅潮的色澤,依言把她抱起來走出酒窯。

  得到滿足的男人心情格外好,一路上他停下好幾次忍不住親她,她身上蓋著兩個人的外套,她依然怕冷似的抱住他的脖子。

  她對他的依賴使他心尖上都是軟的,來到浴室問她:「要淋浴還是泡澡?」

  「我要泡澡。」她太需要外面的熱量傳遞到身體裡驅走那種透入骨子的寒冷。

  在浴缸里放滿了水,他抱她進去,她身體一沉進熱熱的水裡,舒服的閉上眼睛,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般,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想起來頭髮還沒扎,她抬手,頭髮卻被一隻大手以不熟練的手法歪歪扭扭的紮好了,她泡在熱水裡朝男人說:「三哥,我餓了。」

  人是他抱進來的,水也是他放的,她泡上了澡,現在就想辦法把他支開?有這樣的好事嗎?

  寧爵西才不會上當,他走過去手搭在她光滑的肩上,低頭蹭她的臉頰:「我也很累,一起泡,泡完了我給你做飯。」

  「晚飯柳媽肯定做好了,你去看看,直接熱一下應該就能……」秋意濃話音未落,浴缸里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身後,男人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肩,手也在她身上肆無忌憚起來,她不得不開口:「寧爵西,你再摸我,我就不泡了,讓你一個人在這裡泡到天亮。」

  氤氳的熱氣中她聽到男人低低的喘息:「嗯,讓我進去泡一泡。」灼熱沉重的身體隨即覆上來。

  秋意濃倏地睜大眼睛,下意識想要拒絕:「不要……唔……」

  ……

  他擦乾淨彼此的身體,抱著她躺回被子裡,她昏昏欲睡,眼睛都睜不開。

  寧爵西關上檯燈,鑽進被窩摟住女人香軟的身子,正要入睡,黑暗中在震動。

  他辨別了下聲音,不是他的,是她那頭床柜上震動的聲音。

  擰開檯燈,手臂伸直,他把她的撈了過來,低頭看了一眼呼吸均長的小女人,長長的睫毛覆蓋下來,如蝴蝶的薄翼。今晚他一連要了她兩次,她累慘了。

  眸鎖在她嬌媚的臉蛋上,目光柔和到無以復加,他在看到上面的號碼之後,眯了眯眸,嗓音冷冷道:「她睡著了,有事和我說。」

  電話那頭的寧朦北同樣冷笑:「我和你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你三更半夜給你三嫂打電話,被我逮個正著,你無話可說嗎?」寧爵西放低了嗓音,咄咄逼人道。

  寧朦北停了一會,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剛剛接到消息,她妹妹秋蔻並沒有和喬齊羽私奔,替我轉告給她這句。」

  身邊被子動了動,寧爵西側頭看到小女人從被子裡探出半張睡的迷糊的小臉,在看到他手中是她的電話後嘀咕著:「怎麼了?誰的電話。」

  寧爵西沒說什麼,把放到她耳邊,電話里寧朦北也聽到了她剛才的聲音,清淨的嗓音重複了一遍:「我剛剛接到消息,你妹妹秋蔻並沒有和喬齊羽私奔。」

  這麼說翩翩之前聽到的傳言是真的!

  睡意瞬間跑了大半,秋意濃沉住氣問:「然後呢?你有蔻兒的消息?」

  寧朦北在電話里似笑非笑的輕哂:「我想查自然會有。」

  秋意濃心底滋出惱火:「寧朦北,蔻兒出走,你要負很大的責任,本來她決定嫁給你好好和你過日子,是你逼她的,是你把她逼走的。你現在又跑過來告訴我她和喬齊羽沒有私奔,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不是早告訴你了嗎?」寧朦北有些嘲諷的笑著:「我一開始想要娶的人是你,不是她。」

  「可你後來決定娶她了,這個決定是你做的,不是我,也不是蔻兒。」秋意濃實在弄不懂寧朦北的腦迴路,強壓住怒火道:「你以後如果有蔻兒的消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不是不喜歡她嗎?你把她的行蹤交給我,我去找人。」

  「不必。」寧朦北態度堅決,語氣緩了緩說:「我的人查到她在麗江出入了好幾次婦產科,由此猜測她可能懷孕了。」

  手指無意識的摳著被角,她語無倫次:「你確定嗎?你……你不會把她抓回來要拿掉孩子……」

  「這是寧家的骨肉,我為什麼要拿掉?」寧朦北深沉莫測,聲線中的笑越來越深:「寧家一直缺個孫子,你不是和寧爵西一直沒懷上嗎?到時候我剛好可以用這個孩子來爭家產。」

  「你……」秋意濃聽著寧朦北那別有用心的話,動了幾分的怒,她想再說什麼,那頭寧朦北已經掛掉了。

  氣的從被子裡坐了起來,一不小心頭頂向男人胸膛撞了去,他沒事,她倒是有點痛。

  「怎麼樣,很疼?」大掌撫過她的頭頂,小心的揉著。

  她搖頭,抑制不住氣憤的心情說:「寧朦北說蔻兒可能懷孕了,她懷孕了……」

  頭頂安靜了一會,他不冷不熱的嗓音傳來:「懷孕就懷孕了,又不是你的孩子,這麼緊張做什麼?」

  秋意濃微微一怔,抬頭看著燈光下男人淡漠的俊臉,仿佛結著一層白色的霜霧。

  隨即,她淡淡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三哥想要個孩子,我也不敢耽誤三哥,不如三哥去找個能生的女人,別再把時間耗在我身上。比如你的心上人,秦商商。」說完,她拉了被角,身體滑進去,背過身去睡覺。

  臥室里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她的肩膀生生被一股大力給扳了過去,眸過於冷銳,緩緩開口:「誰的心上人?說清楚。」

  秋意濃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安靜了片刻,一字一頓道:「你的心上人,秦商商。」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眸底蘊著一片陰霾:「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你現在是我的老婆,你能生,我為什麼要去找別人?除非你不想要孩子。」

  一提到秦商商,她心口止不住的酸澀,微揚起下巴道:「對,我一直在吃藥,我不希望有一個小生命的到來,這樣的我,三哥還要嗎?」

  他無視她的話,撫了撫她的頭髮,很溫柔的撫摸:「你現在有心魔,在男女之事上還不能解開,我不強求。」

  隨即他跟著躺了下去,摟她進懷裡:「濃濃,我允許你在我的世界裡任性撒嬌,你做什麼都可以,但只有離開不行。」

  她無語,不敢苟同的看著他:「你這是強盜邏輯,所有的出發點都是你自己,你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他一隻手緊緊摟著她,另一隻手去關檯燈,房間中驟然下來,溫熱的唇瓣印在她的頸側,男人磁性的嗓音在沉的夜中格外性感:「我知道你在意秦商商,這兩天你已經提了她不止一次。我能給你的只有一句話:我需要時間,濃濃,給我點時間,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樣簡單,我需要時間去處理。」

  他需要時間處理什麼?

  理清思路,理清他和秦商商之間的感情?

  秋意濃想問,又問不出來,心裡沉沉的,悶悶的,像被大石塊壓住了,喘不上氣。

  兩天後——

  秦商商以寧爵西的一千萬支票說服了出品方,電影《錦瑟》趕在臘月二十九這天發布首映禮。

  今天是年假放假的第一天,秋意濃起床的時候寧爵西不在,這兩天他早出晚歸,工作非常忙。

  下午,她窩在家裡看學習視頻,可能是毛衣上的扣子不小心刮過鍵盤,突然跳出來一張照片,是上次她在秦泰里發現的一個年輕女孩的裸照。

  不著衣物的詭異躺姿,臉色蒼白,無力的垂在一邊。雙眼緊閉,真的很像沒有氣息一樣。

  秋意濃毫無察覺的盯著看了許久,腦海里有個什麼東西像閃電一樣划過,秦泰,秦……

  曾經,莫少薰說過,他的初戀女友的死可能與一個姓秦的無證心理醫生有關。

  那次她在程嘉藥業集團系統里看到過秦泰的簡介,似乎在鳴風藥廠倒閉之後,他沒有馬上進入程嘉藥業擔任要職,前後有一年多的空隔時間,那麼這一年左右的時間秦泰在幹什麼?

  會不會……就是在外面開了一個心理診所……

  李姨曾說過秦泰年輕的時候油嘴滑舌,能說會道,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無人能比,開個毫無營業執照的診所,招搖撞騙也極有可能……

  越往下想可能性就越大,如果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線索能聯繫到一起,那麼,是不是能勾出一個驚天的秘密?

  鳴風藥廠的藥方到底是不是秦泰偷走的,豈不是很快能水落石出?

  震動。

  是莫少薰打來的:「意濃,今天下午我有兩個小時的空餘時間沒有客戶預約,你要不要過來?」

  秋意濃正有事要找他呢,問清楚了具體時間,攔了輛計程車過去。

  莫少薰的心理診所。

  秋意濃直接把筆記本上的照片給莫少薰看,莫少薰臉色大變的看著屏幕,目光死死盯著那個女孩的臉,眼含熱淚,語無倫次:「是她,是曉君……你怎麼會有她的照片……那天她就是被發現死在這家賓館……不過警方公布的照片與這個相似,角度不同……你是從哪兒得到這些照片的?快告訴我。」

  心中隱隱有了數,秋意濃舔了舔唇說:「少薰,這是我從程嘉藥業副總秦泰的里發現的。」

  「秦泰?」莫少薰根本不認識,「把他的照片給我看看。」

  秦泰這些年似乎刻意為之,從不在公眾場合露面,網上找不到他的照片,秋意濃有辦法,她到程嘉藥業系統後台翻到了秦泰的檔案。

  「稍等,我把照片發給曉君的閨蜜看看。」莫少薰出去了。

  秋意濃在診所里等待,沒過半個小時,進來一個電話。寧爵西低醇的嗓音道:「濃濃,收拾下,約一個小時後我回去接你。」

  「去哪兒?」

  「上海電影《錦瑟》的首映禮,還有四個小時。」

  這也太趕了,秋意濃心中這麼想,嘴裡卻非常利落的說:「好,我馬上收拾。」

  前天收拾的行李箱到現在都沒打開過,所以她並不需要再整理什麼,回到別墅直接把行李箱推到玄關處等寧爵西回來接人。

  等的過於無聊,盯著窗外瓦藍瓦藍的天空發呆,關於這場首映禮,她一直在期待。

  一場腥風血雨在所難免,既然選擇了。她就沒有退路。

  以前她只想儘快抽身,所以不爭不搶,現在她還是想抽身,但她想爭也想搶,因為她在乎那個男人。

  她想到那個口口聲聲想要她當一輩子寧太太的男人心裡去看一看,在他的心裡,她真實位置在哪兒。

  莫少薰的電話打了過來,咬牙切齒到幾近嘶吼:「意濃,我問過了,曉君的閨蜜說就是這個姓秦的,叫秦泰是不是?你馬上把照片發我,我要報警,我要給曉君報仇。我要讓這個畜生以命相償。」

  秋意濃安靜的聽著,平靜的勸慰道:「少薰,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有件事要求你,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

  「你說。」

  「我想在你把這些照片交給警方前,能不能幫我找個可靠的律師,我想告程嘉藥業副總秦泰。」

  「告他?」

  「對。」秋意濃早有計劃,緩緩說道:「你最好現在就去替我找個律師,以我的名義去告秦泰,告他九年前偷了鳴風藥廠實驗室的兩份藥方。至於其它的,等你把律師安排好後,讓律師給我打電話,我和他詳談。」

  莫少薰將信將疑。趕緊去照做了。

  秋意濃握著,陷入沉思之中,這是一步險棋,她告秦泰是假,因為她沒證據,她的目的是在逼一個人。

  一切,等首映禮上才能見分曉。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一個自稱吳律師的人打來電話,秋意濃和對方簡單交待了一些事情,對方也算盡職,照著她的話盡力去辦了。

  十多分鐘後,外面才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她推了行李箱出去,司機先一步過來,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內。

  秋意濃坐進空蕩蕩的后座,司機進來後解釋:「寧總在開會,讓我回來接您先去機場,他開完會再趕到機場去。」

  看來這場首映禮開的極為倉促,秦商商想藉此片大紅大紫的野心可以窺見一二。

  機場貴賓候車室,秋意濃低頭聽著有聲小說,男人挺拔而硬朗的身姿走進來,攬她入懷:「濃濃,可以登機了。」

  將近三十五分鐘後,他們抵達上海。

  記者們早守候在這兒,烏壓壓的話筒往他們面前遞。

  「寧先生,請問您這次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給秦商商捧場?情人,還是贊助商?」

  「寧太太。請問您出席丈夫小三主演的電影有何感想?」

  「寧先生,首映禮本來取消了,這次突然又召開,聽說是秦商商以一張您給的千萬支票說服了出品方冒這個險,請問是不是真的?您真的在包養秦商商嗎?」

  「寧太太,寧先生給秦商商千萬支票的錢,您知不知道,請問您支持寧先生嗎?會不會對你們的夫妻關係有影響?」

  ……

  秋意濃從來沒見到過這麼多的記者,感覺全國的記者都涌過來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

  岳辰早安排了保鏢保駕護航,她被寧爵西保護在懷裡,仍是被推的踉踉蹌蹌,舉步艱難。

  總算來到車內,秋意濃長舒了口氣,電話響了,她接到律師的回覆,稱一切手續已經辦好,就等她下步指示。

  「好,辛苦了,謝謝。」秋意濃收完線,發現身邊異常安靜,寧爵西捏著眉心,滿身疲憊。

  這兩天他一直在加班,超強負荷工作,她不由伸手給他捶捶肩膀。

  他捉住她的小手親了親,眼底隱約可見的紅血絲:「我睡會兒。到了叫我。」

  「好啊。」她賣力的揉著他的肩,笑容乾淨柔軟,像個乖巧的小媳婦。

  他唇邊露出一絲滿足,慢慢合上雙眸,胸膛起伏的速率十分均勻,睡的很沉。就算是睡著了,他的姿態中也帶著某種從容而慵懶的優雅,魅力十足。

  等他徹底睡著後,她放開手,偷偷的用目光描繪他眉眼間的輪廓,一點點,小心翼翼,悄悄記在心底。

  傍晚。車子抵達首映禮會場外,外面的記者烏壓壓的,比機場還要多。

  秋意濃下車前把手交到寧爵西手裡,由他牽著兩人一前一後下車,踩上紅地毯的一剎那,閃光燈齊刷刷在閃,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正是深冬,她身上只穿一件粉色抹胸晚禮服,下車伸出修長雙腿的時候被寒氣凍的瑟縮了一下。

  寧爵西正望著她,抿了下薄唇,用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你不是不能露腿的嗎?怎麼挑了這件?」

  隨即,他從車裡拿來她的大衣,輕輕披在她身上。大衣也是粉色,披在她禮服外面毫無違和感。

  這件禮服是前短後拖的唯美裙型,前面短到露出兩條又長又白的雙腿,後面的裙擺是幾十層的手工紗片,層層疊疊,手工打造的鑽石抹胸,閃耀奪目,華麗而性感。是秋意濃精心挑選,刻意為之的。

  「我腿不漂亮嗎?你不是說第一眼看上的就是我的腿嗎?」她嬌俏的臉蛋儘是笑,歪頭看他。

  大手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肢,他是個天生的衣架子,穿著色晚禮服,再普通不過的顏色。卻將整個人襯的挺拔貴氣,風度翩翩。

  他摟著她走過紅地毯,盡頭是主持人在等候他們,然後在偌大的宣傳展板上簽字,上面已經有一些明星和導演的簽名。

  寧爵西輕車熟路,拿著簽字筆,牽著她的手在記者們的閃光燈下找了一個空白處,龍飛鳳舞簽了起來。

  秋意濃隨波逐流,跟著簽下大名。

  紅地毯的另一頭,身為男女主角的金宗炫和秦商商正從車上下來,走上了紅地毯,兩人都是盛裝打扮,秦商商今天打扮的格外張揚艷麗。低胸露背晚禮服,容光煥發,簡直是今晚當之無愧的性感女王。

  記者們不約而同的開始對著秦商商一陣猛拍。

  走完了紅地毯,寧爵西和秋意濃進了會場,在最前排的嘉賓席落座。

  岳辰悄悄而來,見秋意濃坐在寧爵西的旁邊,兩人親密的說笑,他一時不知道要不要上去。

  最終,他決定儘快把得到的消息告訴寧爵西。

  「寧總,您來一下。」

  岳辰把寧爵西叫到了會場的側門,低聲匯報導:「寧總,剛剛從法院那邊得到的消息,程嘉藥業的副總秦泰被太太告上了法庭,罪名是偷取鳴風藥廠當年秦嶺研究出來的藥方。」

  寧爵西嘴角微緊,「繼續說。」

  「奇怪的是,太太呈上的證據只有身為當年秦嶺秘書的一份錄音為證,並沒有更直接的證據,我找可靠的律師問過了,法院很大程度上會接受這個錄音為證據審理此案,但勝訴的機會不大。太太這麼做,似乎有別的目的。」岳辰說:「而且這件事已經被有意無意的透露出去,好象有媒體開始在打聽了,相信明天新聞上就會有這件事的報導。」

  聞言寧爵西一雙漆狹長的眼睛在燈光下更顯深邃異常,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向秋意濃所在的方向走去。

  下面劇透:濃濃要放大招,逼寧總站隊了,嗯,寧總會選濃濃還是商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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