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一場交易
男人重重靠在椅背上,目光呆滯,再也沒了前段日子的冷靜和囂張。
半晌,他雙手死死地抓著報紙,仿佛要把秦舒雅生生從那幅圖裡摳出來。
從審訊室走出來,高元成面色沉靜地走出辦公室。
他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一家汽車旅館,在那兒,已經有人等著他了。
推開門,高元成雙手插兜走進去,只見一個女人穿著浴袍,站在浴缸前輕輕撩撥著水花,見他進來,女人嫵媚地一笑,聲音甜膩。「高警官,你來晚了。」
高元成的目光徐徐從秦舒雅白嫩的大腿上掃過,毫不掩飾眼中的驚艷。
「先喝酒?」秦舒雅舉杯。
高元成搖搖頭,扯了扯衣領走到一旁,「還是先討論討論案子吧。」他抿了抿唇,直視著秦舒雅,直接說道:「那人招供了,說是你指使的。」
秦舒雅怔了怔,隨即飛快地別過臉,眼中的淚水緩緩浮現出來,淚眼瞥向高元成,「所以,你今天是來抓我的?」
「如果我想抓你,早就抓了。只是我覺得,你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你一定有什麼苦衷才會這樣做對不對?」高元成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目光緊緊地盯著秦舒雅。
從見她第一面起,他就覺得她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憂鬱的神秘色彩,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可通常情況下都不會動心,但是面對秦舒雅,他有種莫名地想要去掀開一切的想法,這種想法,在第二次在顧正祁身邊見到她時,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我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我選擇什麼都不說。如果你想抓我,請隨便。」秦舒雅朝高元成伸出雙手,目光淒楚。
也許是她咬著紅唇的模樣刺激了高元成,他猶豫半晌,大腦中那根叫理智的弦忽然繃斷了,他用力抱住秦舒雅柔軟的身體,狠狠地把她揉搓進身體裡。
喘息聲漸漸響起,室內一片春意盎然。
沒過多久,沈蔓接到了案子的最終結果,電話里,高元成十分抱歉地說道:「沈小姐,抱歉,最終可能還是要讓你失望了,那人從頭到尾一口咬定,襲擊你屬於自發行為,沒有任何人指使。」
「高警官,麻煩你了。」沈蔓輕聲回答。
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好歹罪犯會得到應有的責罰,沈蔓雖然遺憾卻也無可奈何。
看了看時間還早,沈蔓去超市買了一堆食材,打算去唐語欣家裡開火鍋party,誰知道電梯門剛打開,就看到唐語欣抱著唐天賜,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樣闖了進來。
「怎麼了?」沈蔓怔住。
「天賜突然上吐下瀉,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中毒!」唐語欣語氣急促。
這事兒可非同小可,沈蔓急忙按下電梯,上了唐語欣的車直奔醫院而去。
大半夜的醫院的人比白天還多,唐語欣抱著虛弱的唐天賜,急得滿頭大汗。
她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除了天賜兩歲那年冬天,發了一整夜的燒,她抱著天賜同樣穿梭在醫院裡孤軍奮戰。
沈蔓緊緊握著她冰涼的手摸摸安慰,沒過多久,李桑榆也趕了過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陽陽睡了嗎?」唐語欣有些疲憊地抬起頭,臉上掛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
「你呀你,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想別人。」李桑榆搖了搖頭,陪著她坐下,「通知顧正祁了嗎?」
「孩子是我的,與他無關。」唐語欣執拗地說道。
沈蔓與李桑榆彼此對視一眼,不再提起顧正祁。
然而顧正祁還是知道了,他與唐天賜每天都有通一次電話的秘密約定,今晚,唐天賜忽然失約了,接電話的是唐家幫傭,顧正祁匆匆問清楚了醫院地址,趕在唐天賜出院之前奔了過來。
瞥見通道里那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沈蔓與李桑榆心有靈犀地同時閃人,這種情況,還是要留給唐語欣自己處理。
眼前似乎被黑影籠罩,一個高大的身影半蹲下來。
唐語欣耷拉的腦袋緩緩抬起來,總算看清了與她四目相對的男人。
他穿著一套米色休閒裝,髮型隨意,看得出來是臨時匆匆忙忙趕過來的。
「困了就先睡吧,我來守夜。」他低聲說道,「孩子只是腸胃發炎,很快就能出院了。」
唐語欣微微眯起眼睛,忽然冷冷說道:「顧先生有時間,還是多上上封面頭條吧。至於天賜,不勞你費心。」
他驀地眼眸深沉,唇角微微浮現出一絲笑意,「你看到了?」
他笑了,他居然還有臉笑!
有那麼一刻,深夜的疲憊和委屈重重襲來,把唐語欣的理智打得落花流水,她驀然抬起手朝顧正祁臉上打去,可是很快被反應敏捷的他握住了。
顧正祁忽然起身,神色冷峻地拖著她朝安靜的走道里走去,兩面都是醫生的值班室,病人極少,唐語欣憤怒地壓低聲音,「顧正祁,你要發瘋你出去發!別在這裡影響我陪兒子!」
顧正祁充耳不聞,他一腳踹開一間空曠的值班室,轉身把唐語欣抵在了門上。
一隻手擋在她後腦勺與門之間,一隻手緊緊握著她的腰,狠狠朝她唇上吻去。
唐語欣奮力掙扎,始終繞不開他的桎梏。
她怒了,他也是真的怒了。
兩個人像兩隻野獸在搏鬥,彼此互相撕咬,互相傷害。
直到顧正祁嘗到嘴裡的一股鹹味,才察覺到唐語欣哭了,他怔了怔,緩緩抬起眸子,她難堪地別過臉,嘴角被咬破的傷口十分明顯。
她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了一下情緒,咬咬牙,冷靜的開口:「顧正祁,我們離婚吧。我只要孩子,別的我什麼都不要,你的那些轉讓書我都還給你。」
顧正祁垂下頭,重重抵在唐語欣的額頭上,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唐語欣的臉上,令她有些恍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顧正祁低沉的聲音,「再等一等。」
等?等到什麼時候?等到顧家的律師團籌備證據,還是等到秦舒雅和他在一起公開之後?
然而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抬起指腹輕輕擦去她唇角的血跡,漠然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幾天,秦舒雅的心情無疑是極好的,她腳步輕快地從樓上下來,照例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得體高雅的穿著,這才坐車前往顧宅。
顧家的老太太雖然乏味無趣,可再怎麼說,她現在對自己也算肯給幾分面子,既然秦舒雅決定圈緊顧正祁,討好李淑儀也就成了必經階段。
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塞車,水泄不通,秦舒雅隨意從包里拿出粉撲,補了個精緻的妝。
身畔的一輛車忽然搖下車窗,按響了喇叭。
秦舒雅瞥了一眼,騷包紅的寶馬車,裡面坐著捲髮嫵媚的西門龔琳,她摘下墨鏡,沖秦舒雅比了個遜斃了的姿勢,挑釁意味十足。
秦舒雅生氣地關上車窗,「小李,麻煩開快點。我趕時間。」
「小姐,這路況你也看到了,想要快點也來不及啊。」司機小李愁眉苦著臉地無奈道。
秦舒雅心中有些煩躁,偏偏電話就跟催命似的不停響起來,她匆匆接了電話,「喂,伯母,我已經快到了,是,是,請您再等片刻。」
電話那頭,李淑儀似乎有些責怪她的遲到,語氣十分不悅。
秦舒雅匆匆掛斷電話,看了看前面堵得看不見頭的車流,猶豫片刻,咬牙推開車門,「師算了,我走過去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唉小姐……」
話音未落,秦舒雅已經推開了車門,匆匆朝路旁走去。
西門龔琳瞥見,猛地推了推旁邊睡得正香的亞瑟,「喂,車子交給你了,我有事,先下車了。」
被突然從夢鄉里叫醒的亞瑟茫然地看著自己老婆像彈簧一樣蹦出去,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等瞥見她一路跟蹤秦舒雅而去,頓時急得拍了拍車窗,「老婆,你又打算闖什麼禍?」
身後的腳步聲不遠不近地跟著,秦舒雅冷笑一聲,轉身拐進了一條巷子,西門龔琳毫不遲疑地也跟著拐了進去。
巷子裡,秦舒雅慢慢回頭,「你老跟著我幹什麼?」
西門龔琳聳聳肩,嗤笑一聲,「我可沒跟著你。我嘛,是跟著一條狗的,可惜那狗走著走著就走丟了,我怎麼找都沒找著,對了,你看到了嗎?」
論指桑罵槐的功夫,這世上西門龔琳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認自己第一。
秦舒雅裝習慣了白蓮花,論起口頭上的功夫,自然比不過西門龔琳。
她忽然溫和地笑了笑,抬腳朝西門龔琳走去,目光筆直,身形不偏不倚。
西門龔琳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搖了搖頭,「我跟你說,我今天來,只是想警告你,拜託你不要這麼卑鄙,處處都想破壞我們家欣欣和顧正祁的感情……你……你幹什麼?」
西門龔琳忽然提高了嗓音,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秦舒雅。
秦舒雅居然自己轉身朝牆上撞去!
半晌,他雙手死死地抓著報紙,仿佛要把秦舒雅生生從那幅圖裡摳出來。
從審訊室走出來,高元成面色沉靜地走出辦公室。
他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一家汽車旅館,在那兒,已經有人等著他了。
推開門,高元成雙手插兜走進去,只見一個女人穿著浴袍,站在浴缸前輕輕撩撥著水花,見他進來,女人嫵媚地一笑,聲音甜膩。「高警官,你來晚了。」
高元成的目光徐徐從秦舒雅白嫩的大腿上掃過,毫不掩飾眼中的驚艷。
「先喝酒?」秦舒雅舉杯。
高元成搖搖頭,扯了扯衣領走到一旁,「還是先討論討論案子吧。」他抿了抿唇,直視著秦舒雅,直接說道:「那人招供了,說是你指使的。」
秦舒雅怔了怔,隨即飛快地別過臉,眼中的淚水緩緩浮現出來,淚眼瞥向高元成,「所以,你今天是來抓我的?」
「如果我想抓你,早就抓了。只是我覺得,你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你一定有什麼苦衷才會這樣做對不對?」高元成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目光緊緊地盯著秦舒雅。
從見她第一面起,他就覺得她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憂鬱的神秘色彩,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可通常情況下都不會動心,但是面對秦舒雅,他有種莫名地想要去掀開一切的想法,這種想法,在第二次在顧正祁身邊見到她時,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我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我選擇什麼都不說。如果你想抓我,請隨便。」秦舒雅朝高元成伸出雙手,目光淒楚。
也許是她咬著紅唇的模樣刺激了高元成,他猶豫半晌,大腦中那根叫理智的弦忽然繃斷了,他用力抱住秦舒雅柔軟的身體,狠狠地把她揉搓進身體裡。
喘息聲漸漸響起,室內一片春意盎然。
沒過多久,沈蔓接到了案子的最終結果,電話里,高元成十分抱歉地說道:「沈小姐,抱歉,最終可能還是要讓你失望了,那人從頭到尾一口咬定,襲擊你屬於自發行為,沒有任何人指使。」
「高警官,麻煩你了。」沈蔓輕聲回答。
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好歹罪犯會得到應有的責罰,沈蔓雖然遺憾卻也無可奈何。
看了看時間還早,沈蔓去超市買了一堆食材,打算去唐語欣家裡開火鍋party,誰知道電梯門剛打開,就看到唐語欣抱著唐天賜,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樣闖了進來。
「怎麼了?」沈蔓怔住。
「天賜突然上吐下瀉,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中毒!」唐語欣語氣急促。
這事兒可非同小可,沈蔓急忙按下電梯,上了唐語欣的車直奔醫院而去。
大半夜的醫院的人比白天還多,唐語欣抱著虛弱的唐天賜,急得滿頭大汗。
她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除了天賜兩歲那年冬天,發了一整夜的燒,她抱著天賜同樣穿梭在醫院裡孤軍奮戰。
沈蔓緊緊握著她冰涼的手摸摸安慰,沒過多久,李桑榆也趕了過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陽陽睡了嗎?」唐語欣有些疲憊地抬起頭,臉上掛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
「你呀你,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想別人。」李桑榆搖了搖頭,陪著她坐下,「通知顧正祁了嗎?」
「孩子是我的,與他無關。」唐語欣執拗地說道。
沈蔓與李桑榆彼此對視一眼,不再提起顧正祁。
然而顧正祁還是知道了,他與唐天賜每天都有通一次電話的秘密約定,今晚,唐天賜忽然失約了,接電話的是唐家幫傭,顧正祁匆匆問清楚了醫院地址,趕在唐天賜出院之前奔了過來。
瞥見通道里那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沈蔓與李桑榆心有靈犀地同時閃人,這種情況,還是要留給唐語欣自己處理。
眼前似乎被黑影籠罩,一個高大的身影半蹲下來。
唐語欣耷拉的腦袋緩緩抬起來,總算看清了與她四目相對的男人。
他穿著一套米色休閒裝,髮型隨意,看得出來是臨時匆匆忙忙趕過來的。
「困了就先睡吧,我來守夜。」他低聲說道,「孩子只是腸胃發炎,很快就能出院了。」
唐語欣微微眯起眼睛,忽然冷冷說道:「顧先生有時間,還是多上上封面頭條吧。至於天賜,不勞你費心。」
他驀地眼眸深沉,唇角微微浮現出一絲笑意,「你看到了?」
他笑了,他居然還有臉笑!
有那麼一刻,深夜的疲憊和委屈重重襲來,把唐語欣的理智打得落花流水,她驀然抬起手朝顧正祁臉上打去,可是很快被反應敏捷的他握住了。
顧正祁忽然起身,神色冷峻地拖著她朝安靜的走道里走去,兩面都是醫生的值班室,病人極少,唐語欣憤怒地壓低聲音,「顧正祁,你要發瘋你出去發!別在這裡影響我陪兒子!」
顧正祁充耳不聞,他一腳踹開一間空曠的值班室,轉身把唐語欣抵在了門上。
一隻手擋在她後腦勺與門之間,一隻手緊緊握著她的腰,狠狠朝她唇上吻去。
唐語欣奮力掙扎,始終繞不開他的桎梏。
她怒了,他也是真的怒了。
兩個人像兩隻野獸在搏鬥,彼此互相撕咬,互相傷害。
直到顧正祁嘗到嘴裡的一股鹹味,才察覺到唐語欣哭了,他怔了怔,緩緩抬起眸子,她難堪地別過臉,嘴角被咬破的傷口十分明顯。
她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了一下情緒,咬咬牙,冷靜的開口:「顧正祁,我們離婚吧。我只要孩子,別的我什麼都不要,你的那些轉讓書我都還給你。」
顧正祁垂下頭,重重抵在唐語欣的額頭上,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唐語欣的臉上,令她有些恍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顧正祁低沉的聲音,「再等一等。」
等?等到什麼時候?等到顧家的律師團籌備證據,還是等到秦舒雅和他在一起公開之後?
然而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抬起指腹輕輕擦去她唇角的血跡,漠然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幾天,秦舒雅的心情無疑是極好的,她腳步輕快地從樓上下來,照例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得體高雅的穿著,這才坐車前往顧宅。
顧家的老太太雖然乏味無趣,可再怎麼說,她現在對自己也算肯給幾分面子,既然秦舒雅決定圈緊顧正祁,討好李淑儀也就成了必經階段。
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塞車,水泄不通,秦舒雅隨意從包里拿出粉撲,補了個精緻的妝。
身畔的一輛車忽然搖下車窗,按響了喇叭。
秦舒雅瞥了一眼,騷包紅的寶馬車,裡面坐著捲髮嫵媚的西門龔琳,她摘下墨鏡,沖秦舒雅比了個遜斃了的姿勢,挑釁意味十足。
秦舒雅生氣地關上車窗,「小李,麻煩開快點。我趕時間。」
「小姐,這路況你也看到了,想要快點也來不及啊。」司機小李愁眉苦著臉地無奈道。
秦舒雅心中有些煩躁,偏偏電話就跟催命似的不停響起來,她匆匆接了電話,「喂,伯母,我已經快到了,是,是,請您再等片刻。」
電話那頭,李淑儀似乎有些責怪她的遲到,語氣十分不悅。
秦舒雅匆匆掛斷電話,看了看前面堵得看不見頭的車流,猶豫片刻,咬牙推開車門,「師算了,我走過去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唉小姐……」
話音未落,秦舒雅已經推開了車門,匆匆朝路旁走去。
西門龔琳瞥見,猛地推了推旁邊睡得正香的亞瑟,「喂,車子交給你了,我有事,先下車了。」
被突然從夢鄉里叫醒的亞瑟茫然地看著自己老婆像彈簧一樣蹦出去,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等瞥見她一路跟蹤秦舒雅而去,頓時急得拍了拍車窗,「老婆,你又打算闖什麼禍?」
身後的腳步聲不遠不近地跟著,秦舒雅冷笑一聲,轉身拐進了一條巷子,西門龔琳毫不遲疑地也跟著拐了進去。
巷子裡,秦舒雅慢慢回頭,「你老跟著我幹什麼?」
西門龔琳聳聳肩,嗤笑一聲,「我可沒跟著你。我嘛,是跟著一條狗的,可惜那狗走著走著就走丟了,我怎麼找都沒找著,對了,你看到了嗎?」
論指桑罵槐的功夫,這世上西門龔琳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認自己第一。
秦舒雅裝習慣了白蓮花,論起口頭上的功夫,自然比不過西門龔琳。
她忽然溫和地笑了笑,抬腳朝西門龔琳走去,目光筆直,身形不偏不倚。
西門龔琳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搖了搖頭,「我跟你說,我今天來,只是想警告你,拜託你不要這麼卑鄙,處處都想破壞我們家欣欣和顧正祁的感情……你……你幹什麼?」
西門龔琳忽然提高了嗓音,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秦舒雅。
秦舒雅居然自己轉身朝牆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