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多看一眼都覺得污眼睛
會議室，環形的會議桌旁邊坐滿了顧氏董事、股東和高層。有的地位稍低一些的站在會議桌的後面。
這次會議算的上顧氏領導層到的人數最多。最齊全的一次。
顧雲川事先沒有接到通知，接過手中的資料。一進去會議室，被眼前的陣仗弄得微微懵了下，目光滑過本屬於自己的主位上上坐著的顧華榮和坐在離會議桌兩三米遠的顧雲琛，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強自鎮定的嗽了下嗓子來到會議桌首位，「大伯。你的位子在你的左手邊，你坐錯位置了。」
「是嗎？」
顧華榮一掃前一陣的陰沉。整個人都如沐春風，他轉動下椅子。半轉過身子，把面前的那份遺囑和林夕的錄音推到顧雲川面前。
「這是什麼？」
顧雲川與鄧莎的事情讓人羞於啟齒，股東和董事們街道錄音和照片的時候紛紛一致選擇沉默，會議室在場的人。除了一些沒站派別的高層，只剩下顧雲川被瞞在鼓裡。
他的視線落在錄音筆上，心裡的不安感更加濃重。
他猛地想到給他發條微信說。要出去旅行散心後，電話一直處在關機狀態。聯繫不上的林夕。
他拿著資料的手猛地一緊，文件夾上面出現幾個明顯的白色印痕。
「你聽一下不就知道了？」
自從被落下董事長的位置，顧華榮心裡一直憋悶的慌。今天終於要揚眉吐氣了。他想慢慢的折磨顧雲川，並不急於告訴他錄音筆裡面的內容。
而是伸手捻起它，遞到顧雲川面前，「我們是一家人，大伯也不想讓你太過沒有面子，你可以出去聽完再進來。」
「大伯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樣的做的話，他們會以為我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我行得正坐得端，今天的位置也是我憑著真本事做上來的，我不懼那些沒有真憑實據的污衊和流言蜚語。」
好一個行的正坐得端的，這麼大言不慚的話都能說出來，他今天就要扒掉顧雲川身上這層虛假的皮。
會議桌外圍，顧雲琛一直低著頭擺弄著手機，削薄的唇邊一直噙著一抹譏誚。
顧雲川語落，壓下內心的不安，一咬牙，心一橫，直接奪過顧華榮手中的錄音筆，按下開關。
「總裁……」
有一直跟著顧雲川的人，擔心錄音公布之後，會對顧雲川帶來負面影響，欲阻止，卻被顧雲川一揮手打算，「現在還不是討論的時候，有什麼話等聽完錄音再說。」
「老管家遺囑拿到了嗎？我的耐心可是……」
錄音筆一打開，短暫的空白過後，林夕完全沒有經過處理的聲音在會議中響起，遺囑兩個字一出，那些不知情的人面面相覷後，豎起耳朵迫切想知道接下來的內容。
可惜的是，錄音被面色已經漲成豬肝色的顧雲川關閉。
他心裡暗罵，好你個林夕，你竟然那麼快就勾搭上了顧雲琛，來出賣我！
「怎麼關上了？難道是聽出說話的人是誰，害怕了？」
顧華榮將顧雲川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眼裡滑過抹狠戾。
他吃的米比顧雲川吃的鹽還要多，想跟他斗，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我害怕什麼？只是覺得夕夕那麼溫柔善良，乍聽到她用這種語氣說話，我一時有些不適應罷了。」
顧雲川很快收起臉上的異樣，只輕輕地擰著眉，再次打開錄音筆。
林夕與老管家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在會議室的所有人的耳中。
意識之間安靜嚴肅，氣氛令人壓抑的辦公室響起一陣陣議論聲。
「真的只是這樣？」顧華榮不急不躁，雙腿交疊，倚靠在大班椅上，看著顧雲川的眼神充滿嘲笑和同情。
「不然還能怎樣？」顧雲川臉上浮著笑，「大伯你這樣逼迫一個小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小輩做錯事了，做長輩的有義務把他帶回正途。」
顧華榮面上沒什麼，心裡卻極其不痛快，眼尾的餘光掃向顧雲琛的方向。
明明是顧雲琛打電話通知他過來的，他自己倒好，坐在那裡連個屁都不放。
「大伯，你的意思是相信錄音筆里的內容了？」顧雲川拍了下身前椅子上人，那人起身，他在椅子上坐下，手中把玩著已經別他的手心捂的溫熱的錄音筆。
顧華榮但笑不語，顧雲川眼底划過一抹寒光，繼續說道：「請問大伯是怎樣拿到這個錄音筆的。我妻子林夕幾日前突然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後，一直聯繫不上，莫非是倍大伯給請去了？夕夕膽子小，還請大伯不要嚇到她才好。」
就知道顧雲川不會乖乖的承認，顧華榮事經過大風大浪的，被顧雲川倒打一耙，並未有任何慌亂，而是不緊不慢的從手底下的文件袋中掏出幾張照片，推到顧雲川面前。
「她聯繫不上或許跟這幾張照片有關。」
看清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他和鄧莎，顧雲川心裡一驚，林夕竟然知道了他和鄧莎的事，那林玉山呢？
昨晚上他去探望過林玉山，林玉山狀態還算好，對他和鄧莎和以往一樣。
是林夕還沒來得及告訴他，還是林玉山心裡跟明鏡似的，布置好陷阱，就等著他和鄧莎出手呢？
顧雲川腦中思緒百轉，出了會神。
「總裁……」
顧雲川在這個時候沉默，會讓人誤以為他已經百口莫辯，承認了出軌鄧莎的事，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顧雲川的助理，擔心的叫了他一聲。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合成照片技術成熟，以二哥對電腦的精通程度，就算是要幾張他與英國女王的合影，他也能做的出來，還能讓人難分真假。」
聽到助理叫他，顧雲川猛地回神，他快速調整好臉上的表情，眨眼間就想到應對之策。
簡單話語，直接把髒水全部潑到顧雲琛的身上，一時之間，會議室里所有人的視線都在，仿若置身事外的顧雲琛身上。
顧雲琛蹙緊劍眉，纖細圓潤的指尖停留在手機屏幕上，緩緩抬頭，對上顧雲川似笑非笑地琥珀色眸子。
他淡聲道：「污眼睛的東西，我多看一眼都會覺得噁心。」
顧雲琛潛在的意思是，那些照片太辣眼睛，他看都不想去看，怎麼還去親自合成。
顧華榮說了那麼多的逼迫話語，都沒有顧雲琛這一句話讓顧雲川的生氣，他猛地握緊手中的錄音筆，暗暗接連深吸幾口氣，才壓下心頭洶湧澎湃的怒火。
他沉聲道：「大伯，如果你把這些人叫過來，就是為了這捕風捉影的兩件事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開會吧。」
「老管家不在了，錄音的事情死無對證。但你與鄧莎的事，真憑實據，我還是有的。」
顧華榮拍了兩下手，會議室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投影儀上出現幾段有日期標註的片段，畫面上幾次都出現顧雲川與鄧莎相擁，或者是吻的難分難捨。
這些監控資料是顧雲琛吩咐田拓找的。
顧雲川這個人很小心，從不帶鄧莎去酒店，田拓幾乎翻遍了陶城所有酒店的監控，都沒有發現兩人的蹤跡。
後來還是顧雲琛根據林夕給他幾張照片背景，把兩人偷/情地點鎖定在了醫院中，最後才找到這幾段，不小心遺留下來的證據。
看到投影儀上的影像，顧雲川再也不似方才那般淡定。
博捉到他的表情變化，顧華榮在心裡冷哼一聲，「監控上時間地點都有標註，這個你應該不會說是假的了吧。」
「我……」
「雲川啊，誰都年輕過，犯點錯沒什麼，重點是應該有承認錯誤的勇氣，還改正決心。4如果你再這樣一味的抵死不認，真的會讓那些支持你的股東和董事失望的。」
顧華榮不再給他任何開口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出軌的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林夕原諒你，你們的婚姻可以繼續維持下去。但對於公司就沒有這般簡單了。你也知道，現在是全民打小三的時代，你這樣，無疑是將公司推上輿論的風口浪尖，我們誰也不清楚，公司會受到多少的經濟損失。我覺得以你現在的形象，並不適合再繼續做公司的總裁，大伯賣你個面子，你自動請辭，我把你安排到總經理的位置上。」
「不行，這裡我的股份最多，我才是公司最具話語權的人，我坐在什麼位置上，不是大伯能夠決定的！」
還沒坐熱顧氏總裁的位置，現在就想把他拉下馬，他不甘心！
「雲川，這不是你任性的時候，要要以股東和的董事們的利益為重。」
顧華榮拿下連，語氣里滿是語重心長，「只是暫時坐到顧氏總經理的位子上，並未叫你離開顧氏，你不用這般激動地。若是你肯知錯就改，以後很有可能再重新回到這個位置上的。」
「大伯，我只是一直被鄧莎迷惑了，這些東子還是以前的，我現在早已經跟她斷了，舊事重提沒有任何意義。」
顧雲川打開資料，示意會議室的人安靜下來，「接下來我們要開例會，不相干的人出去。」
看這架勢顧雲川是要死磕到底，不願意讓出總裁的位子了？
顧雲琛挑眉他，剛欲使出最後一招殺手鐧，股東投票，用支持率說話，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
「進來。」
顧雲川語落，門被站在門前不讓人進來打擾會議的秘書敲開，「有個叫張志豪的律師要見顧少。」
這次會議算的上顧氏領導層到的人數最多。最齊全的一次。
顧雲川事先沒有接到通知，接過手中的資料。一進去會議室，被眼前的陣仗弄得微微懵了下，目光滑過本屬於自己的主位上上坐著的顧華榮和坐在離會議桌兩三米遠的顧雲琛，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強自鎮定的嗽了下嗓子來到會議桌首位，「大伯。你的位子在你的左手邊，你坐錯位置了。」
「是嗎？」
顧華榮一掃前一陣的陰沉。整個人都如沐春風，他轉動下椅子。半轉過身子，把面前的那份遺囑和林夕的錄音推到顧雲川面前。
「這是什麼？」
顧雲川與鄧莎的事情讓人羞於啟齒，股東和董事們街道錄音和照片的時候紛紛一致選擇沉默，會議室在場的人。除了一些沒站派別的高層，只剩下顧雲川被瞞在鼓裡。
他的視線落在錄音筆上，心裡的不安感更加濃重。
他猛地想到給他發條微信說。要出去旅行散心後，電話一直處在關機狀態。聯繫不上的林夕。
他拿著資料的手猛地一緊，文件夾上面出現幾個明顯的白色印痕。
「你聽一下不就知道了？」
自從被落下董事長的位置，顧華榮心裡一直憋悶的慌。今天終於要揚眉吐氣了。他想慢慢的折磨顧雲川，並不急於告訴他錄音筆裡面的內容。
而是伸手捻起它，遞到顧雲川面前，「我們是一家人，大伯也不想讓你太過沒有面子，你可以出去聽完再進來。」
「大伯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樣的做的話，他們會以為我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我行得正坐得端，今天的位置也是我憑著真本事做上來的，我不懼那些沒有真憑實據的污衊和流言蜚語。」
好一個行的正坐得端的，這麼大言不慚的話都能說出來，他今天就要扒掉顧雲川身上這層虛假的皮。
會議桌外圍，顧雲琛一直低著頭擺弄著手機，削薄的唇邊一直噙著一抹譏誚。
顧雲川語落，壓下內心的不安，一咬牙，心一橫，直接奪過顧華榮手中的錄音筆，按下開關。
「總裁……」
有一直跟著顧雲川的人，擔心錄音公布之後，會對顧雲川帶來負面影響，欲阻止，卻被顧雲川一揮手打算，「現在還不是討論的時候，有什麼話等聽完錄音再說。」
「老管家遺囑拿到了嗎？我的耐心可是……」
錄音筆一打開，短暫的空白過後，林夕完全沒有經過處理的聲音在會議中響起，遺囑兩個字一出，那些不知情的人面面相覷後，豎起耳朵迫切想知道接下來的內容。
可惜的是，錄音被面色已經漲成豬肝色的顧雲川關閉。
他心裡暗罵，好你個林夕，你竟然那麼快就勾搭上了顧雲琛，來出賣我！
「怎麼關上了？難道是聽出說話的人是誰，害怕了？」
顧華榮將顧雲川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眼裡滑過抹狠戾。
他吃的米比顧雲川吃的鹽還要多，想跟他斗，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我害怕什麼？只是覺得夕夕那麼溫柔善良，乍聽到她用這種語氣說話，我一時有些不適應罷了。」
顧雲川很快收起臉上的異樣，只輕輕地擰著眉，再次打開錄音筆。
林夕與老管家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在會議室的所有人的耳中。
意識之間安靜嚴肅，氣氛令人壓抑的辦公室響起一陣陣議論聲。
「真的只是這樣？」顧華榮不急不躁，雙腿交疊，倚靠在大班椅上，看著顧雲川的眼神充滿嘲笑和同情。
「不然還能怎樣？」顧雲川臉上浮著笑，「大伯你這樣逼迫一個小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小輩做錯事了，做長輩的有義務把他帶回正途。」
顧華榮面上沒什麼，心裡卻極其不痛快，眼尾的餘光掃向顧雲琛的方向。
明明是顧雲琛打電話通知他過來的，他自己倒好，坐在那裡連個屁都不放。
「大伯，你的意思是相信錄音筆里的內容了？」顧雲川拍了下身前椅子上人，那人起身，他在椅子上坐下，手中把玩著已經別他的手心捂的溫熱的錄音筆。
顧華榮但笑不語，顧雲川眼底划過一抹寒光，繼續說道：「請問大伯是怎樣拿到這個錄音筆的。我妻子林夕幾日前突然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後，一直聯繫不上，莫非是倍大伯給請去了？夕夕膽子小，還請大伯不要嚇到她才好。」
就知道顧雲川不會乖乖的承認，顧華榮事經過大風大浪的，被顧雲川倒打一耙，並未有任何慌亂，而是不緊不慢的從手底下的文件袋中掏出幾張照片，推到顧雲川面前。
「她聯繫不上或許跟這幾張照片有關。」
看清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他和鄧莎，顧雲川心裡一驚，林夕竟然知道了他和鄧莎的事，那林玉山呢？
昨晚上他去探望過林玉山，林玉山狀態還算好，對他和鄧莎和以往一樣。
是林夕還沒來得及告訴他，還是林玉山心裡跟明鏡似的，布置好陷阱，就等著他和鄧莎出手呢？
顧雲川腦中思緒百轉，出了會神。
「總裁……」
顧雲川在這個時候沉默，會讓人誤以為他已經百口莫辯，承認了出軌鄧莎的事，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顧雲川的助理，擔心的叫了他一聲。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合成照片技術成熟，以二哥對電腦的精通程度，就算是要幾張他與英國女王的合影，他也能做的出來，還能讓人難分真假。」
聽到助理叫他，顧雲川猛地回神，他快速調整好臉上的表情，眨眼間就想到應對之策。
簡單話語，直接把髒水全部潑到顧雲琛的身上，一時之間，會議室里所有人的視線都在，仿若置身事外的顧雲琛身上。
顧雲琛蹙緊劍眉，纖細圓潤的指尖停留在手機屏幕上，緩緩抬頭，對上顧雲川似笑非笑地琥珀色眸子。
他淡聲道：「污眼睛的東西，我多看一眼都會覺得噁心。」
顧雲琛潛在的意思是，那些照片太辣眼睛，他看都不想去看，怎麼還去親自合成。
顧華榮說了那麼多的逼迫話語，都沒有顧雲琛這一句話讓顧雲川的生氣，他猛地握緊手中的錄音筆，暗暗接連深吸幾口氣，才壓下心頭洶湧澎湃的怒火。
他沉聲道：「大伯，如果你把這些人叫過來，就是為了這捕風捉影的兩件事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開會吧。」
「老管家不在了，錄音的事情死無對證。但你與鄧莎的事，真憑實據，我還是有的。」
顧華榮拍了兩下手，會議室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投影儀上出現幾段有日期標註的片段，畫面上幾次都出現顧雲川與鄧莎相擁，或者是吻的難分難捨。
這些監控資料是顧雲琛吩咐田拓找的。
顧雲川這個人很小心，從不帶鄧莎去酒店，田拓幾乎翻遍了陶城所有酒店的監控，都沒有發現兩人的蹤跡。
後來還是顧雲琛根據林夕給他幾張照片背景，把兩人偷/情地點鎖定在了醫院中，最後才找到這幾段，不小心遺留下來的證據。
看到投影儀上的影像，顧雲川再也不似方才那般淡定。
博捉到他的表情變化，顧華榮在心裡冷哼一聲，「監控上時間地點都有標註，這個你應該不會說是假的了吧。」
「我……」
「雲川啊，誰都年輕過，犯點錯沒什麼，重點是應該有承認錯誤的勇氣，還改正決心。4如果你再這樣一味的抵死不認，真的會讓那些支持你的股東和董事失望的。」
顧華榮不再給他任何開口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出軌的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林夕原諒你，你們的婚姻可以繼續維持下去。但對於公司就沒有這般簡單了。你也知道，現在是全民打小三的時代，你這樣，無疑是將公司推上輿論的風口浪尖，我們誰也不清楚，公司會受到多少的經濟損失。我覺得以你現在的形象，並不適合再繼續做公司的總裁，大伯賣你個面子，你自動請辭，我把你安排到總經理的位置上。」
「不行，這裡我的股份最多，我才是公司最具話語權的人，我坐在什麼位置上，不是大伯能夠決定的！」
還沒坐熱顧氏總裁的位置，現在就想把他拉下馬，他不甘心！
「雲川，這不是你任性的時候，要要以股東和的董事們的利益為重。」
顧華榮拿下連，語氣里滿是語重心長，「只是暫時坐到顧氏總經理的位子上，並未叫你離開顧氏，你不用這般激動地。若是你肯知錯就改，以後很有可能再重新回到這個位置上的。」
「大伯，我只是一直被鄧莎迷惑了，這些東子還是以前的，我現在早已經跟她斷了，舊事重提沒有任何意義。」
顧雲川打開資料，示意會議室的人安靜下來，「接下來我們要開例會，不相干的人出去。」
看這架勢顧雲川是要死磕到底，不願意讓出總裁的位子了？
顧雲琛挑眉他，剛欲使出最後一招殺手鐧，股東投票，用支持率說話，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
「進來。」
顧雲川語落，門被站在門前不讓人進來打擾會議的秘書敲開，「有個叫張志豪的律師要見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