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緩慢進展中
何謂「不被允許在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行動」呢？那天以後，張小沫才算是領教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真的？」她回過頭，看著一直跟在她身後的聶星辰，「寸步不離？」
聶星辰揚高了眉毛，衝著張小沫答，「真的，寸步不離。」
「你這樣也太誇張了！」張小沫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翻了幾頁，然後又放了回去，她感覺有些灰心喪氣，「你同意帶我來市裡的圖書館，說好了是願意讓我自己查資料。可是……你這樣一步一步地跟著我，會讓我覺得很沒有自由。」
「我也早就告訴過你，」聶星辰沿著書架走，手撫過書架上的那些書封，「如果想要待在我家白吃白住，只要遵守一個規矩就行——那就是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你知道你這樣做很強人所難嗎？」張小沫拍了一下書架，「我並不想要看書，我們走吧，趕緊到電腦室去。」她煩躁地悶頭往前。
聶星辰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這個聶星辰，他到底想幹什麼？」張小沫一邊走一邊鬱悶，「討厭，一直這麼跟著我，不爽！」
「我告訴你，」張小沫轉身對聶星辰說，「等到我找到了賺錢的辦法，我會馬上離開你那裡的！」她眼珠子一轉，「不對！」她立刻改口強調，「是你一直要把我強制留在你身邊的！我可是一直不願意，我這是被強迫的，知道嗎？」
走到了電腦室進門處，「我要進去了，這樣你也要跟著一起來嗎？」張小沫望著聶星辰，這樣問道。
聶星辰點點頭。
「你這樣會不會很像我爸！我已經成年了，先生！」拉了拉頭上的帽子，張小沫負氣轉身。
沒錯，最後她還是戴了頂帽子，因為早上要出門的時候，聶星辰一直拿著頂帽子跟在她後面，像老媽子一樣地嘮叨。
「真tm囉嗦！」坐在了一台電腦前，張小沫扯了下帽子，把歪了的部分重新戴好，然後打開了電腦，「哼，以為你是我的誰啊！陌生人！！！」
聶星辰在電腦房門口登記好，打了卡之後，走進房間。走到張小沫的位置上，他看到的第一眼畫面就是張小沫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光是看著她的表情，都不用怎麼解讀，聶星辰就知道張小沫在煩他呢！
「其實，」坐下來，拿出隨身帶著的筆記本電腦，聶星辰說，「其實哪怕我真像個大家長一樣地在管著你，你也不必要表現得跟一個青春期的叛逆少女那樣，不是嗎？」打開了筆記本電腦，聶星辰進入了工作狀態。
「切！」張小沫斜睨了聶星辰一眼。
「你這是在故意跟我炫耀呢？」她問，「自己拿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在那兒敲敲打打，我卻只能坐在這兒費力地弄這台陳年老電腦！」拿著滑鼠在桌子上滑了一下，結果電腦桌面上的滑鼠指針動也沒有動。
「這可不能怪我，」聶星辰邊在鍵盤上打字，邊說，「你自己說了，要靠你自己的力量獲得答案……我要是把電腦借給你，你查到了你覺得不正確的東西，然後反過來說是我設下的圈套可怎麼辦？」
「強詞奪理！」張小沫拿著滑鼠在桌子上砸了幾下，然後憤憤不平地說。沒想到，滑鼠被這麼一砸，還真的好了！張小沫眼睛一瞪，有點驚喜。
她愉快地打開了電腦，「我要先查些什麼呢？」她搓著下巴，認真地想。
在瀏覽器的搜索欄里打下了「曼森」這兩個字。
「不錯，」坐在一邊的聶星辰突然說，「你這個思路很對。」
「閉嘴！」張小沫恨了聶星辰一眼，聶星辰真閉上了嘴。
他繼續認真地干他的活兒。只不過，偶爾嘴角會向上斜拉出一個笑容的角度，然後眼睛從自己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移到張小沫的那台電腦屏幕上。
「wtf？搞什麼鬼？」
張小沫一邊認真閱讀著搜索出來的各項詞條，腦袋裡一邊重複著各種髒字。「這個曼森，神一樣的人物！」張小沫忍不住一直翻白眼。
這個「神一樣的人物」可不是什麼褒義詞，事實上，張小沫查到的這些信息像是龍捲風過境一樣，襲擊了她的大腦，「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她心想，「這個曼森……」
「這個曼森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張小沫轉過頭，朝著聶星辰說，「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聶星辰聳肩，「你都查到了什麼？」他關上手中的筆記本電腦，然後抬頭看著張小沫。
「這裡有報導，」張小沫指著電腦屏幕，「說我和你曾經被他綁架過，這是真的？」她眼睛張得快有銅鈴大了，「還有，他是連環殺手，殺過人，這也是真的？」
聶星辰只是冷靜凝視張小沫，「你覺得呢？」
「什麼我覺得呢！！！」張小沫有點氣憤，「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問一下你，你倒好，直接反問我，相當於什麼也沒有說。」
「我只不過是……」聶星辰打算再解釋一遍。
「我知道，我知道，」張小沫指著自己的耳朵，「你要是再說下去，我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我聽到了，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判斷。」
「我也不相信曼森這麼壞！」滑動著滑鼠，張小沫繼續看下去，「凡事眼見為實，不對，有時候眼見的都不一定為實。我現在只是單方面地接受了新聞媒體的信息，這不能判斷曼森就是他們所說的那種人，對吧？」
她又有意無意地轉頭去詢問聶星辰的意見了。
聶星辰聳肩，表示他真不知道。
「你……」張小沫很想打人，「你至少可以配合我一下。」她嘟著嘴，回頭繼續查看網頁上的內容。
「我是在配合你啊？」聶星辰心裡想著。
雖然表面上他什麼話也沒有說，但他的臉色已經比這段日子以來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布滿了喜悅，而且，他微微提唇笑，「可能你自己都沒有發現，張小沫，」目光在張小沫的身上逡巡，聶星辰默默言道，「你已經開始依賴我了。」
「時不時會想到詢問我的意見，時不時會在意我的看法，甚至，雖然討厭我跟著，但如果我真的落下，你還會回頭看我。」聶星辰滿意極了，「假以時日，張小沫，你一定要能回到原來的樣子。」
「真的？」她回過頭，看著一直跟在她身後的聶星辰，「寸步不離？」
聶星辰揚高了眉毛，衝著張小沫答，「真的，寸步不離。」
「你這樣也太誇張了！」張小沫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翻了幾頁，然後又放了回去，她感覺有些灰心喪氣，「你同意帶我來市裡的圖書館，說好了是願意讓我自己查資料。可是……你這樣一步一步地跟著我，會讓我覺得很沒有自由。」
「我也早就告訴過你，」聶星辰沿著書架走，手撫過書架上的那些書封，「如果想要待在我家白吃白住，只要遵守一個規矩就行——那就是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你知道你這樣做很強人所難嗎？」張小沫拍了一下書架，「我並不想要看書，我們走吧，趕緊到電腦室去。」她煩躁地悶頭往前。
聶星辰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這個聶星辰，他到底想幹什麼？」張小沫一邊走一邊鬱悶，「討厭，一直這麼跟著我，不爽！」
「我告訴你，」張小沫轉身對聶星辰說，「等到我找到了賺錢的辦法，我會馬上離開你那裡的！」她眼珠子一轉，「不對！」她立刻改口強調，「是你一直要把我強制留在你身邊的！我可是一直不願意，我這是被強迫的，知道嗎？」
走到了電腦室進門處，「我要進去了，這樣你也要跟著一起來嗎？」張小沫望著聶星辰，這樣問道。
聶星辰點點頭。
「你這樣會不會很像我爸！我已經成年了，先生！」拉了拉頭上的帽子，張小沫負氣轉身。
沒錯，最後她還是戴了頂帽子，因為早上要出門的時候，聶星辰一直拿著頂帽子跟在她後面，像老媽子一樣地嘮叨。
「真tm囉嗦！」坐在了一台電腦前，張小沫扯了下帽子，把歪了的部分重新戴好，然後打開了電腦，「哼，以為你是我的誰啊！陌生人！！！」
聶星辰在電腦房門口登記好，打了卡之後，走進房間。走到張小沫的位置上，他看到的第一眼畫面就是張小沫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光是看著她的表情，都不用怎麼解讀，聶星辰就知道張小沫在煩他呢！
「其實，」坐下來，拿出隨身帶著的筆記本電腦，聶星辰說，「其實哪怕我真像個大家長一樣地在管著你，你也不必要表現得跟一個青春期的叛逆少女那樣，不是嗎？」打開了筆記本電腦，聶星辰進入了工作狀態。
「切！」張小沫斜睨了聶星辰一眼。
「你這是在故意跟我炫耀呢？」她問，「自己拿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在那兒敲敲打打，我卻只能坐在這兒費力地弄這台陳年老電腦！」拿著滑鼠在桌子上滑了一下，結果電腦桌面上的滑鼠指針動也沒有動。
「這可不能怪我，」聶星辰邊在鍵盤上打字，邊說，「你自己說了，要靠你自己的力量獲得答案……我要是把電腦借給你，你查到了你覺得不正確的東西，然後反過來說是我設下的圈套可怎麼辦？」
「強詞奪理！」張小沫拿著滑鼠在桌子上砸了幾下，然後憤憤不平地說。沒想到，滑鼠被這麼一砸，還真的好了！張小沫眼睛一瞪，有點驚喜。
她愉快地打開了電腦，「我要先查些什麼呢？」她搓著下巴，認真地想。
在瀏覽器的搜索欄里打下了「曼森」這兩個字。
「不錯，」坐在一邊的聶星辰突然說，「你這個思路很對。」
「閉嘴！」張小沫恨了聶星辰一眼，聶星辰真閉上了嘴。
他繼續認真地干他的活兒。只不過，偶爾嘴角會向上斜拉出一個笑容的角度，然後眼睛從自己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移到張小沫的那台電腦屏幕上。
「wtf？搞什麼鬼？」
張小沫一邊認真閱讀著搜索出來的各項詞條，腦袋裡一邊重複著各種髒字。「這個曼森，神一樣的人物！」張小沫忍不住一直翻白眼。
這個「神一樣的人物」可不是什麼褒義詞，事實上，張小沫查到的這些信息像是龍捲風過境一樣，襲擊了她的大腦，「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她心想，「這個曼森……」
「這個曼森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張小沫轉過頭，朝著聶星辰說，「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聶星辰聳肩，「你都查到了什麼？」他關上手中的筆記本電腦，然後抬頭看著張小沫。
「這裡有報導，」張小沫指著電腦屏幕，「說我和你曾經被他綁架過，這是真的？」她眼睛張得快有銅鈴大了，「還有，他是連環殺手，殺過人，這也是真的？」
聶星辰只是冷靜凝視張小沫，「你覺得呢？」
「什麼我覺得呢！！！」張小沫有點氣憤，「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問一下你，你倒好，直接反問我，相當於什麼也沒有說。」
「我只不過是……」聶星辰打算再解釋一遍。
「我知道，我知道，」張小沫指著自己的耳朵，「你要是再說下去，我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我聽到了，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判斷。」
「我也不相信曼森這麼壞！」滑動著滑鼠，張小沫繼續看下去，「凡事眼見為實，不對，有時候眼見的都不一定為實。我現在只是單方面地接受了新聞媒體的信息，這不能判斷曼森就是他們所說的那種人，對吧？」
她又有意無意地轉頭去詢問聶星辰的意見了。
聶星辰聳肩，表示他真不知道。
「你……」張小沫很想打人，「你至少可以配合我一下。」她嘟著嘴，回頭繼續查看網頁上的內容。
「我是在配合你啊？」聶星辰心裡想著。
雖然表面上他什麼話也沒有說，但他的臉色已經比這段日子以來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布滿了喜悅，而且，他微微提唇笑，「可能你自己都沒有發現，張小沫，」目光在張小沫的身上逡巡，聶星辰默默言道，「你已經開始依賴我了。」
「時不時會想到詢問我的意見，時不時會在意我的看法，甚至，雖然討厭我跟著，但如果我真的落下，你還會回頭看我。」聶星辰滿意極了，「假以時日，張小沫，你一定要能回到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