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追妻模式——千萬不要離開我【魏伊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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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鵰英雄傳》上,成吉思汗鐵木真將自己貼身的金刀送給郭靖,並將女兒華箏公主賜婚與他,封他為「金刀駙馬」。

  這個習俗在現在的蒙古族當中也有延續,女孩子將精緻的短刀送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表達心意,男方接受了便昭示著一段良緣的開始。

  孟靖謙看著面前的牛角刀,挑了挑眉並沒有接,「這是什麼意思?」

  「送……送你的……」其樂木格臉上已經紅成了一片,羞得連頭都不敢抬,又把刀往他面前遞了遞。

  一旁的卓方圓忍不住冷笑一聲,不冷不熱的說道:「他還真是魅力無邊,照這架勢,估計能當金刀駙馬了吧。」

  顏歆月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諷刺的眼中帶了一點點厭惡。

  「金刀駙馬」?他以為他是郭靖呢?

  孟靖謙始終沒有接過佩刀,其樂木格有些急了,抬起頭看向他,用夾生的漢語道:「你,不喜歡?」

  「刀挺喜歡的,人就算了。」孟靖謙拒絕的毫不猶豫,臉上帶著紳士而客氣的微笑,「姑娘,你還小,有些事以後就明白了。更何況,我已經有愛的人了。」

  他說完下意識的朝顏歆月看了一眼,觸及到他的視線,她卻只是面無表情的轉開了臉。

  其樂木格委屈的望著他,澄亮的眼中包了一汪淚水,用力一跺腳轉身哭著跑了。周圍的朋友們也都幽怨的瞪了孟靖謙一眼,提起裙擺追了上去。

  這邊顏歆月淡漠地看了他們幾秒,轉身也向場外走去。

  關默存見狀向他使了個眼色,孟靖謙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抬腳跟了過去。

  賽場裡面鑼鼓喧天,外面卻十分寂靜。顏歆月抱著手臂站在小山坡上,視線眺望著遠方,不知道落在了哪一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吃醋了。」

  男人肯定的話語從身後傳來,帶著自信和戲謔,就好像是已經斷定了一樣。

  顏歆月轉頭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點。」

  孟靖謙只是定定的看著她,「沒吃醋,為什麼看見人家小姑娘跟我表白你就要走?」

  「我噁心不行嗎?我反胃不行嗎?」顏歆月不耐煩得瞪了他一眼,低聲嘟囔了一句「無聊」,轉過頭便要離開。

  然而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孟靖謙忽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臂,順勢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你幹什麼……放開我!」

  顏歆月咬緊牙低斥,雙手奮力推在他的胸口,卻怎麼也撼動不了面前的男人。

  良久之後,孟靖謙才附在她耳邊無奈的說道:「承認你吃醋,承認你還在乎我,就這麼難嗎?」

  「我才沒有!你少自我感覺良好了!」顏歆月咬緊牙就是不承認,對著他的胸膛又推又打。

  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他身上,他非但沒又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他的力氣很大,箍得她腰都快斷了一樣。她起初還會抗拒的打他,打到最後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徒勞無功,索性也就放棄了掙扎,木頭一樣任由他抱著。

  孟靖謙能感覺到她的消極應對,一想到回了榕城就再也沒有這樣獨處的機會,也不會再有這樣溫香軟玉在懷的幸福,心裡頓時湧上了無限的悲涼。

  他慢慢地鬆開她,顏歆月剛以為他終於能放過她了,可是他轉而卻又捧著她的臉,目光複雜的望著她。

  他的眼中充滿了深情和哀痛,她被他這樣的眼神震驚到。一時間忘了掙扎,等再回過神來,他俊逸的面龐忽然就朝她壓了下來,接著她唇上就覆上了兩片溫軟的唇。

  顏歆月僵硬了一瞬間,隨即便開始用力的掙扎,孟靖謙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箍住她的腰,將她緊緊地按向自己。

  她掙脫不開,急中生智的咬緊牙關,他試探了一下她的唇,觸及到她緊咬的牙關,舌尖用力的頂了兩下卻根本是徒勞。

  她打定主意不肯讓他進入自己的領土,就像她緊緊封閉自己的心一樣,再也不肯讓他前進一步。

  可孟靖謙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棄,指尖在她腰間的軟肉上輕輕一掐,嬌柔的黛眉一蹙,顏歆月輕呼一聲之後微微張開了嘴。

  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他卻已經侵入她的世界,在她口中開疆拓土,盡情掠奪,恨不得能品嘗到她口中的每一寸美好一樣。

  這個吻來的又凶又狠,讓顏歆月沒來由的想到過去他強迫她的事。那時他也像這樣狂亂的吻她,不同的是他現在卻又帶著柔情和痛惜。

  顏歆月情急之下忍不住張口咬住了他的唇,腥甜的血腥味很快就瀰漫在了兩人的唇齒間,孟靖謙卻毫不動搖,反而吻得更加深入,也開始去咬她的唇,就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一樣。

  這樣看上去反倒有點像是交戰了,兩個人就像是互相撕咬的小獸,嘴裡的血也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反正也都交纏在了一起,就像他們的生命線一樣,從很早以前就糾纏在一塊,難分難捨。

  顏歆月只覺得嘴唇上疼的發,可這樣的霸道強勢才是他孟靖謙的風格,他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決不考慮後果。

  良久之後,孟靖謙才慢慢地鬆開了她的唇,抵著她的額頭氣息不穩的喘息著。

  他緩緩抬起頭,視線落在她紅腫流血的唇上,眼神驚痛,他抬起手,粗糲的指腹輕柔的擦過她的唇瓣,為她拭去紅唇上的血跡。

  顏歆月也看著他潰破的唇,那全是她發泄的證據,他不肯放開她,她就把怨氣都發泄在了他的嘴唇上,恨不得能把他撕掉。

  孟靖謙就這麼定定地看了她許久,就像是要把她的容顏都刻在腦中一樣,片刻之後,終於轉頭離開了。

  那之後他們又在草原上呆了一天,也不知孟靖謙跟關默存說了些什麼,之後的幾天裡,顏歆月就一直和方圓住一個房間,她心裡明白一定是孟靖謙和關默存說了什麼。可她也沒有去問。

  這樣就挺好的,她巴不得他能趕緊想通,橋歸橋路歸路對大家都好。

  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回去的時候依然是巴圖來送他們。

  顏歆月眼尖,一下子就留意到了巴圖腰間佩帶著一把精緻的牛角刀,毫無懸念,就是那天其樂木格送的那把。

  沒想到出來散心還能促成一段姻緣,這大概是這段時間最讓顏歆月覺得有意義的一件事了。

  回程的飛機上,顏歆月仍然和孟靖謙坐在一起。大約是來時發生的事給了她一個警告,這一次儘管她困得頭暈腦脹,可仍然拼命打起精神。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睡過去。

  三個小時後,飛機終於緩緩降落在了榕城國際機場。

  兩個男人拖著他們的箱子走在後面,方圓和顏歆月走在前面,然而剛走到出口的位置,顏歆月就生生的愣在了原地。

  方圓走出好遠之後才發覺她沒跟上來,轉過頭疑惑的叫了她一聲,卻發現她正瞪大眼睛看著前面,便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大約十米開外的地方,陸景呈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的表情喜怒難辨,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

  視線緩緩投向後方,最終落在了孟靖謙手上那個淡粉色的行李箱。五天前,她出門的時候,這個箱子還是他親自帶她去買的,如今卻被另一個男人牽在手裡。

  陸景呈說不上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是生氣更多一點,還是嫉妒更多一點。

  視線再向上移,他觸及到了孟靖謙的眼神,四目相對,陸景呈眼中是一觸即發的怨毒和憎恨,而孟靖謙眼裡卻是一望無際的坦蕩和平靜。

  顏歆月看著陸景呈森然的表情,心裡隱隱有些害怕,加快步伐走到他身邊,努力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景呈,你來接我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來得好突然。」

  陸景呈收回視線看向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太想你了,所以就想給你個驚喜。」

  他說完,一把攬住她的腰,在她不知所措的狀態下大步朝著孟靖謙走去。

  「既然我來接我女朋友,那麼就不用孟律師充當紳士替她拎行李了,給我就好。」他目光尖銳的盯著孟靖謙。直接向他伸出了手。

  孟靖謙只是瞟了他一眼,不卑不亢地說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幫她拎出去就好。」

  陸景呈眼神驟變,咬牙冷笑,「沒想到原來孟律師還簡直搬運工?」

  「不是兼職。」孟靖謙淡淡一笑,「而是願意為特定的人做專屬搬運工。」

  顏歆月被他們你來我往的抬槓爭得頭暈腦脹,一把奪過孟靖謙手上的箱子,乾巴巴的笑道:「謝謝你,送到這裡就好了,我們先走了。」

  她說完。轉手挽住陸景呈的手臂,有些懇求的看著他,低低的說了一聲,「景呈,我們走吧。」

  陸景呈被她祈求般的眼神看的無法拒絕,儘管心裡恨不得跟孟靖謙打上一架,可臉上到底是沒有表現出來,點點頭摟著她便走了。

  「我們」兩個字深深地刺痛了孟靖謙,他有些落寞的望著她被人擁在懷裡的背影,心不在焉的跟關默存打了個招呼便先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陸景呈一直都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車裡的氣氛一度降至了冰點,顏歆月幾次欲言又止的想要開口跟他解釋,可是觸及到他冷若冰霜的臉,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再加上羅昱還坐在前面,她還是訕訕的作罷了。

  他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和當初的孟靖謙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比孟靖謙還有嚴重。

  不同的是,孟靖謙的冷是一種排斥的冷,起碼兩個人還是對等的。而陸景呈的冷卻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冷,就好像很瞧不起她一樣。讓顏歆月總有一種自己很卑微的感覺。

  回到他辦公室之後,陸景呈便第一時間打發走了羅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顏歆月忽然更緊張了。

  他始終面無表情的站在落地窗前,顏歆月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忍不住走上去,拉著他的手輕聲道:「景呈,你是不是生氣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陸景呈忽然猛地轉過頭,一把扣住了她的肩頭,有些失控地說道:「歆月你告訴我。你們只是偶然遇到的,對不對?你們不是從開始就在一起吧?你們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也沒有背叛我們的感情,對不對?」

  他一邊說一邊搖著她的肩,顏歆月被他搖的頭暈目眩,再加上暈機的勁兒還沒過,整個人都有些虛軟。

  顏歆月好不容易才掙脫他的桎梏,有氣無力地說道:「景呈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

  「你說啊!歆月你告訴我!」陸景呈的眼神又急又凶,死死地盯著她不放,裡面滿是期待,甚至還有一點自欺欺人,「只要你說,我就相信你。」

  顏歆月被他兇狠的眼神看的心頭一顫,他就像是一頭被惹怒的了的獅子,她甚至都覺得,如果她今天沒有順著他的意思說話,他很有可能會殺了她。

  大概是因為太激動,陸景呈俊逸的臉都有些陰佞和扭曲,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溫潤如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沒來由的就有些害怕,怯怯的點頭道:「我們只是偶然遇到的,我們也什麼都沒發生,我向你保證,我真的從來沒有背叛我們的感情。」

  陸景呈定定地看了她幾秒,忽然一把將她緊緊地擁進了懷裡,力氣之大讓顏歆月都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

  「歆月……歆月,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千萬不要離開我好嗎?」

  他貼在她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語氣中帶著脆弱和慌亂,就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顏歆月被他的不堪一擊搞得有些不忍,忍著被他緊抱的痛楚。溫柔的反抱住他,輕輕地安撫道:「我答應你,不會離開你。」

  「真的嗎?」他明顯有些不相信。

  「真的,我不騙你。」顏歆月拍了拍他的背,像安撫孩子一樣,循循善誘的問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激動了嗎?」

  陸景呈的身子僵了僵,隨後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聲音悶悶地說:「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原來是這樣。

  顏歆月不疑有他,靠在他的肩頭柔聲道:「你以後真的不用這樣呀,我們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你不需要這麼激動。」

  「可你畢竟曾經那麼愛過他。」陸景呈語氣有些失落,頓了頓又道:「你還為他懷過兩個孩子,我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很沒有優勢。」

  顏歆月心裡有些難受,可還是道:「我對他真的已經沒感覺了,我既然答應做你女朋友,就說明你優秀我才選擇你的啊,你要對自己有自信才行。」

  半晌後,陸景呈才靠在她肩上輕輕點了點頭。

  「別吃醋了。」顏歆月一笑,轉身從包里掏出一個小掛件遞給他,「喏,送你的。」

  那是一個小小的繡包,繡包兩邊串著精美的珠子,珠子上則掛了玉器的小物件,裡面會放珍珠瑪瑙玉石,又或者是放書信之類的東西,有點像古代的人腰間掛的腰佩。

  陸景呈拿在眼前晃了晃,好奇道:「這是什麼?」

  「這個叫哈特布格,是蒙古族穿蒙古袍時候的掛飾。」頓了頓,她又低下頭,羞澀地說:「我聽說,蒙古族向戀人表達愛意的時候。女生就會做這個東西給戀人。我答應過送你禮物的,這個是我親手繡的,但是我的手藝實在是不太好,你不要嫌棄……」

  陸景呈有些驚喜的看向她,「所以說,這算是信物了?」

  顏歆月抿著唇笑了笑,紅著臉道:「算吧。」

  「太好了,謝謝你,歆月,我很喜歡!」陸景呈喜笑顏開的抱住她,開心地說道:「這麼有意義的東西,我要掛在最顯眼的地方!」

  顏歆月有些不願意,「我繡的那麼丑,掛在顯眼的地方多丟人啊。」

  「我女朋友送我的,誰敢說丑?」

  陸景呈有些霸道的說道,說完又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顏歆月幸福的偎在他懷裡,沒有再說話。

  而陸景呈插在口袋裡的手卻暗暗握緊了一疊照片,眼神也變得有些陰暗不明。

  他原本是想拿出這些照片給她看,證據確鑿,她就是想抵賴也沒用,可是她突然拿出了這禮物,他到最後還是心軟了。

  就當是再給她一個機會。也再給自己一個機會,這一次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下一次,他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從呼倫貝爾回來之後,孟靖謙便立刻一頭扎進了工作當中,接連幾天都沒日沒夜的加班,一副不累垮自己不罷休的架勢。

  武文靜來勸了他幾次,甚至把「沒有能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種話都搬出來了,可還是無濟於事。

  他現在只想讓自己忙一點,再忙一點,只有忙起來的時候,他才不會想起她。

  又是一天加班,傍晚的時候,他仍然在埋頭寫上庭的材料,吳錚卻忽然進來對他道:「主任,孟總裁來了,在會客廳等您。」

  「大姐?」孟靖謙有些詫異,蹙眉道:「她來做什麼?」

  儘管內心很清楚,孟靜萱一出現就沒有好事,可到底也是親堂姐,於情於理他也不能不見。於是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向會客室。

  然而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孟靖謙就立刻後悔了,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就差轉身就走了。

  孟靜萱盛氣凌人的坐在沙發上,旁邊還坐著巧笑倩兮的魏伊。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忙,所以都沒有去找她問清楚之前發生的那些事,但一想起當年她截住了顏歆月的求救電話,他心裡就對這個虛偽做作的女人充滿了厭惡。

  他蹙眉看著魏伊,一臉的嫌棄,「你怎麼也來了?」

  魏伊完美的笑容立刻僵在了嘴角,眼中有嫉恨一閃而過。隨後卻委屈的看向了孟靜萱。

  孟靜萱聞言立刻有些不滿,訓斥道:「靖謙你怎麼說話的?人家小伊好心好意來看你,瞧你那是什麼表情!」

  「我不需要她的好心。」孟靖謙不耐煩的說道:「大姐你還有事沒事?沒事我就回去工作了。」

  「工作工作,你就只記得工作!自己的終身大事也不管!」孟靜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今天的工作就到這兒吧,收拾一下跟我出去吃飯!」

  「大姐!我不是你,每天遊手好閒,律所忙得很,不去!」

  「我告訴你,我今天是集團里的要事跟你談,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少廢話!」

  她把集團這個靠山都搬出來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不去,日後她又得跑到他父母那裡去告御狀。

  一想到這後面的種種連鎖反應,孟靖謙就覺得自己已經開始頭疼了,儘管有魏伊在這裡,他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可最終還是不得不去。

  幾個人最後去了一家西餐廳,孟靖謙原本就不想看見魏伊,飯桌上從始至終也沒抬過頭,都是孟靜萱在不停的說話,他偶爾應和兩句,場面分外尷尬。

  孟靜萱見他跟魏伊一點互動都沒有,忍不住從桌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氣急敗壞的催促道:「靖謙你別冷落人家小伊啊,人家好不容易出來一次。」

  孟靖謙簡直煩不勝煩,索性直接起身道:「你們先吃吧,我去個洗手間。」

  說罷便轉身離了桌。

  孟靜萱有些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直接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小紙包,將裡面的粉末倒進了孟靖謙的杯子裡。

  「既然靖謙這麼不識時務,那麼咱們只能給他下點猛藥了。」

  所有的動作也不過一分鐘,做完這一切,孟靜萱對著魏伊使了個眼色,挑眉道:「小伊,姐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要你能把握住,最好再有個孩子,那麼靖謙不娶你都不行了。」

  魏伊感激的對著孟靜萱笑了笑,嬌聲道:「謝謝乾姐,如果這次能成,那我一定會好好報答姐姐你的。」

  「幹嘛說得那麼客氣。你跟靖謙在一起,那本來就是眾望所歸的,再說你們本來就是一對,要不是顏歆月那個不要臉的小蹄子在中間插了一腳,現在你們肯定連孩子都有了。」孟靜萱握住她的手,鼓勵道:「加油,姐還等著親上加親呢。」

  白色的粉末在紅酒杯里緩緩飄下,最後融在了酒液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兩天大家都不熱情,只好把魏伊放出來讓你們辣眼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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