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身世之謎
他要給她看他的長相？
唐寧雖然很好奇他的長什麼樣子，但看了又能怎樣。
唐寧想回絕。打出幾個字之後又刪去。
孟青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走出孟聞給她帶來的傷痛。這跟突然出現佟冬冬有很大的關係，唐寧不希望孟青剛剛萌生的愛戀就那樣被拍死在萌芽初期。
她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決定。明天去幫孟青把把關。
樂晨在身邊，唐寧這一覺睡的空前安穩，習慣早起的她一直到天完全亮起才醒來。
樂晨很乖，因著唐寧在熟睡，他一直一動不動的窩在唐寧的懷中。直到唐寧睜開眼睛，他才爬起身。
唐寧心裡暖暖的。雙手交疊放在臉頰下面，好看的唇彎出一彎淺弧。神色溫柔的看著樂晨穿衣服。
「媽媽不許看。」
小傢伙回身捂住唐寧的眼睛。
「那可不行，趁著樂晨的未來的媳婦還在不知道在哪裡，媽媽必須多看幾眼，不然以後就看不到嘍。」
小傢伙可愛的緊。唐寧忍不住出聲逗他。
叩叩叩……
響起敲門聲，小傢伙回頭看向房門。
應該是爸爸。
「我去開門。」
望著小傢伙的背影，一絲遺憾在唐寧的眼中流轉。
樂晨不能說話這事。她心裡始終是存有愧疚的。
「顧少說這是以前少夫人留在老宅沒有穿過的衣服，昨晚我已經給洗過了。」
敲門的是老宅的傭人。她把手中疊放整齊的衣服，交到樂晨的手中。
小傢伙關上門，樂顛顛的跑過來。把衣服放在枕邊。雙手捧著小臉趴在床邊看著唐寧，「媽媽你看，爸爸他多貼心。」
「樂晨……」
唐寧理了理樂晨稀疏的頭髮，剛剛要跟他說，她與顧雲琛以後不會在一起的事。
小傢伙跟好似能看懂她的心思般，起身跑進洗手間去洗漱。
這孩子！
唐寧無奈的望了眼玻璃門後的小身影后起身。
等她收拾好後，老爺子早已經穿戴整齊，在顧雲琛和傭人的幫助下，下了一樓，坐在餐桌前，用他尚能控制自如的右手翻看報紙。
讓有病在身的長輩久等，唐寧心裡十分過意不去，下去就跟他道歉，主動承擔起伺候他吃飯的活兒。
吃過早飯，唐寧推著老爺出了客廳。
老爺子指著院中落花滿地，枝葉繁茂的梧桐樹，對唐寧說道：「去那棵梧桐樹下吧。」
「好。」
「這個梧桐樹是你出生那年栽下的。」
老爺子仰頭看著已直插天際的梧桐樹尖，「你母親和華容的婚事是我跟你外公定下的，是華容犯渾辜負了你的母親，才讓你母親遇到她一生的劫數。我想補償她，就尋思著若是她生下是個女孩，我就讓她嫁給我最優秀的孫子。若是男孩，我就把我的孫女許給他。」
「我媽的劫數？」
如果不是老爺子想要補償她養母，當初他也不會那般支持她嫁給顧雲琛。
而且還在明知，她並不是唐家孩子的狀況下，只能說，老爺子執念太深。
「是啊，劫數。」陽光穿透樹葉，斑駁的光影落在老爺子蒼老的容顏上，他喃喃的念完這幾個字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花最美嗎？」
提到花，唐寧首先想到的是罌粟，只是在花中，它算不上絕美，唐寧想了下剛欲張口答鬱金香。
「美的致命的當屬罌粟了吧，而你母親在和華容分開後，遇到的男人是裹著糖衣的毒藥，乾的是製造致命毒藥的勾當。」
說到這個，老爺子緊緊抓住輪椅的扶手，渾身透出濃重的憤慨，半響過後，變成哀傷和心疼。
「爺爺的意思是說，那人做的不是正經的生意？」
腦中不期然閃過姜叔見到她拿出那包東西時候的表情，唐寧腦袋鬧哄哄的。
「是啊，如果是正經的生意，你外公和我是不會阻止他們交往的。你母親性格執拗，認定一個人，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後來我們看她，著實是對那個那個叫柯阮的男人上心了。我和你外公只能去勸柯阮，不要再觸碰那些東西。為了你母親的幸福，我們會利用自己的財力和人脈，替他抹去過去，幫他洗白。
他當時並沒有立刻答應我們，過了三天才給我們答覆，說他願意試試。
只是等他離開一趟陶城之後，卻選擇與你母親分手。他的做法讓你母親的心情大起大落，每天都愁眉苦臉，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願意出門。
你外公心疼，他剛好抓到柯阮的把柄，送交給有關部門。柯阮被抓，你母親得知真相和你外公大鬧了一場。
整日出去，替柯阮的事情奔波。你外公沒轍，最後……」
說到這裡，老爺子痛苦的閉上眼睛，「若是你外公還活著，知道你母親的遭遇，他是萬不會用那種辦法，撮合一直別有用心靠近你母親的林玉山和你母親在一起的。」
那種辦法，老爺子不願意點名，不是純情花骨朵的唐寧，也知曉其中的道道。
「哎，造化弄人啊，你母親最後還是沒有逃得過一個情字。」
母親這一生感情路上坎坷，外公的本意是想讓她平安快樂的過一生，後來的結果卻令人唏噓。
母親的事情，在那個黑色筆記本上已有記載，唐寧已經猜出了事情大概，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身世。
老爺子不疾不徐，一直說不到重點，她心裡焦急，卻又不能開口去催，只能耐心的等著。
「其實柯阮是有明媒正娶的妻子的。」
聞言，唐寧驚訝的瞪大眼睛，母親她竟然做了別人的三兒！
「別那麼震驚，你母親不是那種人。柯阮出生在杜拜，那裡沒有一夫一妻制，交往的時候，他沒跟你母親明說，知道分手，她都被蒙在鼓裡。我跟你外公也是在母親生產的前幾天才知道的的。他快要臨盆的妻子，找到你外公，求他高抬貴手放柯阮一馬。
得知柯阮早已成家，你外公震怒，誓要讓柯阮將牢底坐穿，只是你外公不知，柯家失去柯阮支撐，已經被人逼的走投無路。柯阮的妻子正被人追殺，走投無路才找上你的外公。
她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打算，她還有第二天路，那就是……」
「在我母親生產當天，她用我換走了我母親的孩子，她這是在報復我的外公和母親？」
那她是那個孕婦隨便抱來的孩子，還是……
有些事情唐寧不敢往下想，她身子微微晃了晃，突然覺得陽光格外刺眼，眼睛中熱熱的東西在流動，她倉皇閉上眼睛。
「算是也不算是。她這麼做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保護她的孩子，站在她的角度上來看，她這麼做，無可厚非。」
唐寧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半響，「爺爺，我……」
「你是柯阮的孩子。這事你外公一直沒敢跟你母親說。」
「這不可能，如果我是他的孩子，外公和你怎麼可能對我這麼好？」
這不合常理！
親外孫被搶走，外公應該對她恨之入骨才對。
「你母親不是一般人，她抱走你養母的孩子，就是防止你外公不會善待你。而且她有死忠的手下，在她走後，一直留在溫城，盯著唐家的動靜。你外公也曾想把你丟掉，換一個女孩子養著，但你胸前的胎記，是柯家下一任繼承人的標誌，不好模仿。
而且人都是感情的，你從小乖巧懂事，性格跟你養母有幾分相似，如果不是可以去想，我們都會不自覺地忘記你的身世。再說一個孩子何其無辜，久而久之，我們對你從起先的排斥，到後來的慢慢接受，再到疼愛。這是一個漸變的過程。」
「那林夕呢？她的長相，為什麼會跟我這般相似？」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外公用你的樣本跟柯阮的做過鑑定，你的確是他的孩子。」
「他見不得光的生意，具體指的是什麼？」
「毒。」
心中答案被確定，唐寧的雙手緩緩收攏，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麼的邪門，她本來跟那東西，八竿子打不著，回來卻……
唐寧苦澀的笑了笑，「我父……他後來怎樣了？」
「執行死刑。不過有人說，他用金蟬脫殼的辦法，逃了。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如果他還活著，怎麼不回來找你。」
「那我的親生母親和當初被搶走的那個孩子呢？」
「你在世的時候一直在查，卻一直沒有消息，臨死前他還在念叨這事，讓我幫他盡心尋找。只是那麼多年過去了，想找到一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人，談何容易。又或者他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唐寧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木訥的站在老爺子的身後，直到天氣轉變，陰沉沉下起了細雨，一直站在二樓窗口的看著他們的顧雲琛，過來推老爺子回房的時候，她才回神。
顧雲琛擔心的看了眼跟在她身後，機械的邁動腳步的唐寧，伸手輕握了下她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手。
他手心溫熱，唐寧好似被燙了一般縮回手。
身世的秘密破解，唐寧沒有留在老宅的必要，她與老爺子道別，帶著樂晨出客廳時，顧雲琛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院子中。
老宅附近打不到車，她帶著樂晨，唐寧沒矯情，沒用顧雲琛說，直接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麻煩你送我去趟警局。」
柯阮是在陶城被抓的，警局會有他的案底，唐寧想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而且離開陶成以後，她想查一下她親生母親是生是死，還有那個孩子。
唐寧隱隱的覺得，那個孩子沒死，而且她還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那就是……
唐寧雖然很好奇他的長什麼樣子，但看了又能怎樣。
唐寧想回絕。打出幾個字之後又刪去。
孟青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走出孟聞給她帶來的傷痛。這跟突然出現佟冬冬有很大的關係，唐寧不希望孟青剛剛萌生的愛戀就那樣被拍死在萌芽初期。
她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決定。明天去幫孟青把把關。
樂晨在身邊，唐寧這一覺睡的空前安穩，習慣早起的她一直到天完全亮起才醒來。
樂晨很乖，因著唐寧在熟睡，他一直一動不動的窩在唐寧的懷中。直到唐寧睜開眼睛，他才爬起身。
唐寧心裡暖暖的。雙手交疊放在臉頰下面，好看的唇彎出一彎淺弧。神色溫柔的看著樂晨穿衣服。
「媽媽不許看。」
小傢伙回身捂住唐寧的眼睛。
「那可不行，趁著樂晨的未來的媳婦還在不知道在哪裡，媽媽必須多看幾眼，不然以後就看不到嘍。」
小傢伙可愛的緊。唐寧忍不住出聲逗他。
叩叩叩……
響起敲門聲，小傢伙回頭看向房門。
應該是爸爸。
「我去開門。」
望著小傢伙的背影，一絲遺憾在唐寧的眼中流轉。
樂晨不能說話這事。她心裡始終是存有愧疚的。
「顧少說這是以前少夫人留在老宅沒有穿過的衣服，昨晚我已經給洗過了。」
敲門的是老宅的傭人。她把手中疊放整齊的衣服，交到樂晨的手中。
小傢伙關上門，樂顛顛的跑過來。把衣服放在枕邊。雙手捧著小臉趴在床邊看著唐寧，「媽媽你看，爸爸他多貼心。」
「樂晨……」
唐寧理了理樂晨稀疏的頭髮，剛剛要跟他說，她與顧雲琛以後不會在一起的事。
小傢伙跟好似能看懂她的心思般，起身跑進洗手間去洗漱。
這孩子！
唐寧無奈的望了眼玻璃門後的小身影后起身。
等她收拾好後，老爺子早已經穿戴整齊，在顧雲琛和傭人的幫助下，下了一樓，坐在餐桌前，用他尚能控制自如的右手翻看報紙。
讓有病在身的長輩久等，唐寧心裡十分過意不去，下去就跟他道歉，主動承擔起伺候他吃飯的活兒。
吃過早飯，唐寧推著老爺出了客廳。
老爺子指著院中落花滿地，枝葉繁茂的梧桐樹，對唐寧說道：「去那棵梧桐樹下吧。」
「好。」
「這個梧桐樹是你出生那年栽下的。」
老爺子仰頭看著已直插天際的梧桐樹尖，「你母親和華容的婚事是我跟你外公定下的，是華容犯渾辜負了你的母親，才讓你母親遇到她一生的劫數。我想補償她，就尋思著若是她生下是個女孩，我就讓她嫁給我最優秀的孫子。若是男孩，我就把我的孫女許給他。」
「我媽的劫數？」
如果不是老爺子想要補償她養母，當初他也不會那般支持她嫁給顧雲琛。
而且還在明知，她並不是唐家孩子的狀況下，只能說，老爺子執念太深。
「是啊，劫數。」陽光穿透樹葉，斑駁的光影落在老爺子蒼老的容顏上，他喃喃的念完這幾個字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花最美嗎？」
提到花，唐寧首先想到的是罌粟，只是在花中，它算不上絕美，唐寧想了下剛欲張口答鬱金香。
「美的致命的當屬罌粟了吧，而你母親在和華容分開後，遇到的男人是裹著糖衣的毒藥，乾的是製造致命毒藥的勾當。」
說到這個，老爺子緊緊抓住輪椅的扶手，渾身透出濃重的憤慨，半響過後，變成哀傷和心疼。
「爺爺的意思是說，那人做的不是正經的生意？」
腦中不期然閃過姜叔見到她拿出那包東西時候的表情，唐寧腦袋鬧哄哄的。
「是啊，如果是正經的生意，你外公和我是不會阻止他們交往的。你母親性格執拗，認定一個人，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後來我們看她，著實是對那個那個叫柯阮的男人上心了。我和你外公只能去勸柯阮，不要再觸碰那些東西。為了你母親的幸福，我們會利用自己的財力和人脈，替他抹去過去，幫他洗白。
他當時並沒有立刻答應我們，過了三天才給我們答覆，說他願意試試。
只是等他離開一趟陶城之後，卻選擇與你母親分手。他的做法讓你母親的心情大起大落，每天都愁眉苦臉，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願意出門。
你外公心疼，他剛好抓到柯阮的把柄，送交給有關部門。柯阮被抓，你母親得知真相和你外公大鬧了一場。
整日出去，替柯阮的事情奔波。你外公沒轍，最後……」
說到這裡，老爺子痛苦的閉上眼睛，「若是你外公還活著，知道你母親的遭遇，他是萬不會用那種辦法，撮合一直別有用心靠近你母親的林玉山和你母親在一起的。」
那種辦法，老爺子不願意點名，不是純情花骨朵的唐寧，也知曉其中的道道。
「哎，造化弄人啊，你母親最後還是沒有逃得過一個情字。」
母親這一生感情路上坎坷，外公的本意是想讓她平安快樂的過一生，後來的結果卻令人唏噓。
母親的事情，在那個黑色筆記本上已有記載，唐寧已經猜出了事情大概，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身世。
老爺子不疾不徐，一直說不到重點，她心裡焦急，卻又不能開口去催，只能耐心的等著。
「其實柯阮是有明媒正娶的妻子的。」
聞言，唐寧驚訝的瞪大眼睛，母親她竟然做了別人的三兒！
「別那麼震驚，你母親不是那種人。柯阮出生在杜拜，那裡沒有一夫一妻制，交往的時候，他沒跟你母親明說，知道分手，她都被蒙在鼓裡。我跟你外公也是在母親生產的前幾天才知道的的。他快要臨盆的妻子，找到你外公，求他高抬貴手放柯阮一馬。
得知柯阮早已成家，你外公震怒，誓要讓柯阮將牢底坐穿，只是你外公不知，柯家失去柯阮支撐，已經被人逼的走投無路。柯阮的妻子正被人追殺，走投無路才找上你的外公。
她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打算，她還有第二天路，那就是……」
「在我母親生產當天，她用我換走了我母親的孩子，她這是在報復我的外公和母親？」
那她是那個孕婦隨便抱來的孩子，還是……
有些事情唐寧不敢往下想，她身子微微晃了晃，突然覺得陽光格外刺眼，眼睛中熱熱的東西在流動，她倉皇閉上眼睛。
「算是也不算是。她這麼做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保護她的孩子，站在她的角度上來看，她這麼做，無可厚非。」
唐寧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半響，「爺爺，我……」
「你是柯阮的孩子。這事你外公一直沒敢跟你母親說。」
「這不可能，如果我是他的孩子，外公和你怎麼可能對我這麼好？」
這不合常理！
親外孫被搶走，外公應該對她恨之入骨才對。
「你母親不是一般人，她抱走你養母的孩子，就是防止你外公不會善待你。而且她有死忠的手下，在她走後，一直留在溫城，盯著唐家的動靜。你外公也曾想把你丟掉，換一個女孩子養著，但你胸前的胎記，是柯家下一任繼承人的標誌，不好模仿。
而且人都是感情的，你從小乖巧懂事，性格跟你養母有幾分相似，如果不是可以去想，我們都會不自覺地忘記你的身世。再說一個孩子何其無辜，久而久之，我們對你從起先的排斥，到後來的慢慢接受，再到疼愛。這是一個漸變的過程。」
「那林夕呢？她的長相，為什麼會跟我這般相似？」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外公用你的樣本跟柯阮的做過鑑定，你的確是他的孩子。」
「他見不得光的生意，具體指的是什麼？」
「毒。」
心中答案被確定，唐寧的雙手緩緩收攏，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麼的邪門，她本來跟那東西，八竿子打不著，回來卻……
唐寧苦澀的笑了笑，「我父……他後來怎樣了？」
「執行死刑。不過有人說，他用金蟬脫殼的辦法，逃了。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如果他還活著，怎麼不回來找你。」
「那我的親生母親和當初被搶走的那個孩子呢？」
「你在世的時候一直在查，卻一直沒有消息，臨死前他還在念叨這事，讓我幫他盡心尋找。只是那麼多年過去了，想找到一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人，談何容易。又或者他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唐寧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木訥的站在老爺子的身後，直到天氣轉變，陰沉沉下起了細雨，一直站在二樓窗口的看著他們的顧雲琛，過來推老爺子回房的時候，她才回神。
顧雲琛擔心的看了眼跟在她身後，機械的邁動腳步的唐寧，伸手輕握了下她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手。
他手心溫熱，唐寧好似被燙了一般縮回手。
身世的秘密破解，唐寧沒有留在老宅的必要，她與老爺子道別，帶著樂晨出客廳時，顧雲琛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院子中。
老宅附近打不到車，她帶著樂晨，唐寧沒矯情，沒用顧雲琛說，直接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麻煩你送我去趟警局。」
柯阮是在陶城被抓的，警局會有他的案底，唐寧想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而且離開陶成以後，她想查一下她親生母親是生是死，還有那個孩子。
唐寧隱隱的覺得，那個孩子沒死，而且她還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