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代價（冬至快樂）
正
楊端午寫信同意了周瑜恆再開一個作坊的建議，並同時寫信給楊宗閏，告訴楊宗閏開作坊要準備的各樣事項，讓他和周瑜恆一起弄成。
林楊布莊名氣大躁，再加上價格優勢，竟然京城很多的布莊都生意一落千丈。
楊端午和楊康商量說，「林楊布莊生意好，是好事，可是，我們不能自己擊垮了我們的客戶。別的布莊買了我們楊家作坊的布匹，卻被我們的林楊布莊搶走了生意，久而久之，他們就不會來和我們合作，到時候，他們又會去找別的作坊。我們不能為了一時小利益，就放棄了這些布莊客戶。」
楊康說：「那你的意思是，林楊布莊不要開了？」
「不開怎麼行，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努力，只是要把價格調整為和別的布莊一樣，只要能保持自己的地位就可以，不要生意好的讓別人沒飯吃。」楊端午說，「畢竟，我們不是專業做布莊的。」
楊康點點頭，「你說的對，布莊太忙了，我們人手也是不夠的。做生意要精益求精，而不是求在每個行業都面面俱到。」
下過一場雨，空氣里還有著濕濕的味道。
方圓在院子裡走了幾步，看到一個鞦韆，就坐了上去，玩了幾下，謝花寶來了。
方圓沒有理睬，高傲的別開頭去。
謝花寶很生氣，指著方圓都鼻子罵道：「你好大的膽子，見了王妃也不行禮。」
方圓冷笑道，「你算哪門子的王妃，怎麼公子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我是公子唯一的妃子，也是正室夫人，總比你這個五名五分的外室要高貴。再說了，哪怕是先來後到，你也要對我行正室禮節。」
方圓搖搖頭，「公子根本沒承認過你，你說我是外室，可是，我是公子心尖尖上的人物，你又是什麼？」
謝花寶一聽方圓說她自己是凱林公子心尖尖的人，妒忌大起，用力一推，方圓就倒在了地上。
「啪！」謝花寶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這一巴掌手勁很足，直打都方圓牙齒都流血了，掙扎著要站起來，謝花寶一腳踢了過去，方圓被打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謝花寶也害怕了。
凱林公子若是回來發現方圓被她打了，可怎麼辦啊！
方圓站起來，「謝花寶，我一定會讓你雙倍奉還的！」
謝花寶害怕起來，打算收拾行李逃走。
可一想到王妃的身份，就捨不得走了。
如果她就這樣走了，不但冥城璧會想辦法抓她回來，哪怕她逃跑成功了，也將會一無所有了。
還不如留下來，如果能給凱林公子生個孩子，凱林公子一定會對她好的。
這樣想來，謝花寶不由得看向了她自己的肚子。
和凱林公子在一起這麼多天，前面也是有親密的，可就是沒有懷孕，如今，凱林公子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根本就沒辦法生出凱林公子的孩子。
孩子？謝花寶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可以懷孕，讓凱林公子以為，這是他的孩子。這樣不是更加快嗎？」
可是，要找誰去懷這個孩子。
謝花寶忽然想到了冥城璧。
這個人非常的厲害，哪怕是凱林公子，也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並且，冥城璧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可樣貌還是英俊的，年輕時也是帥公子一枚。
謝花寶不由得心神蕩漾起來，如果冥城璧可以愛上她，她的後半生也就有依靠了，就算凱林公子不喜歡她也沒事。
天黑了，冥城璧正換下外面的長袍，打算休息，忽然，從床邊走出一個女孩。
冥城璧一怔，待仔細一看，天哪，是謝花寶！
「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冥城璧坐下來，淡定地喝酒。
謝花寶站在他背後，細長的手指撫摸他的脖子，把臉低下，對著他耳朵吐氣，「我等著你多時了。」
「怎麼，公子不願意見你？」冥城璧冷冷一笑，捏酒杯的手指一緊。
謝花寶粉嫩的紅唇，貼在了他的額頭上，「何必要提他呢，我的心裡，一直想的是你。」
冥城璧全身一熱，撫摸著謝花寶的手，笑道，「所以你來找我？希望我幫你？」
「何必說的這麼難聽，我只是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成熟的。」謝花寶伸手解開了衣服扣子，露出香嫩的肩頭。
冥城璧忽然就拉過謝花寶，把她橫抱在懷裡。
謝花寶伸出光裸的手臂抱住他脖子，胸口一陣陣起伏，對上了冥城璧發紅的眼睛。
眼周的眼角紋，細長綿延開來，謝花寶忽然覺得冥城璧雖然老，可是很有味道。
冥城璧撕開她的衣裳，伸手揉捏著她，另外一隻手板過她的臉，親吻她的紅唇。
謝花寶發出低低的聲音，閉上了眼睛。
他的親吻溫柔綿長，不像凱林公子那樣霸道而疼痛。
二人的舌頭交雜在一起。
燭火被風吹的搖動著，冥城璧把謝花寶抱上桌子，對著她就是一陣陣進攻。
謝花寶的後背貼著冰冷的桌子，喘氣說，「為何不抱我上床，在這裡很不舒服？」
冥城璧冷冷的笑道，「因為你這樣的女子，不配在我的床上。」
謝花寶這才知道自己又被玩弄了，掙扎著想要推開冥城璧，可冥城璧緊緊壓著她的手，她根本就起不來。
「既然你喜歡，那我就讓你舒服的夠，反正你是沒有這個膽子去告我的狀的！」
冥城璧狠狠地玩弄了一番謝花寶，直到天快亮了，就派人用被子包住謝花寶，用車子送她到凱林公子房間門口。
謝花寶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她想不通為何冥城璧會這麼糟蹋她。
她已經學著什麼都賣了，甚至扔下矜持和自尊，去討好凱林公子和冥城璧，可是，他們卻是玩過她之後，就像丟破鞋一樣甩掉！
門，開了。
凱林公子看著她，只沉默了一會兒，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
「很不錯，竟敢背叛我。」凱林公子笑了，可是他越是笑，謝花寶越是害怕，「你說，一個背叛的妃子，還能是我的妃子嗎？」
「不要啊，公子。我錯了。」謝花寶哭著說，「可是，我都是因為喜歡你，你若是會多看我一眼，我也不會這樣了。」
「不錯，做錯了事還有很多理由。」凱林公子冷笑著。
馬彤雲走了出來，「公子，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謝花寶找不到，馬彤雲會為她求情，哭著說，「我不需要你幫我說話！」
凱林公子說，「既然你這麼喜歡被男人壓在下面，那我送你到秦淮河第一家，讓你快樂的夠，如何？」
謝花寶當然聽說過，秦淮河第一家了。
這是有名的妓院啊！
「不，不要。饒命啊公子。」謝花寶拉住凱林公子的衣袖，大聲哀求道。
方圓走了出來，「不能饒了她！」
謝花寶罵道，「你別得意，你也比我高貴不到哪裡去！」
方圓怒了，抓住謝花寶的頭髮，「你這個賤人！」
謝花寶對著方圓的手，就用力咬了一口。
「啊！」方圓慘叫起來。
凱林公子連忙扶住方圓，只見方圓手背上血淋淋一片，一塊肉被謝花寶咬了下來，謝花寶笑了吞了進去，「方圓，你的肉被我吃了，哈哈啊哈哈……」
「賤人！」凱林公子一個耳光就朝謝花寶打了過去。
謝花寶被打暈了。
「你把她賣到秦淮河第一家去，能賣多少算多少，銀子都歸你。」凱林公子對馬彤雲說完，就扶著方圓走了。
方圓的手被包紮著，也用了止痛藥草，可是方圓還是喊著疼。
凱林公子忍不住又要抱方圓上床，方圓說，「我都疼成這樣子了，你還忍心讓我服侍你嗎？」
凱林公子生氣了，「前幾天你說來了月事，不能和我親熱，現在又說痛，你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都不能滿足我？」
方圓只好說，「算了算了，你來吧！不過，你可是要輕點啊！」
可是，凱林公子一壓下來，哪裡還控制的了輕重，只弄的方圓呼呼喊疼。
後來方圓真的忍受不了了，推開方圓，凱林公子不耐煩了，「好好好，你行，我走就是了。」
凱林公子於是敲響了好久都沒光顧的馬彤雲的房間。
方圓聽著凱林公子和馬彤雲的歡愉聲，又看看自己破損的手背，嘆了口氣，非常的後悔。
凱林公子就是色中餓鬼，他對她的喜歡，是建立在她在身體上滿足他的前提下的。
一旦她不按他的意思去做，他就會生氣。
「倪重陽，你現在何處呢？」方圓真的好想念倪重陽，「你真的是世間少有的君子。」
謝府。
門口，兩根柱子立在圓形的石墩上，將伸出屋外的屋檐支撐了起來。
走進屋內，一張漆黑的圓木桌擺在正中，白色的大理石被巧妙的鑲嵌其中，顯得很是古樸端莊。
桌子四周，是四張同樣材料的圓凳，凳子上，還刻著梅蘭竹菊，栩栩如生。
屋內並不大，隔著桌子沒多遠的地方，就擺著一張床榻。
圓月形的屏風，將床榻藏在身後，粉色的簾幕透著別樣的情懷。
床榻有四尺寬，朱紅色的被褥被整齊的疊放在上面。
床頭的東面，還連著一個柜子，也就一尺寬的柜子正中，是一面精緻的銅鏡。
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則是一個高高的柜子，鋥亮的圓形銅把手左右各一。
謝策和楊逸辰在水榭里喝酒，請來的歌女跳舞都跳的很好。
這幾日，楊逸辰幾乎是天天呆在謝策府上看她們跳舞，這再好看也看累了。
謝策於是讓人都退下，然後拉著逸辰的手說，「逸辰，本王一直視你為兄弟，不知道你覺得本王待你如何？「
楊逸辰說，「王爺待我恩重如山。」
謝策起身，看著滿園花開說，」如今天氣正好，不如我們結拜如何？」
楊逸辰想起楊端午說過，謝策和冥尚書都會爭著拉攏他，如今他已經是冥尚書的學生了，那就不應該再和謝策結拜，就說，「多謝王爺，可是，在下不敢。」
謝策看楊逸辰婉拒了，一陣失望，淡淡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也有重要的事，想請你幫忙。」
楊逸辰說，「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金陵城有很多韃虜人內奸，還請逸辰為本王清查。」
楊逸辰一怔，「這是國事，在下理當效勞。只是，這應該從何處查起，還請王爺教我。」
謝策笑道，「除了一直活動的那個冥城璧，在朝廷之中，也有一個內應，還是一個很大的內應。」
「是誰？」楊逸辰問。
「你可以先查查看，或者去問問你三姐姐，若是真查不出來，再來問本王。」謝策一臉自信的說。
楊逸辰答應了。
可是，回去後，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就過來問楊端午了。
楊端午想了一下，說，「謝策原來都已經知道了。他果然是深藏不露。他要你去查，就是要挑撥你和冥尚書之間的關係，因為這個內應，就是冥尚書，謝策要你親自去查出冥尚書，一來好證明你的忠心，二來，讓你不再相信冥尚書。」
「謝策真是之老狐狸，他一定是知道你拜了冥尚書為老師，所以用這一招來試探你。」倪重陽說。
楊逸辰嘆了\『，「可我相信，冥伯伯一定不是內應，我會查明真相，給他一個清白的。」
「那逸辰要從哪裡查起呢？」楊端午問。
楊逸辰低下了頭，「我還沒任何頭緒。」
「很簡單。冥尚書有沒有私通韃虜人，你只要在朝廷里提出，發兵攻打韃虜，看看冥尚書都有什麼舉動，自然就明白了。」楊端午說，「不過，逸辰，你要記得，千萬不可對冥尚書說了這事。」
「我知道了。」楊逸辰嘆息說，「為何你們都一口咬定冥伯伯就是內奸呢？」
倪重陽說，「逸辰，不是我們一口咬定，最初的時候，我們也都是不信的，可如今的事實，我們不得不信了。我知道這對大家來說，都是痛苦的真相，可是，真相就是真相，再痛苦也要接受。」
楊端午寫信同意了周瑜恆再開一個作坊的建議，並同時寫信給楊宗閏，告訴楊宗閏開作坊要準備的各樣事項，讓他和周瑜恆一起弄成。
林楊布莊名氣大躁，再加上價格優勢，竟然京城很多的布莊都生意一落千丈。
楊端午和楊康商量說，「林楊布莊生意好，是好事，可是，我們不能自己擊垮了我們的客戶。別的布莊買了我們楊家作坊的布匹，卻被我們的林楊布莊搶走了生意，久而久之，他們就不會來和我們合作，到時候，他們又會去找別的作坊。我們不能為了一時小利益，就放棄了這些布莊客戶。」
楊康說：「那你的意思是，林楊布莊不要開了？」
「不開怎麼行，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努力，只是要把價格調整為和別的布莊一樣，只要能保持自己的地位就可以，不要生意好的讓別人沒飯吃。」楊端午說，「畢竟，我們不是專業做布莊的。」
楊康點點頭，「你說的對，布莊太忙了，我們人手也是不夠的。做生意要精益求精，而不是求在每個行業都面面俱到。」
下過一場雨，空氣里還有著濕濕的味道。
方圓在院子裡走了幾步，看到一個鞦韆，就坐了上去，玩了幾下，謝花寶來了。
方圓沒有理睬，高傲的別開頭去。
謝花寶很生氣，指著方圓都鼻子罵道：「你好大的膽子，見了王妃也不行禮。」
方圓冷笑道，「你算哪門子的王妃，怎麼公子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我是公子唯一的妃子，也是正室夫人，總比你這個五名五分的外室要高貴。再說了，哪怕是先來後到，你也要對我行正室禮節。」
方圓搖搖頭，「公子根本沒承認過你，你說我是外室，可是，我是公子心尖尖上的人物，你又是什麼？」
謝花寶一聽方圓說她自己是凱林公子心尖尖的人，妒忌大起，用力一推，方圓就倒在了地上。
「啪！」謝花寶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這一巴掌手勁很足，直打都方圓牙齒都流血了，掙扎著要站起來，謝花寶一腳踢了過去，方圓被打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謝花寶也害怕了。
凱林公子若是回來發現方圓被她打了，可怎麼辦啊！
方圓站起來，「謝花寶，我一定會讓你雙倍奉還的！」
謝花寶害怕起來，打算收拾行李逃走。
可一想到王妃的身份，就捨不得走了。
如果她就這樣走了，不但冥城璧會想辦法抓她回來，哪怕她逃跑成功了，也將會一無所有了。
還不如留下來，如果能給凱林公子生個孩子，凱林公子一定會對她好的。
這樣想來，謝花寶不由得看向了她自己的肚子。
和凱林公子在一起這麼多天，前面也是有親密的，可就是沒有懷孕，如今，凱林公子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根本就沒辦法生出凱林公子的孩子。
孩子？謝花寶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可以懷孕，讓凱林公子以為，這是他的孩子。這樣不是更加快嗎？」
可是，要找誰去懷這個孩子。
謝花寶忽然想到了冥城璧。
這個人非常的厲害，哪怕是凱林公子，也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並且，冥城璧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可樣貌還是英俊的，年輕時也是帥公子一枚。
謝花寶不由得心神蕩漾起來，如果冥城璧可以愛上她，她的後半生也就有依靠了，就算凱林公子不喜歡她也沒事。
天黑了，冥城璧正換下外面的長袍，打算休息，忽然，從床邊走出一個女孩。
冥城璧一怔，待仔細一看，天哪，是謝花寶！
「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冥城璧坐下來，淡定地喝酒。
謝花寶站在他背後，細長的手指撫摸他的脖子，把臉低下，對著他耳朵吐氣，「我等著你多時了。」
「怎麼，公子不願意見你？」冥城璧冷冷一笑，捏酒杯的手指一緊。
謝花寶粉嫩的紅唇，貼在了他的額頭上，「何必要提他呢，我的心裡，一直想的是你。」
冥城璧全身一熱，撫摸著謝花寶的手，笑道，「所以你來找我？希望我幫你？」
「何必說的這麼難聽，我只是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成熟的。」謝花寶伸手解開了衣服扣子，露出香嫩的肩頭。
冥城璧忽然就拉過謝花寶，把她橫抱在懷裡。
謝花寶伸出光裸的手臂抱住他脖子，胸口一陣陣起伏，對上了冥城璧發紅的眼睛。
眼周的眼角紋，細長綿延開來，謝花寶忽然覺得冥城璧雖然老，可是很有味道。
冥城璧撕開她的衣裳，伸手揉捏著她，另外一隻手板過她的臉，親吻她的紅唇。
謝花寶發出低低的聲音，閉上了眼睛。
他的親吻溫柔綿長，不像凱林公子那樣霸道而疼痛。
二人的舌頭交雜在一起。
燭火被風吹的搖動著，冥城璧把謝花寶抱上桌子，對著她就是一陣陣進攻。
謝花寶的後背貼著冰冷的桌子，喘氣說，「為何不抱我上床，在這裡很不舒服？」
冥城璧冷冷的笑道，「因為你這樣的女子，不配在我的床上。」
謝花寶這才知道自己又被玩弄了，掙扎著想要推開冥城璧，可冥城璧緊緊壓著她的手，她根本就起不來。
「既然你喜歡，那我就讓你舒服的夠，反正你是沒有這個膽子去告我的狀的！」
冥城璧狠狠地玩弄了一番謝花寶，直到天快亮了，就派人用被子包住謝花寶，用車子送她到凱林公子房間門口。
謝花寶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她想不通為何冥城璧會這麼糟蹋她。
她已經學著什麼都賣了，甚至扔下矜持和自尊，去討好凱林公子和冥城璧，可是，他們卻是玩過她之後，就像丟破鞋一樣甩掉！
門，開了。
凱林公子看著她，只沉默了一會兒，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
「很不錯，竟敢背叛我。」凱林公子笑了，可是他越是笑，謝花寶越是害怕，「你說，一個背叛的妃子，還能是我的妃子嗎？」
「不要啊，公子。我錯了。」謝花寶哭著說，「可是，我都是因為喜歡你，你若是會多看我一眼，我也不會這樣了。」
「不錯，做錯了事還有很多理由。」凱林公子冷笑著。
馬彤雲走了出來，「公子，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謝花寶找不到，馬彤雲會為她求情，哭著說，「我不需要你幫我說話！」
凱林公子說，「既然你這麼喜歡被男人壓在下面，那我送你到秦淮河第一家，讓你快樂的夠，如何？」
謝花寶當然聽說過，秦淮河第一家了。
這是有名的妓院啊！
「不，不要。饒命啊公子。」謝花寶拉住凱林公子的衣袖，大聲哀求道。
方圓走了出來，「不能饒了她！」
謝花寶罵道，「你別得意，你也比我高貴不到哪裡去！」
方圓怒了，抓住謝花寶的頭髮，「你這個賤人！」
謝花寶對著方圓的手，就用力咬了一口。
「啊！」方圓慘叫起來。
凱林公子連忙扶住方圓，只見方圓手背上血淋淋一片，一塊肉被謝花寶咬了下來，謝花寶笑了吞了進去，「方圓，你的肉被我吃了，哈哈啊哈哈……」
「賤人！」凱林公子一個耳光就朝謝花寶打了過去。
謝花寶被打暈了。
「你把她賣到秦淮河第一家去，能賣多少算多少，銀子都歸你。」凱林公子對馬彤雲說完，就扶著方圓走了。
方圓的手被包紮著，也用了止痛藥草，可是方圓還是喊著疼。
凱林公子忍不住又要抱方圓上床，方圓說，「我都疼成這樣子了，你還忍心讓我服侍你嗎？」
凱林公子生氣了，「前幾天你說來了月事，不能和我親熱，現在又說痛，你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都不能滿足我？」
方圓只好說，「算了算了，你來吧！不過，你可是要輕點啊！」
可是，凱林公子一壓下來，哪裡還控制的了輕重，只弄的方圓呼呼喊疼。
後來方圓真的忍受不了了，推開方圓，凱林公子不耐煩了，「好好好，你行，我走就是了。」
凱林公子於是敲響了好久都沒光顧的馬彤雲的房間。
方圓聽著凱林公子和馬彤雲的歡愉聲，又看看自己破損的手背，嘆了口氣，非常的後悔。
凱林公子就是色中餓鬼，他對她的喜歡，是建立在她在身體上滿足他的前提下的。
一旦她不按他的意思去做，他就會生氣。
「倪重陽，你現在何處呢？」方圓真的好想念倪重陽，「你真的是世間少有的君子。」
謝府。
門口，兩根柱子立在圓形的石墩上，將伸出屋外的屋檐支撐了起來。
走進屋內，一張漆黑的圓木桌擺在正中，白色的大理石被巧妙的鑲嵌其中，顯得很是古樸端莊。
桌子四周，是四張同樣材料的圓凳，凳子上，還刻著梅蘭竹菊，栩栩如生。
屋內並不大，隔著桌子沒多遠的地方，就擺著一張床榻。
圓月形的屏風，將床榻藏在身後，粉色的簾幕透著別樣的情懷。
床榻有四尺寬，朱紅色的被褥被整齊的疊放在上面。
床頭的東面，還連著一個柜子，也就一尺寬的柜子正中，是一面精緻的銅鏡。
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則是一個高高的柜子，鋥亮的圓形銅把手左右各一。
謝策和楊逸辰在水榭里喝酒，請來的歌女跳舞都跳的很好。
這幾日，楊逸辰幾乎是天天呆在謝策府上看她們跳舞，這再好看也看累了。
謝策於是讓人都退下，然後拉著逸辰的手說，「逸辰，本王一直視你為兄弟，不知道你覺得本王待你如何？「
楊逸辰說，「王爺待我恩重如山。」
謝策起身，看著滿園花開說，」如今天氣正好，不如我們結拜如何？」
楊逸辰想起楊端午說過，謝策和冥尚書都會爭著拉攏他，如今他已經是冥尚書的學生了，那就不應該再和謝策結拜，就說，「多謝王爺，可是，在下不敢。」
謝策看楊逸辰婉拒了，一陣失望，淡淡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也有重要的事，想請你幫忙。」
楊逸辰說，「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金陵城有很多韃虜人內奸，還請逸辰為本王清查。」
楊逸辰一怔，「這是國事，在下理當效勞。只是，這應該從何處查起，還請王爺教我。」
謝策笑道，「除了一直活動的那個冥城璧，在朝廷之中，也有一個內應，還是一個很大的內應。」
「是誰？」楊逸辰問。
「你可以先查查看，或者去問問你三姐姐，若是真查不出來，再來問本王。」謝策一臉自信的說。
楊逸辰答應了。
可是，回去後，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就過來問楊端午了。
楊端午想了一下，說，「謝策原來都已經知道了。他果然是深藏不露。他要你去查，就是要挑撥你和冥尚書之間的關係，因為這個內應，就是冥尚書，謝策要你親自去查出冥尚書，一來好證明你的忠心，二來，讓你不再相信冥尚書。」
「謝策真是之老狐狸，他一定是知道你拜了冥尚書為老師，所以用這一招來試探你。」倪重陽說。
楊逸辰嘆了\『，「可我相信，冥伯伯一定不是內應，我會查明真相，給他一個清白的。」
「那逸辰要從哪裡查起呢？」楊端午問。
楊逸辰低下了頭，「我還沒任何頭緒。」
「很簡單。冥尚書有沒有私通韃虜人，你只要在朝廷里提出，發兵攻打韃虜，看看冥尚書都有什麼舉動，自然就明白了。」楊端午說，「不過，逸辰，你要記得，千萬不可對冥尚書說了這事。」
「我知道了。」楊逸辰嘆息說，「為何你們都一口咬定冥伯伯就是內奸呢？」
倪重陽說，「逸辰，不是我們一口咬定，最初的時候，我們也都是不信的，可如今的事實，我們不得不信了。我知道這對大家來說，都是痛苦的真相，可是，真相就是真相，再痛苦也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