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 本皇替你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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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能怎麼辦呢,南先生都替他答應了,他要是還討價還價,就顯得他小氣而矯情,所以他只能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站起身道:「謹從南先生的話。」

  看著白子墨有氣沒地方撒,只能活活憋著,還得每月花費大把的銀子孝順凌皇府,我的心裡樂開了花。

  我看著南先生慈眉善目的樣子,越看越開心。覺得這個南先生真是太可愛了,輕輕鬆鬆就幫我狠狠地坑了白子墨一把。

  我心裡忍不住想道,要是我成了南先生的關門弟子,以後我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坑著他的學生玩兒?

  就在我笑眯眯地盯著南先生瞧的時候,南先生道:「今日有歐陽小姐的加入,學府熱鬧了不少,如此喝酒倒顯得不夠豪氣,不如咱們做行酒令吧?彩頭便是請柬上的雪珍珠。」

  話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想要成為關門弟子,行酒令就是其中的一道關卡。

  在坐的都是酒場上的高手,行酒令玩得很溜,我平常很少喝酒,所以做行酒令便落了下風。

  我費盡心力,苦苦撐了五輪。等到第六輪的時候,我就做不出來,只能喝酒。

  酒一下肚,腦子就開始不好使了,等到第八輪的時候。我已經連人影都看不清了,我心裡想著,完了,要被淘汰了,價值連城的雪珍珠拿不到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地單手撐著腦袋,勉強支撐著最後一點意識的時候,有個書童跑進來說:「先生,凌皇來了!」

  南先生一愣,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紛紛看向已經醉得搖搖欲墜的我,交頭接耳起來。

  三皇叔盛名在外,不管是學識還是武藝,都是天下人效仿的對象,南先生曾經和三皇叔下過棋,輸給三皇叔兩個棋子,所以一直都想再和三皇叔下棋。

  奈何三皇叔一心輔佐皇帝,處理冬翎的政務,從來不參加這些宴會,所以南先生找不到機會和三皇叔討教,如今三皇叔主動前來,南先生高興壞了:「快請進來!」

  南先生連忙吩咐人在自己的上頭加了個座,足見南先生對三皇叔的看重。

  我則半睜著眼睛,手掌扇著風,感覺酒氣上涌,臉頰熱得難受,便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正好三皇叔進來了,他本來神色平和,高貴矜持,一看到我的動作,立馬黑下了臉。

  南先生剛剛要請他上坐。就看到三皇叔陰沉著臉,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他低頭一把扯住了我的手,將我攬入懷裡,同時另一隻手則解開了自己的披風,披在了我的肩上。

  眾人一下傻眼。雖然京城裡一直盛傳三皇叔將我寵到了天上去,但到底是沒有多少人相信的,畢竟三皇叔冷漠無情、嗜血狂虐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如今見到三皇叔如此緊張我,眾人驚訝得就差把眼珠子扔地上了。

  南先生舉起的手正擺著一個請的姿勢。看到三皇叔已經坐在了我身邊,他只能尷尬地收回手道:「不知凌皇駕臨,有失遠迎……」

  南先生正打算客套幾句,然後將話題引到他期盼已久的下棋上,可是南先生的話還沒說完,三皇叔已經冷冷地打斷:「你們繼續,不必顧忌本皇。」

  這話很明顯,三皇叔不是為南先生來的,而是為我來的。

  三皇叔拎了拎面前的酒壺,皺起了眉頭,看到我緋紅的臉頰,他伸手將披風攏高了一些:「為何喝這麼多酒?」

  三皇叔對著我的時候,眼神寵溺,語調溫柔,和對著南先生等人時。完全是兩個神態,眾人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歪著頭,在三皇叔的脖頸上磨蹭了兩下,因為喝了不少酒,說話的時候語調就變得格外軟糯:「人家輸了好幾次行酒令,只能喝酒了。」

  三皇叔的眸子驟冷,他抬眸看向眾人,語調清冷,身上散發出了懾人的魄力:「誰贏了?」

  眾人鴉雀無聲,本來贏了的人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冒頭,只有白子墨頂著壓力,開口道:「行酒令,有輸便有贏,歐陽小姐也是知道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是我自己要參加這場宴會。不是別人求著我參加,如今輸了就讓三皇叔來砸場子,這算怎麼回事?要是輸不起,趁早走人,免得丟人現眼。

  其實白子墨這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但大多數人懼怕三皇叔,所以沒敢表態。

  我半睜著眼睛看向白子墨,也不知道是我酒氣上來了,看不真切,還是我看走了眼。我竟然看到白子墨用一種幾乎痴迷的神態看著三皇叔。

  他的兩隻眼睛閃著亮光,直勾勾地盯著三皇叔如詩如畫的臉,就差流出口水來了。

  看到這一幕,我的酒立即醒了一半,我晃了晃腦袋,再次看去,卻發現白子墨的神情十分正常矜持,和周圍的人沒什麼兩樣。

  我不由抬手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難道是我看錯了?

  三皇叔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放在懷裡,自己則用手揉著我的太陽穴,他的動作很輕柔,力道剛剛好,揉得非常舒服,我滿足地依偎在他懷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有兩道殺人一樣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睜開眼睛看去,環視一圈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難道真的是我喝多了,出現了幻覺?

  三皇叔替我揉了一會兒,開口道:「行酒令,本皇替她。」

  這七個字無疑是顆炸彈,扔進了平靜的水面,炸得眾人紛紛坐直了身子。

  能夠和三皇叔同桌已經是一件很榮幸的事了,現在三皇叔還願意和大家切磋行酒令,不少年輕的學子都熱血沸騰了,要是能夠打敗三皇叔,那豈不是能揚名立萬?

  不過也有學子忌憚三皇叔,怕自己萬一不小心贏了三皇叔,會小命不保。

  三皇叔從懷裡掏出一顆解酒藥丸,塞進我的嘴裡,輕聲哄道:「你先睡一會兒,本皇替你贏回來!」

  我點了點頭,靠在三皇叔的懷裡眯了起來,三皇叔則告訴眾人,不用顧忌他的身份。可以隨意出題,若是贏了他,可以向他提任何心愿。

  這話說得十分霸氣,但眾人卻覺得理所當然,他可是三皇叔啊。本該如此!

  學子們的臉全都紅了起來,那是興奮的紅潤,是摩拳擦掌的期待。

  白子墨是第一個出行酒令的,他出的詩句很刁鑽,三皇叔不給他半絲後悔的機會,他面色平靜地接了下來,同時拋出了一個更加難的詩句。

  白子墨想了一會兒,沒有應答出來,十分服氣地將面前的酒飲下,他看著三皇叔的目光更加火熱。而三皇叔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有了白子墨的開頭,其他學子也紛紛絞盡腦汁地出題,可沒有一個學子能夠在三皇叔的行酒令下走一輪。

  一時間學子們都用火一樣的眼神注視著三皇叔,這是對強者崇拜,是無法克制的。

  只有范雲謙用一種無比憎恨的眼神颳了一眼三皇叔。但是他的情緒只是一閃而過,掩藏得非常好,在場沒有人注意到他,也就沒有人發現他內心的恨意。

  南先生則十分高興地看著三皇叔,他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三皇叔做行酒令已經十分知足:「凌皇,你贏了,這株雪珍珠歸你了!」

  聽到雪珍珠,我立馬醒了,滿臉期待地看著書童將一個錦盒送了上來。

  這個錦盒很大,上面正冒著寒氣,我打開一看,雪珍珠已經被磨成粉,放置在一個透明的盒子中,盒子則鑲嵌在一大塊的寒冰中。

  我高興地蓋上錦盒,在三皇叔的手心裡扣了兩下,以示內心的狂喜,三皇叔淡淡道:「以後需要藥材,可以告訴本皇,不許再喝那麼多酒!」

  我立即點頭,雪珍珠的藥用價值很高,因為通體冰寒,所以是盅蟲最為害怕的東西,有了這個,我再也不用擔心三夫人給我和三皇叔下盅蟲了!

  三皇叔伸手颳了刮我的鼻尖,正打算將我帶回府,南先生道:「凌皇,可否借一步說話?」

  明天要出趟遠門,得做八個小時的車,可能只能保證三章更新,如果時間有空餘的話,會再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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